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74章 暗手推動

第1074章 暗手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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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暗手推動

吩咐完這些,陸漸紅叫上丁二毛,開著車直接去拆遷現場。

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陸漸紅打算親自去了解一下情況。

那裡離市委並不遠,十幾分鐘的路程便到了。陸漸紅讓丁二毛遠遠把車停下,然後跟丁二毛兩人慢悠悠地晃了過去。

整個一大片看上去一片狼藉,地面的破磚爛瓦見證著時代的變遷,一眼看過去,酒廠赫然在目。

酒廠的圍牆已經很破舊了,雖然很高,但不少地方已經開裂,有的地方甚至只是用幾根木頭抵著以防倒塌,從這些的細節處可以看出,這個酒廠如果按照目前這個狀態運營下去的話,用市政府的那點資金苟延殘喘,也頂不了多久,倒閉只是時間問題。

酒廠上的牌子寫著雙皇酒業,斑駁得很,原本的燙金只剩下了淡淡的黃色,陸漸紅低頭問丁二毛:“你喝過雙皇的酒嗎?”

丁二毛搖了搖頭:“聽都沒聽過。”

門衛室有人,丁二毛走過去,門衛老頭夾著劣質煙愛理不理地問道:“你們找誰?”

“這是市委陸書記,叫你們廠長出來。”丁二毛最看不慣這種看大門的,權沒多大,譜倒不小。

一聽是市委書記,老頭的煙都嚇得掉地上了,拿了下電話,想想不對,趕緊開了門,道:“我帶你們進去。”

“不用了。”陸漸紅淡淡道,“我們自己過去吧。”

走進廠區,一股落魄的氣息迎面襲來,廠房陳舊,綠化帶裡的草已經很高了都沒有人修理,在經過一條坑坑窪窪的水泥路時,路面上全是碎石子。像這樣的企業能生存下去,簡直就是怪事了。

很快到了酒廠的辦公室,是一幢二層的老式小樓,鐵製的樓梯扶手鏽跡斑斑,上了去,最外面的辦公室裡坐著幾個人正在抽著煙聊天,說的都是最近拆遷的事。七嘴八舌地,不過透露出一個資訊,要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好好撈上一筆。

陸漸紅皺了皺眉,徑直向最裡的廠長辦公室走去。

在經過辦公室的時候,被裡面的人看到了,叫道:“等一下,你們什麼人?”

丁二毛張了張嘴,正要呵斥,陸漸紅已經開口了:“我找你們陶廠長。”

“我問你們是什麼人,陶廠長是你想見就見的嗎?”一個個子不高但是肚子很大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趾高氣揚地說。

這個態度讓丁二毛極為不爽,道:“瞎了你的狗眼,連陸書記都不認識。”

這幾個人說起來是廠裡的管理人員,說白了其實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哪裡認得陸漸紅,一聽丁二毛口出不遜,瞪起了眼睛道:“什麼鹿書記馬書記的,去去去,滾蛋。”

“找死是不是?”丁二毛的眼睛也瞪了起來,陸漸紅低叱了一聲:“二毛,別亂說話。”

這時廠長辦公室裡走出來一個女人,道:“三狗子,瞎叫喚什麼呢?”

“王會計。”三狗子訕笑了一下,“這什麼書記要找陶廠長。”

王會計向陸漸紅看了一眼,馬上變了臉色,迎上來恭敬地道:“陸書記,您怎麼來了?”

“陶廠長在吧?”陸漸紅淡淡問了一句。

“陶廠長不在。”王會計迴應了一聲,道,“陸書記,先到辦公室坐坐吧。”

“你是這裡的會計?”陸漸紅道,“帶我到車間去看看吧。”

王會計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現在企業正處於半停產狀態,車間裡沒幾個人,根本沒啥好看的。不過書記發話了,是肯定要去的。感覺自己有點hold不住了,下樓的時候,向三狗子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示意他趕緊通知陶緒傑過來。

揹著手在車間裡轉了一圈,陳舊老化的裝置讓陸漸紅不住搖頭,這樣的企業按照目前的情況是很難起死回生了。

從車間裡出了來,陸漸紅道:“王會計,拆遷的事你知道吧?”

