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硝煙近散(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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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硝煙近散(二)下
“你和你的部隊將會成為將印度逼向崩潰懸崖的鑰匙。雖然我完全相信你和那些百戰精兵的戰鬥意志,不過今夜之後我所能為你們作的就只有祝福了。”夜色漸濃的安達曼海上,一陣陣的晚潮洶湧的拍打著千百年來珊瑚蟲不懈的積澱而成的聖殿,對於自己所制定的整個計劃,林太平充滿了自信,不過這一切的成功背後卻可能是要以自己的至交好友—榮波大校和近千名中國特種部隊士兵的生命為代價,即便是向來以冷峻著稱的林太平此刻也不免為友人的前途擔憂。
“呵呵,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當年要是沒有你的那封信,可能我現在在石家莊陸軍學院裡教書呢!”看著眼前躊躇滿志卻有有些不攝的戰友,榮波爽朗的微笑著,他的內心永遠記得那個飄著鵝毛大雪的冬夜,一封來自北京的調令令他擺脫了枯燥的學院生涯,投身於將自己的理論轉化現實的夢想之路。
遼闊的河北平原見證了這個共和**人的成長里程,當共和國正經歷著“*”的陣痛之時,在來到這個世界後不久,榮波便隨著雙親來到了三面環山、北依長地的張家口。
這座歷史上既是兵家必爭之地,也是聞名中外的陸路商城和“皮都”的城市,當時正是拱衛著共和國心臟—首都北京的西北要衝。孕育了無數軍種英豪的中國陸軍第65集團軍,正是以這座要塞為中心,展開了西至宣化、東到唐山的鶴翼之陣,向北警戒那隨時會席捲而來的鋼鐵寒流。
在那些共和國獨立面對著北方大國百萬鐵騎的歲月裡,毫不誇張的說榮波大校的童年生涯是在準戰爭的歲月裡在前線度過的。雖然在第65集團軍—這支百戰精銳的前方還有數以萬計部署在內蒙古一線的邊防團、武裝知識青年、守備師、獨立師等地方部隊,但誰都清楚,一旦戰爭爆炸這些邊防力量至多隻能遲滯強大的敵方機械化縱隊以小時計的短暫時間,狹窄而又綿長的共和國北方國境線上敵軍的鐵蹄將縱橫馳騁,數天之內就會從烏蘭巴托殺到燕山的腳下。
“我們是北京以北的第一代真正的防線!”這是榮波大校在童年時代,面對著塞外交通樞紐—集寧城外無數預設陣地時,最多聽到的自己父親所說的一句話。
“可是我們有那麼多部隊,根本無須畏懼敵人的攻勢。”幼小的榮波此刻總會天真的回答道。誠然在第65軍的陣線,他並不孤獨,在燕山以北的防線上還有同樣歷史悠久、士氣如虹的第69軍、第28軍、第24軍。而在戰略的縱深,還有全軍的精銳—第38軍和第27軍。如此蝟集的龐大兵力,足以令一切侵略者鎩羽而歸。
“現在化戰爭靠的並不僅僅是兵員和火力,更主要的是機動性和通訊系統。”
雖然在那個閉塞的時代,榮波的父親還沒有足夠的知識向兒子講解後來震盪全球的資訊戰浪潮,但是這個將自己獻身於中國國防建設的軍人,卻早已超前的感受到了在未來戰爭中通訊和戰場指揮系統的重要性。
“第19兵團第63軍於25日殲滅英軍第29旅一個營,但由於該軍第二梯隊第189師未能完成穿插,堵擊任務,未能全殲英軍第29旅。導致64軍突破後被阻於臨津江南岸,作為兵團第二梯隊的第65軍的193與194兩個師隨即加入戰鬥也跟著擠了上來,導致五個師擁擠在二十平方公里的狹小地域內,連續三天遭敵航空兵與炮兵火力突擊,受到重大傷亡,以至未能完成戰役迂迴任務。”在榮波的成長經歷之中,第65集團軍在抗美援朝戰爭第五次戰役中的失利總是如一個趨之不去的幽靈一樣縈繞在他的心頭。一種前所未有的責任感,令他開始格外的留意世界各國現代化軍事資訊和指揮系統的研究和運用。
從一名出色的偵察兵到北京軍區北京軍區特種大隊最為年輕的指揮官,再到*裝備指揮技術學院的碩士研究生,不斷的刻苦努力令榮波感覺到他距離自己的夢想僅有一步之遙。但就在他將自己心中長久以來的巨集偉藍圖向中央軍委的領導提出之時,等待著他的卻是“不合時宜”的冰冷回答。而在此後的幾年裡,榮波只能在被譽為中國的“西點”的石家莊陸軍學院的講臺上,向一批批和自己同樣滿懷夢想的年輕人傳輸自己那些被認為是“背離了實踐”的理念,直到林太平的出現。
“你的‘牙旗’部隊所需要的大部分裝備已經被祕密的運到了北安達曼群島。
