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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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第483章
黃曆的消音器曾經讓軍統研究過,在祕密仿製後,終於偷運至淪陷區,在這場關鍵xìng的行動中揮了巨大的作用。由於偷運武器並不容易,並且需要提供相應的槍支,便只有上海、天津兩個情報站獲得了能夠進行行動的數量。而北平抗團,雖然只屬於軍統的外圍組織,但依靠黃曆的能力,卻獲得了足夠的殺器,也便日益在行動中展示出了實力。
日本憲兵隊隊長龜田“啪”的一下將手中的情況報告摔在桌上,又憤恨地在上面捶了兩拳。北平的抗日分子越來越膽大,行動越來越嚴密,昨晚竟然潛入煤渣衚衕的憲兵駐地,待憲兵熄燈休息後,向寢室投擲手榴彈,待憲兵逃出時,又遭到隱蔽於暗處的神槍手的準確狙擊,被擊斃十餘人。隨後襲擊者向北撤退,引you聞聲趕來的巡邏隊追趕,在路上引爆了大型炸彈,使巡邏隊死傷慘重,再無力追擊。
“屠鬼王!”龜田的眼睛射出了凶光,盯著桌上的小木牌,這個名號已經在北平傳開,並且越傳越神,身高過丈,眼似銅鈴,殺人如麻,刀槍不入,對民間這些誇張之辭,龜田不屑一顧,這不過是支那人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但龜田雖然相信這個所謂的“屠鬼王”也是普通人,但對於這個神出鬼沒的傢伙,他卻絲毫不敢大意。而且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想在偌大的北平城找到一個人,不亞於大海撈針。
前段時間對於中國特務的清洗和審查,令日本情報機關正常的偵察工作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這裡也包括憲兵隊。而劉富川作為潛伏在燕大的臥底,雖然力圖表示積極,但還未被抗團所看中,他也只能憑觀察和猜測來判斷誰比較仇恨日本人,可這要想成為真正的突破口,還需要時間。
幾次大搜查,因為沒有可依據的線索,都是無功而回,這也讓龜田感到疑惑,他懷疑北平的偽警察已經不可靠,事先給抗日分子通風報信兒,但又不可能完全替換他們,而改由日本兵來維持治安。
龜田感覺到了自己工作的艱難,對於幾次日軍被殺案的偵破沒有頭緒,目擊者倒是找到了兩個,但龜田很懷疑依據他們對凶手的描述,中國人是向著中國人的,他們可能會描繪出與凶手截然不同的形象,使得日軍每天1uan抓,卻又是不得要領的抓捕。
“報告。”隨著響亮的喊聲,一個軍官推門而入,將手中一份電報遞給龜田。
龜田伸手接過,展開細讀,陰沉的臉上有了些暖意,點了點頭,說道:“明天上午九時,你帶人去火車站,天津憲兵隊有一名重要人犯要移jiao給我們,你要將他安全地帶到這裡。”
“哈依!”這個軍官一個立正,轉身退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龜田一人,他不由得放下了矜持,露出了笑容,天津憲兵隊抓捕到了軍統天津站的一名特工,據他的口供聲稱,他是負責與軍統北平站聯絡的jiao通,曾三次來過北平,知道兩個北平的聯絡點。
很好,真是及時雨啊!龜田判斷北平的這些行動應該是由軍統組織的,這幾次刺殺行動從手法上看,非常專業,槍打得準,撤退有路線,這個作為一個套路來講的話,應該是訓練有素的人乾的。而從目前掌握的軍統情況來看,在平津確實有大量的潛伏人員存在,而且具有相當的行動能力。
希望透過這個聯絡員能抓住軍統北平站的線索,再順藤摸瓜,將他們一網打盡,龜田憧憬著,想象著,目光又落到了桌上的小木牌上。屠鬼王,就讓我們進行真正的較量吧!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龜田在為終於得到了可能的突破口而感到欣喜若狂,黃曆卻在此時與抗團的幾位領導人物產生了意見分歧,他越地想在不久後出城,與程盈秋所在的小分隊會合,或是並肩作戰,或是帶著程盈秋另投他處。
真實的敵後情報工作環境之殘酷,鬥爭之艱苦與小說電影完全大相徑庭,容不得一個特工多次顯示身手,那幾乎肯定給他帶來滅頂之災。即便是佐爾格這樣的傳奇人物,只是因為情報遞得急了一點,也無法逃脫逃被捕殺的命運。所謂特工的1ang漫,純粹是好萊塢的夢囈。
黃曆與抗團領導的分歧便在於此,他是冷靜的,也是謹慎的,在給予日軍重大打擊後,他傾向於見好就收,暫時低調行事,隱蔽待機。而抗團領導卻因為勝利的鼓舞,要趁熱打鐵,做出更大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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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平津狼煙第二百二十四章送給凌雪的信
第二百二十四章送給凌雪的信
報國的熱情可嘉,而且幾位抗團的領導人物都視死如歸,以殉國為最高的光榮,黃曆無法說服他們。而且,他又接到了天津曾澈傳來的訊息,請他去天津一趟,有重要的行動需要協助。
該與曾澈面對面好好談一談了,黃曆在這之前曾提出留在游擊隊,好與程盈秋在一起。但被曾澈拒絕了,那時的他還沒恢復記憶。現在,他已經少了那種報國救民的大理想,因為他知道沒那個能力。雖然他有著歷史的記憶,但卻沒有改變歷史車輪的能力。
不知道那封信送沒送到凌雪的手裡,就算她是個糊塗的女人,象個孩子似的玩的不亦樂乎,但黃曆還是覺得有義務讓這個行事不透過大腦的傢伙,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
……
這些自以為是的日本人,nong來的衣服樣式太鄉巴佬了,慕容凌雪毫不客氣的咒罵著她的合作伙伴。她在這裡呆得愈久,心裡愈加迫切的想返回自己原來的世界,她為此做著準備,鑽石珠寶是她能想到的最有用的東西。但這一切都要等四哥,也只有他才有可能想到回去的辦法,從而結束這裡該死的一切。
也真該去新地方來些刺激了,在這個破房子裡呆的時間夠長了,慕容凌雪倒了一杯酒,輕輕抿著,把深不可測的目光落在了正恭謹立在一旁的年輕設計師身上,日本人,長得有些象木村拓哉,還算順眼,她點了點示意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