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萬古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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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萬古傳說
“不死的永恆傳說，對我來說是個曾經存在的夢。”如是我將它寫了下來。
明月告誡過我不要特別的對誰好，也不要特別的對誰不好否則會有麻煩，這種事情是女人都受不了，之後下面一句就是你太喜歡硃砂了。
“我第二次遇上血字是5歲那年，每一次和我一起碰上血字的人都會有麻煩。那天展庭叔讓一個民警送我回家，老實說我其實不想回家，回家以後別人又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又會問我是不是派出所所長也被我嚇到了。我小的時候雖然的確見過很多奇怪的事情。但是真正讓我記憶猶新的並不多。”我緩緩地說，夜風透過窗子吹進來，晴萱的臉色很差。
“我回到家裡，一群村裡的人看著。低低地說：那妖怪本事真大，連警察局都管不住他，只怕以後就不太平了。”我苦苦的笑著：“其實我從來沒有被附過身就是自己裝神弄鬼，那個時候我還是很天真的。那天晚上，我記得下著雨。我又被扔進南屋自己睡。小時候，大凡哪個親人離我進了，就會倒黴，不是生病就是出血光。“
“我躺在**樹的影子一直的搖。夜色很深，靜的可怕，實際上沒有入七星社之前，我有一個習慣，就是晚上熬夜，白天睡覺，在特警隊的時候，那年出現了因為屍變引起的瘟疫，組裡的人問我，你不怕嗎？萬一詐屍，或者被傳染怎麼辦？我告訴他們我不怕死。其實也不是不怕死，而是死亡一直離我很近。就像一個死刑犯，已經被判了無期只是在等待執行的那一天，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那天晚上沒下雨，卻一直打旱天雷。這個算是異兆。我覺得很可怕，閃電照進了屋子，平時連陽光都照不禁那個幽暗的南屋。常常是黑洞洞的，我剛開始很害怕，但是後來發現黑暗也不是很可怕。我當時就在想，難道我真的是個妖怪，老天爺要劈死我。那個時候，我突的感覺到一道黑色的光芒，之後就昏迷了。爾後，我覺得我是清醒了。可是頭沉沉的。”我緩緩的說：“我就在路上走，我感覺實在那片自留地上走。走著走著，就看見日本兵殺人，一邊殺，一邊興奮的用日語說著什麼。”
我想撲過去把那些日本兵殺死，之後就真的殺死了，我的手裡多了一杆槍。我不停的殺，不知為什麼不怕子彈。總之不害怕。後來地上就是一群日本兵的屍體。”
“當我解開那群被害的中國人的繩子的時候，發現根本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我就開始害怕了。這個時候那個地方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我對自己怒吼說：白夜，你別怕，你是在做夢，你是在做夢。說了十幾遍，我閉上了眼睛再睜開實在一個農家院裡。有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對我說：大哥，我看見你昏倒在街上就帶你回來了。要不要吃東西。”我本來不想說的很詳細，畢竟這六個血字都是我童年的陰影。但是看在晴萱和硃砂都不再看著對方的份上，我就接著說吧。
“之後她拿著元寶蠟燭就送了過來，吃吧，新鮮的，清明節我媽給我上墳的時候燒的。她呵呵的笑著，我抬起頭看見她的臉那是一張挺漂亮，但是妝畫的很濃的臉。她突的笑笑說：不好看嘛？我看了看，她瓜子臉，柳葉眉，大眼睛，小嘴巴。很漂亮，但是很蒼白，不知為什麼我不想看她，還有就是她叫我大哥，而我只有五歲，為什麼她叫我大哥？”
