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百零九章 價錢

正文_第三百零九章 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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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零九章 價錢

第三百零九章 價錢

剎那間,一雙尖銳無比的利爪朝我腦袋伸來,我幾乎預見了自己下一刻人頭搬家的場面,不由閉上了眼睛,然而等了足足十幾秒耳邊卻傳來呼嘯之聲,身上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反倒是聽到吳安平大喊:“東子,你沒事兒吧。”

我猛然睜開雙眼,卻讓眼前一幕給驚動了,只見那屍王剛一蹋進陣法來,那懸掛在樹枝上的紅繩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猶如蜘蛛網一般將其給徹底封死,從頭到腳,如同捆粽子一樣給捆了個嚴嚴實實。

那屍王不傻,知道自己中計了,拼命想要掙脫,奈何有一塊壓在樹根之下的龜甲做陣眼,自屍王進入,龜甲便發動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落在了對方身上,那先前還四處折騰的怪物就此動彈不得。

四周忽然靜了下來,過了許久,我倆才從震驚當中逐漸恢復,而廣道人也急急忙忙趕過來,對著我們就是一通怒吼,“真是不要命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要是剛才出了一點差錯,你們人頭落地,明白嗎?”

“我說,那玩意兒真讓一個遁甲術給困住了?”我倆站在遠處,根本不敢靠近半分,萬一那東西又暴起發難,豈不是倒了血黴?

廣道人壓下火氣,走到我們跟前,道:“那玉符呢?”“照你吩咐,給埋土裡去了,怎麼了?”

他沒有多做解釋,而是點點頭,隨即又塞給我一個瓷瓶,道:“裡面裝的是七星子,趁那屍王受到牽制,趕緊撒在周圍,防止它再度甦醒作祟。”

我們一人從中抓了一大把,壯著膽子繞周邊給撒了一圈。

待回來之時,瞧見對方正用狼毫在龜甲上畫著什麼,那符號非常奇怪,至少我認得出絕對不是跟道家有關的驅鬼術,心中雖然好奇萬分,但我倆都耐著性子沒有去亂問,眼前那屍王彷彿一尊雕像般,動也不動,雖然跟之前相比少了幾分威懾力,然不管怎麼看,還是有些害怕。

他正進行到關鍵時刻,那原本平平無奇的龜甲殼上也煥然一新,完全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最後一筆寫了一個大大的敕字,隨即他低沉的唸叨了幾句,先前所有畫出來的東西全都消失不見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難以置信,看來吳安平說的沒錯啊,這五臺山流傳下來的奇門遁甲術確實非常厲害。

在龜甲沒入土中,大約過了半刻鐘,泥地裡冒出一股青色的煙霧,方才撒下的那些七星子也如同掉進了滾燙的熱鍋裡,噼裡啪啦響個不停。

這般持續了整整一盞茶的功夫才逐漸停息,我倆不明所以的望著廣道人,吳安平問道:“前輩,你這是在幹嘛啊?”

“這是在逼出屍王體內的陰氣,一般鬼屍作祟,基本都是陰氣過盛造成的,陰氣乃鬼物之源,若不想法子逼出,即便控制住了對方,我們也拿它毫無辦法,它的肉體受到陰氣護體,刀槍不入,只要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也就跟普

通殭屍一般無二。”

驅除陰氣的辦法我是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至於奇門遁甲內的那些我更是不知曉了,這下眼界大開,過足了眼癮,然而他卻告訴我倆,今日所見所聞最好不要出去亂說,對此我訕訕一笑,不是廢話嗎?

如此邪乎的事情,除了極少數的業內人士,有幾個人願意相信的?

古代流傳下來不少奇異手段,許多都已經失傳了,諸如茅山五臺山或者龍虎山那種地方,能有幾個?

反正接下來也用不著我倆了,全當是湊個熱鬧。

我們乖乖的站到了陣法外面,但見廣道人拿起一個小金鑼走到殭屍面前,念道:“陰怨綿綿,何時了結?青天霹靂,大道作證,黃泉幽幽,鬼魂落終,死不復生,陰陽兩隔,爾已是已死之人,其魂不得安息,憑一具肉身作祟人間尚久,罰下陰司,必受其罪,吾為你開一條陰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陰陽兩界,互不干擾。”

說完,取出一張白色的符紙,凌空一劃,那符紙就此燃燒,化為了一團灰燼,隨即他面色一怒,“不知悔改,負隅頑抗,且讓陰司來收,你焉能有好下場?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不從,魂飛魄散。”

