簡體版 繁體版 14 賈夫人飛爪掏龍蛋

14 賈夫人飛爪掏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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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賈夫人飛爪掏龍蛋

這可讓在場的人心頭掠過一絲驚悸。對於見多識廣業已成了精怪的姥姥來說,這世上還有什麼事能讓她大呼小叫的呢?即便是山崩地裂於眼前,她也不會發出如此驚叫啊!看來朕是在劫難逃了。

然而,世上總會有奇蹟發生的。這是因為有“強中更有強中手”這麼一條規律,否則,世界豈不是成了某一個人的一統天下了麼?

只見朕左肩微微向下一傾,右手的扇子“當”地一聲從側下方向點了一下金釵——“譁”地一聲響,朕的黃馬褂被挑了開,不知是否皮肉受傷。

朕向後一閃,抱拳笑道:“謝薛小姐手下留情!”

“少虛偽啦!誰給你留情了?憑你也配!”寶釵嘴不饒人,但心裡卻美滋滋的。不錯,這一刺如果正對心窩的話,朕無論向哪個方位躲閃的成功係數均為零,因為時間和速度沒給他留出絲毫的餘地。而寶釵刺明顯是選擇了朕的左肩外側,明眼人一看便一清二楚。

既然比賽還沒結束.寶釵不敢怠慢,乘勝追擊地大施絕學,把個驚魂未定的朕逼到擂臺邊上——再退他又將跌下臺去了。這時,他???個躲閃加急轉360度,再面對寶釵時,金釵的一端已牢牢被他握在了手中——寶釵連扯幾下都絲毫未動。突然,她看出了朕並不想還手,否則僅憑這抓住金釵的就勢轉身,一連串的殺手招數早出擊完畢了。而此時,他正得意地直立在那裡,想跟寶釵玩“拔河” ,竟然忘了下體門戶大開。寶釵再不下手就將敗下陣來,此時此刻也顧不那麼許多,腰身向下一縮,左手倏然出擊,抓向朕的褲襠。

“哇——猴子偷桃!”姥姥興奮地跳了起來,盤腿未開,腚已離椅三尺多高。她之所以興奮是因為這招是她常在男孩子們身上用的。

這種招數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使用!況且那是男人的要害部位,再笨的男人對此類襲擊反應相當**。朕身子往下一壓,迫使寶釵全身下彎從而伸出的手失去了準頭——“桃兒”沒掏著,抓空了不說,卻讓朕用兩腿死死將這只不懷好意的手夾在襠間,想收回都沒了機會。

“啊,丟死人了!”寶玉捂著眼睛,拳擊擂臺慘烈地呼喊起來。這種造型怎麼能讓他看得下去呢?自己的老婆將一隻手伸進別的男人褲襠間卻又被人家給死死夾住不放,“定格”於大庭廣眾的擂臺之上,不知內情的人還會以為臺上在拍“三級片”呢!至於片名嘛,那也定會有極大的轟動效應。譬如什麼《乾隆戲寶釵》啦,什麼《賈夫人飛爪掏龍蛋》等等。

“討厭!”作為女人,此時惟一本能的反應就是向自己的老公求救,她拖著哭腔,扭頭喊道:“寶玉,你看他啊——調戲我!”

“嘁,虧你說出口!”寶玉愛莫能助地將頭轉到另一邊。

“聽見了嗎?”朕用摺扇輕輕敲了敲她的頭,說:“是你先調戲我還差不多!咱們來樁君子協議,我鬆開雙腿,你收手後退——不許耍賴!”他危臨擂臺邊緣,不得不多加防備。

“行啦!人家手腕都給你夾疼了。”

朕先將兩腿緩緩鬆開,向後推送緊握在手的金釵,剛剛鬆手之即,寶釵使出了女人的看家乎段——咬牙切齒地在他大腿內側狠狠擰掐了一下。如果打一拳或踢一腳,對於他來說都可以輕鬆挺過,但這種歹毒的擰上加掐,而且又是這種**的部位,做為“朕”的他還是頭一次體驗。

“呀——"”朕一聲淒厲的嚎叫,快如閃電地躥到了丁丁面前——如此神速和突然,差點把丁丁嚇得墩坐到地下。此時的朕,再也顧不得什麼帝王風度了,手捂大腿,踩了彈簧似地連蹦不止。

“裁判,她玩賴,掐我的裡胯肉!哎喲,哎喲,掐我不點兒肉。疼死了!”

丁丁也只能捂嘴笑——是呀,誰說擂臺上不準掐“裡胯肉”?跟那等婆娘搞什麼君子協議,豈不是自尋死路。

鬧劇並沒有就此完結,寶釵將金釵換到了左手上走到“猴跳”不停的朕身後,拍拍他的肩膀,說:“咋樣?是不是酸不溜地鑽心疼?”

