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八十章 開壇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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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八十章 開壇做法
第二百八十章 開壇做法
所謂易引,乃是風水學上的一門術語,其中意思還得分為兩層來解釋,其一便是這個“易”字,中國古代典籍《易經》中對於“易”的含義有三種,便是簡易,變易以及不易,其意思正如字面上一樣,而引字則是出自於“風水易卦,引天罡地煞。”
柳天生解釋了半天,我卻沒能聽太明白,總得來說,凡是跟易引二字掛上鉤的東西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在某些方面,易引甚至比凶煞還要可怕,只不過尋常人家很少有機會接觸到深層次的風水學問,先如今不少打著旗號的風水大師或許都還不知道呢。這下從他口中聽得也算是漲了一番見識。
若說先前對他還有所懷疑,可現在我倆是徹底的服氣了,難怪人家名聲那麼大呢,原來是有真材實料,不像我們是個半吊子啊,正所謂半壺響叮噹,不就是說吳安平嗎?
看著吳安平一副虛心求問的樣子,我暗地裡覺得好笑,剛才還一副不服輸的勁兒呢,一轉眼居然甘心當起學徒來了,我也清楚,以咱們倆的身份地位真要想見到此番高人,怕是不太容易,要不是因為此次事件,估計我們和他一輩子都不會有所交集,世人皆道是緣分,的確不假啊。
兩人討論到酣處,我也沒好意思去打擾,畢竟讓吳安平多學一點也是極好的,平常哪兒有機會去求學啊?
雖然機不逢時,但時機卻是自己找來的嘛。
柳天生說眼下時辰還早,要想做法必須得等到晚上才行,既然他都如此說了,方局長那邊再是著急我們也沒轍啊,三人找了塊乾淨地方坐下,平復下心境之後,商量著待會兒的應對之策。
我們接觸過的人物當中,除卻柳天生外,還有一個讓我印象也非常深刻,那就是在龍陵遇上的老馗。
兩人雖都是同一道上的人,但真要比起來,我覺得柳天生應該要勝過老馗一籌,不為別的,就因為老馗的風水學問乃是自己鑽研出來的,沒有經過系統的整理,大都是憑著自己經驗,而柳天生不一樣啊,他這身本事乃是閱讀了大量古典書籍文獻才學到手的,而且他告訴我倆,他早年還去過茅山求學呢。
茅山乃是道教正派,其中玄學文化早有幾千年的底蘊,從哪兒走出來的人才遍佈大江南北,老馗再厲害又怎能跟眼前之人相比?
不過,我也沒有刻意貶低老馗的意思,那老頭也挺厲害,兩人手法不一樣罷了。
要是讓我選擇一位師父來學習,我覺得自己多半會選擇老馗。
三人閒扯了半天,好容易捱到了晚上,荒地上的霧氣漸濃,彷彿鬼魅一般飄散在空中,凜冽的寒風吹得我們都忍不住打顫。
為了不讓現場遭到破壞,儘管是餓得頭昏眼花,但誰都沒有離開。
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對柳天生道:“已經十一點半了,應該可以了吧。”
今夜,天上月亮出奇的大,不僅大還很圓,仿
佛一盞銀白色的太陽,皎潔月光灑在荒地上,無意間卻是度了一層銀白。
前兩天下了點雪,交相輝映,卻有一種朦朧的意境,要不是因為身處荒墳面前,我都有些感概此處景色了,我忽然想起在來時的路上所見那假山池潭,以及周邊設施,雖未完工便遭到了廢棄,想來當初設計環境的那個人也是因為發現了身後荒地的景色吧。
柳天生道:“對付易引之身的鬼魂,本是要請天君護體,須要兩名護法童子在旁協助做法,可你二人道法低微,怕是難以勝任……”
他話沒說完,吳安平卻搶著說道:“不就是護法嗎?我以前做過,你就放心開壇,剩下的交給我倆就行了。”
“那……就拜託你們了。”柳天生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看他那樣子,明顯是不信任我們兩個。
沒辦法,吳安平說他做過,可我沒做過啊,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在靈壇下放了三個蒲團,柳天生坐在最前面,我和吳安平則坐在後面兩個,但見他手法一陣變換,口唸:“五星鎮彩,玄冥指路,千神萬聖,護我真靈,五兵天將,歸我魂身,光耀八極,十天九地,徹見表裡,其鬼也安,無所遁形,急急如律令。”
話音一落,平地上猛然吹起一陣大風,風聲呼嘯,一時間飛沙走石,我心頭一驚,連忙對吳安平道:“老吳,你趕緊給我說說,這護法到底是要幹些什麼啊?”
