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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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第629章
但汪精衛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叛逃之後,汪精衛在越南河內坐等,他打算以國民政府要員身份,住到第三國土地上,策動雲南的龍雲和廣東的張發奎等地方實力派將領跟著他揭杆而起,在雲南或兩廣建立“新中國”,然後代表中國與日本謀和。但是,他寄予厚望的這些潛力人物不僅毫無揭杆而起的跡象,反而紛紛登報痛斥其賣國行徑。此時汪精衛叛黨叛國,又無地無槍,僅有幾個“急和派”跟在身邊,可謂是孤家寡人,只能“詩酒自娛”。對此,日本想拉攏而未成功的軍閥吳佩孚有錐心之論,“公離重慶,失所憑依,如虎之出山入匣,無謀和之價值”。
而汪日勾結後,西方國家也紛紛發表宣告,維護“九國公約”,以此抑制日本之野心。美國國會不久即透過對華貸款;英法等國更於歐戰爆發前抽調兵力增強遠東防務。此時,孤單抗日的國民政府終於看到了初現的抗戰曙光。
同時,因為汪精衛的叛國,輿論空前統一而團結,一致聲討,反倒使“主和”派銷聲匿跡,不敢出聲,也使國民政府少了很多掣肘。
“在戰爭時期,騎士精神就是愚蠢的代名詞。”黃曆說道:“雖然暗殺不是什麼讓人感到愜意的事情,但戰爭更讓人痛苦。殺手的子彈也可以體現愛國精神,而且有時會比士兵的子彈作用更大,有時可以挽救無數的生命,甚至有可能結束一場戰爭。”
“結束戰爭?到日本,刺殺倭皇?”曾澈很激動,作為特工,他深黯暗殺並且酷愛這個,但是從來沒有人對暗殺說過這樣的一番話,甚至他也沒有想過這裡面的道理,他只是完成上峰交給他的祕密任務。原來,這暗殺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涉及到了愛國精神。
“這個設想有些過於,過於理想化了。”黃曆被他突然冒出的暗殺倭皇的主意嚇了一跳,說道:“多殺些平津的日本人、漢奸、叛徒,或者刺殺汪逆精衛,我看更現實一些。”
“嗯,嗯,有道理,有道理。”曾澈自失的一笑,似乎也為自己過於巨集偉的設想感到好笑,然後開口說道:“這是你要求偽造的幾本證件,木野蒼雄,三菱株式會社駐中國的礦產勘探專家;齋藤川,特高課第二課高階間諜……”
黃曆呵呵一笑,將證件拿起來挨個看了看,偽造得很好,看不出破綻,除了照片上的小鬍子。他點了點頭,說道:“多謝曾兄,有了這個,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在日本鬼子面前晃了。”
“也別太猖狂了。”曾澈叮囑道:“這一路上,還是要多加小心。山東除了日本鬼子,還有**,還有八路,你可別被他們抓住給斃了。”
黃曆苦笑著點了點頭,看來還真是不能太入戲了,該是日本人就是日本人,該是中國人,那還得恢復本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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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抗日Ⅱ第二卷平津狼煙第五十六章舊地會合
稍微耽擱了幾天,珍孃的病好了很多,她主要還是心病難醫,身體倒沒有太大的問題。一切都安排妥當後,黃曆和珍娘等人登上輪船,由天津出發,再次來到煙臺。為了路上安全方便,黃曆買了輛二手的日本“土豆”,由輪船託運,到了煙臺,便由黃曆開車,拉上三人,直奔縣城而去。
少了火車上的令人厭煩的盤查,少了有可能遭到的騷擾,黃曆開著汽車在土路上賓士。遇到崗哨,他便威嚴地把特高課的證件一亮,幾句鳥語一說,日本鬼子基本上便痛快地放行了。冬天,珍娘雖然沒穿和服,但也不是鄉下人的打扮,頭髮也弄成了日本婦人的髮式,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很懂事兒,雖然坐汽車很新鮮,但話也不多,特別是遇到崗哨,更是一言不發,繃著小臉老實地坐在車裡。
離開這裡快四年了,這個小縣城已經大變樣,顯得陰森恐怖,膏藥旗遮沒了城樓上的琉璃瓦;原來的機關、學校、文廟大部分都改成了鬼子和偽軍的兵營;牆壁上到處用白灰刷著“完成大東亞聖戰”、“強化治安運動”的大標語……甚至城門處還掛著用木籠裝著的人頭,鮮血已經變得暗黑。
血是野蠻人最歡喜的顏色,流血是野蠻人的工作與消遣。但是,野蠻人還有他們的禁戒與拘束,他們殺人,也許不敢殺雞,或別的神聖的動物。我們的敵人,萬惡的日本鬼子,只以流血為享受,而毫無禁忌。
人的表情又比狗多著許多,而殺人的方法又不限於砍頭或用槍彈穿過胸口。所以殺人更有趣味,剝皮、凌遲、用冷水滬背、用煤油灌鼻子、坐電椅、拶手指掀指甲……每一種死刑都有它特殊的技巧,與特殊的趣味。那受刑的人,因年齡,性別,性格的不同,又各有各的表情,喊法,央告或挺受……這種種表情與悲痛,又非任何別種動物所能供給的。
所以,野蠻人,在殺人的時候,不但顯露出他們的聰明,也在流血中得到最高的愉快與光榮。而如畜生般的日本鬼子也是這樣,不過比野蠻人的花樣更多一些,因為他們曾經從中國與歐美借過去一點“文明”。
珍娘輕輕咬了下嘴脣,很擔心地轉向黃曆看了看,似乎想說什麼,但看黃曆鎮定的表情,又把話嚥了回去。
“不用擔心,有人已經安排好了。”黃曆寬慰著,減慢了車速,前面有一個偽軍正在橫著晃,他停下了車,將頭伸出車外,衝著這個偽軍不客氣地說道:“你的,過來的幹活。”
這個偽軍裡面穿著件棉襖,露出了黑色的領子,外面穿著一套黃色的軍裝,風紀扣開著,左肩右肋,挎著個二八盒子,三指寬的大皮帶系在腰上。聽見黃曆叫他,又看見黃曆招牌似的小鬍子,立刻堆起笑容,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吉升洋行的,走哪裡?”黃曆不等他開口,便毫不客氣地發問。
“啊,吉升洋行啊——”偽軍被噎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伸手指點著說道:“開過這條大街,向右拐,一直開,有個大旗杆,就到了。”
黃曆哼了一聲,連謝也不說,一踩油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