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六十七章 祖上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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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七章 祖上來歷
第二百六十七章 祖上來歷
三人草草吃了晚飯,立馬回到屋子內開始商討應對之策,外面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凜冽的寒風呼嘯不止,打在窗戶上發出嗚嗚的聲音,暴風雨就要來了,而我們三人的心情跟外面天氣一樣,無法安寧。
我起身關好了窗戶,轉過頭來趙權才問道:“現在怎麼辦?”
吳安平還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心理,“說不定那坐車逃離的人不是薩滿,而是另有其人呢?”
我說道:“別在自欺欺人了,最近犯人逃獄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誰不知道松山鎮監獄逃了一個神棍犯人?難道除了他還有第二個神棍的存在嗎?”
趙權摸了一下鼻子,顯然他很是焦慮,原本我的計劃應該沒有問題才對,可最開始卻忽略了高起,光考慮到了薩滿逃哪兒了。
我一拍桌子,問道:“趙權,你不是說方圓所有道路都遭到了管控嗎?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趙權一臉無奈,“你問我,我問誰去啊,前往國道上的車輛那麼多,一天到晚少說有好幾百輛,就算把松山鎮的全部警力出動,最終能排查到的也只佔很小的一部分,本來最初我就不對那什麼管控的手段抱有期望,對方又不是傻子,豈能想不到這一點?”
“哪怕是管得在嚴,人家把車子開到一半,步行出山你能怎麼樣?”
我一下啞口無言。
三人最後扯了半天也沒扯出個什麼好的應對方案,天色不早,一晃眼便到了十二點,奔波了整整一天,我們都覺得有些累了,便都各自上床睡覺去了。
黑夜,雷雨如期而至,不知何時,屋外的大雨嘩啦啦的下了起來,我躺在**看著外面,死活睡不著,居然是為此失眠了,轉頭一看,吳安平跟我一樣瞪著個眼睛,不知道在想啥。
只有趙權那小子鼾聲打得挺大,他小子沒心沒肺,都火燒眉毛了還能睡著,我也是佩服他。
兩人相繼沉默了一會兒,吳安平忽然開口問道:“東子,你怎麼不睡?”
“你還不是沒睡?那混蛋拿著寶貝逃了,我也是著急得很,要是能睡著才怪了。”說著,我倆都不由自主盯了一眼趙權。
趙權翻了個身,繼續打鼾,我說道:“老吳,你跟我講講你祖師爺的事情唄,跟你認識那麼久,也沒聽你說起過,要不是出了眼下這檔子,你還準備悶到什麼時候?”
吳安平嘆了口氣,“有什麼好講的,無非那些鬼怪奇談,要說起來,他的人生經歷可比我們要豐富多了,我幼時跟他學藝,後長大成人才明白祖師爺的背景,原來他祖上是陰陽一派出身的,據說能人異士輩出,不知為何,到了祖師爺這一代卻是斷了香火,而他那一手高明的本事我也沒能學過來,真是可惜了。”
“我對他了解得不多,但知一點,就跟你扯一扯吧。”他想了一下,道
:“我從祖師爺出道的時候跟你說吧。”
我豎起耳朵仔細聆聽。我與吳安平認識了差不多快一年了,要不是趁著眼下的機會,我還真有可能一輩子都聽不到他背後的故事呢。
機會不多,我也沒有插嘴,但聽他娓娓道來。
吳安平將其他祖師爺的來歷,據悉是從民間一個陰陽派出來的江湖術士,最開始在湘西辰州一帶活動,專門從事幫人趕屍,驅邪等事兒,偶爾幫富貴人家算算命,看個宅邸什麼的,日子過得倒也舒坦。
他本事不低,為人也是相當自傲,原本就不打算收徒的他,直到經歷了一件事讓他徹底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四十年前,一個名叫周坤書的江湖道士來到了辰州,這道士是誰自不用多言,正是後來吳安平的祖師爺,周坤書以湘西驅鬼道士的名號在江湖浪蕩了幾十年,其道行之高,天賦異稟,行內人士沒有人不認識的,正是因此要想在當地求他給一副對聯或者畫個符紙鎮宅什麼的,可謂是難上加難。
正所謂一字千金,周坤書便是這樣的人,可他有個怪毛病,他出手並不是看重錢財,而是看在事情的怪異性,事情越怪求他出手的機率也就越大,這跟其他道士不一樣,其餘的道士基本都是衝著金錢二字而來的,對付那些靈異怪談自然是能儘快解決就儘快解決,誰會想專門去碰那些爛攤子啊?
