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九十九章 屍變

正文_第二百九十九章 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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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九十九章 屍變

第二百九十九章 屍變

老趙學著剛才賈老頭的動作,同樣取來一根繩索,打了個活結套在棺材蓋的金線上,不過他的位置卻跟剛才不一樣,而且前前後後一共用了三根,他讓我拿著左邊一頭,吳安平拿著右邊一頭,自己則是捏著中間。

手放在繩結上唸叨了幾句聽不太明白的咒語,忽聞一聲“起”,只見他雙手猛地一抬,我只覺手上有一股無形的巨力在向上拉扯,根本無法抗拒,轟隆一下,那沉重無比的棺材蓋居然真的讓我們用手給提起來了。

我跟吳安平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然而還沒等我驚訝完,就聽老趙喚道:“趕快挪開,這法術支援不了多久。”

聞言,我是打了個哆嗦,那鐵棺材蓋子正好處在我們三個頭頂,要是就此砸下,我們根本來不及逃脫,十有八九會當場給砸成肉餅。

哪裡還敢怠慢,手忙腳亂的配合著老趙的動作,把棺材蓋給扔到了一邊。

望著角落那黑亮的蓋子,我是出了一身虛汗,不知怎麼回事,蓋子剛一落地手上便傳來了一陣痠麻之感,難受之極。

賈老頭見此,卻在旁邊說起了風涼話,“怎麼樣,這施法不當帶來的副作用很難受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這會兒那鐵棺材已經被開啟,我們哪裡還有心情在乎自己難不難受,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匯聚到了棺材裡面。

然而,卻讓我們大吃一驚,那裡面確實是有一具屍體,不過卻是具女屍。

要說女屍也沒什麼稀奇之處,可問題在於,眼前的屍體完整無缺,渾身面板白皙如紙,根本沒有任何一點腐爛的跡象,此女十八九歲的模樣,長相甜美,靜靜的躺在棺材裡,彷彿睡著了一般。

我們要不是感受到這屍體沒有一點呼吸,下意識的都要以為是個活人了。

吳安平還有些不敢相信,想要伸手去一探究竟,幸好讓老趙及時給按住了。

老趙驚詫道:“早年聽聞不腐之屍,還以為是謠傳呢,沒想到世間還真有此物,真不知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賈老頭也在旁邊附和道:“不錯,雖常聞民間出土不腐之屍,然那些所謂的不腐只不過是用了一些防腐的手段而已,真正要做到如眼前這般,屍身完好無缺,連面板都能保持水潤,幾乎不可能,我看這女屍的樣子,最少也有一百多年了。”

我眼珠子都瞪圓了,“什麼,一百多年?你怎麼知道?”

賈老頭故作高深的呵呵笑道:“這又何難,你且看此女身上穿著之物,乃民國初年特有的中式旗袍,上繡牡丹,寓意富貴,在那個年代能穿著旗袍下葬之人,其生前必定是非富即貴,其衣物上的牡丹更能彰顯其意,這還用細說嗎?”

算算時間,民國到現在確實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

這下,我是更加吃驚

了,一百年啊,那是得多長的時間,不管再好的防腐技術,埋到現在出土怎麼也變了樣子吧,然眼下的女屍簡直是在挑戰人的視覺神經。

看那恬靜的模樣,我還真怕她突然活過來。

吳安平沒那麼多心思去管人家女屍死了多少年,他沉聲問道:“一切的根源就在此處?”

賈老頭不太理解,然老趙卻是再清楚不過了,尤其是對於那邪靈的來歷,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如真是如此,那之前咱們遇上的邪靈,八成是這女子的守護靈了,那邪靈把這一帶給當成了正主的地盤,劃了風水局,一直無人敢入,結果好死不死讓你們倆給撞上,衝了煞,這才招致禍身,不過那邪靈已經被除,倒是這女屍反而不好處理了。”

賈老頭想得簡單,他自命不凡的道:“區區女屍,還未有絲毫煞氣,沒能屍變,直接做法超度便是,有什麼棘手的?你若做不下來,我可以代勞嘛。”

老趙白了他一眼,“愚不可及,你以為任何東西都是由煞氣變來的嗎?孤陋寡聞,這女屍不腐,並不是人為造成的,而是後天形成的。”

賈老頭讓他一席話給氣得半死,但後面一句卻是把我們大家都給嚇了一跳。我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什麼意思?”

“說多了,你們也不能理解,反正只需記著,這東西並不簡單,咱們眼下可能還無法處理,但就此放任不管更不好辦,我建議還是先想法子把她給封印住了,咱們再從長計議,怎麼樣?”

