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一女官_第二十二章-我只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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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一女官_第二十二章:我只信你
葉露青山紅瑤柱,夜新人新世眼新,此刻在這座溶洞裡面,有大紅蠟燭,沒有鳳冠霞帔,只有一罈多年的陳釀,對木凌子來說相當滿足。
“相公?”她對這個稱呼甚是新奇,不敢相信,昨日她說兩人分開,今日這般如膠似漆。
玉瑾正在將烤魚取下來遞給她,見她好奇的叫,嘴角的笑容也多了些,替她將髮絲撥到腦後,他手上的動作一驚,差點弄疼她,眼睛像刺痛一般,盯著她修長的脖子。
“相公,怎麼啦?”把手裡的魚放下,推推他,見他眉頭緊皺,站起身撫平,捧著他的臉頰,“怎麼了,你嚇著我了。”
“對,對不起,我……”他忽然喘不起來,腦中亂成一團,伸手推看她,有點匆忙跑開。
“玉瑾,怎麼了?”她伸手去抓,只抓住他的衣角,見他繼續跑,追出去,地上有坑坑窪窪的小洞,她腳上未穿鞋,腳直接踩進小洞。
啪……
重重的撲倒在地,手掌先撐在地上,疼的她說不出來話,眼淚啪嗒的掉,“相公好痛。”
玉瑾身形一震,快速的轉過身,見她摔在地上,眉頭一皺,不管不顧的跑回她身邊,用力的將她抱進懷裡,見她手掌都擦破了,心疼不已,“娘子,你是我的人了,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的母親是誰,我都不在乎。”
一個用力的站起,把她放在桌邊,拿起一旁的木桶就起身。
“你又要去那兒?”她從他剛剛的話語中,知道了一二,她是誰的女兒,她自己都不知道啊!
玉瑾扭著脖子看著她,這才發覺自己剛剛把她給嚇到了,摸摸她的頭,傾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下,“我去打水來,給你清洗一下,都破皮了。”
“哦,這都怪你,要不是你突然跑開,把我嚇的都哭了,你知道我手掌多疼嗎,我的身子骨多疼嗎?”
她興師問罪,本來因為臉色被藥物控制後異常紅暈,又因身體使用過度,人顯得虛弱,這樣委屈一說,讓玉瑾擔憂起她的身子,盯著她脖子上一朵栩栩如生的藍花,心微微的揪著疼,“等天亮,我們就回去,溶洞雖然好,但是用的東西是一樣都沒有,要是能生病了怎麼辦,還有該吃的藥,也必須吃啊!”
藥,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吃藥了,一身的傷,回去要泡箇中藥澡,回咖凡事府,可她府上連一個傭人都沒有,只找了個老伯看家。
發呆期間,玉瑾已經打來了水,從裡衣上撕下一條布,替她清理。
“哎呀,你的衣裳都快撕完了,這可是上好的錦布,而且只有你們皇子才可以穿戴的。”素錦不是一般人家能穿的,就像她一般都只穿棉,絲綢,還不敢穿錦。
“撕了你給我做啊!”隨口一句,她才發現她根本不是個女人,沒有想過要相夫教子。
“看來我要學好多。”
玉瑾抬頭,看著她還沉浸在身份改變的喜悅中,他嘴角苦澀,不想破壞她此刻的心情,他想回去之路應該是血雨腥風的,“快把魚吃了,睡覺。”
翌日,凌子看著已經被烘乾的官服,官帽早已經不知道丟到那兒去了,她想起祭文,把她的一堆東西七七八八的倒出來,翻看了一遍,“玉瑾&
hellip;…”
她站在石床邊,檢查有鍼灸包,夜明珠,還有她發明的月事帶,唯獨不見她用盒子裝起來的祭文。
玉瑾已經將他們來過的行跡清理乾淨,回到她身邊,不知她為何著急,理了理衣袖,還未等他問話,就被她一把抓住,“相公,我的祭文了,不會像官帽一樣的丟了吧?”
玉瑾看著扣住自己衣袖的手,眼眸盯著她的臉頰,從衣袖的暗袋裡拿出來遞給她,“凌子記住了麼,出去這裡一定不能喊我相公,也不要過於親密,你懂?”
“懂!”
能不懂麼,娶她就是娶江山,大皇子母親貴為皇后,二皇子正在為國效力,時勢不允許他在此刻冒出頭,“我今日午時要做司儀官,怕是還要回去焚香沐浴。”
玉瑾見她懂,放下不少的心,嘴角噙著笑,“乖……”
“嗯,知道啦,我的相公。”說完把東西放好,跳到他的後背,“走,背媳婦回家了。”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從溶洞出來遇到第一個人居然是付勁,遠處他一身狼狽,頭髮散亂,眼神無光的看著他們走來的方向。
凌子看到了,她不知道要不要喊玉瑾停下來,手不安分的抓緊,玉瑾低著頭,似乎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快腳步。
“等一下,我跟她說幾句,就離開。”付勁好像聲音非常哽咽,玉瑾揹著她沒有回頭,但是腳步停頓了下來,“不要太久,一炷香。”
將她輕輕放下,轉身抱進涼亭,讓她坐在石凳上,他則偏頭瞄了一眼正與他擦肩而過的人,兩人相對無話,凌子則好怕他倆大打出手,得不償失啊!