這世界上有的東西還真說不準,你說它沒有,它偏偏就會發生,你若信了它,卻又無法來證明,此為不少俗人稱之:玄學,玄學包含了很多方面,從風水陰陽,到五行命理,甚至是從古至今衍生出許多奇奇怪怪的行業,諸如倒鬥摸金一類。
大都跟玄學有點關係,然而不管一個人天賦再高,要想把玄學裡面的所有方面都給弄懂,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一個精通風水的人,便不會精通命理,同理精通陰陽之人,則無法學會風水,所謂七十二行,隔行如隔山,便是這個道理。
可那些都是說尋常人的,周坤書卻不尋常,他不僅懂風水陰陽,還掌握了命理五行,他最在行乃是驅鬼鎮邪兩個法門了。
我聽吳安平提起,說周坤書在四十歲那年遇上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經歷,他在給一家人處理完陰喪後事,卻是無意間遭到了一條死去妖龍的詛咒。
具體怎麼回事,吳安平已經記不清了,但他卻清楚的記得,周坤書為了解決這個麻煩,差點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上,且那妖龍乃是辰州一帶流傳極為久遠的一個傳說。
傳說,古代天上有一條龍,因其違反了天條而被天上的神仙給打下了凡間,並剝奪了上天的能力,從此成為了孽龍,“孽龍潛藏地下三千,君常不歸聞見,浮游九天三尺,霧色見多,不見其形”此為當地古籍為此記載的一句話,意思很明確,乃是說龍若失去了上天的能力,一旦成為了孽龍那麼會藏在很深的地下,常人是不可以看見的,即便最後
上了天,雲層與霧色也會遮擋其身形。
這句話由來已久,至於為什麼這麼說,卻已無法考證,而後來周坤書去替一大戶人家處理喪事,剛好把死人給埋到了龍脈之上。
風水學上有潛龍一脈之說,學術上認為,天下風水萬地,皆逃不過龍脈二字,唯有與龍脈相關的地勢才算好地,否則則為凶地,其實也不盡然,龍脈是好,可絕對不是所有的龍脈都好。
古代帝王陵寢,達官貴人下葬等都是要講究一個合適,要天時地利人和才行,人是下去了,可若鎮不住其中龍氣,或者讓龍翻了身,那就大事不妙了。
而孽龍的地脈則是萬萬不可以沾染的,否則禍及三代,其相地風水者也絕對沒有好下場,至今無法用科學解釋。
周坤書自認道行高強,不顧天理迴圈,硬是讓人家把死者給埋進了孽龍地脈之中,爾後引發一系列不可想象的災難,為尋求解救之道,他不得不收徒以好繼承衣缽,延續他湘西驅鬼一脈的香火,可怎會想到最終卻招來了一個白眼狼,不僅偷了他的寶貝,還隱姓埋名幾十載。
現在說起來,怕也是那孽龍詛咒靈驗了吧,過了許多年,才遇上了吳安平,周坤書一眼看中了吳安平的根骨,經過幾番試探,這次把他給收為了徒弟,傳授手藝。
可吳安平至今不能理解,他當初為什麼要收徒,他問了可週坤書卻沒有告訴他,只是說以後他自己會知道,哪料直到他祖師爺去世,吳安平也沒能尋找到答案。
聽完了這個故事,我不禁猜想,難不成周坤書對最開始的那個徒弟一直耿耿於懷不成?或者是,掛念其人不如說是掛念著那件寶貝。
兩人一扯,便扯到了半夜,我一看牆上的掛鐘,居然已經過了凌晨三點,睏意也略微有些來了,我揮了揮手道:“睡吧,最近幾天咱們都沒怎麼休息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吳安平頷首道:“剛才跟你說的那些,我希望你不要出去亂講。”
我哈哈笑了兩聲,“我是那種人嗎?”說完,側過臉便要閉眼睡覺。
哪料猛然看到窗戶上一張人臉正直勾勾的盯著我,嚇得我直接從**跳起來了,驚呼的聲音把沉睡中的趙權都給弄醒了。
趙權揉著惺忪的睡眼,爬起來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吳安平也是一臉驚駭的看著我,我不可思議的在回頭一看,剛才窗戶上的那張臉居然不見了。
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幻覺?
“你該不會是看到鬼了吧。”趙權本是一句玩笑話,可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我愣愣的回道:“還真讓你給說中了,剛才我確實看到鬼了。”
吳安平連忙拿出羅盤照著屋子走了一圈,最後腳步突然停在我的床前,臉色一變:“出來吧,別躲躲藏藏的了,咱們都是幹這行的,你那點道行躲也躲不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