我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可問題卻在於如何封印,誰來封?

四個人的目光在黑暗中互相交替了一番,最終全部落在了老趙的身上,沒辦法,咱們這兒道行最高的就是他了,至於賈老頭還有吳安平,不過兩個半吊子而已,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焉能有心思去在乎女屍嗎?

老趙立刻就明白過來了,他沉思了一下並未推辭,卻是一口答應下來,畢竟這事兒還是有一定風險的,立壇封屍,除了自古以驅鬼鎮邪的茅山道士外,民間很少有人能做。

他既然身為天師,且又剛好碰上了,理應由他來解決。

可我們倆也絕不是白眼狼,把人家給喊過來了,幾句話間便把鍋全扔給對方,實乃過意不去,雖然手頭上幫不上什麼忙,但也未就此退去。

只是賈老頭一個人在棺材旁邊,顯得很是猶豫,看他那樣子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跟著一塊兒留下來。

吳安平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嘲諷道:“賈老頭,你要走就趕緊走,別他媽在我面前瞎晃悠,沒人攔著你。”

他的腳步已經走到離電梯門口沒多遠的地方了,忽聞吳安平的話,卻是一咬牙一跺腳,又轉身走回來,滿臉不屑,“嘿,你個混小子,我今天還真不走了,萬一我離開了,你們對這女屍動了什麼手腳怎麼辦?而且剛才我也說了,此正主生前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難不成你們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幹倒鬥?”

我頓時氣結,“老頭,咱們現在是想辦法封印女屍,以免釀成禍患,可你是什麼意思?你怎麼就知道人家身上一定有值錢的東西?”

三人吵了一番,最後誰都說服不了誰,各自冷哼一氣,不再互相理會。

反正這老頭跟咱們對不上路,他是李建成請來監視我們行動的,對我們如今的狀況極為不利,可憐我們當初還傻乎乎的信任對方,哪料人家轉頭就捅了你一刀子,這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簡直是做得行雲流水,絲毫沒有顧慮啊。

既然如此,我們又何須給對方好臉色看呢?

最讓人生氣的是,連倒鬥這種毫無證據,狗皮倒灶的話他都能說出口,幸好四下沒有別的外人,不然讓其餘人聽見了,拿出去大肆宣揚一番,我們名聲掃地不說,搞不好還得以不法罪名蹲上號子。

所以禍從口出,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我沉下心境,轉頭便見老趙開始佈置法壇了,因為只是簡單的封印,所以這法壇設定得也比上次要簡陋一些,一般法壇都要講究個天時地利,不過考慮現實諸多因素,許多複雜的步驟直接省略了。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老趙便算是佈置完成了,幾張符籙圍著棺材貼了一圈,又以硃砂畫線,墨斗立方,暫時壓制住了內中濃郁的陰氣,我也不知這套法壇到底能不能管用,可見老趙沒有絲毫的驚慌,心中也就安定了下來。

賈老頭掃了一眼,忽然冷聲問道:“你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弄了一個簡單的法陣便想驅邪,你糊弄糊弄那些不懂行的人還好,可要糊弄我就不行了。”

吳安平毫不退讓,“老頭,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你要是厲害,那你剛才怎麼不來?”

正當我們三人還在喋喋不休的爭吵時,忽然聽到老趙喊了一聲,“不對勁!”

我們三個渾身一個激靈,我問道:“什麼不對勁?”

只見他從墓坑內走出來,手掌心上立著一根銀絲針。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銀絲針,聲音顫抖起來,“銀針正立,此乃不祥之兆啊。”

吳安平面色大變,“怎麼會這樣?莫非附近還有其他的東西?”

賈老頭也反應過來了,稍加一想,他眉頭一豎,朝著老趙厲聲喝道:“不好,你趕快離開那法陣範圍,有情況。”

話音剛落,眾人只覺平空冒出一股透骨的寒氣,那原本躺在棺材裡面的女屍,猛地一下睜開了雙眼,極為詭異的迅速飄到了老趙背後,一雙手直接伸向了他的胸口。

這是要挖心啊。

我跟吳安平哪裡還顧得上其他,三步並作兩步,腦子裡完全忘記了恐懼,直接竄上去從後面死死拖住了女屍的動作,也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老趙手上的銀絲針發出嗡嗡細想,隨後抽身往後暴退了好幾步遠,差點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好在有我二人不顧安危上前幫忙,不然這一下老趙非得當場交代了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