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4章

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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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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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這麼看著你,看你能忍到幾時,武秀蘭惡作劇的心一起,沈棟可有些受不了。想睡是怎麼也睡不著,睜開眼睛,卻又正對武秀蘭咄咄的眼睛,最後實在難受,只得裝出剛睡醒的樣子,睜眼郝然一笑,起身道:“我去方便一下。”

倒黴,沈棟走到車廂一端,推了推門,廁所裡都有人,而且武秀蘭也跟了過來,淡淡地笑著。廁所門開了,一個婦女走了出來,武秀蘭老實不客氣地走了進去。

沈棟苦笑了一下,他就是找個引子活動活動,倒也不是很急,便轉身繼續向另一節車廂走去,想在兩車間(那時兩輛火車之間沒有封閉,上樓梯的地方是在車外)透透氣,他看見一個日本軍官站在那裡,一隻手扶著欄杆,一隻手叼著煙鄭,邊抽邊向外觀望著。沈棟無奈地翻了翻眼睛,想再退回來。就在這時,一個惡念頭浮現出來,沈棟身為抗團組長,各方面都是很優秀的,而且膽子很大。他看看四周無人,日本軍官也沒注意到他,便突然上前一步,用足力氣向鬼子的後背踹了一腳。鬼子軍官叫了一聲,一個跟斗就跌到車外去了,火車開的很快。這個鬼子摔不死也得傷得夠嗆。

沈棟拍了拍手,吐出一口氣,很爽,很痛快的感覺,他回過身,卻現武秀蘭就在後面不遠處,睜大了眼睛,嘴張成了o型,目瞪口呆的樣子。

在天津的西郊有個峰窩廟,廟內供奉著藥王。舊社會人們迷信神佛的思想非常濃厚,往往當親人生大病的時候,父母或兒女們便在神佛前許個心願,待親人大病痊癒後,一定要到蜂窩廟燒香以還所許的心願,甚至有許下“一步一個頭磕到峰窩廟”心願的;有的“滾磚”(就是磕頭磕在磚上),最真摯的心願莫如“掛燈”(就是從兩個胳臂下的肉皮用鐵絲串透,下邊掛一串膠紙燈籠,再由兩個人給扶著胳臂)。

而蜂窩廟離天津城有約四十里,如果要磕頭或掛燈走這麼長路,人是受不了的。在天津與峰窩廟間有個大寺,一般是隻到此為止,甚至再短一些,這要看本人的誠心與體力了。每年到了正日子,也就是藥王的生日四月初八那天,都要舉行藥王廟會,前後共舉辦十天,這些天藥王廟的周圍人山人海,做小買賣趕廟會的非常多。

黃曆和程盈秋緩緩踏階而上,身後還跟著兩個大漢,大寺就在前方不遠處。如今已經是寒冬時節,大寺冷冷清清,甚至可以說是破敗。

黃曆不是一個信佛的人,但他在記憶深處卻有遊覽寺廟的印象,而且也喜歡去感受那隔絕紅塵的氣氛。抬頭望天,白雲悠悠,遠離了塵世喧囂,難得忘卻了諸多煩惱。和尚和尼姑們當感謝有了寺廟庵堂,給人間的不幸者留了一個隱蔽身、心的避難所。而窮鄉僻地破落的寺廟殘殿,門窗不遮風雨,院內雜草叢生,枯枝上棲息著幾隻苦苦鳴叫的烏鴉,更是描繪出人間無盡的寂寞,任人無限的品嚐咀嚼。

程盈秋脖子上的圍巾將臉遮住了大半,她與武秀蘭身量相近,冬天又穿得較多,不走到近前,開啟圍巾,卻也看不出來這是個西貝貨。挽著黃曆的胳膊,兩人邊走還親熱地竅竅私語,倒真象如膠似漆的情侶,一路招搖而過。

進了大殿,黃曆看著有些破爛不堪的佛像,裝模作樣地拜了拜。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洗衣革面,重新作人。”程盈秋將圍巾向下拉了拉,揶揄著說道。

嗯,黃曆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再拜,嘴裡唸唸有詞:“菩薩保佑,如能達成我的心願,我定為您重塑金身,年年來拜。我不貪心,只想要六七個美女老婆,個個都對我溫柔體貼,忠心耿耿;每個老婆再生七八個孩子,兒女雙全,子孫滿堂;然後再給我個幾千萬錢財,讓我長命百歲,過得快快樂樂,無憂無慮……”

程盈秋側頭仔細聽了聽,不由得豎起眉毛,直拿白眼瞪黃曆。

認真說完了並不貪心的願望,黃曆笑著對程盈秋作了個手勢,“老婆,該你了,我不偷聽。”

“沒興趣,你呀,真俗。”程盈秋撇著嘴,斜眼望著大殿的屋角。

哦,黃曆再次點了點頭,指著泥菩薩說道:“聽著,別以為我拜你,就覺得了不起啊剛才是做樣子的,現在要來真的了。”

這還分真的假的?程盈秋和身後站著的李如鵬、馮運修都有些納悶,也覺得有些好笑。

“我,才是自己的佛。”黃曆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掌宰自己的命運,求自己勇敢一點,堅強一點,再大的風雨也將是成就最美彩虹的前奏。暗夜漆漆,漫漫無邊,不妨點起一盞靈魂之燈,照見自己的醜惡,卑怯與自私,勝利永遠是勇者的代號。”

程盈秋耐人尋味地望著黃曆,李如鵬和馮運修互相對視了一眼,會意地點了點頭。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黃曆很得意地衝程盈秋揚了揚眉毛,手臂一曲,程盈秋咧了咧嘴,將圍巾戴好,上前挽起黃曆。

…………

“狗男女,狗男女”袁會擺了擺手,打走報信的手下,恨恨地在關上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