王會計訕笑了一聲,說:“陸書記,我只是個會計,拆遷的事還是領導說了算。”

陸漸紅笑了笑說:“你覺得拆遷對企業是好還是壞?”

“這個我也不知道。”王會計玩起了太極。

陸漸紅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還沒走出幾步,不知從哪忽啦啦湧上了一大群人來,圍住了陸漸紅。

丁二毛見狀,趕緊攔在了陸漸紅身前,道:“你們幹什麼?”

王會計也慌了,道:“市委陸書記在這裡,你們不要亂來!”

“我們就是衝著陸書記來的。”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人走在最前面,激動地說,“陸書記,我們知道你們想拆遷,可是咱們一千多號工人都靠這個廠長為生,千萬不能拆啊。”

“是啊,不能拆,誰拆我們就跟誰拼命。”其他的工人也在附和著,聲音很是響亮。

陸漸紅擺了擺手道:“大家不要吵,聽我說兩句。”

陸漸紅道:“我知道你們愛廠如家,可是企業現在的情況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吃不飽餓不死的局面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裝置老化,生產技術落後,你們就想這樣半死不活地過日子?就守著這麼一個破敗的廠子維持生活?就沒想過別的出路?”

“陸書記,你說的那些道理我們都懂,可是我們一沒有技術,二沒有門路,在這裡工作的有的是夫妻,有的是父子,有的甚至老少三代都在,感情太深了,實在捨不得就這麼把廠子拆了啊。”大年紀的老淚縱橫道。

“不管怎麼樣,廠不能拆,拆了廠子就等於要了我們的命,那我們只有拼命了。”身後又有人在大叫。

陸漸紅大聲道:“市政府已經同意無償劃撥新廠址給你們建設新廠,只是搬遷到新地方,不存在要誰的命的問題。”

“市政府最不講信用了,誰相信他誰就是傻子,等廠子一拆,誰還管我們的死活。誓與酒廠共存亡!”震天的口號聲響了起來。

眾人情緒激動,一眼望去僅僅一百來人而已,真不敢想像如果其他的工人都是這種態度,會是個什麼樣的局面。

看著陸漸紅離開,樓頂上站出來一個人,王會計向他看了一眼,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走上樓梯,道:“陶廠長,這些人是你叫的吧?”

陶緒傑奸笑了一聲,道:“這是一個機會,不榨一筆怎麼能行呢?”

“陶廠長,你真高,不用你出面,工人們就足以讓市政府頭疼了。”

“急的是市政府,又不是我們。”陶緒傑向王會計眨了眨眼,回了辦公室。

王會計心領神會,剛進門,便被陶緒傑摟在了懷裡。

走出酒廠,陸漸紅回頭又看了一眼,微微冷笑著離開了。

這一次來,酒廠只是一個目的,還有另外一個釘子戶——魏利。

魏利的情況要稍好一些,一個單獨的門面,處於中間地段,後排是那些個觀望的拆遷戶,陸漸紅並沒有去多看,只是隨便掃了一眼,心裡便有了主意。

經歷了那晚的瘋狂,儘管已經過去十幾天了,但是高蘭在單獨面對安然的時候,還是有些坐不住,一回到別墅便躲進了房間。

經過這一陣子的磨合,三者之間的關係已經融洽了許多,安然雖然在心裡對於目前這種略帶畸形的關係有點在意,但是關係還好,高蘭的確是一個挺惹人心疼的孩子,其實這樣對她一點都不公平,不管放到哪裡,都是身後一片追的人,卻情願在這裡做小三,確實是太委屈她了。

這時,門響了,陸漸紅開了門進來,扔下了包,誇張地叫道:“誰來給我捶個背啊,累死了。”

安然的氣基本上都消了,所以行事說話恢復了以前的溫柔賢惠,走了過來,笑道:“這裡還有別的人嗎?”

