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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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第196章
有走的,就有來的,被英租界工部局逮捕的沈棟逃出來了,這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原來,沈棟在監獄裡倒沒受什麼罪,他除了讀書,便是鍛鍊身體,並且四下尋找機會逃跑,終於給他找到了一個辦法。一天,在放風的時候,他依照習慣練習雙槓。因那雙槓離牆不遠,他站在雙槓上,奮力一跳,扒著牆角就跳了出去。他熟悉地形,落地後撒腿就跑,左轉右轉便跑到了袁漢俊家,被袁漢俊藏了起來。
得到訊息後,黃曆和曾澈趕緊碰頭商量辦法,轉移是肯定的了,是到北平暫避,還是直接到內地,倒是頗費思量。
“我看就近到北平,更加合適一些。”曾澈思索著說道:“可以由北平組提供掩護,即使城內無法落腳,還可以到城外去參加游擊隊,我一直有這個打算,派些人員去和平津郊外的游擊隊取得聯絡,這樣我們就有了更多的落腳點,在緊急的時候,興許能起大作用。”
“想法倒是不錯,可平津郊外的游擊隊不是打著抗日旗號的土匪武裝吧?”黃曆有些疑慮地問道。
“有是肯定有,但也不是全部,就以北平郊外的游擊隊而言,也有可以信賴,可以聯絡的。”曾澈慢慢向黃曆講述起來……
自從七月三十日北平失陷以後,那化古城的郊外,便有了幾支反抗武裝,與日軍展開了游擊戰,使日軍感受到威脅與損害,雖然日本人使用了嚴密的**,但禁不住整隆隆炮聲,把城外戰鬥的訊息,帶給了北平的市民。
這些游擊隊伍的組成,按黃曆的推斷,確實是很複雜的,一部分是二十九軍殘留計程車兵,一部分有通州反正的“冀東”保安隊,一部分是冀察遊擊司令孫xx的便衣隊,再一部分便是北平一些愛國學生的武裝組織。到了八月下旬,劉桂堂的便衣隊反正以後,活動在北平郊外的游擊隊,又增加了一支強悍的生力軍。
可以信賴的游擊隊,先便是北平愛國學生所組成的隊伍。先是有東北大學學生趙震,於北平失陷後,集合同學數人,購得手槍數支,隱於城外西山一帶,相機襲擊日軍。以後由北平逃出的學生,潰散的“冀東”保安隊,都由趙震6續收容,更加上當地自動起來抗日的農民,共有一百多人,編成了三個大隊。
雖然名義上屬同一支隊伍,但是那些當兵的和農民都看不起學生,認為學生們只會說,打起仗來準不成。所以,都不願和學生編在一起。於是,原冀東保安隊自成一隊,稱第一大隊;農民自成一隊,稱第三隊;學生們便是第二大隊。彼此名雖合作,實則各自行動。
但是到了八月旬的一天,學生組成的第二大隊卻幹了一件轟動北平的大事。他們偵察德勝門外的模範監獄存有一批軍械,便決定去襲擊。而保安隊卻不贊同,以為決難取勝,於是學生隊便決定單獨行動,深夜向德勝門進。這時保安隊又恐怕他們去了白送死,便也跟在後面。
到了模範監獄的牆外,學生隊便開始爬牆,牆很高,爬不上去。保安隊又來攔阻說:“還是回去好了”。趙震和幾個學生不服氣,說道:“由我們第二隊來做,你們第一隊不要管”。於是便派出幾個人走到監獄的大門,說著日本話,偽稱是日本軍城防司令部派來的,要檢查xx黨。監獄的守衛深夜莫辨真偽,一聽說是日軍,便連忙打開了門。於是學生隊一擁而進,把看守完全繳了械,並將存槍六七十支一齊奪獲。
不僅如此,學生隊還開啟牢房的門,把所有囚犯都釋放出來,當時一般的政治犯,大半參加了游擊隊,其餘的連囚犯帶看守,則一鬨而散。這次勝利不僅震動了北平城,而且游擊隊計程車兵和農民,從此再也不敢輕視學生了,彼此間的合作,也就更加密切起來。聽說,現在已經擴充套件成了幾百人的一個隊伍。
“內外結合,互補長短。如果真能與這樣的游擊隊聯絡上,倒真能大大拓展我們的活動空間。”黃曆聽完曾澈的講述,很感興趣,“只侷限在城市當,安全便是個大問題。我看,如果沈棟願意,就安排他去北平,爭取加入到北平郊外的游擊隊,算是我們的一個聯絡人。至於合作事宜,現在說還為時尚早。”
第二卷平津狼煙第二卷平津狼煙第三十五章猴子戲開鑼
第二卷平津狼煙第三十五章猴子戲開鑼
曾澈是個極為出色的特工人才,再加上年輕,頭腦靈活,目光也深遠,他能從北平傳來的情報敏銳地注意到游擊隊,即可見一斑。黃曆所說的內外結合,拓展活動空間,增加落腳點,他也深以為然。而且他也早有向北平派出人員,開展工作的想法,沈棟的情況,正好合適。
“那事情就這麼定了。”曾澈既有軍統本部的任務,還要兼顧抗團,事務繁忙,也不能與黃曆再加詳談,起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件事情,笑著對黃曆說道:“這一晃十來天時間過去了,給你成家的事情也該著手辦了。”
黃曆很頭痛,苦笑道:“周兄多多費心吧,我別的不敢奢求,只要這女子溫婉一些,別讓**心就行了。”
“呵呵,黃兄放心,我自然會好好把關,儘量讓你滿意的。”曾澈笑道:“還有啊,我看你現在的住處就不錯,收拾收拾,開間小醫館還是可以的。”
黃曆租住的房子是在英租界二馬路的一個獨門獨院,有兩間住房,一間小廚房,正如曾澈所說,掛個牌子,也勉強可以。當然,這樣做,也能節省不少經費。而且自己沒個正當職業,卻不愁吃喝,總是容易引人懷疑。
“行,我沒意見。”黃曆無可無不可地說道:“就麻煩周兄把手續給辦齊整吧,估計要花些‘運動費’。”
“這是小意思,算不了什麼。”曾澈很大方地擺了擺手,說道:“還有件事情,你知道袁會吧,這個傢伙已經被日特機關‘三野公館’所收買,組織了便衣隊,最近向英租界派來了不少手下,四處刺探,我想這是日本人在背後指使。”
黃曆皺起了眉頭,對於這個情報,他感到很麻煩。相對來說,日本特務由於相貌特徵、語言障礙等原因,對抗團和軍統的威脅並不是很大。而由地痞流氓組成的便衣隊就另當別論了,這些來自幫會的傢伙不僅熟悉天津的大街小巷,而且涉及到各行各業,耳目極廣,威脅極大。
在天津提起袁會,不亞於在上海提到黃金榮、杜月笙、張嘯林這三大亨,在早年的“混混兒”演變成來的“雜八地”當,袁會可算是最為突出的人物。早期的時候,袁會拜白雲生為師加入青幫,又認了兩個乾爹:一個是軍閥李景林部下的軍長謝玉田,一個是日租界華捕偵緝隊長劉壽巖,從而更增長了袁會的囂張氣焰。搶寶局、成立花會、廣收徒眾、奪碼頭、運煙土,逐漸成為天津最大的黑幫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