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腐屍與妖孽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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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腐屍與妖孽01
聽風的旋律吹來春草的清寧味道,盼冬的凜冽隨風散去.新的一年以靜謐盎然的方式拉開了序幕,關於往事的記憶瑣碎的就像零落一地的雪花,無論如何也粘不迴天空中的輕歌曼舞.記憶沒有複製的餘地,更無從貼上.人生亦是如此.憂傷延續著青春的步伐寸步不離,跟隨左右.。
今天是正月初一了,可是我的家人開心不起來,我也開心不起來,為什麼那個主角不是我,我情願那個主角就是我。可是我不敢去找黃河邊上的妖怪。我害怕被索要靈魂,實際上我應該早點妥協的。
實際上除非特別冷酷的人,每個人的靈魂都不是自己的。
我看著天空,記憶回到了甲子年的正月初一,那天大舅媽沒來拜年。誰都不會有心情拜年的,死了兒子的人,如何歡笑?那是個聰明的,優秀的,漂亮的孩子,怎麼就這樣不在了。我還記得他陽曆年的時候還揹著我在院子裡轉。笑的好開心啊。
“不要難過了,你的表哥直接去往生城了。去了一個很好的人家。”傻蛋說,他笑的依舊是很燦爛的。雖然沒有了一隻眼睛,但是它不曾怨恨過我,甚至不曾提過那個臘月初一。那個寒冷的日子裡,每個人都拼命的避諱這件事,實際上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每一天都在發生,人是要笑著活下去的。互相看一看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很幸福了。
“表哥,去哪裡了?我能不能去看看他?”我輕輕地問,自從那個黃河邊上的他出現過之後就沒有在發生靈異事件了。“不行,二丫你還是找個機會把那個小鬼的魂魄放走吧。使者來了兩回了,今天初二到十五王生城會開一次門,使者會想辦法讓一些孤魂野鬼有一個轉生的機會。”傻蛋說又笑了。
正好讓進來給我送吃的的姥姥看見了。她二話不說就打:“你這個喪門星,貓頭鷹笑是會死人的。以後不準在家裡養貓頭鷹。”姥姥打走了傻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耳光響亮。
“姥姥你冤枉它,要不是它我們都死了,它那隻眼睛,就是為我們瞎的。”我吼叫卻偏偏說不出話來。原來當時傻蛋鎖住了我的聲道。
“你還有臉哭,你這個喪門星。”姥姥看著我咬咬牙,似乎決定了一件事情。我當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這是一個飄雪的早春,比冬天更寒冷。我一個人看著昏黃的上午,姐姐進來了。她的麻花臉已經消退了,膚色也比過去白嫩很多,臉上那W型的水線雀斑也消失了,這也許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有些時候壞事會變成好事的。好事卻也能夠變成壞事。“二丫,我那天晚上都看見了。其實雪球不是媽買的,是我撿的。它好可愛,好漂亮。可是我從來沒想過這麼可愛的雪球怎麼會沒有主人呢?”
我僵了一下,看著姐姐自責的臉孔,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人世間啊,太便宜的事情都是不要碰觸的我害怕那些太美好的事情。因為絕對美好又不需要任何代價=絕對危險。雪球是那麼可愛聽話,調皮逗人,可是它卻可以是個會殺人的妖怪。“這事情不怪姐姐的,怪我明知道它的眼睛是綠色的我還是掉以輕心了。”我摟著姐姐說。
她是個很可愛,很天真有些傻大姐的女孩子。這些幼年時代留下的叫做陰影的東西,似乎也沒有在她心裡留下任何痕跡,反倒是我有些事是看不開的。那天我們互相摟在一起,內疚著,只不過我們一個選擇了,忘掉另一個選擇了記住罷了。
初三的時候大隊上喊:“各位,社員聽著,建新鋼鐵廠的兩隻看門的狼狗昨天發了狂犬病,要死了看門的老頭。大家節日期間要注意家中寵物的動態及時打狂犬疫苗。”
我是做夢都沒想到這種見鬼的事情也是可以和我扯上關係的。就像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也會走進三角戀愛中。這兩樣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居然會同時衝進我的腦袋裡,怪不得所有男人都說女人是奇怪不可琢磨,也不可理予的動物。不過好像女人堆裡也是這麼議論男人的,總之那個早春,略帶哀傷的色調,殘劇和鬧劇發生了。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把身邊發生的所有恐怖驚悚的事情當成與我有關。這讓我經過了很多很多靈異事件後還可以留下一條命,可是同時在我的心上也加了把界限的鎖。我習慣與背離人群,只不過是不希望自己變成喪門星或者害人精。我總是憧憬美好的結局,可是又會做最壞的打算。
於是多年以後我變成了人群中裡的妖怪,妖魔世界裡的人。其實悲劇和戲劇完全可以用不同的形式來解釋。就像表格死了,他又重生了去了一個新的環境,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一種超能,看見什麼事情都不哭,一個小小的笑話就笑的像個二百五。很多人在親人的葬禮上不止一次嘲諷我那沒有眼淚的面孔,其實有時候眼淚留在臉上也不一定真的痛苦,不哭也不一定心裡好受。我姥姥死的時候,我很痛苦可就是哭不出來,是哭不出來的,有一段時間我看見姥姥的照片就把它放進床底下,我媽罵我不孝順,其實我是不能面對罷了,我不能面對自己前面的泰山就這樣崩塌了。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