晴萱說：“不就看見個鬼，你到底看見了什麼血字？”
“子夜了，夜不談鬼，這是七星社的規矩，不如寅時我在這裡等著你們，誰先來我就告訴誰，絕對不說第二遍。晴萱你被硃砂騙了，這個血字的祕密她也不知道，因為這是我的命。”我故作神祕的說。晴萱說：“我就在這裡等，反正你都是辰時才睡，未時方醒的。”
我看著她說：“我的太陽玄天氣，練的還不到，玄天竟，到了撒旦面前，只怕還沒交手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怕什麼？他還欠你的事情。”晴萱一笑說。“可是，我已經和他決裂了，而且他就要回復魔靈了。”我其實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反正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我早就嘗試過了，死也不後悔了。不過只怕這一次我連死的資格也沒有。若我能變成鬼，去輪迴也不過就是從一種物體。可是這一次輸了就是毀滅，不要說魂魄就算是塵埃的留不下來。
明月輕輕的一笑：“你怕什麼？五星聚首，全都在你的手中。七星復活又都是你的朋友。這一次我們贏定了，要是輸了，就讓我也灰飛煙滅好了。”明月一笑：“聽說星宿自焚的力量很強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如你走了我就去拉那些人同遊。”
“你別忘了，入陣也有你一份。硃砂你最好帶著你從女媧那裡得到的那個寶物進太虛境，到時候實在不行就人毀燈滅。魚死網破。同歸於盡。”晴萱冷冷地說。
“你肯？”硃砂驚愕的看著她。晴萱狂邪的一笑：“我就知道，早晚要被這些可惡的人連累死，於是早點多殺幾個解恨。”這個時候當我在想問晴萱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一時間空空的屋子裡只留下我一個人，第六次了。第六次了。冥王告訴過我：你本性屬金，怕火，無形之中，刀山火海都要不了你的命，就連我這個冥王死神其實也希望你可以活著。可是你的一生最怕的既不是我，也不子撒旦，而是血字，當你見到第九次血字以後，就會徹底的消亡。但是你也不一定可以遇上，畢竟你下界5000多年也沒有遇上，要是到了生死關頭的時候帶上這個冥石，也許進不了地府，一絲魂魄還是可以來到冥界的。
我覺得我真的是一個不祥的人，連死神都覺得我可憐了。茫茫的人世滄桑，日月如梭，轉眼千年。既然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不如寫完那個叫我記憶猶新的，歡樂谷的包間中關於九孃的故事。
思想是最快最有魔力的東西，它可以穿越世界，穿越地球，穿越空間。我拿起筆又進入了那個怒蛟島中，鼻息間彷彿還聞的到，九娘身上淡淡的幽香味道。
空寂中的塵埃落盡了一世的浮華，充滿了世間的一切愛恨情仇。離歌一直努力的拉長這個故事，他卻不知道只要這個故事講完了，山洞裡的人都會都會走，因為快要曲終人散了，倒計時500天，再過500天除了有緣進入山洞的人都要死。離歌現在已經不太害怕了。山洞雖然是山洞擺設卻很考究，青瓷、古玉、陶器、漆器、銅器應有盡有。包括了各種朝代的傢俱和器皿，離歌沒見過這麼奢靡的山洞。
“御扇豆黃、芙蓉蟹鬥、松鶴延年、梅花白玉、翠柳啼紅”鬼廚子笑呵呵的走了進來就把那個離歌給他的金步搖還給了離歌說道：“小哥的命果然很大。”
離瀟見七星龍淵進來了，苦笑說：“我們說道女媧和潘多拉打賭。”
“這女媧和潘多拉有關係嗎？一個是東方的神，一個是西方的神？”離歌聽一個跑去寺院裡借住的吉普賽女人說過潘多拉這個名字，盒子這個名詞，打開了等於原因和結果之類的話，總之那個女人說的很神祕很詭異，不過當時離歌一腦子的血海深仇如何聽的進去？隨著離瀟的話，離歌彷彿瞬間迷失在遠古歷史和歲月的長廊中。
七星龍淵說：“只有你們人類才會說東方西方，神界是不分這個的。天帝的名字叫做蒼穹，女媧是她的女兒，潘多拉是她的私生女。若要從頭說起，那就要從永恆星系說起，那是遠古之古萬古傳說啊。”
