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章:四戰之地(一)下

第六十章:四戰之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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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四戰之地(一)下

當疲憊的喬京德爾抵達印度—孟加拉戰區司令部所在地加爾各答的威廉堡之時,已經是2008年的3月26日的傍晚時分,這位此刻北印度的最高軍事長官用了整整18個小時來完成這次危險的旅程—從新德里到加爾各答,曾經乘坐噴氣式客機只要3個多小時的1500公里,在俄製米—35型武裝直升機的懸翼顯得特別的漫長。在這18個小時的飛行途中,喬京德爾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祈禱,不過他祈禱的並不是個人的安危,而此刻已經陷入四面受敵之中的新德里和北印度。

3架俄製米—35型武裝直升機組成的機群在從新德里起飛之後便一直保持著無線電靜默的狀態。他們在橫越了大半個北方邦之後,機群進入了第一個中途補給點—北方邦的南部城市—坎普爾。作為印度內陸最大的工業都市和重要的交通樞紐。坎普爾沒有理由不成為中國空軍和二炮部隊戰略打擊的目標,當喬京德爾的專機降落在坎普爾的軍用機場降落之時,一枚中國人民國防軍第二炮兵部隊的東風—3型中程彈道導彈剛剛在2個小時之前在距離機場跑道500米的地方爆炸。

成排的機庫和機場中樞的塔樓都在那次致命的攻擊中被夷為了瓦礫。跑道之上仍到處可見被飛舞的大殺傷力破片所擊毀的印度空軍戰機的殘骸。在中國人的突襲開始之前,印度空軍的第33運輸機中隊曾部署在這裡,而此刻那個在中印馬六甲衝突中曾經多次執行戰略空運任務的部隊只剩下燃燒著的俄製安-32型運輸機。

在等待自己的座機加滿油料、檢測完畢,可以再次踏上征程之前,喬京德爾抓緊時間瞭解了目前戰區的最近進展。伊斯蘭堡的所有行動都沒有超出他之前的預料。巴基斯坦海軍開始著手封鎖印度目前唯一的海上視窗:阿拉伯海,陸軍則按他計劃的那樣在大舉進攻印控克什米爾的同時,從拉合爾方向向新德里猛攻,一步步走向自己所精心謀劃好的陷阱。

南方的叛亂者的行動也毫無意外可言。雖然在表面上南部自治邦聯是鐵板一塊。但是就在那些邦長在浦那宣佈脫離新德里統治的第二天,便有無數的密信象雪片一樣的飛往印度總統阿卜杜勒。卡拉姆的案頭,南部各邦的眾多首腦在新德里正在集結的憤怒面前選擇了兩面下注。“所謂的浦那會議不過是自己被人脅迫參加的,儘管自己對印度無比忠誠,但是畢竟自己還有老婆孩子、父母雙親、傭人、寵物,甚至街道上的甲乙丙丁。總是所有的過錯都是逼不得已,不過自己只是忍一時之辱,圖謀的是曲線救國。只要新德里的王師一到,自當斷然舉義,斷敵後路,負弩前趨,以輸前罪。”幾乎所有的信件大體都是如此,在這些官僚的嘴裡,自己永遠純潔的象天使,即使墮落那也是上帝的安排。

對於這樣人的輸誠,喬京德爾儘管厭惡,但是此刻的他也清楚知道。目前他面對的考驗又何止是在戰場之上的、如果不能先從政治上打破困局,那麼新德里將真的沒有明天。所以對於這些幾乎令人作嘔的密信,喬京德爾要求新德里對這些叛徒承諾既往不咎,甚至在經過“這次史無前例的試煉”之後,這些此刻已經倒向對立陣營的官員還有更為燦爛的仕途。不過承諾歸承諾,喬京德爾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瓦解敵營的機會,在給予答覆的同時,他也不忘指示國防情報局將這些第一手資料透過種種手段散步到南方各地,以製造更大的混亂。

