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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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第301章
等到日本人搬進了他的房子,韓德宗的腰板都tǐng拔起來,是的,他的房客是日本人,這是多麼光榮,多麼值得炫耀的事情。而且,萬一哪個日本房客看他孝順,看他恭敬,給他推薦推薦,這官兒不就到手了。這麼一想,他簡單覺得以前四處奔走,請客喝酒,簡直是太幼稚了,他頗為自己的辦法而感到自豪,彷彿官位已經到手,甚至對警察局的杜百升警長都不客氣起來。
二三十年的軍閥hún戰,“教育”成象韓德宗一樣的一大夥蒼蠅。他們無聊,無知,無心肝,無廉恥,因為軍閥們不懂得用人,而只知道豢養奴才。在沒有外患的時候,他們使社會腐爛。當外患來到,他們使國家亡得快一點。
行動計劃確定以後,特別是刺探到遊行的線路後,黃曆等人便開始動關係,尋找合適的狙擊地點。既不能離遊行的主街距離太近,又要有合適的射擊線路,最好還是居高臨下。從杜百升嘴裡,得知了韓德宗的情況後,黃曆又實地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韓德宗的房子可以充當狙擊位置。於是,他這個假日本人便粉墨登場了,雲山霧照地一頓忽悠,韓德宗立碼給他騰出了三樓的一個房間,象供祖宗一樣地恭敬而虔誠。雖然黃曆只來過幾次,但每一次都給韓德宗帶來好訊息,韓德宗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在七七紀念日之後去北平新民會任幹事,並且會有一個科長的實缺在等著他。
黃曆和程盈秋進了公寓樓,只有看門的向他們鞠躬,韓德宗很會鞠日本式的躬,連這個看門人也學得很好。公寓樓裡靜悄悄的,沒有其他人,日本房客應該去參回慶祝活動,而韓德宗,這樣的熱鬧,他是必然要去湊的。
進入房間,黃曆關上房門,從netg底下拉出了箱子,三下五除二,將狙擊步槍組裝完畢,立在窗側,用瞄準鏡向著長安街方向張望。程盈秋則從箱子中取出了兩支手槍,一支帶在身上,一支交給了黃曆。中山公園的行動並不是重點,他們倆的狙擊才是此次行動的凶手鐗,重頭戲。
第二卷平津狼煙第二卷平津狼煙第一百零六章絕殺
選擇狙擊及藏身位置對狙擊手來說是行動中成敗的關鍵,能否勘查整個區域就是能否控制整個區域的主要因素。依常理來說選擇狙擊位置通常是越高越好,這就是我們常說的“制高點”,但對於市區的戰鬥環境來講,這是一個致命的錯誤,因為狙擊手需要從制高點向下俯瞰整個區域而經常忽略身邊的即時危險。
打個比方吧,如果狙擊位置位於一棟二十層大廈的頂樓平臺,狙擊手要觀察下面的大街他便要探頭出去俯瞰,位置立刻就會暴1ù。到時候,狙擊手對於附近環境所需要應付的突情況及意外就無法預計了,而這些突情況及意外更是比下面的大街更接近和快,假如對面的樓宇藏匿了敵人狙擊手,那便非常危險了。
如果想模仿電影電視劇中在樓頂天台開槍,那是非常愚蠢的事情。切記任何時候都不要以天空作為背景sè,如果那樣,隨便一名接受完基礎shè擊訓練的敵方狙擊手便可以在兩百米外輕鬆命中你身上“十環”的位置。所以於市區環境選擇狙擊位置必須全面兼顧近、中、遠三個距離,狙擊位置應設於不高過十五米的地方,就算暴1ù了位置也有足夠的時間跑到大街上hún入人群當中逃走。所以,絕對不建議狙擊手再往更高樓層走,最愚蠢的狙擊手也知道那裡是死路一條。