那裡的印度軍隊已經基本被肅清了。在安達曼—尼科巴群島戰役結束後,你們將從那裡出發,抵達緬甸北部。在緬甸境內的行動,我已經全部安排好了。緬甸政府和我們的人將提供你所需的一切幫助。“林太平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一張寫滿了裝備和物資數量的名錄遞到了自己戰友的手上。
“真是難以置信,你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調集這麼多的裝備。”榮波接過名錄大致的看了一遍,憑心而論林太平所給予的,遠比他原先所預料的要多得多。
“以共和國現在的財力和物力,調集這些裝備本不是什麼難事。就象你一直所說的那樣,共和國所缺乏不是物資和裝備,而是能夠真正發揮這些裝備作用的人。
如果不是這次行動的特殊性。我所能調集的裝備本不止這些。“林太平下意識的看了看那些住著中央電視臺記者們的帳篷,這次行動真正的特殊就在於,它不僅要在敵人面前隱藏自己,甚至要在自己人面前作的滴水不漏。
“這些就已經足夠了!”榮波深知自己這位摯友的難處。為了保護自己,更為了追逐自己的夢想,林太平已經習慣了披著厚厚的偽裝度過自己本可以精彩紛澄的人生。“那個女記者……。”就在這場永遠不會為世人所知的會談接近尾聲之際,榮波突然預言又止的說道。
“怎麼了?對她有意思了?”林太平有些意外的一愣,隨即笑著說道。“不是啦!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是想說,你不要再耍她了,這個年紀正是追逐夢想的時間,我想你也不想我們的遭遇在別人的身上重演吧!”榮波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有些靦腆的說道。
“呵呵,我知道了!我會給她機會的!此去千里、路上可要多加小心啊!”
林太平用力的握緊戰友的雙手。望著那個熟悉的背影,消失在珊瑚島礁上那朦朧的夜色之中,林太平的眼中彷彿又浮現出那落日的壩上草原縱馬賓士的三個幼小的身影。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和美麗,可此刻時光匆匆,青春漸老,但是那個夢想,卻沒有隨著歲月而黯淡,相反它如同一團烈炎在這些男兒的心頭逾加炙熱起來。
當一輪新生的朝陽,從祖國的方向升起在萬丈的波濤之上。一夜合衣而臥的來自中央電視臺軍事頻道的記者劉舒暢,此刻也從那醉酒後的萬千綺夢之中悠悠醒來。“該死!又讓他跑了!”用力的敲了敲自己因為宿醉而隱隱作疼的額頭,劉舒暢意識到自己再次被林太平從自己的手中逃走了。
“我的劉大記者,誰又跑了啊?”端著一份豐盛的早餐,林太平突然推開帳篷門上簾子,笑著走了進來。“沒什麼!剛才在夢裡正在抓一隻狡猾的狐狸。”
劉舒暢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接過了林太平遞來的早餐,笑著說道。“是嗎?那您吃完早餐,我們就開始今天專訪吧!”對於這個小女生的指桑罵槐,林太平一笑置之。
由於時差的原因,在安達曼海的太陽剛剛升起之時,在遙遠的共和國首都北京已經是一個忙碌的早晨,雖然戰爭的鼓點仍從前線不時傳來,但是對於大多數中國人來說,今天仍是美好的一天,隨著春節的臨近,古老的長安街上張燈節彩。
因為即將迎來一個難得的假期,所以往日腳步匆匆的上班族們此刻踏著久違的瑞雪也放滿了腳步。
“有什麼新的訊息嗎?”共和國權利的中樞—中南海主席辦公室裡,一份書寫著絕密的報告被遞到了掌握著這個國家命運的雙手之邊。“榮波出現到了安達曼群島的戰場上。”最為軍中的元老*副部長吳輝上將當然清楚榮波此刻出現在了戰場之上代表著什麼,但是正當他想進一步解釋之時,卻得到了令人驚異的答案。
“這麼說的話,這次他們準備打出的是‘牙旗’部隊?”作為共和國的主席,胡建華所知道的遠比吳輝上將認為的要多的多。“是的!看來他們準備派出的榮波一手組建的‘牙旗’部隊。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們還不知道‘牙旗’部隊會被應用於哪個地區?對戰局起什麼樣的作用?”吳輝上將此刻有些違心的說道。作為軍中宿將,他並非沒有猜到‘牙旗’部隊的去向。
“應該是這裡吧!”胡建華的手指在桌上巨大的地球儀上輕柔的轉動著。落在那全世界最大海灣之上。“樹欲靜,而風不止!”一句悠長的嘆息之後。巨大的地球儀緩緩的轉動著,宛如這個世界的自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