“噯。”朕似乎已忘了打擂的茬,轉過滿是汗珠的臉,乖乖地點著頭。痛苦不堪的面容再也難找出來半點“龍顏”風采了,可憐巴巴的大男孩本相顯露無遺。

“乖啊,乖——站好,我給你解解痛。”說著,扳過朕的肩,一記“通天炮”自下而上地直搗朕的下巴,只聽“嘎登”一聲,朕被掀向了空中。

也許是這一式“通天”重拳完成的很完美,寶釵竟在擊飛了朕之後突然“定格”不動了——單臂指天,由於用力過猛,大跨弓步的下半身和屁股朝觀眾,而腰軸幾乎扭成180度還有過之,上半身變得側對觀眾,而面部又透過脖軸加轉,差不多是完全正對觀眾。應該說是無可挑剔地完成一次難度非凡的“360度全身大擰勁兒”。

然而,人們不明白。這麼累的活兒,她幹嘛要堅持如此之久。展示體形美麼?她的一豐一肥早已將身體的其他部位比落殆盡。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可展示的呢!古有“目無全牛”的解牛者庖丁,而今大多男人在欣賞女人時往往也能達到“目無全軀”的高超境界,根本不必如此畫蛇添足地刻意強調身體的某一部位。那樣反而不美。

朕一片樹葉般地輕輕飄到了臺上,形若無事地展開扇子,笑著注視著主裁丁丁,似乎等待他站出來宣判結果。丁丁的的確懵了,他一時手足無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將請示的目光落在了蘭臉上。

“讀秒。”白蘭聲音不大地命令。

“是。”丁丁開始揮手讀秒:“1-2……”

“算啦,還讀什麼秒啊?!”寶玉急了,雙臂疾揮地衝丁丁喊道:"輸啦輸啦——快宣佈結果。等你讀完秒她該憋死了!”

丁丁晃頭,大惑不解地看寶玉

“她被點穴了,動不了了!”寶玉真的急了,竟躥到了臺上。朕笑著攔住了寶玉,示意他不要去碰寶釵,而他只是輕輕一合折扇,那邊“釵“啊”地一聲,癱坐在了地上。

“噢——!”丁丁拍拍腦門,長嘆口氣,宣佈:“第二局,朕勝!”

“第三局也是朕勝!”寶玉跑過去抱住寶釵,對丁丁喊道:“棄權——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還比什麼啊?”

寶釵吃夠苦頭,也不能再打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同意,不跟他玩了!算這臭小子今兒走運……!”

“行了行了,快下去吧!”

“唔——抱我下去嘛!”她粘糕一般死死貼在了他身上

無奈,寶玉只好在眾人的鬨笑聲中將“嬌妻”抱了起來,向臺下走去。仰在丈夫的懷裡,這位剛剛宣佈投降的女人,絲毫沒有半點沮喪和不開心,反而自豪無比地向臺下觀眾不停地飛吻,讓人感覺勝利者是她。不錯,做為一個女人她永遠會覺得自己是個幸福的勝者,因為她是大名鼎鼎賈寶玉的妻子。

這時一聲尖厲而又悠長得令人喘不出氣的嘶鳴,穿雲裂石般地劃破了操場的上空。這種只有小女孩才可以發出來的尖叫像針一樣扎進每個在場人的心,千餘人一下子全都憋住呼吸,將目光盯在了半空中飛馳而至的珠珠——它馱著胡桃沿著它的空中“軌道”,從教學樓的方向飛馳而來。

在擂臺的上空,蛛蛛拉出一條絲線懷抱胡桃懸墜於臺上。這時的胡桃依然在慘烈地尖叫著,她似乎忘了換氣,竟然將一張鼓脹的小臉憋得鮮紅透亮,兩隻大眼珠暴凸於外,目光讓人感到有幾分驚駭。從人們第一眼看到她時,圓圓的小嘴就一直這麼擴張著。她雙腳一著檯面,便踩了火似地亂跺不止,仰臉望著姐姐,——她已經不會說話了,只是還在延續那一口氣,尖叫著。

“小妹!”白蘭“嗵”地跪在胡桃面前,抓著她的雙肩用力搖晃著,大聲喊道:“你怎麼啦?怎麼啦!”

一道黑影衝到了臺上——姥姥撲到胡桃背後在她後背上一點,刺耳的尖叫停止了,小女孩昏倒在白蘭懷中。

“小妹!”白蘭抱著胡桃嚎啕起來。

“閉嘴!”姥姥瞥一眼教學樓,字句鏗鏘地說:“老鬼出事了!”

“院長?!”丁丁一陣頭暈目眩,險些倒地。

“嗵——”一聲沉重的悶響,寶玉不知不覺地鬆開了雙手,任憑寶釵跌到了擂臺上。這次她連吭一下也沒敢,迅速跳起撲向白蘭懷中的胡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