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8章 虛榮,改寫多彩人生

第148章 虛榮,改寫多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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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虛榮,改寫多彩人生

第148章 虛榮,改寫多彩人生

方根山趕到機動哨的時候,姜鳳旗、柳青等人已經到了。聞見風正在向賀仕聰詢問事情發生的經過。

賀仕聰癱坐在椅子上,全身顫抖,白襯衣上血跡斑斑,臉色煞白,額頭、腮邊、手背有多處青紫斑。

“賀仕聰,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傷在哪兒了?感覺礙不礙事?要不要馬上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聞見風扶住賀仕聰。

“沒事,領導同志,我能堅持!我不怕、現在一點兒都不怕!”賀仕聰的語速沒有以前快,說話時還攥緊拳頭。聞見風感覺他的目光遊移飄忽,說話的聲音卻很響亮,雖然言詞顛倒,但給人乾脆的感覺。

“那好,大家都在等著呢。你詳細說說事情的經過。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特務,有幾個人?”聞見風又問。

賀仕聰扭動著身子,意欲坐正了。“領導們,姜科長,到後半夜,在二點半,對,是過了二點半,大概是二點四十幾分,這時我有點犯困的時候,我看一眼牆上的掛鐘的,具體時間不記得了,現在我的頭還昏沉沉的。突然,在我左邊,就是靠路的朝北的窗戶外面閃進兩個黑影。因為天氣熱,我把窗戶開啟的。突然,兩個黑影跳了進來,我猝不及防,馬上警惕起來,大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深更半夜的從窗戶裡跳進來想做什麼!’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話沒說完,其中一個黑影竄上來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個跑過去把所有的燈全部關上。捂住我嘴巴的黑影對我說:‘不許喊,喊就打死你!’在黑暗中,我看見他拔出亮閃閃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喏,就是這個位置。”

賀仕聰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自己的喉嚨。

“接著說。”姜鳳旗坐在賀仕聰對面的椅子上,見方根山進來了,馬上吧椅子讓給他。方根山擺擺手,“別緊張,把事情講清楚,越詳細越好。”

賀仕聰咬咬下嘴脣,接著說:“這時候,去關燈的黑影從腰裡拔出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跑過來頂在我的太陽穴上,說:‘小子,老實點,把你們的密碼本、偵聽臺灣的所有資料統統交出來,要不然,結果了你的狗命!’‘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掙扎著推開捂在我嘴巴上的黑手,大聲喝問。一個說:‘我們是臺灣來的特工!’另一個說:‘別亂動!動就打死你,我是無聲手槍!’我一聽是臺灣國民黨的特務,頓時怒火萬丈、義憤填膺,使盡渾身力氣,掙脫黑影,與他搏鬥。這時候,軍校學到的擒拿格鬥的功夫派上用場了。我赤手空拳與兩個特務搏鬥。我當時心裡想,就是犧牲了,只要保住黨和國家的機密,犧牲了也是值得的。這是祖國和人民考驗我的時候到了!我奮不顧身與兩個特務搏鬥,先是一個掃蕩腿打翻一個特務,再撲向另一個特務。不料,這個特務拔出匕首向我刺來。我將身體一偏,躲過去了,但是,特務的匕首還是把我的手臂劃出一條縫。我顧不得這麼多,也不覺得痛。可是,雙拳不敵四手,被我撩倒的特務從地上爬起來,從我背後猛擊我的後腦,我被打暈了。過了一會兒,我有點清醒過來,發現兩名特務在翻箱倒櫃,我忍受著巨痛,掙扎著爬起來,再撲過去,大聲喊:‘不許搶我們的資料!我跟你們拼了!’就這樣,我死死抱住一個特務,從桌上滾到地下,從地下爬起來撞上工作臺上的機器。一名特務被我打得踉踉蹌蹌倒在機器上。我又說:‘狗特務,這裡是銅牆鐵壁,你們是跑不了的,趕快投降吧!’沒等我把話說完,另一個特務用手槍柄狠狠地擊打我的頭,我咬著牙,抱住倒在地上的特務的腳。他們要逃跑了,我追到視窗,死死拉住特務的腳,不讓他逃跑。但是,特務又用槍柄重重地擊打我的頭,我的手一鬆,特務跳出窗外,跑了。這時候我心裡十分清楚,不能讓特務跑了,不能把黨的機密讓特務帶走,馬上去拉響警報。隨後我就昏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了。領導們,趕快去查檢視,有沒有丟失資料和檔案,趕快去抓捕特務呀!”

“快,柳青,馬上檢查有沒有丟失檔案資料!”方根山馬上佈置任務,又問賀仕聰:“就兩名特務?長什麼樣?什麼打扮?”

