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頭鷹 貓妖和鬼臉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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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頭鷹 貓妖和鬼臉04
這個冬季,流動在我的人生當中,似乎有些長,有些冷,冷得蕭然,冷得無聲,冷得無語.一路行走過有一些疲憊。梧桐樹的葉子已經落盡了看它粗壯的樣子只怕也走了不知幾個春秋。
那個文明老頭,做中醫的周大山先生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一個幽默可愛的老頭子,我姥姥人生最後的一點燦爛陽光。也是我命運中不可替代的一個角色。
實際上人與人之間,不是見得多了,說的話多了,就算真的瞭解,或者在生命中覺得重要。而是他對你的影響力有多大。周大山對我的影響大是因為他是我後來如道教的師父,無為的朋友。我們教中我的道號是玄機,我師父那一輩都是無字輩。我們是九字排行,日月金木水火土無玄,週而復始,如果我有弟子也要是日字輩,不過大凡到了玄字輩,人會最多,但是日字輩每一輪都只有一個。
而玄字輩則是九個。不是按活著的算的,而是按總數算的。在大師兄前面本來也是有兩個的。後來都死了,都死了。據聞他們的天賦是我們派系2000年來最出色的。你別問我,我是什麼門派,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知道的。或者說知道了我也不敢寫下來的。大凡和我那個門派拉上關係的,現在幹什麼的都有。像葬靈師,巫蠱師,陰陽師,驅魔者。甚至有的已經不是人類了。
引我如那個門派的人就是周老頭。周老頭精於中醫,不喜歡中醫。痴迷易經,看不懂易經。我是喜歡中醫沒什麼天分,不喜歡易經但是看得懂,因為周老頭叫我這個快兩歲的小孩識字不是用圖畫書而是用易經,呵呵,我都不知道是緣還是孽債了。但是我對易經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它就是我的東西。我很喜歡佛經,但是不太喜歡近寺院。倒不是討厭大師和尚,而是覺得自己不屬於那裡。
周老頭又藉機去和我姥姥貧氣去了:“小橋,你和劉寶生都離婚那麼多年了,也該找個伴了,我不錯啊,年輕力壯,能搬能抗,上的廳堂,下的廚房。”
我姥姥臉好像紅了一下:“你的臉幾層皮做的。”
周老頭開始數數,數了半天才說:“好像太厚了,數不清了。”
姥姥就笑了,其實到姥姥死也沒有嫁給周老頭,因為她要看著這個家,看著我媽。其實這些年老爺在監獄的時候,姥姥有無數次,改嫁的機會,但是她就是死死地守住老宅。守住她的兒女。等兒女打了她也老了。
“小周啊,你常來玩我不反對,可是以後這個話就不要說了。你也知道我留下和劉寶生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一隻老母雞,一隻老母雞的任務就是看好小雞。而不是去找公雞,你明白嗎?這是老母雞的命。”姥姥淡淡地說。
周老頭悠然的一笑,眼睛裡閃過一絲沒落,但是還是說:“呵呵,小橋我就是說說而已。”
那天開始下雪了,那個小鬼已經一個月餅沒動靜了。姐姐的脾氣變的很壞,因為她成了鬼臉,晚上我媽買回來一隻貓。一隻非常漂亮的貓。渾身都是雪白的,但是卻有一雙很詭異的綠色眼睛。它看上去很乖順但是對於綠色的東西我都是很**的。喪屍,老鼠,雞,所有都和綠色有關。無一例外的。周老頭就抱著姐姐出去玩,姐姐不太說話的。但是周老頭帶她出去總會給她賣好吃的。可是周老頭帶我出去那就沒準了。
他曾經給我買了一個八卦鏡。還有什麼魯班尺。什麼姻緣鎖。總之麻東西都有。還會說:“妖怪,喜歡嗎?”我說不喜歡,他就笑著說:“咱們妖怪是該喜歡的,因為早晚都是你的。”
許多年之後我才知道周老頭也是無字輩的,只是當時他死了。他們家明明好有錢,可是周老頭就非要把自己葬在裡姥姥墳地不遠的地方。每當想起這些事我都是會流眼淚的我這個沒出息的傢伙。
那隻貓很討人喜歡的,眼睛裡都是古靈精怪,透著一股靈氣。花開花謝,月圓月缺,姐姐的臉上的黑皮也褪盡了。可是我開始妒忌那隻貓了。因為姐姐對它比對我好很多。小的時候我總希望親人把我抱在懷裡。如果可以一家團圓,那就是最幸福的事,可是我就如同一條流浪的小狗一般,四處的迷茫流轉。其實流浪,是一種人生態度,對於吉普賽人來說,是一種傳統。流浪是什麼呢?對我而言是人生的最大無奈吧?
曾幾何時,我人生的最大目標就是平凡的生活,可是我是硃砂,一個沒有家的人,所有接近我的人都可能遇上不好的事,所以我還不如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