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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50今年的禽獸似乎特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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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50今年的禽獸似乎特別多

第五十節 今年的禽獸似乎特別多

水靈的眼淚早已決堤,一個人無聲地哽咽。?

“別哭了,丫頭,大哥不是罵你,只是你今天做得太過分了,大哥必須說說你,像你這麼聰明的丫頭,難道真的不會講話嗎?想想你跟他說的那些話,多讓人寒心!撞車後你哥急著來救你,不等大夥找工具,他自己硬從變形的車裡鑽了出來,身上劃了那麼深兩道口子,也沒包紮就淌著血跑來了,可是你……你哪裡把他的傷當回事!為你流血的哥哥還比不上一個邵海洋重要嗎?”?

水靈吸了吸鼻子:“我就是不想再讓他流血了,所以才……”?

“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大勇嗔道。?

“沒事,我隨便說的”水靈悶悶地說。?

按理說,如願以償氣走了顧遠,她應該高興才是,但大勇告訴她學費的事卻再一次把她拉下泥淖,曾經花了整整一夜下定的決心再一次動搖了。?

顧遠因為周姍姍而失蹤的那晚,水靈睜著眼睛想了一夜,本已涼了的心,本已劃清的界限,卻被大勇告訴她的這個事實攪亂了。?

大勇完全不知道她的心事,只顧一路訓道著,帶著她走進一個環境很好的老式小區。?

“這裡是老的公安局家屬院,顧遠他三叔搬出去以後,就把這房子給顧遠住了,一到放假哥幾個都來這兒玩通宵,喝酒打牌熱鬧著呢”大勇一邊介紹著,掏出鑰匙開門。?

屋裡黑漆漆的,只有一點昏黃的燈光從半掩的門扇裡透出來,空氣中安靜得沒有半絲波動。?

穿過黑暗的客廳,水靈跟著大勇輕輕地走向亮燈房間。?

昏暗的壁燈下,一個上身**的男人垂頭坐在**,後背和胳膊一片粘稠的紅褐色血痕,幾道還沒開始結痂的傷口猙獰地暴露在空氣中,浸著血水的襯衫像破抹布一樣仍在地上。?

“怎麼沒到醫院處理一下?有紗布嗎,我先幫你包上”大勇說著,到抽屜裡去翻。?

“你走吧,別煩我”顧遠冷冷地說,頭也沒抬。?

“對了,梅欣來看你了,進來啊,丫頭”大勇招呼道。?

水靈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顧遠猛一抬頭,紅著眼睛大吼:“讓那個婊子滾出去!”?

“怎麼說話呢你!”大勇火了,“我警告你,有點做哥哥的樣子!”?

大勇沒找到紗布,把水靈拉到一邊,交代道:“我到樓下診所拿點藥,你在這好好向他道歉,我很快回來”?

水靈搖頭:“不,我跟你一起去”?

大勇唬著臉:“你怎麼這麼不明事理!做錯了就應該道歉,一味逃避像什麼話,難道別人都有義務主動原諒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一樣任性”?

水靈無言以對,大勇拍拍她的肩膀囑咐兩句便出去了。?

“你也滾,看見你就噁心!”顧遠惡聲惡氣地盯著她說。?

水靈只當沒聽見,站在門口沒出聲。?

“沒事就滾吧,別狗似的蹲我家門口,回去找邵海洋接著犯賤去啊!”?

水靈氣得直抖,還是不還口。?

“你到底想幹什麼!”顧遠忍無可忍地吼起來,“是,是我不對!不該把你的叫?床聲聽成呼救聲,不該去攪了你的好事還打了你相好的,你記恨我是吧?那你過來打我啊,今天讓你打個夠本!來啊!”?

水靈真想上去給他一巴掌,看到他背上血糊糊的一片,想想還是忍了:“這件事就算了,別再提了”?

“你他媽還有臉說算了!沒讓人家睡到很遺憾吧?”?

水靈一聽這刻薄話就火了:“我都說算了你還想怎麼樣!翻來覆去總提它有意義嗎,這麼小肚雞腸幹什麼!”?

“是啊,我小雞肚腸,你多大度啊!讓人家奸了就白奸,比街上的雞都廉價,明兒我也找你,反正不用付錢,我這種窮人也只能消費得起你這樣的了!”?

水靈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邵海洋只不過是喝醉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他一直對我很好,難道僅僅因為這一次酒後失態,就應該把他打到半死或者送上法庭?他已經夠慘了,現在還在重病房,萬一落下什麼糟糕的後遺症,你要我怎麼補償他,怎麼面對他和他的家人?他是他們全家的驕傲,事業也正處於上升期,萬一被你打壞了——”?

“夠了!你他媽腦子有病吧!”顧遠氣得打顫,衝過來指著她的鼻子咆哮起來:“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二百五娘們兒,你他媽怎麼沒讓那禽獸給幹了!”?

