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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四十六章 除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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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四十六章 除煞

第二百四十六章 除煞

目送著陳大明憤怒離去的背影,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一時間心中猶如打翻了的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兒。

在匆忙回去的路上,我想起了吳安平,便掏出手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我在電話裡把情況給大致說了一遍,吳安平卻道:“這事兒似乎有些麻煩啊,七月懷胎,實屬不尋常,不過若是早產兒那也就另說了,現在還不好下結論,你找機會去問問那劉大嬸到底是怎麼懷上的,無論如何,咱們總得有個根據不是嗎?”

還是吳安平會想辦法啊,作為當事人的我慌了半天都沒想到要去詢問外人劉大嬸懷孕的由來,若是一早捏住了真相,也不至於畏畏縮縮的了。

他讓我小心一點,說是我最近運程不怎麼好,若是不謹慎對待的話,有可能連楊薇都會受到牽連。

開玩笑,丫頭可是我的未婚妻,我陳東就算豁出性命也不能讓她跟著受罪,我暗暗下定了決心,回到了家中。

剛一進院子,便見父親坐在家門口抽著悶煙,神色有些焦灼,似乎是專門在等我。

我心頭咯噔一下,暗道不會這麼快就傳到我父親耳中了吧,忐忑不安的走上前跟他打了聲招呼,我沒有多說就想去找楊薇商量對策,結果卻讓父親一下叫住了,“你給我站住,你去劉大嬸家裡她情況怎麼樣啊?”

父親的語氣很平靜,跟平常沒多大變化,我稍微鬆了一口氣,簡要的說了一遍,然到關鍵時刻我卻立馬住嘴了,我小心翼翼的湊到他身前,詢問道:“問你個事兒,劉大嬸到底是怎麼懷上孩子的?你知道嗎?”

他吐出一口長長的菸圈,抬起頭回憶了一下,才道:“原來你也在懷疑啊,其實我對她有身孕也有些疑惑,你說她一個孤家寡人怎麼會突然有孕了呢?本來是不該跟你說的,但你既然問起來了,我就告訴你吧,她那孩子是去找人求來的。”

我眉頭一皺,似乎找到了突破口,連忙追問下去,“爸,你給詳細講一講。”

我轉身進屋找了根凳子出來,又將我父親最喜歡的茶壺也給一併拿出來,這紫砂壺可是他的寶貝,他每次講話之時都要必備,已經成了習慣。

他見茶壺到位了便放下煙桿,道:“大概在半年前吧,劉家領養的那個孩子得怪病去世了,老倆口為此是傷心不已,你也知道,你劉大嬸因為身體原因不能懷孕,所以早年便去鎮上的福利院領養了一個男孩兒,取名叫劉小濤,這孩子命不好,回來時有個算命先生就告訴兩人,他活不過十五歲,本以為是信口開河瞎說的,結果真讓人家給說中了。”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劉小濤自幼體弱多病,老倆口家境又不怎麼富裕,幾乎大半輩子的積蓄都給孩子治病去了,結果正值今年十五歲卻活活得怪病去世,你說邪門不邪門?結果老劉怕媳婦傷心過度,

熬壞了身子便叫人去找到了當年那個算命的先生,從對方口中得知,現在還想要孩子不算太晚,不過得拿點報酬,為此老劉東拼西湊弄到了十來萬,一次性全給了那先生,後來不知怎麼的,那劉大嬸就懷上孩子了。”

說完,他長嘆一聲,“其實要我說,他這是何苦呢,況且劉大嬸年紀也不小了,這忽然有了身孕還不知能不能順產下來呢,這不,才懷上第七個月就要臨產。”

後面的話我沒聽進去,光是前面一段便已讓我震驚了,原來她家孩子是給求來的,事先領養的那個劉小濤又得怪病去世,兩件事聯絡在一起,我不得不懷疑那肚子裡的鬼胎會不會就是死去的劉小濤本人。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轉進屋子便又給吳安平打了一通電話,吳安平得知原委後,沉默良久都沒有開口,我還以為他掛了,結果又聽他道:“若此事為真,那你趕快想辦法處理掉肚子裡的鬼胎,否則一旦讓那東西成形,你們整個村子都沒有好日子過。”

我嚇了一大跳,“這麼嚴重?”

吳安平冷笑道:“他們的運氣還真是好到沒天理了,居然去找到一個專門下咒的先生,還求什麼孩子?我若猜得不錯,那個先生應該透過某種還魂大法把死去的劉小濤的魂兒又給還了回來,當然已死之人,本該入黃泉再過輪迴,然強行逆轉,最終結果可想而知了,到時生下來的不是嬰兒,而是一個鬼煞,你自己看著吧,若是不想管,就儘快叫你家人離開村子,我估摸著那兒過不了多久怕是得有一場血災!”

