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善惡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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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善惡界限
“一個讓我堂目結舌的結果”我看著這個世界，於是苦笑連連的寫和我有關的一切。
幽暗的山洞，詭異的氣氛，離歌看著呵呵笑的鬼廚子，鬼廚子說：“小哥，長相好就是就是有優越性，已經好久沒有為大人做飯了，這是小的的榮幸，也是小哥你的榮幸啊。”
“鬼廚子，沒什麼事情你就下去吧。”七星龍淵一笑。離歌突的笑了：“鬼廚子，不如我們打個賭？”鬼廚子黑黑的笑了：“我不和死人打賭，嘿嘿，輸贏都沒意思，輸了沒有損失，贏了也沒有好處。”
離歌從懷裡掏出一個很名貴的金步搖，這是藍月亮給他的定情之物，他是個和尚，自然身無長物，那些狐狸本來是要給他一些珠寶金銀的，可是離歌覺得沒有用，九娘也是後來猜出離歌的決定的。離歌就是打算報完仇就自殺，或者抱不了仇被殺死都可以的，這纏綿一生的血債夢魘，總是要有一個結局的。死亡無疑是個結束的方法，可是離歌現在突然不想死了。因為死亡現在對他而言也許是個開始，看到骷髏婆和七星龍淵就覺得死並不可怕，下十八層地獄也不是很可怕，至少都是可以輪迴的。現他們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才悽慘。
“我和你賭的就是我的命，這個物件先給你，算是我輸了。如果你還能見到我就要免費給我做一個月的飯，並且每天都給我講一個和島上的人有關的故事。”離歌笑笑說。鬼廚子接過金步搖說道：“好啊，不過這是你的最後一頓了。”離歌一笑：“過去我很想死都死不了，如今我不想死了就更不會有事了。”
鬼廚子蒼涼的一笑，整個醜臉似乎都**了一下，就像一個風乾了的橘子皮，被水泡了一下，好像發了那麼一下，可是比過去褶皺的更厲害了。他淡淡地說：“小哥啊，你錯了，人不想要什麼的時候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認為會很長一段時間擁有，根本不用追求，另一個原因是他這輩子不可能擁有。你很年輕，身體很好，不怕死是因為你還可以活著，呵呵，如今你居然覺得不想死了，那就說明你面臨死亡，死到臨頭，呵呵，人生就是一場蒼涼的鬧劇。”
離歌突的覺得這個鬼廚子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好傢伙，一地的牛鬼蛇神。鬼廚子說完就笑呵呵的蹣跚地走了。走的時候說：“死也不錯，死也不錯。”
離歌就覺得毛骨悚然，山洞裡本來沒有光線，骷髏婆進來以後拿了個圓木椅子把夜明珠放進了山東的空隙裡，這時候山洞亮了起來。離歌再一看這個桌子和椅子都很精緻，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鬆了綁，其實人在驚恐，或者注意裡特別集中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做一些事情，自己卻混亂到不知道在做什麼。
七星龍淵一笑：“人身上到處都是好東西啊。皮，肉，骨頭，都不錯。”
骷髏婆嘿嘿一笑：“你做的椅子就是用兩個人的骨頭砌成的。一共四條腿骨。”
離歌聽完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有點想吐。可是卻一笑說：“不錯不錯，就是不精緻，打磨的再精緻一些就更好看了。”狐始祖告訴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妖精就說妖精話，聖人說不對，但是言語不通難以溝通可就不妙了，於是他說了妖精話。
這七星龍淵聽了果然哈哈大笑說：“好好好，你果然是個妖怪，比我當年妖怪，但是我卻入了局，你知道甕中捉鱉的典故由來嗎？”
“難道是把烏龜放進甕裡？”離歌一笑。七星龍淵一笑說：“不是的，這個典故來自於夏朝的一個大夫，他掌管刑獄，喜歡殘殺人。製造了真多刑法，其中有一個就特別殘忍，就是在一個甕裡鑽四個空，把人的四隻手腳放進去，好多放不進去的就把人的骨頭掰折放進去，之後夏天就倒進去開水，冬天就放進去冷水，讓這人先受受罪，之後等水流乾了，就在下面生火，活活烤死，著前面的美其名曰洗龜，後面的美其名曰烤龜。也許是報應不久他在宮中受寵的女兒，出了事情，早上還陪大王喝酒，晚上就死了，死的時候伸長著舌頭，一滴血也沒有，下體粘乎乎的全是**液。可是全是她自己的。不久他兒子，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掉到水裡死了，那個酷吏很傷心，夜晚就在兒子的屍體面前哭。突然他兒子就活了。非要和他母親一起睡，第一天是這孩子的生母，晚上突然聽見了淒厲的叫聲，和女人呻吟的聲音，等這個酷吏進去，就發現妻子全身**，身上是**過度留下的粘液，和他女兒死的時候一樣沒有血。酷吏嚇得夜不能寐，他一直不害怕鬼怪，老是喜歡對人說：鬼要是比人可怕，那麼這個世界豈非就是鬼的世界？”
