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五十五章 枕山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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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五十五章 枕山文人
第二百五十五章 枕山文人
聽到地頭蛇三個字,趙權眼中也似要噴出火來,我明白吳安平的性格,今天若是趙權壓不住性子跟他鬧翻了,只怕吳安平轉眼便會把監獄給拆了,說白了,我就要個清白,村裡人沒什麼文化,在許多人眼裡蹲過局子跟沒蹲過,那完全是兩回事。
他們不問緣由,不問結果,卻只看你乾沒幹過,這點我無法否認,哪怕是最後請劉大嬸出來親自澄清,怕也沒什麼效果。
所以,最好還是讓派出所自己出來替我解釋,我一年到頭回來的次數不多,基本都在外面混日子,我若是走了倒也罷了,反正那些流言蜚語也聽不見,可我的老父母卻不行,尤其是我父親這輩子老實巴交最在乎的就是陳家的臉面問題了,他維護了大半輩子的信譽,最後卻因一件冤案毀在了自己兒子手中,如何能讓他老人心安啊,搞不好還會成為他一塊心病。
如果不給個完美的解決方案,說什麼我都不會妥協,至於錢財能給就給,不給就算了。
可能吳安平跟我所想有些不太一樣,他倒不怎麼在乎臉面,說到底也是我陳家的事兒,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要錢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趙權把保釋單一把拍在桌子上,問道:“那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吳安平看他動了怒氣,也是語氣不善的道:“不是我們想怎麼樣,而是你們準備怎麼辦?”
正在這時,外面忽然走進來一個人,我一看是馬所長,那心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就無故點燃了,吳安平明白我的意思,上前二話不說把那馬所長給抓了過來,摁在椅子上,厲聲喝道:“老子最後問一遍,你們到底解不解決!”
馬所長一臉茫然,但這個老油條一看眼下形勢,又見趙權面色陰晴不定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理了理自己的地中海,哭喪道:“我的老大哥,這不能怪我啊,他進來之時,我是給的嫌疑人,並不是什麼真的凶手,你要知道這嫌疑人和凶手的概念是不一樣的,另外對待案子誰沒有抓錯過人?可惜,你們所說的那個風水先生已經跑了,我派人去調查過,那個人是從湘西武陵山過來的騙子,似乎懂了那麼點玄術,可又不怎麼精通,就仗著點皮毛出來招搖撞騙,據悉很久他就犯下過命案,現在還是在逃人員呢。”
我聽他一語說中了要點,便連忙追問道:“難道就他一個人?”
馬所長搖頭道:“不是一個人,那是個騙子團伙,湘西一帶搞巫術和玄學的人很多,大師高人也不在少數,也不知他師出哪一派哪一門,距今為止就查到他是湘西人,他好像為了逃脫抓捕已經換了很多個身份,從道士和尚,以及現在的風水先生,算命師不知有多少。”
“他叫什麼名字?”
“真名還不清楚,不過我聽所江湖有人稱他為枕山先生,這名字聽起來怪
怪的,難道還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不成?”幾句話沒說,他反而是問起我們來了。
吳安平沉吟道:“枕山先生?那還真是有點意思,不瞞你們說,我幼年學術便是從湘西一帶出來的,我的祖師爺自號枕山,後稱文人,許多行內高人都認識,祖師爺精通琴棋書畫,會寫字賦詩,在那個年代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學術天才,在我入他麾下一心學法時,便曾聽他提起過我的師兄,他說那個人在我之前便已經死了,然我想,其人應該還沒死才對,因為在祖師爺去世的那天晚上,還有人寄來過信呢,那個寄信的人就是我從未謀面的師兄,死人總不可能寄信回來吧。”
眾人聽的入神,也沒人去打擾,反而讓他繼續說了下去,“枕山文人,好久沒聽到過了,沒想到事隔多年還能再度提起,我若猜的不錯,那個假冒我祖師爺的人應該就是我師兄了,說師兄都是抬舉了他,那個混蛋,本來有些天賦,奈何投機取巧,不走正道,他偷了枕山的一件寶貝連夜下山離開,後來隱姓埋名,祖師爺曾託關係到江湖上卻尋過他的蹤跡,可這小子滑溜得很,一聽到有點風吹草動便給逃了,直到後來枕山去世也沒能見他最後一面,可惜那件寶貝了,不然祖師爺臨走時起碼還能傳給我。”
三人大為吃驚,趙權道:“這麼說,你認識那個風水先生了?”
