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0 奉命援贛

130 奉命援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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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奉命援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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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奉命援贛

兄弟部隊都被日軍打垮了,只能靠我們了,弟兄們快!快跟上!不許掉隊!——74軍軍官

1939年3月8日。jaingjie石,陳誠等人根據日軍的動向,判斷日軍將於4月份發動進攻,於是決定先敵下手,發動四月攻勢。制定了“四月上旬先期制敵,禦敵於修河以北,潦河以西”的進攻作戰計劃。

並於當日下達作戰方案:

(一)、第九戰區為確保南昌及其後方聯絡線,決定先發制敵,轉取攻勢以摧毀敵之企圖攻擊之準備,應於3月10日前完畢預定攻擊,開始日期為3月15日……

但是,當時第九戰區各部隊正在整訓之中,又無車船運兵,部隊機動性極差,調動頗感困難;又加上南昌地區為第九戰區和第三戰區的結合部,涉及兩個戰區部隊的協同作戰。

日軍發動南昌會戰的另一個目的,就是企圖佔領南昌,割斷三、九戰區的聯絡,由於以上原因,貽誤了jiangjie石和陳誠關於在3月10日前完成集結部隊,並進入攻擊態勢,於3月15日發動進攻的命令。

戰機轉瞬即失,教訓慘痛。

日軍卻憑藉其大量的汽車、艦船和優良的裝備,迅速調動集結了第101、第106、第116、第6等四個主力師團的兵力,以及重炮兵四個半聯隊,戰車一個半聯隊和海軍、空軍一部。

3月17日。拂曉。

岡村寧茨一聲令下。日軍分三路向鄱陽湖西面中隊各部。全線發動進攻。

由於日軍贏得了時間,中隊原計劃的四月攻勢頓成泡影!

各部隊措手不及,倉促應戰,陷入了全線被動的狀態。

左路日軍。

補充完畢的第116師團,海軍陸戰隊一部,配上大、小軍艦三十餘艘、汽

艇五十多艘、飛機多架,從鄱陽湖北面撲來,對吳城守軍施以立體包圍。守軍預5師和第32軍一個團拼死抵抗。所有預備隊都拉到第一線作戰,仍無法阻擊優勢日軍的猛烈進攻,全城被日軍炮火和飛機炸成一片廢墟。戰至3月23日,吳城失守。

右路日軍。

第6師團和軍直轄炮兵、戰車、騎兵各一部。在飛機的掩護下,由箬溪向武寧東北守軍第73、第8兩軍進攻。激戰九晝夜,雙方死傷慘重,日軍第6師團之47聯隊被全殲。在棺材山的大規模肉搏戰中,中隊之第89團生還者僅五人,餘皆壯烈犧牲!

中路日軍。

第101、第106師團數萬人,在兩百多門大炮的怒吼聲中。強度修水河,突破守軍防線。鋪天蓋地朝南昌掩殺過來。3月26日,日軍迂迴包圍了南昌城,並在南昌城和市郊與中國第32軍一部、南昌市警備隊展開激烈巷戰和爭奪戰。全城火光沖天,狼煙四起,?喊殺聲震天。大街小巷,無處不在展開慘烈的肉搏戰。

負責南昌及南昌以北地區防禦的羅卓英第19集團軍在日軍的瘋狂的進攻下,節節抵抗後退。

第9戰區司令長官部見勢不妙,於3月22日一邊命令高蔭槐第1集團軍(下轄第58、60軍)及俞濟時第74軍的三個軍火速增援南昌方面以挽回頹勢;一邊電令前線各部隊,在灘溪市東面地區,堅守7日,一等援兵到達,就可出擊,定能獲勝。可是希望很好,現實卻很殘酷,的第49和79兩軍已無法組織有效的抵抗,戰況急轉直下。

74軍在羅卓英的連電催促下,奉調入贛,但因春雨連綿,道路泥濘,行軍非常困難。

雨,還是雨,連日不絕。

七十四軍主力乘火車在風雨中越過湘贛邊界,馳援贛北。五十一師作為先頭部隊,乘汽車首先抵達上高後,又沿著錦江邊的泥濘小路,趕赴50公里開外的高安一線。

瓢潑的大雨。泥濘的小路。

一雙雙穿著草鞋的腳,踩在泥水中“嘩嘩”直響。

身穿雨衣的各級官長都站在路邊,一個勁地揮手,督促著士兵們:“快!快跟上!”