離歌心中一笑，越古越好，一是時間說不完，他拿著飯菜一邊自己吃一邊不忘喂那隻毛皮雪白柔亮的狐狸。狐狸津津有味的吃著說：“比姥姥給的御膳還好吃。”離瀟一笑：“這狐狸很可愛，好玩。”說著搶過離歌懷裡的狐狸。擰住它的耳朵說：“喜歡離歌對嗎？”九娘點頭。
離瀟突的憂傷的嘆了口氣：“你最大的願望是變成人之後和離歌在一起對吧？”九娘點頭。離瀟苦笑說：“這人世間何時有過兩全齊美的事情。”
“那我和離歌在一起就行了，反正離歌也不在乎我是狐狸。”九娘一笑一雙美麗純正的眼睛有了一些夢幻般的迷離，哪裡像是個狐狸，分明就是多情少女的眼眸了。
七星龍淵一笑：“其實那些神，一開始也不是永生不滅的，他們類似於後來大家說的異度空間裡的外星人。原來他們也不叫盤古和撒旦，一個是米摩休斯族一個是克洛伊族。“
“各有各的缺點，米摩休斯族的人驍勇善戰熱情豪邁，但是難免野蠻，喜歡殺生。而克洛伊族比較文明，但是很高傲看不起人。是的，我也是桀驁不馴的。”
“你還都記得，呵呵，已經快20萬年前的事情了吧？”吳鉤笑笑有了滄桑的寂寞。
“按公曆算入洹19萬601百年了。”七星龍淵苦笑。“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不是星斗，我六歲那年做了一個夢。在一片廣闊的一片大草原裡，青的草色，靜的水，墨色的倒影，如流雲一樣來回變幻。寶藍色的天蓋著大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寧靜。但是忽然間起了風，天空聚攏起越來越多的雲，奶白的，漸漸轉為菸灰色。灰色越來越深，雲層越來越沉，越來越低。突然一切都不見了。四周一片黑暗，只覺得熱，灼燒一樣的炙熱。猛然間黑暗被一片火光吞沒，到處是翻滾的火焰和滾滾的濃煙……之後我看見一灘的血，全都是血。那時候如來還沒有出家，也還沒有佛教，那時候他是永恆之城裡最聰明最英俊的男子。而最美貌的女子是米摩休斯族的維納斯。維納斯的美麗是沒有半分缺陷的，可後來她因為美麗遭受了巨大的傷害。這是王權的悲劇。”
“我不知道，克洛伊族和米摩休斯族從什麼時候開始戰爭敵對，具體的時間我也忘了。”七星龍淵苦笑：“我是如來的僕人的兒子。那個時候如來很頑皮，喜歡捉弄蒼穹的那兩隻白雕。我父親是個老實人，從來不會拂逆如來的意願，如來那時候也不叫如來，而叫釋迦摩尼。他雖然喜歡捉弄王宮裡的動物和僕人，但是心腸很好。”
“那一年，就是永恆星系爆炸的前一年吧。皇宮裡鬧了瘟疫。如來就去找那癸水之淵的女子澄明。澄明是藥神的女兒。他們居住在沼澤裡。”七星龍淵苦苦的一笑。“其實民族的仇恨就是硬傷。到什麼時候都會是悲劇的開端。”
“藥神本來是克洛伊族裡的巫師，也就是醫師最高首領，陰陽之學之所以被稱為天書，神學，蓋因他是源於永恆星系。是神交給人類的。”
離歌在寺院也是學習過陰陽之學。陰陽之學最早出現在大禹治水的時候，河出圖，洛出書，分為先天八卦和後天八卦。“陰陽八卦不是源於河洛之術嗎？”
“河洛又從哪裡來？你知道嗎？”吳鉤小小問。離歌說道：“黃帝的時候，龍馬背河圖，大禹治水時，龜背出洛書，聽老人說上古是如此傳說的。河圖是先天八卦，洛書是後天八卦。先天八卦，是乾1，兌2，離3，震4，舜5，坎6，艮7，坤8.先天八卦的乾位落於正南方，固有云，乾為日，元享利貞，故又說乾坤為日月陰陽，是為太陰太陽。而後來說的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的道德經中的一句話，說的乾為天，又是後天八卦的解釋了。”
“呵呵，那龍馬又是從何處而來？”七星龍淵問。這回離歌回答不出來了。“不知道，它是從九天駕著祥雲而來，書上是這麼說的。”離歌說道。
“人類的愚昧就在於他們老是自以為聰明。就讓我來給你講述萬古傳說吧。”七星龍淵說道。