本以為吳安平會給個明確的指示,哪料他小子居然來了一句,“其實我也不是很懂,反正待會兒見機行事就對了嘛。”
“你個混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原來你也不會?”我忍不住開口大罵,他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很快就淹沒在了寒風之中,在柳天生的手勢變換之下,旁邊的鎮壇木忽然全部發出一道紅光,於靈壇之上的八卦鏡內匯聚成了一束。
我倒吸一口冷氣,不知何時,天上的月光也聚集到了一起,真如電影裡面的場景一般,簡直神了,我對吳安平道:“老吳,這手法可比你不知高明到哪裡去了,你還是好好學著點吧,萬一日後用上了呢?”
吳安平少見的沒有駁我嘴皮子,他點頭道:“不錯,但你也不要錯意了,這東西不是你想學就能學的。”
正當我二人還在東拉西扯的時候,但聞柳天生喊了一句,“要開墳土了,你們做好準備,可別關鍵時候掉了鏈子。”
我倆目光一轉,剛才匯聚在八卦鏡內的紅光,打到了墳前玉如意之上,風聲驟停。
地面卻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隨後整個墳頭冒出黑色的血水,血水流到陣壇中間便停下了,我緊張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忽然血中冒出青煙來,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浮現。
我定睛一瞧,頓時嚇了一跳,這不是前日我倆在池塘附近發現的那個白色影子嗎?原來他就是那個所謂的易引之身啊。
吳安平下意識的想要抽出銅錢劍來護身
,好在讓柳天生給及時阻止了,他說道:“不要對他動粗,把所有辟邪的東西都給收起來,它現在有凶墳的煞氣保護,咱們不是它的對手,而且你們別忘了,還有一條人命在它手上呢。”
他定住心神,起身站到中間,開口問道:“是我把你給招出來的,你死後在地下作祟,害得當今世道之人不得安生,要是前往陰司地府,你起碼得多判幾十年的重型,你要是同意,我可以超度你,併為你寫下陳情符,有望陰司通情。”
白色影子晃動了幾下,彷彿風中殘燭一般,卻是發出一陣咯咯咯的詭異笑聲,聽得我三人是直皺眉頭,柳天生本想與對方好好說道一番,能不動武儘量不動武,可對方似乎並不領情,他的語氣終於加重了,拿出朝簡道:“此乃人間判官的憑證,莫要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
吳安平在背後小聲插了一句,“我說,你跟一個凶鬼講什麼人情道理不覺得很可笑嗎?我看它八成是不能理解咱們的良苦用心,還是早早動法超度為好。”
柳天生並不想就此打算放棄,還想繼續勸說幾番,可那白色影子猛地消失在眼前,下一刻露出一張可怖的鬼臉,直勾勾的瞪著三人看。
這張臉被大火燒得漆黑,所有的皮肉往外翻著,紅中透黑,其中不少地方的骨頭都給露出來了,好在今夜在場沒有別人,否則光這一下非得嚇成神經病不可。
柳天生不再廢話了,撿起地上的朝簡便要往對方眉心中間打去,哪料那惡鬼卻是早有所察覺,大嘴撕開,朝著他直接吹了一口黑氣。
淬不及防下,柳天生被噴了個正著,他蹬蹬退了好幾步,我上前一把扶住他,卻是見他面色發青,印堂之處瞬間籠罩一層黑氣,“這傢伙好厲害。”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步的反應,那惡鬼再次欺身而上,想要一舉拿下,柳天生大喊,“用朝簡打他的眉心,實在不行,念一段定魂咒也可以,讓我先恢復。”
我拽著他不斷往後退去,吳安平卻是從後面甩過了一把銅豆子,奈何銅豆子沒有如之前幾次取作用了,反而是直接穿過了對方的臉頰,全都灑到了我身上,他一下急眼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手中的銅錢劍便照著對方面門砍。
在銅錢劍即將命中的一刻,惡鬼忽地原地消失,趁著眼下空檔,我連忙把柳天生給送到陣壇外面,並對吳安平大叫:“老吳,你會定魂咒嗎?”
吳安平驚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不太全,我儘量試試!”
我險些朝他罵娘了,什麼叫不太全?要是他在這節骨眼上出了意外,咱們三個今天怕得全部交代在此啊。
一個呼吸之間,那消失的惡鬼再次出現,而這一次他居然把目標定在了我身上,我暗暗冷笑,好傢伙,硬得咬不動,卻是選擇軟柿子來捏,挺聰明的嘛,可我陳東豈是那種臨陣退縮的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柳天生手中的朝簡,對它發出一陣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