時間還沒到,黃曆很細心地給程盈秋講解著注意事項,並讓她舉槍向著長安街方向進行了瞄準,估計一下在這個距離擊中目標的可能xìng。
相對來說,這是一個不錯的狙擊及藏身位置,有比較合適的距離,還有窗戶作為shè擊平臺。如果要移去某些磚石去製造一個視窗或shè擊平臺的話,便要擔心因為影響樓宇外觀而引起敵人的注意了。美中不足的,便是shè擊角度的問題,因為不是正處在遊行的大街上,便需要狙擊手具有快的反應能力,在目標出現,透過自己視野,並且被其它建築物擋住的短暫時間內,一擊必殺。
黃曆脫下和服,將預備好的一身日本憲兵的衣服穿好,除了軍刀,然後又將一套寬大的中式kù褂穿在外面,程盈秋走過來,細心地將領口袖口遮掩好,仔細地上下打量。
“象嗎?”黃曆笑著問道。
程盈秋點了點頭,說道:“要是個子再矮一點,目光再驕橫一些……”邊說,她邊脫下身上的和服,換上了比較利索的中式服裝,把兩人換下來的衣服打了個包,放在mén旁。
“明白了。”黃曆翻了翻眼睛,開始醞釀情緒,外面突然傳來了喧鬧聲,兩人對視一眼,黃曆以極快的動作靠近視窗,在窗簾的遮掩下,將窗戶推開一半,端起了槍……
遊行隊伍在緩緩前進著,裡面有戴鋼盔全副武裝的鬼子兵,有戴燒餅帽的偽軍,有穿長袍馬褂的漢jian,有腰掖短槍叼著香菸的特務,還有些不三不四,打扮得hua枝招展的土娼妓nv……這些傢伙乘坐著幾十輛黃sè大卡車,手裡舉著紙糊的太陽旗,歇斯底里地狂叫著,呼喊著。一大群洋鼓洋號在前面吹吹打打,沿街店鋪都要燃放鞭炮,把北平城鬧得烏煙瘴氣。
日本鬼子得意萬分,一個個tǐngxiong瞪眼,荷槍實彈,趾高氣揚,擺出一副勝利都的姿態,好象世界已經是他們的了。披著人皮的漢jian特務,一個個魔相鬼臉,歪眉擠眼,象條狗似的在日本主人面前討好獻媚。臭名遠揚的漢jian頭子、偽華北政務委員會委員長王揖唐和偽北平市地方維持委員會委員長江朝宗,象牛頭馬面一樣,站立在日本駐華北派遣軍參謀長田邊盛武中將的兩旁,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十足的奴才相。
田邊盛武中將是這次慶祝遊行的最高指揮官,他穿著筆tǐng的黃呢大衣,xiong前掛著一排閃亮的軍功勳章,頭上戴著紅箍大沿帽,肩上挎著黃sè綬帶,戴著白sè手套的爪子握著指揮刀,一動不動地站在敞篷指揮車上。他瞪著金魚般的眼睛,凝神向前直視,顯出一副日本軍人典型的驕橫姿態。
遊行隊伍在緩緩前進,黃曆端著槍,身體一動不動,房間內的時間也似乎停止,程盈秋輕輕捂著嘴,她沒想到自己的呼吸竟然會這麼響,當然,這只是她的感覺。
黃曆只有一次的擊機會,唯一的機會。這機會是如此微xiao,計劃確定時,就沒有把田邊盛武作為唯一的目標,按照情報,指揮車上有三個人,都是大jian巨孽,打中誰都應該滿意。不過,黃曆嘴上沒說,腦子裡卻是充滿信心,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黃曆慢慢移動著槍枝,估算著提前量,他的雙手把持得極穩,從瞄準鏡中看出去,“十”字的jiao叉,停留在長安街的一根電線杆處,那裡有一處不為人注意的高度記號,也就是說,當目標剛剛與電線杆重合的時候,黃曆扳動槍機,子彈就會shè進目標的眉心,一槍致命,絕不落空。
天上的父,請你原諒我的罪,
我的這雙手沾滿了許多人的血,
你看不到我,找不到我,感覺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