“我剛才說道我的父親是如來的僕人。皇宮裡發生了瘟疫。如來去找藥神，藥神住在沼澤裡。呵呵，對吧？”七星龍淵一笑說。
“這個藥神就是當時克洛伊族的巫師，也就是蒼穹的叔叔，最小的叔叔。他精通醫藥，因為克洛伊族的王面臨衰老死亡，他為了尋找神樹進入了，不拉多森林，不拉多永恆文字的意思就是魔鬼。也叫死亡森林。”七星龍淵靜靜的說：“那是一片就類似於你們人間的原始森林的熱帶雨林。走進溼熱帶原始森林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定的氣候，會讓林子裡潛伏著各種奇異而危險的動物。那裡有大量傳播疾病的昆蟲，植物上總是爬滿了咬人的大螞蟻。地面潮溼的樹葉層下經常是又滑又軟的泥漿和腐爛的木頭。一團團的藤蔓和亂七八糟匍匐的植物使行走變得更加困難，再加上林子裡悶熱異常，而且林子裡有很多，巨大的恐龍，這個物種有思想並且殘忍。其實中生代的恐龍比最初的永恆星系的恐龍大數十倍。”
“就算是克洛伊族，這些會法術的人，也絕對不敢輕易進去。進去的人就克洛伊和米摩休斯，還有哈罕，黛米拉永恆星系的四大族系的人說。千萬年來從不拉多森林跑出來的人超不過50個。但是奇怪的事進去在出來的人，就再進去都不會死，不拉多森林分兩個部分，一個是布魯森提亞河前面的部分，進去出來的人會說自己遇上了什麼事情，而過了布魯森提亞河之後的人出來則對此事絕口不提。而當時克洛伊族就有一個從布魯森提亞河後面出來的人就是藥神，蒙拉。”七星龍淵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明日在談，子夜煞氣太重，我歸鞘了。”
離歌被安排在一個山洞的付穴中休息，上面掛著精緻的珍珠簾子，離瀟為他點了一隻香。“離歌，做個好夢。我走了。”煙霧繚繞中香味瀰漫了真個山洞，九娘就和他一起實在那個花梨木**安靜的看著離歌，臉上微微的從雪白的毛茸茸的臉上泛出少女一般的紅暈。離瀟幽幽的嘆了口氣，九娘聽見離瀟嘆氣，她起初不明白，等明白已經晚了。夜以深沉。
我看著那個意識海里的離歌，山洞裡夜明珠昏黃的燈光讓人有一種隔離人世的安靜，突的離歌從沉睡中驚醒了。他走出了住的付洞，外面很安靜，離歌順著路慢慢地走。“難道我看走眼了，你也要逃跑？”
“不是的，我只是睡不著，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離歌幽幽的嘆了口氣說：“在一個暖閣中，荷花開的很鮮豔。紅衣女子在跳舞，我看不清她臉，有個白衣男子坐在我對面。“
“我們對詩。他說：風牽雲手天南地北逍遙去。我對：情繞愛掛，東南西北都不忘。好像對了很久。之後他給我倒酒，那和酒壺很特別，是黃金鑲翡翠的龍鳳酒壺。直覺上那是一個雙心酒壺，他說：文德兄。我敬你一杯。我突然覺得背心發涼，但是喝了下去。他對我說：文德兄，此生恩怨具了，來世咱們在做兄弟。”他看了一眼臉色突變的七星龍淵。
離歌接著說：“之後我覺得渾身劇痛，就好像要死了一樣。”七星龍淵一笑：“那就是個夢，就算曾經發生過，也應該把一些事情埋葬掉，對不對？”
“埋葬掉談何容易？”離歌似乎又看到了寶利村的血案，似乎揮之不去。“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呵呵，我去給你泡茶，你等著，上等的鐵觀音。”
他拿出一個銅爐。“你不怕火？”離歌感到很奇怪，因為不管是殭屍還是劈頭屍或者惡鬼，都是害怕火的。“呵呵，我是劍魂是從爐子裡出來的當然不會怕火。你懂茶道嗎？”“不懂，不過略微知道泡茶的方法。”離歌一笑：“你可以喝茶？”
七星龍淵一笑：“大凡無形的東西我都可以享受。我要是嘴饞了就會生一個銅爐，那種溫度極高的，食物放進去直接成成灰的，到了我這裡就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了。”
“為什麼非要溫度特別高，直接成灰？”離歌有點好奇。“燒用紙做的你們吃的到嗎？”