只是她想的這齣戲沒有發生,玉瑾只是指著凌子說道:“請快點。”便下了涼亭,走到官道上,剛好能看見,聽不到的地方。
付勁走到她對面坐下,嘴邊冒出稀稀拉拉的鬍鬚碎渣,有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見凌子未束髮,抿嘴一笑,“我可以為你束髮嗎?”
凌子皺眉看著一眼,盯著自己身前青絲,她剛剛是想簡單挽發,被玉瑾攔住了,雖不知何因,但直覺告訴她,脖子上有什麼東西,讓玉瑾見了之後情緒激動,要不是自己摔傷,還得不到他的關愛。
“不可以。”
他不在是咖凡,就算是,也是上輩子,既然上輩子已經不在,又何必糾結,“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不在是付勁,東三皇子,我們從未認識。”
他的手放下,他原本耐著性子,不想過問她的事情,可是想什麼,上輩子的場面,這輩子再做一次嗎?
“為什麼是他,我不服。”他眼圈腥紅,他是那點不如他,自認不差,他如若想打下大元,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因為遇見的比你早。”她不帶任何感情,講出實話,“付勁,回到你的國家去,會有比我更好的女子來愛你,那個人一定不就是我。”
眼眸低垂,扣了扣手心,站起身,身姿不穩,抬腳下梯,被人一把從背後抱住,“你是不是因為將自己交給他了,小溪,我不在乎,真的,記得看過遺情書嗎?裡面的作者她睡過53個男子,你是二十一世紀過來的靈魂,難道你還
介意這個嗎?”
凌子想推開他,發覺使不上力,她急紅了眼圈,聲音也大了起來,“難道你不見介意嗎,你不介意為何在找了我一宿,別把自己裝的很高尚,你不配。”
付勁松開手,呆呆的跌坐在地,眼神飄忽,凌子不在理他,見玉瑾已經過來,她也不走了,等他上來,蹲下腰,她起跳趴在他的背上,倆人都沒有開口,一步步的,就在快要看不見涼亭時,“木凌子我不介意,我還是那句,如果娶不到你,我便挫骨揚灰。”
玉瑾的腳步停下,轉身看了眼涼亭,“我看他註定要挫骨揚灰了。”聲音極淡,甚至聽不出他的情緒。
路好像很長,如果就這麼安靜的一直走著那便有多好,太陽已經從東方露出頭,她趴在玉瑾的肩膀上,用力的擦擦,重重的嘆氣。
“是不是不忍心?”
走了這麼久,他終於想起要問了麼,她要如何回答?
“玉瑾,你信不信有前世今生?”想是終於說出口,又像是破釜沉舟一般,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你就當我什麼都未講,不用回答我。”
路面突然鑽出一群人,個個蒙面,玉瑾胳膊緊了緊,拿出腰帶困住凌子,抽出腰上的軟劍,“抱緊我,看來是有人不讓我們回去。”
“有人,是姓方的嗎?”如果是她,那麼今日就不介意大開殺戒。
玉瑾搖頭,但是提起這個人,他的眼中是有殺氣的,“昨晚我們在一起了,誰最不甘心,誰就是容不下我們的那個。”
容不下,所以玉瑾讓自己不要稱呼他夫君,她一向低調,但有人欺負她頭上,讓她捱打,絕不可能,“那麼我們奉陪到底如何?”
玉瑾先發制人的拿著軟劍刺了出去,可她居然沒有顛簸,平平穩穩的,就像在看一場身臨其境的戲一般。
只見有人想見縫插針,對準她刺過來,玉瑾一個轉身,軟劍劃開他的脖子,凌子本來打算出手的內力顛回來,反噬回來。
“別怕,我能保護了你。”玉瑾忙著打鬥,還分心照看她。
她心虛的趴在他肩膀上,不敢在亂動,學著藍晴的聲音,輕輕柔柔的,“我是不是包袱?”
玉瑾身邊的黑衣人武功不低,在他分神之際,差點刺到他的胸口,掛開了衣服,“你沒事吧?”
玉瑾一個轉圈,加快腳步旋轉,還不忘囑咐她,“娘子,你想為夫死嗎?”
“額……”她閉上嘴,看著玉瑾把他們一個個打殺了,可是忽然冒出來更多,她心尖兒都擔憂了,要是她不出手,就玉瑾的速度,還要揹著一個自己,不受傷也會累垮,“玉瑾,你放我下來,我能幫你。”
“不用,冰影已經到了。”他的話語剛落,冰影果然到了,她身後還有幾個暗衛,“公子,快些回去。”
“嗯,你注意。”對冰影囑咐道。
便不在多停留,點起腳,架起輕功,一上一下的,只見玉瑾的嘴也在一張一合,聲音傳到她耳朵裡,“我信,我只信你,但你的今生是我的,有這麼大的包袱才能夠我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