和這些毫無氣節和廉恥的政客相比,對於幾乎是赤手空拳衝向叛軍中心的印度初級國防學院的學員們,喬京德爾卻從內心深處對他們充滿了敬佩。根據一線情報人員傳來的資訊,此刻這樣無畏的少年仍在與數倍於己的叛軍們血戰著,至今未有一人投降。這些一字一句就宛如一顆顆子彈打在喬京德爾的心中,如果可以他會盡自己的一切努力對這些勇敢的年輕人提供支援,但是此刻他所有的只是無奈和鞭長末及。對於自己的不能為力,喬京德爾只能要求新德里的各大媒體如實的報道這一次學員兵的奮戰。希望印度人民能永遠記住這樣未成年的英雄。

不過喬京德爾也開始注意到了一個新的危險訊號正從南部各邦傳來,那就是正逐漸抬頭的*分裂勢力。與新德里長期予以鎮壓的心腹之患—東北部分裂勢力和克什米爾地區的“越境恐怖分子”相比,印度南部各邦雖然歷史上一直都存在一些*武裝組織,但是長期以來都不過是面板之疾,根本不足以構成致命隱患。但是隨著南部各邦政府脫離新德里的統治,這些幾乎已經奄奄一息的分裂勢力,又再度獲得了舒張的空間。

曾經在印度的29邦中的8邦發動過的*,但是都遭到新德里鎮壓的泰盧固族的兩個左派*武裝—印度毛派**中心(mcc)和人民戰爭組織(pwg),無疑是其中最為張揚的一個。這兩個在喬京德爾的印象之中幾乎已經可以歸為“殭屍”一類的組織,在最近一段時間顯得特別活躍。泰盧固族佔到印度總人口的8.6%,是印度國內僅此於印度斯坦族的第二大民族,由於主要分佈在安得拉邦,所以又稱安得拉族。由於長期以來沿海地區土地肥沃,雨量很大,盛產水稻。高原地區雖然雨量較少,土地貧瘠,但是人口稀少,畜牧業又高度發達。所以泰盧固族一直以來都可以說是印度眾多民族之中最安分守己的民族之一。

但是在近代以來,安得拉邦卻開始掀起了一場難以平復的**,而這場風波的興起多少與中國人有些關係。因為這個兩個組織的興起不一不是借鑑了近代中國崛起的歷史。在他們的眼中,中國就是因為出了一位名為“*”的偉人,徹底打碎了阻礙中國發展的封建殘餘勢力,才贏得了今天的經濟成就和國際地位。而印度自獨立以來不過是將長期以來通知印度的社會種姓制度轉變成了中產階級的精英政治而已,廣大人民依然處於被統治和剝削的地位。

所以這些希望改變生活現狀的人最終團結起來,打出了“*主義”的旗幟,這些“*主義者”組成的革命武裝宣佈自己的目的就是要推翻現行的選舉制度,在他們看來,這種選舉制度打著民主的旗號,把形形色色的惡棍和罪犯“扶”上臺。所以他們想給印度帶來真正的“人民民主”—“無產階級專政”的別名。

這些*主義者革命武裝和印度其他左翼極端分子在印度更多被稱為“納薩爾派”激進分子,原因是60年代末**運動就始於西孟加拉邦的納薩爾巴里。印度毛派**中心(mcc)和人民戰爭組織(pwg)、印度**(馬列)和許多類似組織在20世紀60~80年代幾乎遍佈整個印度。但是就如同“日本赤軍”一樣的極左派武裝組織一樣,雖然中國國內的*風潮的終結,這些同樣對*懷有深刻景仰之情的人們開始逐漸褪去了革命的熱情。最終幾乎席捲印度的赤色風暴最終只剩下大約1100名左右的堅定的“*主義”革命者還在安得拉這個農業大邦的叢林和農村地區堅持著自己的信仰。

而國際社會更將這些失去了方向的政治組織定義為了“恐怖分子”,在美國公佈的恐怖組織黑名單上便有人民戰爭組織(pwg)的名字。在新德里的眼中,這些左派組織不過是行將就木的“殭屍”,儘管暴力機器在對抗*主義者革命武裝時並不起作用,但是時間和信仰的空白最終會和叢林一起吞噬他們。