最後一句話頗有氣勢,即便是我倆聽了內心都有些震顫,他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然而這一次,只見那符紙忽然變成了一張血紅色的紅符,殭屍立在原地,只等符紙落下一刻,居然自行化為了一灘汙黑的血水,他撿起那張紅符,又從地下挖出龜甲,把符用紅繩綁在龜甲之上,卻是點了一團火,付之一炬。

望著升騰消失的火焰,我忍不住長出一口氣,“總算完了。”抬頭一看,遠處東方,一線紫光照射而來,將天邊的雲彩度上了一層耀眼的金邊。

黑夜過後,光芒劃破長空,夜幕終將散去,感受著久違的光芒,我猶如新生,說不出來的暢快。

不知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過度勞累,腳下力氣一軟,視線也跟著模糊了下去,居然一頭暈厥在地,不省人事……

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記不太清了,當我再度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便見到了楊薇,她忍住眼淚,告訴我是吳安平把我送到市區醫院來的。

她眼中除了擔憂,卻隱含著一絲怒意,不用多想我便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有心想解釋兩句,可話到喉嚨處卻硬是給堵回去了。

千言萬語,最後只得一句,“讓你擔心了。”

楊薇走過去把病房的窗簾拉開,悄悄抹掉眼角的淚珠,卻是罵道:“你也知道我擔心啊?你跟老吳到底去幹什麼了,怎麼這次差點把自己的命都給弄丟了?”

“丫頭,你就不要多問了,反正那個坎兒已經過來了。”

我正想開口,但見吳安平從病房外面走進來,看上去精神還不錯,我似乎想起什麼來,連忙問道:“對了,我睡了幾天?”

“不多,才兩天而已,你累壞了,多休息一下沒有壞處。”

話雖如此,可我整個人猶如觸電一般從**坐了起來,吳安平又把我給摁了回去,“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昨天傍晚李建成就來電話告訴我,他那種異樣的感覺已經消失了,想必是那風水局已經給破了。”

我沉思道:“那廣前輩呢?”

吳安平坐在床頭,嘆息道:“你當時暈厥,我急著把你給送來醫院,還沒來得及跟人家道別呢?你也彆著急,反正那老頭常年居住在丘山內,我想不管什麼時候去都應該能找到,這次還是多虧了他啊,要不然我倆還真沒辦法。”

其中細節不用再一一敘述了,能夠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已經是奇蹟,我現在哪裡還敢奢求其他,“老吳,我們幫那李建成解決這麼大一個案子,他難道都沒一點表示嗎?要知道,我倆這次是真的差點沒命了。”

吳安平道:“等你出院之後,我們就去找他,那孫子躲不掉的,且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他爽朗的笑了兩聲,見他那模樣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以前的狀態,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儘管醫院一再要求我多住兩日,繼續觀察一下,然我心中始終惦記著其他事情,哪裡還願意繼續在醫院待下去,不顧醫生的反對下午便辦了出院手續。

我打了一通電話給李建成,他得知我出院的訊息後,先是在嘴上客氣了兩句,隨後又想到我定是別有用意,便主動邀請我們去錦江飯店聚餐。

楊薇見我二人又要風風火火的離開,卻是耍起了性子,她拽著我的衣領道:“東子,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跟著去。”

吳安平露出難色,“丫頭,你這不是讓我們為難嗎?那種場合豈能是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去的?好好在家裡待著,放心我們自有分寸。”

我也跟著附和:“是啊,楊薇,你就等著吧,我們幫那大老闆解決了一個麻煩,這次過去多半是談錢,一個女孩跟著確實不太合適。”

楊薇一咬牙,一跺腳,“少囉嗦,你們兩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還不知道嗎?我一個女的怎麼了,我都不怕,你們怕啥?”

見她如此堅決,我倆也不再勸說了,三人當即回家換了一身行頭,在家等了一陣子才出門驅車往飯店方向而去。

再次見到李建成,發現他的態度跟之前判若兩人,他熱情的招呼我們圍席落座,我們自然也沒客氣,好容易等上完了菜,等著他發話呢,他卻端起酒杯來道:“兩位,之前確實對不住了,我聽聞兩位為了我的事情還專門去了一趟丘山,可謂是鞠躬盡瘁啊,這一杯我敬二位。”

他仰頭把白酒飲盡,吳安平卻是皮笑肉不笑的道:“李老闆,咱們這次來可不是光是來跟你喝酒的啊,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聞言,李建成卻是呵呵笑了兩下,場面居然變得有些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