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七十八章 火災

正文_第二百七十八章 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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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七十八章 火災

第二百七十八章 火災

病房裡的氣氛一下冷到了極致,讓人感到沉重壓抑,方局長所表現出來的樣子分明就是對我們兩人有所隱瞞。

關乎他的性命,然他本人卻不願面對,這讓我倆都有些著急,可再急有什麼辦法,他若不配合,我倆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挽救過來。

過了幾分鐘,方局長重重的嘆了口氣,道:“我希望關乎辦公大樓的那些事兒,你們知道後不要去外面亂傳,我官位不高,在體制內混了大半輩子也才是個鄉鎮上的局長,遠不到頂頭上司的級別,所以我能知道的也不多,你們全當是做個參考吧。”

聞言,我倆連忙坐正了身子,豎起耳朵。

只見他深鎖著眉頭想了片刻,道:“給那辦公大樓選址的人正是之前我提到的那位柳姓大師,他在香港風水一界立下門戶已有很多年,名聲大得很,所以為了給樓房落個好宅基,最終找到了他。”

“也許是迫於政府方面的壓力,他還是出面給解決了,樓房修建之後,因為地形以及風水不合等諸多原因,前前後後大改了差不多三次,辦公大樓始建於十五年前,可那時上面沒有下達要搬進去的意思,反而是一直拖了整整五年,期間不斷施工,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局裡面對辦公大樓修建的訊息壓得很死,大夥兒只知道要搬進新樓工作,卻不知其他細節,連個最基本的紅標頭檔案都沒有。”

他頓了一下,“我也是後來透過人事部的關係才隱約知道了一點,原來大樓建好之後,卻是發生了一起意外事故,最底層的樓房莫名產生震動,最後塌方摔死了不少工人,後來有人把罪過都推到了柳大師的身上,他本人對此也沒做什麼解釋,好像一切都默認了一樣,這就更讓人懷疑了。

塌方事件處理結束之後,本以為再不會有意外,剛準備下發命令進行搬遷,哪知又有人離奇死在了新樓之內,具體原因不明,總之就是各種怪誕,讓人摸不著頭腦。”

“後來是怎麼解決的?你可知道內中原因?”

吳安平聽到他的一番話後,顯得有些不太淡定,迫切的追問起來。

方局長卻是拍著額頭,一副頭痛不已的樣子,“我聽其他分局的同事說起過,那辦公大樓原本乃是一棟廢棄的醫院,在幾十年前那醫院因為一場火災之後,便再也無人問津,然柳大師卻告訴我們,那是一塊風水寶地,實在不應該為了一棟建築就捨棄,方圓百里,還真難以找尋到第二個。”

經過一番簡單的分析,我也逐漸回憶起來了,父親也是從那個年代經歷過來的人,他的年紀跟方局長差不多,對於松山鎮多年來發生的一些大小變故,知道的不比對方少,所以我不止一次聽他提起過鬆山鎮以前的事情。

有一次他說到鎮上衛生所醫院大樓搬遷,我才知道原來現在的這個鎮衛生所並不是一開始就在的,而是

後來經過兩三次改地才換到了現在的地方。

而最初的那個大樓遭到了廢棄,卻是沒想到居然就地取材,讓政府給拿來建成了辦公大樓,雖然是極大的節省了建築成本,可卻沒有想到過以後發生的意外。

那舊醫院發生火災的原因至今都未查明,據可靠訊息稱,那一年恰逢東北一帶鬧饑荒,有很多人逃到了這邊來,路經松山鎮時,醫院作為臨時賑災點收納了不少逃冬荒的難民,饑荒持續了整整三年,難民也越來越多。

然而,也正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候,一場大火把所有的東西付之一炬,幸而發生大火的時候是在晚上並非白天,否則死於火災的人還要多。

關於這一點,新聞媒體報道了一次之後便徹底沒了下文,誰也不知政府方面是怎麼解決的,反正幾十年一晃眼過去,現在的人幾乎沒人能想起當年舊醫院的那場駭人聽聞的災難。

今夜要不是從方局長口中打聽到虛實,即便是我都不可能想起那辦公大樓還有這麼一茬。

現在細細想來,背後卻是忍不住冒寒氣啊,足足死了上百人,不管採用什麼辦法補救,最終的結局可想而知,那些死在醫院舊樓內的難民們,連個屍首都找不到,其魂焉能安息?

