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七十四章 一線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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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七十四章 一線牽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一線牽
他具體所說是什麼我沒弄明白,但吳安平為人我卻清楚得很,在玄學方面他是從來不會胡說八道的,是一便是一,絕不會信口開河說成二或者三,既然他能點破其中玄奧,毫無疑問,那辦公室的風水是真有問題。
我倆沉思間,楊薇忽然道:“那怎麼辦?人家可是局長,咱們總不能當面告訴他,那辦公室有毛病需要整改吧,而且他剛才也說了,乃是從香港請過來的風水大師,我們沒什麼名頭,跟對方一比毫無可信度。”
吳安平冷笑道:“那個什麼狗屁的香港風水大師,我看八成是個騙子而已,要不就是鐵了心想要這局長出事,否則不會讓他那麼做。”
我一時陷入了猶豫當中,“那,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啊?”
吳安平雙手環在胸前,“這個不好說,還得看他自己的意思,如果他願意相信我們,我倒是不介意出手挽他一次性命,可這人嘛,你我都懂,你現在回去扯那些,搞不好他還以為是咱們非要藉此攀他一層關係,白惹一身騷啊,算了,今晚見機行事。”
他這話說得不錯,那局長雖沒有什麼官架子,可好歹是一局之長,用以前的話來講,親自接見我等草民已該千恩萬謝了,況且我們這次替他解決了那麼大一樁案情,再也沒有其他理由要幫他。
我下定決心,到時候找機會探探口風,先問問那什麼香港風水大師到底是何種來頭,如果對方不推辭,再次出手,也未嘗不可啊。
在辦公大樓前呆立了一會兒,我們三人便先離去了。
臨走之前,吳安平正對著大門掐了幾下手指,對我道:“今晚那飯局不去不成,我預感要出大事兒,你先和丫頭去吃飯吧,我順道去老街準備點東西。”
說著,他向我要了四百塊錢,急匆匆的走了。
楊薇滿頭霧水的道:“老吳還真是奇怪,有什麼話不能明著說嗎?”
“別管他了,我有點餓了,先前聽人說小吃街有一家店面的味道很不錯,咱們好不容易來一次去嚐嚐鮮。”她一聽有好吃的,自然把那些不愉快全都拋在了腦後,我倆打了個計程車,往著小吃街的方向去了。
晚上,錦江飯店二樓,我們三人如期而至,在一包間內我們找到了方局長,此番前來慶祝的除了他,還有其餘六人,大部分我們都不認識,好在趙權也來了,心裡倒沒那麼不安了。
方局長一一給我們介紹了一遍,最後到馬所長的時候,吳安平卻是一擺手道:“這位我們認識,馬所長嘛,大人物啊。”
其餘人不知他為何會口出此言,然那馬所長卻是渾身驚了一下,隨即賠笑道:“吳先生,您這是哪裡的話啊,我哪兒算什麼大人物?今天就是順道來陪酒的,你們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別人是不清楚,可馬所長當初暗中讓其他人給我下套的事情,我至今還記憶猶新啊,當初要不是他,我怎會在
監獄白白蹲了半個多月的號子呢?
這馬所長典型的牆頭草,當初攪合著一群不相干的人,拿著雞毛當令箭,仗勢自己有點權勢,完全不顧他人清白,簡直是個毒瘤,我對他沒什麼好印象,吳安平更是如此,要說我倆平生臭味相投,最討厭的便是他這種人了。
不過礙於飯局場面,我們總不能把話說得太過火了,今天本來是大喜的日子,幾句話攪黃了可就不美了。
暗中扇他兩巴掌得了,他也沒謀財害命不是?
