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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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第156章
黃曆點了點頭,突然象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抿著嘴問道:“曾兄,那位尚小姐的權變和機靈真是令人佩服,她不做特工真是浪費人才。那種下毒的方法,就該普及推廣才是。”
曾澈先是一愣,看著黃曆臉上那種壞男人的笑,也就明白過來,應和著大笑起來,“黃兄這麼快便猜到了,真是厲害,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通的。”
尚小姐的逃獄經過堪稱精彩,但她是如何把安眠藥摻進酒裡,使日軍曹長毫無覺察的呢?在黃曆和曾澈想來,除了象母親哺嬰兒那樣,把東西嚼碎並溶解了,再和著酒嘴對嘴的渡過之外,似乎別無其他方法可使。真的是充滿綺念,而且非常暖昧,難怪黃曆和曾澈露出那種壞男人的笑,得到意**的快感。
…………
日軍起七七事變後,在全國引起強烈反響。七七事變的第二天,gcd央委員會通電全國,呼籲:“同胞們,平津危急!華北危急!華民族危急!只有全民族實行抗戰,才是我們的出路!”並且提出了“不讓日本佔領國!”“為保衛國土流血!”的口號。蔣介石則提出了“不屈服,不擴大”和“不求戰,必抗戰”的方針。並致電宋哲元、秦德純(第9軍副軍長兼北平市市長)等人“宛平城應固守勿退”,“盧溝橋、長辛店萬不可失守”。
雙方的戰爭時打時停,日本華北駐屯軍與冀察當局曾三次達成的協議,都被盧溝橋時斷時續的炮聲證明是一紙空。“現地談判”使日軍贏得了增兵華北的時間,但它卻矇蔽了冀察當局的視線,遲緩了第9軍布兵應戰的準備。
黃曆坐在汽車裡,透過開啟的車窗望著外面圍著的一群人。幾個學生打扮的男女青年正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其一個梳齊耳短的姑娘正聲淚俱下地揮舞手臂,大聲地喊著:“北平的父老兄弟們,同胞們,敵人已經打到了我們的家門口,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北平危機,華北危機,華民族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一切不願做亡國奴的人們要行動起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兄弟們,同胞們,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支援我9軍將士,打退日本侵略者的進攻。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保衛北平!保衛華北……”
女學生慷慨激昂的講演像是點燃了火藥桶,圍觀的人們群情激憤,跟著學生們一遍一遍地高呼抗日口號,紛紛向旁邊的募捐箱裡扔錢。
面對此時的情景,誰要是不受感染,那他就不是個國人。老百姓恨日本人,因為日本人的霸道,因為日本人有小短腿兒,因為日本人……反正就是不順眼。已經有日本僑民在大街上遭到了北平市民的毆打,日本領事館正在接納避難而來的日本人。這種事情誰也不好控制,國人有這樣的習慣,只要第一個人動了手,旁邊看熱鬧的就會蜂擁而上,如同搶奪限量打折商品一般,見者有份,不打白不打,不趁亂上去掄他一拳,踢他一腳,倒顯得吃了虧一樣。