離歌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也害怕至極。七星龍淵一笑又說：“他妻子和女兒死的時候都是在一個密封的環境下，窗子無門都是緊閉的。他以為是鬼怪乾的，所以請了元始天尊回來鎮宅。”
離歌看著外面的天色，還是陽光燦爛。心中念道：快點天黑吧。耶律楚材你可千萬要來啊。這些話是後來離歌死之前的時候講給九孃的，當時我為了瞭解九孃的一切，抱著她讓她別說話，讓我聽聽她的心跳，看看300多年變了沒有。七星龍淵一笑又說：“之後這個酷吏的7個小妾也死了。他開始心亂如麻，失去了冷靜。就在一個月後的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明明是夏天可是官邸裡靜悄悄的。連知了的叫聲也沒有。這個大官剛剛受到了朝廷裡的彈劾。心情很壞，就叫人抓了幾個犯婦，讓衙差當眾凌辱，因為他的妻子女兒都是這樣慘死的，所以他就心靈扭曲的去禍害這些可憐的婦人。也許是蒼天在上，因果報應，一個甕中捉鱉的計劃開始了。”
離歌瞪大著眼睛聽著，就聽七星龍淵說：“那天晚上，酷吏喝了很多酒，就做了一個夢，夢裡進了閻王殿，閻王把他一生的罪孽細數，要他簽字畫押，可是這酷吏是個軟硬不吃，生冷不禁的滾刀肉居然在閻王殿裡大笑說：閻王說的還少了。第二天這個酷吏就被新來的刑獄大夫扣起來了，這個新來的大夫和他當年一樣英俊瀟灑意氣風發。那天他看見了自己在閻王殿按下手印的罪狀。大罵道：你用詐，你這個卑鄙小人。”
七星龍淵又說：“那個大人說：會比你卑鄙？25年前你和我父親同朝為官，又是好友本應互相幫助。可是你看上我母親，居然設局害死我父親，jian汙我母親。要不是我那忠心的老僕，用自己兒子的命換了我的性命，只怕我就是個孤魂野鬼了。於是我立志報仇，於是混入宮中當侍衛，並且巴結你的女兒，她表面上美若天仙清純可愛，但內心很是**蕩無恥，喜歡勾引年輕的侍衛，不久我就深的她的寵愛，自然就步步高昇了。之後我趁著你家翻修房子，就設局害你一家，先是你的女兒，我趁著偷情的時候殺了她，之後放幹她的血，做成鬼怪殺人的樣子。之後jian殺了你的所有女人，並且找了一個苗疆的巫師扮成廚子到你們家做菜，你那兒子喜歡吃人肉，你就縱著他，所以我把他也殺死了，你的妻妾們也作惡無數，天不收她們我來收。你們家唯一沒有罪行的只有你剛出生的兒子，我已經把他送去大悲寺了。你放心吧，我一生已經罪孽深重，如今上有有用之身報效國家，等我無用老邁之時必會去你那兒子面前讓他親手殺了我。消弭我所造的罪孽。之後那個酷吏也被甕中捉鱉弄死了。25年後大悲寺年輕的和尚了空，遇上了一個他熟悉的陌生人，因為這個人從來沒有和他見過面，但是卻是他崇拜的人。”
七星龍淵突的有些奇怪地說：“為什麼我明知道殺人是錯的，會有因果報應為什麼還要犯錯？你走吧，我不殺你了。”之後居然真的放開了離歌。離歌差異的問：“你這是怎麼了？後來呢？”
七星龍淵突的說：“快走，我不要殺人了，我錯了。”說著就回了劍鞘。骷髏婆看著自己丈夫突然說：“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保證我不會殺你，龍淵的本性居然被你感化出來了，真的好奇妙。”
離歌呆了一下。骷髏婆突的跪在地上說：“我求求你，再來一次吧，求求你了。”離歌扶起骷髏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骷髏婆幽幽的說：“龍淵有兩個性格，很是奇怪的。一個為善一個為惡，但是奇怪到，他善的時候也知道惡的時候做了什麼事情，惡的時候也知道自己善的時候做了什麼事情。他善的時候我和兒子就也善，他惡的時候兒子也就跟著裝蒜，為了不濫殺無辜，我們就住了這到處都是惡貫滿盈的人，龍淵殺人也就可以少造些孽了。”
七星龍淵的兒子突的蹦蹦跳跳地說：“哥哥，你真厲害，我爹講前面那個故事的時候就會殺人，講後面的故事的時候就好了，媽媽，媽媽，我去閻王那裡上班了。”
離歌一愣就見那小鬼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娃娃頭，還向自己做著鬼臉。離歌說道：“我明天再來。”骷髏婆說：“不行，不如我告訴你10年前我路過寶利村看到的一個漏網之魚的故事，那個小孩後來當了和尚。”
離歌驚詫的說：“你怎麼知道。”骷髏婆苦笑：“因為他只有碰到轉世的時候才會甦醒。他甦醒了5天了。我早就知道是你所以引你來到了這裡。既然他醒過來是要殺人的說明你本身是個好人，可是他突然有了善性說明你是要殺人了。要往黑暗的一面走了。”
吳鉤一呆問：“離瀟你在說什麼？”
“你們這24把天劍都是為守護帝皇紫薇誕生的，你們掌握著人間的興衰，天下江山，同氣連枝。但是你們都是超拖空間的，只有在自己碰撞到自己的時候劍魂才會甦醒。不過有這個怪異現象的只有吳鉤和七星龍淵，還有傳送，河魁，勾陳，騰蛇，這幾把雖然是天劍，但是都吸食天地間的魔氣善惡難分。”骷髏婆苦笑說：“這次如他能安然入睡，我也就可以去上黃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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