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四百二十八章 貼山靠

第一卷_第四百二十八章 貼山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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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四百二十八章 貼山靠

我不禁咕嘟吞了口口水,身旁也傳來此起彼伏的抽冷氣的震撼呼吸。

“吳國威武霸氣啊!”花衫飛立馬就親自上去送毛巾,一通馬屁跟不要錢一樣砸上去。

全場先是死寂,緊接著就爆發出轟鳴般的掌聲,所有人都毫不吝嗇地獻上對強者的敬意。要知道,在黑道上更加尚武,崇拜強者,所以能打的人儘管不是啥了不得的本事,但總能獲得很高的威望,成為頭目。

“吳叔,您深藏不露啊!”我也眉開眼笑,任誰得知自己身旁竟然臥虎藏龍,有個功夫高手,也會跟我一樣狂喜的。

吳國咧嘴一笑,擺擺手,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跟我們裝逼:“那是,真人不露相嘛,我平常低調慣了,誰想到這個叫大黃牙,非不知死活地拿出600萬來押注,我能不小試牛刀一下嗎?才2分鐘就賺600萬,你們說,馬雲也就這個賺錢速度吧?”

我哈哈一笑,拍胸脯保證道:“大黃牙的所有獎金都歸你。但是,如果他賴賬的話,你得親自去討債,相信以吳叔這一手功夫,他也不敢隨隨便便耍賴吧?”

大黃牙忿忿不平地瞪著我們,半晌說不出話,而魏瀟乾脆利落地將那份房產證交給吳國,笑了笑:“厲害啊,大叔有跳槽的意思嗎?來我這兒,我給你中南海保鏢的待遇!”

龍萱兒頓時就翻了翻白眼:“挖牆腳撬到我們龍騰集團來了?魏瀟,你小子哪遠哪滾。嗨,楊迪,你能不能讓這位大叔指教我一下,跟我切磋切磋?”

“得嘞,萱兒你有受虐癖吧?先前那個拳擊手你也瞧見了,半點都沒弄虛作假,絕對有真本事,可照舊被這位高手打得落花流水。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算了吧,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魏瀟取笑她。

龍萱兒的白嫩臉蛋頓時漲紅了,依舊嘴犟地說:“我可以拜師嘛。”

一下子,吳國變得炙手可熱。

我的心思頓

時有些複雜,忍不住地想:吳國當初為啥願意辭掉調酒師的活兒,跟我出來白手起家呢?憑他的本事,甭管去投靠誰,都絕對能混成左膀右臂。何況,吳國不僅是有武力,他的腦子也很厲害,出謀劃策時簡直就是一個智囊。

我倒是從沒覺得吳國對我有啥壞心眼兒,因為想當初,我就算個屁!

一個高中輟學,沒錢沒勢沒地盤,甚至願意罩我的大哥都沒有的“四無混混”,有啥值得他老人家覬覦的?除非他是基佬,想爆我**,但我又不帥,基佬都瞧不上我這種貨色。

我只能說,算我走了狗屎運,才能得到吳國的幫助。有幸在張牙舞爪酒吧中,遇到他老人家,而且跟他投緣。

吳國吹完牛,打發掉一群滿臉狂熱崇拜的保鏢,回到我身旁,啤酒華和花衫飛都是立馬給他騰位置,錢綱也對他刮目相看。

“靠,你們對我怪怪的。”吳國反倒不樂意了,衝我們一群人狂翻白眼,“行了吧,我還是吳國,沒啥特殊的,無非是懂一點功夫罷了。這沒啥值得驕傲的,我這輩子最值得誇耀的,還是我的調酒師成就——烈焰紅脣雞尾酒!阿迪,你可得好好記住我傳授給你的調酒方法,將來你落魄了的話,隨便去找個酒吧,靠這門手藝都能混口飯吃。”

我心裡一熱,吳國對我的囑託,他為我遮風擋雨,就猶如一個慈祥的父親,而那是我在親爹身上從未體味到的感情。我爸只寵溺我弟弟,對我的死活從來懶得理會,就算哪天我暴死街頭,他也未必會落一滴眼淚。

“嗯。”我重重點頭,隨後眉開眼笑,“您以後會傳授我們一兩招嗎?”

“那當然,我都收了你做徒弟。”吳國拍拍胸脯,隨後就吹鬍子瞪眼,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罵罵咧咧地說,“但你小子不爭氣啊!你也瞧見我那一招貼山靠了,但你知道這是怎麼練出來的嗎?我從12歲起,開始習練這一招,一下下地往樹上撞!直到

一顆五十年壽命的槐樹被我撞斷,才算是大成。但你的身子骨能練嗎?別說把樹撞斷,就你這個瘦巴巴的樣子,去撞個樹杈,我都懷疑你會把自己撞死。”

我尷尬地張了張嘴,不好意思說話。難怪吳國一直跟我極力強調,先努力健身,把身子骨搞強壯點,原來都是在奠基,而且練武的條件也忒苛刻了點。竟然是發瘋一樣去撞樹……臥槽,現代版本的守株待兔啊。

“呵呵。”吳國貌似看出了我的猶豫,咧嘴獰笑,“我的師父是八極拳的正統傳人,而且,師父臨終前說了,咱們八極拳也得與時俱進,總是撞樹太低端太丟臉,顯得咱們八極拳的逼格很弱很LOW,所以,以後我找徒弟的話,讓他們去撞公園的圍牆。哪天能撞塌一堵牆,才算貼山靠大成。”

我……

撞斷一棵樹就都已經令我頭大,現在竟然得撞牆,這是什麼狗屁功夫啊。

“你懂貼山靠這仨字的含義嗎?”當我表示強烈抗議後,吳國反倒問我。

我搖搖頭。

“貼,就是撞;山,就是山;靠,還是撞。也就是說,這招大成的話,能撞塌一座山!”吳國高深莫測地說。

我噗地一口笑噴了,吳叔吹得太玄乎了,撞的是公園裡的那種假山吧?

“哼!”見我壓根不信,吳國也懶得解釋,又說道,“其實我的本事一般般,咱們八極拳真正厲害的一代宗師孫正,那才叫真正的彪悍,他內外兼修,懂得一脈相傳的內功。而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旁系弟子,只懂些外功,這就註定我就算再勤奮,也始終沒法成為大師。”

“孫正在哪兒啊?”我不禁就問。

吳國微微一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啊?吳叔您還有個藝名叫孫正?”我脫口而出。

吳國險些摔個跟頭,衝我直翻白眼:“他老人家,就在咱們市監獄裡服刑呢,無期徒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