安然過了來,陸漸紅卻讓她坐下,自己到了沙發後邊給她揉捏起肩膀來,柔聲道:“安然,真難為你了。”

安然抬起手握著陸漸紅緩緩用力的手掌,道:“漸紅,我們老夫老妻地就不說這些了,倒是高蘭這孩子我都覺得心疼,你可要好好對待人家。”

陸漸紅俯下身子,貼住了安然的臉,道:“安然,其實這一輩子,我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好了,別煽情了。”安然笑了笑說,“高蘭很害羞,你要多抽點時間陪她。”

陸漸紅開門的聲音高蘭早聽到了,聽著他們的說話,高蘭覺得喉嚨有點哽咽,她也很是覺得這樣對安然不公平,原本她對安然總是有一種愧疚心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卻覺得安然親切得很。

陸漸紅忽然詭祕地笑了笑道:“當然要陪她,不過也要陪你,現在時候正早,走,一起上樓吧。”

安然意識到陸漸紅又想興風作浪了,啐道:“做夢,少來了,走遠點。”

“那我真上去了啊。”陸漸紅拔腿上樓。

高蘭一看陸漸紅上了樓,趕緊將門關上,心跳得不行,這個死人,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也不避諱著點,真是羞死人了。

陸漸紅在門外叫了兩聲,高蘭不敢開門,說:“我已經睡了,你去陪安然姐吧。”

陸漸紅悻悻下了樓,安然已經躲遠了,連邊都不讓沾。

陸漸紅長嘆一聲道:“真是人心不古啊。”

樓上一共四個房間,高蘭住最左邊,安然住最右邊,陸漸紅則睡在中間。

這樣的分居方式,陸漸紅是極度不爽的,左環右抱,卻是隻能看吃不著。自從上一次的三飛之後,陸漸紅就被閒了起來。睡在**,陸漸紅恨恨地想,這樣不行,會憋出毛病的。

從抽屜裡翻出一串鑰匙,陸漸紅陰笑了幾聲,鑰匙在手裡拋了拋,剛要出去,想了想,把鞋子脫了,又把衣服脫了,只穿了條內褲,這才悄悄地摸向了高蘭的房間。

慢慢地轉動鑰匙,居然從裡面反鎖了,陸漸紅恨恨地拔回鑰匙,心裡暗道,下次有機會得敲打一下高蘭,晚上睡覺反鎖房門,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不過現在沒辦法了,幸好還有個選擇,不過去安然的房間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了,光明正大地拍著門道:“安然,開門。”

安然一邊開著門一邊道:“幹嘛?”

門一開,陸漸紅便狼一般地撲上去了,安然尖叫了一聲,可惜這個時候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

一番光風作浪以後,陸漸紅最後的遮羞布都找不著了。

安然疲軟著身子,道:“真是的,每次都像個狼一樣,就不能溫柔一點啊。”

陸漸紅笑道:“一個人很長時間沒吃肉了,乍吃的時候,你看能一點點地吃嗎,肯定一口全吞了。”

“說不過你。”

陸漸紅賴在**不下來,安然道:“你還不走?”

“我今晚就睡這邊了。”陸漸紅厚著臉皮道。

“不行,蘭妹子看到會難過的,你多去陪她。”

還真是高風亮節啊。陸漸紅瞠目結舌,喃喃道:“看來得排一個日程表了。”

陸漸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安然,你對做酒這一行懂不懂?”

安然奇怪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陸漸紅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市政府的決定介紹了一下,道:“酒廠的興衰涉及一千多號工人的溫飽問題,不是小事啊。”

安然笑道:“你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先把拆遷的事情處理了,然後才能考慮到酒廠新建的問題。”

“安然,要不酒廠老闆讓你來幹吧。”陸漸紅突發奇想,道,“你是搞經營的,如何做大做好企業是你的強項。”

安然想了想,道:“不要,這可是個爛攤子,我才不去呢。你斷了這門心思吧。”

第二天一早,臨出門的時候,陸漸紅叫住了高蘭,一本正經地說:“高蘭,跟你說個事。”

高蘭向後看了一眼,安然還沒起床,問道:“什麼事?”

“今晚門別鎖,我睡你房間。”陸漸紅打了個哈哈,走出了門。空氣真好啊,陽光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