吳安平聳了聳肩,“世事無絕對,我也是憑空猜的,然這世界上知道枕山文人以及先生二字的人,除了我也就只有那個敗家師兄了,想不到啊,他躲過了祖師爺,沒能躲過我,正所謂命途多舛,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具體的我就不方便透露了,反正你們趕緊把東子的麻煩給料理了,說不定我一高興幫你們把那個騙子給抓捕歸案了呢?”
趙權的怒氣已經完全消下去了,他和馬所長眼中都閃爍著激動的光彩,這案子已經攪了好久,本來以為已經結案,奈何那混蛋跟泥鰍一般滑溜,逃得比誰都快,警察上山搜查卻是撲了個空,若是有吳安平提供的線索相信很久就能有結果了。
相比之下,我的這一點小麻煩卻算不得什麼了。馬所長是個聰明人,孰輕孰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當下一口咬定,絕對把我給安排舒服了才行。
事後證明他並沒有說謊,警方出面找到劉大嬸,說明了來意又讓劉大嬸自己寫了一份材料交到上面進行稽核,最後佈告出來我無罪釋放,不僅如此,馬所長和趙權還帶著許多人去看望了我的雙親,等我出獄那一天連村長都過來迎接了,不為別的,就為當時自己冒然犯下的錯誤而慚愧。
嘴上雖然說著沒事兒,可心中那股惡氣總算得到釋放,真是太爽了!
三日後,我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家中,母親做了許多拿手好菜,我和吳安平兩人是喝得酩酊大醉。
可沒過多久,趙權便找上門兒來了,不用問我們便知他的用意何在。
吳安平似乎早有計劃,二話沒說便帶著我倆上了一趟松山,我一早聽說松上有一處香火不怎麼鼎盛的寺廟,可從來沒去看過,也不知有什麼稀奇的。松山離我家不算太遠,早晨出發,中午時分便到了寺廟門口。
吳安平坐在一塊青石上歇氣,我則在附近轉轉看,見到對面山半腰上一座寺廟,便問:“你所說的那地方便是這兒嗎?”
他回頭看了一眼,“不錯,那個混蛋假借風水名義,在人家寺廟裡騙吃騙喝,這下被識破了身份,自然是不能待下去了。”
趙權有些不解,“人都不在了,咱們還去幹什麼?”
吳安平道:“你是傻子嗎?他在寺廟裡待了不是一天兩天,咱們去詢問一番,肯定能找到些線索,那人來無影去無蹤,光靠一些人脈,得找到何年何月?”
這個辦法雖然有些不太靠譜,但眼下我們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三人歇了一會兒,便朝著寺廟走去。
一個小時後,我們便來到了寺廟的門口,我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此廟冷清無比,門口兩顆榕樹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樹齡,大得出奇,在蔥鬱的樹葉遮掩下,有一塊破舊的牌匾,上寫“觀雲寺”三個大字。
吳安平輕車熟路的上前敲了敲大門,過了一會兒,但見一個小和尚開門走出來,問道:“三位施主,今天不到上香的日子,還是改日再來吧。”說著就要關門離去。
吳安平一把阻攔道:“小和尚,我們不是香客,來找你們那個方丈問點事情。”
趙權取出自己的工作證道:“我是警察,來調查一個案子,方便的話,你去通知一下吧。”
那小和尚吃了一驚,似乎還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會找到這兒來,我們也無心跟他多解釋,只管讓他去找方丈便是了。
無奈之下,小和尚只得把我們三個讓進去,引到一處偏房內稍作等待。大約等了十來分鐘,我便見到一個穿著架勢的老和尚,步履蹣跚的緩緩走進來,“阿彌陀佛,三位施主是要找貧僧問什麼?”
吳安平開門見山的道:“我聽說之前有個自號是枕山先生的風水師到你們寺廟裡來過,現在他人已經不見了,你可知他去了哪裡?”
老和尚摸著鬍鬚:“枕山先生?嗯,的確有這麼一號人,他是從遠方流淚而來,貧僧念及此人可憐,便借了一間屋子給他,反正寺廟常年冷清,許多房間都空著,那人卻也給了住宿費,伙食也是跟著寺廟裡的和尚一塊兒吃,前兩天便走了,不過貧僧卻不知去了哪裡。”
我一聽心中頓時涼了半截,現在可好,線索斷了。
正當我們三人苦惱之際,老和尚又說:“枕山先生走時,他的東西還在,似乎走得很匆忙,老僧還以為他會再回來,不想卻是真的離開了。”
“他的東西?”吳安平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