急行軍的隊伍裡,閃過陳公勇和高敬的身影。這兩位難兄難弟被撤職之後,倒有一個最佳安排:153旅抗日夜校專職教員,支少尉薪水,但他們並不滿意,覺得還是在一線最過癮,特別是高敬,仗打得少心裡就老是惦記著。至於陳勝利,本來就是兵,無所謂撤職不撤職,還是回機炮連當他的班長,讓他最開心的是,旅座兌現了承諾,將劉奇營長生前使用過的那把mp38衝鋒槍交給了他。

張靈甫騎著馬上,巡視著部隊的行軍,目光嚴峻。雨水順著馬脖子流到馬背上,已經淋透了他的下半身。?南昌眼看不保,軍情比火急。

誰都沒有想到,南昌會戰的局勢會惡化得如此迅速。

萬家嶺戰鬥結束後,敵我雙方以修水河為界對峙。

寬約三百米的修水發源於幕阜山,一路東流,經過武寧、德安、永修匯入鄱陽湖,右翼為湖水,左翼為山地,成為日軍進攻南昌的第一道屏障。

由於火力不足,一個師的防禦正面僅為6-8公里,只能沿河水南岸一字擺開五個軍密集防守,並歷時六個月,構築起長近百里並具有一定縱深的防禦工事,特別是在扼守南潯線正面的塗家埠,工事相當堅固、寬敞,裡面可以開飯、洗澡,官兵們都親切地叫做“先施公司”和“大華飯店”1。

然而,這一條東方的馬其諾防線,畢竟不是鐵打的。

三月十七日拂曉,日軍發起全線進攻。三天後,司令官岡村寧次大將親自指揮,一改以前分散使用炮兵、裝甲兵的習慣,集中兩百門大炮和相當於一個裝甲師規模的機械化部隊猛攻一點,當天夜晚便突破修水,**。一點突破,全線被動,除塗家埠堅持了一週以外,我軍各部反應不及,一天之內連失永修、安義、奉新三城,致使日軍前鋒一口氣衝到南昌近郊。

南昌危在旦夕。

第九戰區代司令長官薛嶽萬般無奈,手裡沒有重武器,又缺乏二線兵團,要想守住一個大城市真比登天還難。重武器缺乏,當然不怪他;但沒有及時配備二線兵團,則都是他的錯。

薛長官這個人最大的個性就是自負,聽不進不同意見。

說起他的這一特點來,還很有意思。第九戰區,名義上是受桂林的西南行營主任白崇禧指揮,但薛嶽根本不買他的帳。北伐時期,白崇禧在上海免過薛嶽第—師的師長職務,當薛嶽後來與陳誠成了哥們後,那他更要反對陳誠的對立者一一白崇禧(還有何應欽),凡何應欽以參謀總長或軍政部長名義、白崇禧以軍訓部長或行營主任名義發來的公文,只要不合他的心意的,隨手就批上“不理”、“胡說”,即使是對蔣委員長的指揮,他也敢據理力爭,或者批上個“存”或“待辦”幾個字,然後置之高閣2,一點都沒有因自己過去反蔣而畏手畏腳的懦弱感。

ps:先施公司和大華飯店為舊上海最有名的商業場所,前者是第一家由國人開創的現代化百貨公司,後者舉行過jiangjie石和宋美齡的婚禮。

2?參見《失守南昌的經過》,作者趙子立,時任第九戰區司令長官司令部參謀處副處長,原載於《抗日將領回憶江西抗戰親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