“特務穿的是我們解放軍的軍裝,兩人身材高大,臉上蒙著黑布臉罩。房間裡就兩人,外面有沒有就不知道了。”賀仕聰翻著眼珠,看樣子是在回想。

“報告,方副政委,機動哨個人的保密箱一個沒少;保密櫃完好無損,沒有撬動的痕跡。至於有沒有丟失資料現在還查不出。”柳青說。

“知道了。”方根山回答一聲。

“什麼口音?聽得出是哪裡人嗎?”聞見風問。

賀仕聰楞了一下,說:“聽不出。”

“好吧,方副政委,我馬上去把情況報告梁處長。”聞見風拔腿就跑。

“小聞,梁處長在組織搜捕,可能已經上山了。”方根山提醒聞見風。

方根山站了起來。“姜科長,馬上派人護送賀仕聰去醫院處理傷口,要保護好他!柳青同志,馬上找機動哨的同志過來核實有沒有丟失資料。”

柳青去找機動哨的人。姜鳳旗去扶賀仕聰:“能站起來嗎?走走看。”

賀仕聰東倒西歪,馬上用手撫住自己的額頭,一下子又癱坐下去。

就在詢問賀仕聰的時候,梁友組織的搜捕隊分成七個小組,每個小組包乾一座山,人們紛紛出發,像一字長蛇陣,從機要區裡面一寸一寸向外推進,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三處警衛連的戰士已經分兵把守通往山谷外的所有路口、山間豁口。巡邏隊跑步巡邏。參加搜捕的戰士舉著槍向山頭合圍。

機要區裡的工作機房外圍,每隔二三米站著一名情報員,組成保護網。所有資料室、檔案室、配電間、天線陣地等處要害部位,都有情報員親自把守。

山頂上掃過來的探照燈光束交叉著掠過營區、機要區、工作機房的每個角落。

隨著一聲汽車喇叭聲,一輛轎車嘎然停住,秦梓人局長跳下車來,一瘸一拐跑向黑壓壓的人群。“梁友同志在哪?”

“我在這兒,秦局長!”梁友從人群裡跑出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況查明瞭嗎?”秦梓人臉色異常凝重。

“報告!”聞見風氣喘吁吁跑過來。

“查清了嗎,聞見風?”梁友問。

“問清了。”聞見風看見秦梓人也到了,“秦局長好。據我科賀仕聰說,大約二點四十幾分,有兩名身穿解放軍軍裝、身材高大、頭戴面罩的臺灣國民黨特務從機動哨北面的窗戶跳進室內,經過一陣搏鬥,兩名特務最終又從視窗逃跑。未發現丟失個人保密箱,保密櫃完好。特務有沒有帶走其他資料,目前還在核實。”

秦梓人聽罷把手一揮,“好,先組織搜捕,絕不要放走一個!”

梁友報告了搜捕的方案,讓秦梓人放心。

聞見風跟秦梓人和梁友打聲招呼,說是去參加搜捕,剛跑出去幾步,被秦梓人叫住了。

“小聞同志,你回來!那個叫賀仕聰的同志現在在哪?人怎麼樣了?”

聞見風轉回身。“賀仕聰同志身上多處負傷,據他說被敵人擊打過幾次,曾經昏厥過。但是——”

“但是什麼?”梁友警惕地問。

秦梓人也緊盯住聞見風。

“但是,據我觀察,在賀仕聰的述說中,有多處疑點,而且,他講話時的神態不怎麼自然,特別是他那個眼神給我的感覺好像在躲避我,說話也好像不像是經過頑強搏鬥、昏厥過的人,說的內容也值得懷疑。”聞見風說出了心裡的疑問。

“哦?你懷疑他——”梁友睜大了眼睛。因為他並不怎麼相信真有臺灣特務闖進情報基地,而且是闖進了警備森嚴的機要區。

“你懷疑這位同志是虛構的?或者是發生的夢遊現象?”秦梓人反問道。

“秦局長,梁處長,現在我還無法肯定,但也無法相信賀仕聰說的情況是真實的。”聞見風很認真地說。“最主要的是我根本就懷疑臺灣國民黨的特務有潛到我們情報局的可能,這幾乎是一個天方夜譚,是個神話,聽起來不僅荒誕,而且荒謬!還有,就是賀仕聰個人的思想覺悟也難以令我相信。他平時是個一心想著立功可又眼高手低、不肯下苦功夫的人。我不相信這樣的人在關鍵時刻能與張牙舞爪的特工搏鬥,臨危不懼,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

“你是說他沒有思想基礎,不可能有此英雄壯舉?”秦梓人問。

“對,我認為這很重要。思想覺悟不是一夜之間就提高的,況且是生死搏鬥!”聞見風說。

“小聞同志,你這些疑問暫時不要對外說。”秦梓人吩咐聞見風,又轉身對梁友,“現在先不管是真是假。既然警報拉響了,就當是一次真實的大演習,練練兵也好。但是,在情況沒有落實之前,不能麻痺大意,必須認真搜捕,弄它個水落石出,用事實說話!”