第二卷平津狼煙第四章黯然而去
現在已經是七月十七日了,日雙方談談打打,宋哲元雖表了抗戰通電,但仍沒有放棄控制事態展的幻想。二十九軍內部的兩位主要師長馮治安和張自忠各執一詞,一要全面動員,血戰到底;一要隱忍退讓,必要時可撤出北平,儲存實力,以待全國抗戰。這便造成了宋哲元的猶豫和遲疑,影響了二十九軍的布兵應戰。
而日軍借“現地談判”卻贏得了增兵華北的時間,日軍在豐臺的兵力已經增至五千七百多人,關東軍的兩個獨立混成旅已經進至順義縣城、高麗營地區,日本朝鮮駐屯軍第二十師團已進入天津一帶,關東軍飛行集團六個隊飛抵山海關、綏、錦州,準備大打出手了。
黃曆刷地關上車窗,慷慨激昂的口號漸漸消失,他皺緊眉頭,心感到很鬱悶。北平的民眾對二十九軍寄予厚望,卻少有客觀分析兩軍的實力及部署,對戰爭的前景有著清醒估計的。作為軍統的非正式特工,黃曆卻能從曾澈那裡得到準確的情報,明白局勢的嚴重性。
正如曾澈行前對黃曆有些黯然地說道:“黃兄,我國和日本相比,實力懸殊太大,這不是長他人志氣,這是現實。再向你透露個訊息,組織正在做緊急狀態時撤出北平的準備,潛伏名單也已經擬好。此去通州,如果能轉變形勢自然是好,如果不能,你也該有個預防萬一的打算。天津,那裡有英法租界,可以作為避風港,你多考慮一下。”
說實話,黃曆沒想到局勢會如此嚴重,離開北平,他一個人的時候,這不是什麼問題,但現在,卻不是那麼容易,他極希望北平不要失守,為此,他願意去為這個有可能的希望去奮鬥一下。
汽車開進了二十九軍軍長兼冀察政務委員會主任的宋哲元官邸,這是黃曆趕赴通州的必經手緒。張慶餘、張硯田想反正起義,但他們提出,必須得到宋哲元的肯,與二十九軍建立起直接聯絡,必要時可給予配合。
作為類似於一方軍閥的宋哲元,對蔣介石的忠實爪牙藍衣社實無好感,但軍統走的是二十九軍副軍長兼北平市市長秦德純的路子,又關係到二十九軍自身的利益,所以才在官邸祕密會見黃曆。
秦德純在二十九軍的地位和宋哲元不太相同,他是國民黨的嫡系官僚,論央的信任程度,還在宋哲元之上。蔣介石有什麼軍機大事,不事先對宋哲元打招呼,而是先通知秦德純。兼其受過非常良好的軍事教育,由6軍小學、6軍學到6軍大學,一層未缺。他學問好,能力也好,尤其是一派儒者風度,使人激賞,頗得宋哲元及全軍將士的敬重。
沒錯,秦德純95年受國民政府指派與日軍代表土肥原簽訂了《秦土協議》,但這是國民政府的定議,蔣介石的決定,與他這個簽字人並沒有太多的關係。在日本人眼,秦德純是“抗日央派的堅分子”,而宋哲元卻是潛在的和日的地方派。
在秦德純的副官引領下,黃曆走進了客廳,見到了宋哲元和秦德純。宋哲元稍黑微胖,態度有些冷漠,秦德純倒還很是和藹。
天氣有些悶熱,客廳裡開著電扇,擺著木頭的冰櫃,幾塊蒙著稻草的天然冰,在冒著冷氣,屋裡顯得比院裡涼爽。勤務兵端上西湖龍井蓋碗茶和北平最時興的酸梅湯,做為消暑的飲料。
“看來國的軍人還是愛國的多,這是國家氣數未盡的最重要表徵。張慶餘與張硯田二位雖然按地域已劃歸冀東偽政權管轄,但人心未泯,還願棄暗投明。”秦德純笑著對宋哲元說道:“何況張慶餘他們根本就不是象李守信那類死心踏地的漢奸,如能反正,則北平三面被圍的不利態勢則有所緩解。”
宋哲元沉默著點燃了菸捲,緩緩吐出煙霧,說道:“黃老弟是吧,你去通州告訴二張,不論今後局勢怎麼變化,我宋哲元絕不當漢奸,絕不賣國!希望他們堅定立場,不再動搖,相機起事,配合我軍打亂日本人的佈署。”
“請問要如何配合?”黃曆喝了口酸梅湯,不緊不慢地問道:“起義之後,是向北平開進,還是駐紮原地不動,是向鄰近日軍主動出擊,還是堅守待援?這些事情總要有個詳細的籌劃,才能令人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