“吃的到不過沒有味道還是生的，比元寶蠟燭還難吃。我寧可要藏香，或者檀香，龜茲香也可以。”七星龍淵從那湖裡淘出水來。“這可是上等的泉水，這湖的源頭是一個瀑布，等到那天沒事帶你去看看，讓你知道什麼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那銅爐上的銅壺裡的水開了，銅壺已經生了鏽。“金紫砂壺見過嗎？”七星龍淵遞給離歌一個紫砂壺。“嗯，比綠紫砂壺還要耐熱。”離歌一笑。紫砂壺用來沏茶煲湯都很好但是唯一的毛病就是那熱性差。而金自殺耐熱性很好。水開了，七星龍淵遞給離歌一個檀木盒子。這是一種特別的檀木，這種檀木不必金絲楠木差，把食物放進去三五個月都不會腐爛，並且保持著食物的香味。離歌一笑：“這茶葉多少年了？”
“今年新採的，肖萬山那小子送的，那小子原來也是個血性漢子，如今越來越不是人了。”七星龍淵苦笑說。離歌很想問肖萬山的過去，但是忍住沒有開口。
“上次說道蒙拉是從不拉多森林的布魯森提亞河走過來的唯一一個人，在他之前沒有長生不死的人。在他之後米摩休斯和克洛伊的人都發生了變化，在蒙拉沒有回來之前，神只有兩種形態，就是人和神獸的形態，沒有光的形態。永恆星系的植物也不太多，動物也不多，沙漠佔了整個星體的80”七星龍淵一笑，就見離歌把那龜龍頭的金紫砂壺的茶水衝到了第三邊。呵呵的說：“喝茶真是一種享受。”
離歌一笑：“聽故事也是一種享受，天亮了沒有？”七星龍淵一笑：“走，咱們去撫琴飲茶說故事。”“故事？”離歌看著七星龍淵。“說那些生為英雄，死為傳奇的人的事，你活著的時候是人生，你死了就是故事傳奇了。呵呵。”
七星龍淵抱著一個白玉鑲著翡翠的古琴出去，那古琴非常的精美。音色非常的悅耳。七星龍淵那虛浮的魂魄坐在了那個充滿食人樹的樹林裡。“你會談琴嗎？”
“略微會一些？”離歌看見九娘跑過來了，它還是胖墩墩的，九娘很容易發胖，離歌很喜歡看九娘肥敦敦傻乎乎的樣子。“高山流水如何？”九娘很喜歡古樂曲說道：“我喜歡浪淘沙。”
離歌點頭看著天空大概寅時三刻的樣子。七星龍淵一笑：“你彈琴我說故事，不拉多原始森林上空，總是霧氣蒸騰，恍如仙境。林子裡處處可見怪異的樹根，像章魚的觸手，穿過其他樹木的底部，順著地面綿延展開，往往是一棵樹就佔去好大一塊兒地方。樹幹也多是七扭八歪，或直躥高空，或由同一根部分別長出．再緊緊地纏繞在一起。繁茂的枝葉會在半空中搭起一個密不透風的天棚，把裡面圍得水洩不通。無論發生過什麼，叢林都會把留下的痕跡掩蓋掉。是永恆星系裡最大的植物去了。人類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在永恆星系的時候，只有王宮才有一些植物和動物做食物，其他的就是吃石鐘乳。在克洛伊部族居住的地方有一個湯克拉姆山脈，那個山上有很多巖洞，巖洞裡有石鐘乳就和現在人和豆漿的味道差不多。所以那些從不拉多森林走出的那些人帶回來的植物和小動物就是彌足珍貴了。但是誰都不能和蒙拉比，他帶回來一種樹的汁和一種和人形狀一樣的水果，克洛伊族的王吃了之後變得很年輕，頭髮黑了，面板光潔了。之後蒙拉這個不受重視的庶子從此風生水起。可是他犯了克洛伊族的大忌，和米摩休斯族的人戀愛。其實這事情我也不知道，都是後來如來出家前說的。實際上如來在永恆星系爆炸來都地球以後並沒有創立佛教，他也是雄心勃勃要創造繁榮公平美麗的世界的，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公平。”
離歌輕輕的嘆了口氣，靜靜的苦笑說道：“狐狸你會點香嗎？”九娘頭點的像搗蒜一樣。“始祖也喜歡薰香，最喜歡龜茲香。”
“去給我點香，順便把那個銅爐滴流出來，你負責燒水，話說多了渴不渴都要喝茶才有情調。”九娘搖了搖尾巴，向離歌做了個鬼臉說：“又不是談戀愛花前月下要什麼情調？”此刻離瀟也出來了大笑：“呵呵，妹妹你太有才了？罵的好酸真酸。”氣氛變得十分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