吳安平一句話後,氣氛有些尷尬,我從中打著圓場道:“諸位還特地舉辦慶功宴,我都覺得不好意思,這一杯我先乾為敬。”
說著,我仰頭喝了一小杯,吳安平忽然遞給我一個眼色,暗中道:“別喝醉了,待會兒我可照顧不過來啊。”
我豈能不知,卻見他悄悄塞給我一張符紙,我有些不解,“先備著,以防萬一嘛,今晚丫頭也在,可不能讓她受傷。”
我深深吸了口氣,太他媽憋屈了,好不容易盼來一頓飯局,可以攀點關係為以後前程著想,結果碰上了這種麻煩,簡直讓人想破口罵娘啊。
有了我帶頭,氣氛才逐漸緩和過來,很快菜也都端上來了,眾人在飯桌上暢快的聊著,在提起案情時,有人禁不住搖頭道:“別提了,為了抓那一個混蛋,連交通部都給聯絡上了,你要知道,那國道上南來北往的車輛是有多少?要想僅憑我們幾十個人對此進行管控,是不可能的。”
另一人道:“都是為了工作嘛,有人越獄,自然要把他抓回來才行,好在最後有著兩位出手,不然還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呢。”
“現在把他給弄到了上頭更高階的監獄去,他接下來的日子恐怕難受了。”
眾人一邊談論著,一邊吃菜喝酒,最近一段時間,警方為了此事也是焦頭爛額,如今破案了,個個都輕鬆了不少,今日在座的除了方局長外,還有副局長,檢驗科的科長,監獄所長等等,看著一個個面露欣喜,卻只有那馬所長全程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他當然沒話可說了,在整個案件偵破過程中,最沒用的便是他這個所長了,不僅沒取到應有的作用,反而還從中添亂,讓案子變得更加複雜,他也好意思來參加慶功宴啊,要是換做我,早躲得遠遠的了。
七點過來,時間一晃便到了八點多鐘,此時眾人酒足飯飽,一副酣暢之意,我看時機差不多了,趁著方局長離座之時,跟大夥打了聲招呼悄悄跟了上去。
方局長先是到陽臺上接了個電話,隨後獨自站在那兒抽菸解悶,他注意到我來了,笑道:“今晚你們可是吃好了?”
“吃好了,吃好了,這家酒館的味道可真不錯,局長你眼光好啊。”
他呵呵笑著,“本來該給你們做一個錦旗送到家裡去,以表謝意,可最後審批沒能下來,你也不要介意。”
我皺著眉頭道:“這有什麼,你不要放在心
上,另外,我想問問關於你白天所說那香港風水大師的事情。”
他愣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那大師姓柳,乃是香港九龍本地人,曾留洋過,他的來歷可不凡啊,據說早年還隨同人一起出過海,幹過閻王鉤的勾當,不過那些都是老黃曆了,我也是聽別人講的,具體也不清楚。”
閻王鉤說白了就是倒海鬥,那活計可比尋常倒鬥難多了,搞不好是要賠命的,我暗暗心驚,若局長所說確鑿,那風水大師還真是不簡單啊,不過依他的造詣,難不成看不出那辦公大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問了半天,也沒問個什麼名堂,我也就放棄了。
抽完了一支菸,夜晚冷風一吹,酒意差不多醒過來了,正隨著局長回去,忽然他的電話想了,他接過之後卻是面色微變,道了一句,“死了就死了,扔掉就是。”
我詫異的問:“局長,出什麼事了嗎?”
“哦,沒什麼,剛才小何打來電話說放在辦公室裡的那幾條金龍魚忽然全部翻肚皮死了,那魚是別人帶回來的,我平日工作忙,也不怎麼愛養那玩意兒,死了就算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回到包房內,我連忙把剛才的所見所聞告訴給了吳安平,吳安平臉色一沉,“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那可大事不妙了,要是不採取什麼補救的措施,只怕這局長挨不過三天啊。”
“有這麼嚴重?”我也給嚇了一跳,可吳安平卻沒有半點像是在開玩笑的意思,好容易等到飯局結束,其餘人離開之後,我們卻找到了方局長,方局長有些意外,“你們有什麼事兒嗎?”
吳安平道:“我所說的你也許不會相信,看這事關你個人性命安危,我本不想多管,但見一條人命就此逝世,心中確實過意不去,恕我直言,你那辦公大樓裡的金龍魚的格局在風水學上稱之為一線牽。”
“西北角乃對鬼門,金龍魚本是富貴吉祥之意,若因擺放位置不對,所造成的反噬會更加可怕,且陰沉木做魚缸底座,那魚不管你再怎麼精心養育到頭來也是會死的,魚一死你也活不了多久。”
對方的面色猛然一陣變換,皺眉問道:“不可能,那風水格局乃是請了香港風水大師定下的,怎麼會牽連到我的性命?”
“一線牽這種手法很早便失傳了,我乃是湘西一道出身,對於正統風水沒有詳細研究過,但那些邪門歪道卻是聽說了不少,你運氣不錯,要是連我都看不出來,估計你也真的就到頭了。”
“我見那缸內的魚總共有三條,我算著時間,現在差不多死完了吧,你若再保持下去,必定會有血光之災。”
若說剛才方局長還有些不信的話還情有可原,可再聞吳安平一席話,他若還不信那就是頑固不化了。
他張了張嘴,問道:“那,有什麼破解之法嗎?”
吳安平道:“今晚你先回去,明早我再來詳細勘測一遍,便有結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