“是,秦局長,我們一定一追到底!”梁友回答。

“這個報警的同志現在在哪?”秦梓人問聞見風。

“方副政委在安排,估計現在去局醫院處理傷口。”聞見風回答。

“派人‘保護’起來!”秦梓人吩咐。

“會的,秦局長,我們科會派人護送去醫院的。”聞見風說。

正說著,局保衛處處長帶領一批幹部趕到了,聽完梁友和聞見風的介紹,保衛處長馬上問:“現場保護了沒有?”

“哎呀!”聞見風一拍額頭,“情況緊急,沒顧得上!機動哨恐怕有許多人進去過了;窗外的路溝下、路邊以及通往山坡的路上當時全都圍滿了人,現場肯定被破壞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嗨!”

“先不要自責,你們還缺乏經驗。”保衛處長說。“秦局長,我已經將情況向我部所在地的軍區保衛部做了通報,他們說馬上派幹部來協助我們偵破;同時我請求我部駐地人武部立即派基幹民兵從三處外圍向裡搜尋,把住通往外地的所有道路,盤查一切可疑人員。敵人是插翅難逃了!”

“很好,佈置得當。”秦梓人說。

從機要區向外搜捕的情報員們排著隊,幾乎是手攙手、手拉手地向前推進。人群從工作機房北側的路溝爬上路面,又向山坡推進。有幾個人已經接近設在半山腰的第一道鐵絲網。“科長,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跡象!”“政委,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在另一處人群裡,人們邊搜尋邊議論:“蔣光頭真是急瘋了,害怕我們情報局搞他的情報,竟敢到老虎嘴邊來拔虎鬚,真是痴心妄想、膽大包天!”“他蔣介石知道保不住密,居然採取下三爛的辦法想從釜底抽薪,黔驢技窮,最後一招打到我們情報局來了。”“他也不想一想,他進得來嗎?就是進得來出得去嗎?”“但是,我總覺著這是不可能的。”“我也感覺事情很蹊蹺,什麼徵兆都沒有,空中跳傘的話,飛機應該飛得很低的,為什麼我們誰都沒有聽見飛機的轟鳴聲?”“他不會從高空跳傘嗎?”“多高?一萬米?二萬米?那是很難聽見飛機聲。你不是搞空軍的,對飛機不瞭解。在幾萬米的高空跳傘,別說跳傘的人能不能經得起高空大氣壓的壓力,就算你往下跳,不知被風颳到哪個角落呢!”“那你的意思是不可能有特務了?”“我可沒這樣說。”“我就認為不可能!如果臺灣派特務來偵察啦破壞啦,首先躲不過我們的耳朵,肯定被我們偵聽到、監聽到!你們想想看,臺灣有哪次派特務偷襲大陸而我們漏聽的?再說了,我們局的四周裡三層外三層處處設防,連只麻雀都別想鑽進來。我就不相信臺灣的特務會從地洞裡鑽出來!哼!”“你太麻痺了,一點兒階級鬥爭警惕性都沒有!”“對,階級鬥爭的觀念太薄弱了!敵人就是會鑽你這樣人的空子!”“別給我戴高帽子!你這是長蔣介石的志氣,滅我們自己的威風!”“草木皆兵不對,麻痺大意也不對!仔細搜尋,別漏掉任何可疑之處!”

人群繼續向山頭推進。

“科長,這裡好像有腳印,有人從這裡走過!”人群中有人驚呼。

“別動!保護好現場!全體原地待命,注意腳底下,千萬不要把腳印毀滅了!”一名科長下達命令。

“政委,這裡也有腳印,是往山上跑的!”又有人喊。

“全體向後退出五米,站在原地不要動!”一名政委吩咐。“老張,趕快下山去報告!”

“是!”

這時,從山頭的另一面露出幾名警衛戰士的身影,其中一名戰士手裡牽著一隻軍犬。“請各位幹部和首長暫時停步,不要繼續向前了,由我們來負責搜尋。”一名上士說。

一會兒,梁友和局保衛處的同志趕來了。聽了參加搜尋人員的彙報,聽了警衛戰士的建議,保衛處處長當機立斷:“所有幹部全部撤回機要區,搜捕的任務交由警衛連負責。”

梁友命令所有參加搜捕的情報員們全部撤離,除留下少數同志機動外,其他同志回寢室休息。

人們抬起頭來,看了看天空,望了望東方。東方的天際邊露出了白光,天馬上要亮了。

探照燈仍然在掃描著營區。但是,燈光不再那麼刺眼,好像暗淡了許多、柔和了許多。

大家依依不捨,走走停停,向出事的機動哨工作房投去探詢的目光,想透過那扇窗戶看出裡面剛剛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一幕。有人讚許,有人誇獎,有人羨慕,有人感到不可思議,也有人懷疑。

這是一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夜,讓人熱血沸騰的夜,讓人施展才能的夜,也是讓人費盡猜想的夜,更是讓人刻骨銘心、難以忘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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