我覺得不太可能,若真是如此,那現在的辦公大樓附近儼然就是一處鬼魂的巢穴啊,難怪自警局搬遷新址之後,一直接連發生各種各樣的怪事。

接下來我們沒有再繼續問了,因為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就算繼續問下去也得不到有用的資訊。

我跟吳安平兩人從病房內出來時,皆是看到對方滿臉的震驚,眼神中還帶有絲絲不可名狀的恐懼。

吳安平長長出了一口氣,道:“雖然過去了幾十年,但若不給那些死去的人做法超度,定會惹下更大的麻煩,太棘手了,光靠我二人此關怕是難以度過,正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我們得想辦法找到那位香港的風水大師才行。”

要想找到對方並不難,經過四處打探,讓我們得知了一個好訊息,那風水大師近日就在大陸,而且所待的地方跟松山鎮不遠。

當初請來對方的人正是方局長的一個手下,跟他還帶了點親戚關係,開始對方還死活不說,直到我們給了點錢財,他才一五一十的全部透露了。

柳大師來大陸快有兩個多月了,聽聞是來給自己舅姥爺相地的,香港一帶的風水不怎麼好,至少比不上大陸這邊,他一路探查而來,最終選擇停留在了吉林。

確認訊息無誤,我倆連夜坐火車趕往了吉林,奔波了一天之後,最終在毛老鄉見到了那位香港的風水大師柳天生。

對方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長得瘦削無比,偏偏個子還不矮,隔遠了看彷彿一根竹竿,我們與他會見時,他正站在一塊挖好的墳地旁,拿著風水盤觀地。

作為外來人,我們自不好故意上去打

攪人家,好容易等到他忙完了手裡的工作,吳安平才連忙抽出那張電話卡遞了上去,笑道:“柳大師,我們是之前與你聯絡過的那兩個人,我是吳安平,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叫陳東。”

柳天生穿著一身青色的旗袍,走起路來腦袋後面的小辮子還一甩一甩的,見此我倆覺得有些滑稽,但好笑在心裡,沒敢說出來,我還注意到,對方的大拇指上帶了一個玉扳指,拇指指甲很長,像是故意留的。

他從吳安平手中拿過電話卡掃了一眼,頷首道:“嗯,的確跟我聯絡過,你們不遠千里的過來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本以為還會跟他繞些彎子,結果對方卻開門見山的直接問了出來,我倆有些意外,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跟他客套什麼了。

吳安平環視了一週,見不遠處的兩個幫手還在幫他整理物件,便把他給悄悄拉到了一邊,正色問道:“柳大師,我們就是想來問問關於松山鎮那辦公大樓選址的事情,聽說是你給落戶的,那塊兒地也是你給看的,還有方正南局長辦公室裡的風水魚都是你給弄的,可現在卻出了毛病,危機到了局長的性命,我代他本人過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對方眼神一陣變換,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他微微皺起眉頭,“你們是從哪裡聽說的?”

我插了一句,“當然是從局長口中打聽到的,人命關天,你若知道什麼,可一定不要藏著掖著啊。”

他對我的語氣不太滿意,好在沒有避諱其他,回頭望了一眼,對另外兩個人簡單吩咐了一句,才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先隨我來吧,其實關於松山鎮的那件事,我也一直耿耿於懷呢,我早就知道肯定會有人為此找上門兒來,就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說完,我帶著我兩人沿著小路回到了自己臨時的住所,屋內的擺設很簡單,桌椅板凳,外加牆角一張床便是全部家當了,門上還掛著一盞煤油燈,可見這位大師在此地的居住環境並不怎麼好。

進了屋子,我們也沒客氣,隨便找了個地方便坐了下來,柳天生把房門關好,從床底下拿出一個行李箱來,他在箱子裡面找了半天才找出一本泛黃的相簿,道:“這東西是我早年託人弄到,上面記錄了當時松山鎮舊醫院發生的一切情況,你們要是感興趣,可以看一看。”

我倆對望了一眼,迫不及待的從對方手中拿過,仔細翻了起來,相簿很薄,寥寥十幾張照片,儘管如此,其中還有幾張已經模糊得看不清了,不過大致還是能分辨出來。

黑白照片上的醫院已經是燒得破舊不堪,大門處漆黑的印跡,有一張照片,空地上擺放著一排排的屍體,而在上面的窗戶還冒著滾滾濃煙。

柳天生忽然說:“那裡的確是塊風水寶地不錯,當初他們讓我去看,我也就看上了那一塊地方,可沒想到後來居然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