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2章

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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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第212章

“……昔者,宋人亡於外寇,用由主和者日盛,主戰者日衰之故。餘之刻苦奮鬥,不惜犧牲,誓以生命報國,亦是以使嶽武穆未伸之壯志,終得伸於七百載之後。雖然,甘心為秦檜者,恐未易完全斷念,吾益當努力圖之。”

幾乎只過了一夜,一行行激昂悲憤的字便從蔣介石在漢口的官邸飛出,飛向了全世界。蔣介石怒了,日本人的惡行令他受辱,更讓他堅定了決心。如此一來,他蔣某人再沒有了任何後顧之憂,也不用再顧慮第三國試圖調停的好意,也無須在意自己內部的不同意見。因為,是日本人先撕破臉皮,將他,將他的國民政府逼上了絕路。

作為一名軍事指揮官,蔣介石明白近衛宣告的表標誌著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的來臨,第二天,他便重新劃分了戰區,向世人展現著一種示威,一種應戰,一種無需贅言的國式的頑強。

重慶,一幢獨門獨戶的三層樓房,乾淨而安靜。這幢在重慶屬於高檔的房子,房主是在整個**界都令人感到震懾的人——戴笠,而象這樣的祕密住處,戴笠在國的每一座大城市裡都有一個。

戴笠在房間裡慢慢踱著步,他穿著一身深藍色山裝,有著一雙止光敏銳的眼睛。他的西式分頭說明他不拒絕西方的生活,但西式分頭看不去很紛亂,又說明他並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

“炸藥煤塊的作用無庸置疑,雖然控制爆炸時間有些困難,但現在必須投入使用。”戴笠停下腳步,對軍統二號人物鄭介民說道:“委員長的反應肯定會激怒日軍,他們行將進攻武漢三鎮,差不多所有的補給和彈藥都要由東海岸運進來,沿著長江一路西進,假如可以炸燬這些船隻……”

鄭介民兩眼熠熠光,兩隻長長的耳朵輕輕抖動起來,興致勃勃地說道:“在日本人的運輸船上幹裝卸工的,都是國苦力,我們的人可以比較輕鬆地把炸藥煤藏在真煤裡運進去,就象天津站乾的那樣。”

戴笠點了點頭,說道:“還有那種縱火鉛筆,大量製造,讓我們的人去放火,燒掉日本人的倉庫,燒掉日本人的軍需,盡一切可能的手段去削弱日本人。這些都交給你去辦,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說著,他指了指桌上的一本書,書名為《美國黑室》。

鄭介民大概猜出了戴笠的意圖,問道:“是關於軍統的黑室問題?”

“黑室”是密碼行業的人對密碼破譯機構的俗稱,世人皆知美國黑室和日本黑室的神通廣大,但國黑室卻默默無聞且成績平平。雖然黑室的建立已經有十年的歷史,但是在十年裡並未有多麼重大的突破。

“是的,我要說的,正是這個黑室的問題。”戴笠語調堅決而快捷,“儘快找到本書的作者亞德利先生。找到以後,以我的名義問問他,願不願意到國來,運用他的破譯天才,為我們破譯日本人的客碼。一定要說服他,不管他要什麼條件,答應下來再說。”

鄭介民有些驚訝,他不曾想到戴笠竟會有這樣的想法。當然,這任務的本身並非有多麼困難,憑著軍統在美國的情報站,可以把亞德利從美國的任何一個地方找出來,問題是這裡面有個十分微妙的外交上的麻煩。

“局座,若是亞德利先生肯來國,美國人也未必肯為我們冒得罪日本人的風險。”鄭介民小心翼翼地說道:“現在的美國人可是生怕引起麻煩。”

“不妨事。”戴笠胸有成竹地說道:“亞德利是美國的自由特工人員,只要他想來,那就好辦。當然,你的顧慮也有道理,所以我們要特別祕密的進行,不讓日本人知道此事。美國公眾雖然對戰爭深惡痛絕,想逃避國際義務,但包括羅斯福在內的一些美國高層人物卻對日本有著很高的警惕,暗睜一眼閉一眼,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實,我老早就懷疑那個人是美國方面的祕密特工,暗破壞日本人的行動。”

鄭介民摸著下巴,思索著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局座既不信任他,又不排斥他,敬而遠之呢”

“平心而論,他還是給我們的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好處。”戴笠略有些惋惜地掏出大手帕,捂著鼻子哼了兩聲,說道:“我們裝糊塗,也是為了他好,為了美國政府好。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堂堂的美國總統對政治與群眾的壓力竟是如此**,以致在更多的時候是公眾輿論的俘虜,而不是一個大膽的領袖。”

鄭介民也不理解,甚至覺得象國這樣的政治體制,領袖的決策就是國家的決策,更加有效率,更加方便快捷。

秦檜,秦檜,戴笠手指輕輕敲著桌子,眼睛看著蔣介石剛剛表的反擊宣告,“甘心為秦檜者,恐未易完全斷念,吾益當努力圖之”,一行字深深印入他的眼簾。事實上,所有的明眼人都知道蔣介石所說的現代秦檜指的是誰。汪精衛以及追隨汪精衛的人們半明半暗地與日本人做著骯髒的交易,還有淪陷區那些迫不及待跪倒在日本人腳步,爭相賣國求榮的漢奸國賊。

戰鬥還要繼續,剷除“秦檜”的工作更要加強,戴笠送走了鄭介民,坐在桌前翻閱著情報,他要利用上海和天津的租界,將之作為起抗日運動的基地,進行抗日宣傳,收集情報,獲取軍事物資,密謀暗殺,進行一場特殊的轟轟烈烈的抗日神經戰。

…………

收音機裡播放著國民政府的公告和新聞,黃曆和程盈秋將聲音關得很小,平常聽到那播音員字正腔圓的聲音,兩人都會很興奮,很高興,但今天,卻是不同。黃曆不時撫著額頭,很煩惱,程盈秋不時跑到視窗,透過玻璃向外望一會兒。

“怎麼辦呀?都一個多小時了,看著也挺可憐的。”程盈秋耐不住性子,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