不過喬京德爾卻意外的發現,中國遠征軍的出現似乎正在刺激這些幾乎已經沒有了聲音的垂死組織帶來的新的生計,他們開始在國際馬列主義*思想運動的網站上公佈自己新的“建國理念”。他們不僅要求印度政府放棄窮兵黷武的政策,更主張印度貧苦的底層人*合起來,推翻新德里的軍政府領導,施行真正的種族和社會等級制度解放。

儘管還是那些陳詞濫調,但是喬京德爾卻從其中明確的感覺到危機的降臨,實際上他並不害怕任何一個或者數個邦精英階層的叛離,這些人不過是春天的花朵,雖然此刻看似一片爛漫,但實際永遠首鼠兩端,難成大事。只要自己以刀兵相向,他們就會如遭遇寒風般紛紛凋謝。但是一旦這些*組織一旦成了氣候,他們便會如立足大地之上的大樹,早想將他們根除往往會更為困難。但是問題時此刻的自己並沒有力量去先行撲滅他們。

安得拉邦的左派組織雖然在輿論之上甚為高調,但是目前在實際上還沒有什麼太大的建樹,真正令喬京德爾感到危險的還是安得拉邦以南的泰米爾納德邦的局勢變化。泰米爾納德邦的邦長阿薩里帕蘭遇刺,一連串的恐怖襲擊正在這個邦的各地正在連環爆發。眾多邦政府機關都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這樣的先發打擊無疑是在為下一步的更為廣泛的顛覆活動進行鋪墊。但是自己卻連這些攻擊的發起者是誰還並不清楚。

不過此刻就開始思考南部各邦的問題,顯然有些操之過急了。目前擺在喬京德爾面前最為嚴峻的還是東部戰線,畢竟那裡有隨時可能深陷重圍的印度陸軍的數十萬精銳。在坎普爾短暫逗留之後,喬京德爾便再度踏上了自己的旅程。從坎普爾到加爾各答還有950公里,在這一段航行之中,由於脫離了新德里的防空圈喬京德爾原本以為會與中國空軍深入印度國土的攻擊機群遭遇。但是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不過他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玄機—此刻中國空軍更多的會選擇防區外打擊武器來遠端摧毀所鎖定的目標,深入敵境的臨空轟炸早已是昨日黃花。

雖然中國空軍顯然沒有興趣來截擊他,但是印度空軍卻險些將這位最高指揮官的座機擊落。在進入東部戰區的控制區域後,2架印度空軍的lca輕型作戰飛機的生產型號—“敏捷”pv3型戰鬥機竟聞警而動,前來攔截。如果不時他們在開火之前打開了印度空軍的通訊頻道。那麼已經被鎖定的喬京德爾恐怕在劫難逃。

抵達了加爾各答之後,喬京德爾第一時間召開了印度東部軍區最高級別的軍事會議,部署下一步的行動。“目前各集團軍一線部隊已經進入孟加拉首都達卡附近的預定攻擊陣地。我們距離全面的勝利只有一步之遙。”作為目前戰區之中推進最快的印度陸軍第31裝甲師瓦克爾。拉賈准將首先向喬京德爾報告了目前的戰況。

儘管推進的並不順利,但是憑藉兵力和武器裝備上的優勢,印度陸軍參加孟加拉戰役的4個集團軍仍艱難的陸續抵達了孟加拉首都達卡的外圍。儘管孟加拉陸軍的抵抗正在逐漸增強,但是如果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一週之內攻陷這座城市並不困難。

“一週的時間?一週的時間!可是我們並沒有這168個小時啊!”儘管從對孟加拉實行攻擊到現在,喬京德爾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攻陷達卡的訊息。但是此刻他卻不得不宣佈部隊必須停止攻擊,轉入撤退。“我知道這一點大家很難接受。但是我們首先需要保證的是側翼的安全。中國人已經在喜馬拉雅山的另一端擦亮了他們的刺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