“你就知道罵人!”水靈差點氣哭,一把開啟顧遠的手:“跟你講道理為什麼總是講不通,你這人根本就是不可理喻!以後我要再跟你講話我就是豬!”?

“你本來就是豬!”?

“你不要臉!”?

“我不要臉我也沒送上門讓人家幹!”?

“……”沉默了兩秒,水靈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操,你還敢打我!”顧遠怒不可遏,一把揪起水靈的衣領:“再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他媽無法無天了!”?

“你敢!”水靈瞪著他,身子都快被那人提起來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連那悶騷男都敢做的事,為什麼我不敢?”顧遠冷冷地鬆開了抓著她衣領的手,‘刷’的一下拉開她的拉鍊。?

外套完全敞開了,露出幾近**的上身,幾片被撕爛的布條慘淡地掛在上面。?

水靈紅著臉合上衣服:“你別耍流氓!”?

“許他耍就不許我耍?”顧遠的臉陡然陰沉起來,一把將她按到牆上:“既然他可以白乾,那我也不跟你客套了,反正我平時對你也不錯,我的事業也正在上升期,而且剛才還喝了點酒,按你的邏輯,我也可以強?奸完不用負責!”?

顧遠冷笑著,粗魯地剝開她的外套。?

“你少碰我!”水靈怒罵。?

外套被褪到臂彎處,兩臂裹在衣服裡動憚不得,水靈被他**的上身頂在牆上。?

“別裝了,裝了這麼多年純,到今天我才知道你這麼好上,連邵海洋那坨狗屎都可以——”?

水靈勃然大怒:“你少侮辱他,你不配!你這種沒素質的流氓,還不如他呢!”?

“是,我確實不如他,不能像他那樣讓你叫得那麼爽——”?

“你閉嘴!”水靈怒喝:“能不能不提他!”?

“是啊,這個時候提他多破壞氣氛啊”顧遠冷笑,伸手撫上她的下巴:“那咱們就開始吧”?

水靈用力甩過頭去:“別胡鬧!”?

“你錯了,我是認真的”顧遠冷眼望著她,細細地撫摩著她的臉蛋、下巴,再到脖子,“嘖嘖,應該從哪裡開始呢,我還真沒有強?奸的經驗,真是傷腦筋呢”?

“放開我,再鬧下去我要翻臉了!”?

“請你端正態度,我可不是和你鬧著玩,正進行的是如假包換的強?奸,拜託你入戲一點好不好?”顧遠斜著眼睛抱怨道。?

水靈哭笑不得地望著眼前這個凶凶的男人,突然產生一種奇異的幻覺: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會欺負他,也只有他不會,儘管他的目光看起來那麼凶。?

十年,漫長的歲月積澱下來的不僅是信任,還有那麼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像一鍋濃稠的老湯,只聞得到它的香濃,卻難以說得清裡面紛繁的配料。?

十年間,自己依然是那棵倔強的小樹,卻在他的庇護中得以卓然成長,難以想象在那些危險的路口如果沒有他出現,自己的人生又將駛向何等的磨難和崎嶇?每一次雲淡風輕的搭救,自然得就像彎下腰繫鞋帶,他總是連聲謝謝都聽不到,而水靈自己也理所應當似的不以為意,只有在那些睡不著的夜晚才會開啟筆記本,細細地回憶那些永世難忘的片段和細節。?

“認真一點好不好!這種時候居然走神,太欺負人了!”顧遠擰著她的下巴抱怨道:“邵海洋強?奸你的時候你叫得多歡實啊,現在輪到我,你居然走神,你這是公然蔑視我!”?

“哥,別鬧了,你真的不適合這種角色”水靈笑道。?

顧遠惱了,猛地把她攔腰抱起,重重地摔在**:“我他媽不是在跟你過家家!”?

“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今晚是我不對——”?

“沒關係,我這不正給你立功贖罪的機會嗎,好好表現,積極配合,說不定我會原諒你呢”顧遠陰笑著壓了下來。?

“你混蛋!別碰我——”?

“今年的禽獸似乎特別多”大勇面無表情地說著,拽著顧遠的皮帶一把將他拉下床。?

“大哥……”水靈感激地說著,迅速披好衣服逃下床。?

“我這是在教育她,你懂什麼!”顧遠不滿地說。?

“我是沒你懂的多”大勇冷哼,黑著臉把藥和紗布扔在桌上:“丫頭你也不用道歉了,你哥今天精神不正常,改天再說吧”?

水靈點點頭:“我想回去了”?

“這就想走?”顧遠立著眼睛威脅道。?

“不走怎辦?留下來被你繼續教育?”大勇砰地關上門,帶著水靈離開。?

“她就是個欠教育!”?

顧遠氣急敗壞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