掛了電話,我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叫父母離開土生土長的村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況且除了我的父母還有那麼多親朋好友,我又怎麼狠得下心去?

越想越是著急,方才去她家裡看那樣子,臨產估計也沒幾天了,若是不能在此之前解決掉,日後定是在劫難逃。

依照吳安平的說法,現在那鬼煞還未成形,只能待在母體內不得而出,由於煉化的陰氣不足,所以稍微碰上一點沾了陽氣的東西就會產生過激的反應,正如之前我拿過去的大公雞一樣。

難怪劉大嬸會那麼害怕,敢情是肚子裡的鬼胎在作祟,且我見劉大嬸氣色越來越差,要是在耽擱兩日,她怕是連命都得沒了。

到時說什麼都晚了,不管陳大明回去會怎麼說我,我也一定要除掉那鬼胎,想罷,我不再猶豫,找來了布包,進了自己的屋子緊閉房門,連夜趕製了許多符籙出來。

我在包內還找到一把青銅匕首,匕首的把柄上還刻著“天官賜福”四個字樣,字型很是古老,且不少地方已經生鏽,不過寸許長短,拿在手裡卻是沉甸甸的,看樣子這東西來頭應該不小。我心神一動,便把匕首也給帶上了。

除了匕首和符籙外,我另外還準備了鎮魂鈴,墨斗硃砂狼毫等等,反正只要是能起到避煞作用我都帶在了身上,趁著

午夜時分,家裡人都熟睡之時,我一個人帶著行頭出了門,直奔劉大嬸那兒去。

夜晚陰氣最重,我若是猜的不錯,那鬼胎應該會在夜晚甦醒過來,藉著劉大嬸的身體吸收陰氣,等到它脫離母體那一天也就是劉大嬸的死期了。

可憐村中一群人不會看面相,都是些大老粗連這點細節都沒注意到,若劉大嬸還跟往常一樣,怎會把家中門窗都給關得死死的呢?

天上的月亮灑下冷冷的光輝,照耀著我前進的道路,夜風無聲吹拂,遠處偶聞幾聲狗吠,走在路上,還沒到劉大嬸家我卻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黑夜總給人不安之感,我連忙加快了腳步,希望在天亮之前把事情給處理完,免得到時陳大明過來找我的麻煩。

當然這前提是必須保證劉大嬸的性命,要不然我何須如此大費周章,一把銅錢劍連人帶胎給一塊兒剁了豈不輕鬆?

若我真那樣做的話,那我就不是除鬼了,而是殺人!

十分鐘後,我來到了劉大嬸的家門口,院子前的兩扇木門還大大開著,似乎白天我和陳大明離開後就再也沒人來過了,這倒是給我行了個方便,我躡手躡腳的潛入院子,悄悄關好大門,才進入了劉大嬸的屋子,在推開臥室房門的那一刻,我見到了異常詭異的一幕。

劉大嬸翻著白眼,坐在床榻上,嘴巴大張,神情呆滯,鼻息之間還能看見一絲絲黑氣在遊走,若不是還能感受到她仍然在呼吸,我都以為坐在床榻上的乃是一個死人。

我知道這是鬼胎在利用劉大嬸的肉身修煉,我連忙屏住了呼吸,照著規矩連忙在西北角落上點了一根蠟燭。

我又抽出符籙和硃砂,在門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敕”字,又把鎭宅符給貼了上去,隨後抽出青銅匕首點破了自己的大拇指,用血在符紙上摁了一下,才取出一本名為《三清布衣卜算》的書來。

這書是吳安平學道之時用的,書上記錄了許多道家咒語,畢竟有些咒語又長又難念,真要去一個個憑腦子記下,非常困難,所以他行法之時,大都把咒書給帶在身上,以免唸咒到了關鍵時候忘詞而前功盡棄。

書上有一遍專門對付邪魔的咒語,雖然有些剛烈,但效果實為不錯,我見吳安平用過好幾次了,只要咒語一出,即便再厲害的鬼魂也得乖乖聽話,不敢動彈,此咒名為:“玄天大畜歸魂咒!”

我大步站到劉大嬸面前,清了清嗓子,開口唸道:“天清清,地靈靈,一指束符,再指歸心,三指門上神鎖,四指邪靈困廳,俗家弟子陳東奉祖師爺敕令 ,引邪入靈,黃泉清盈,玄炎在心,幽幽責令,懇求山天大門趙天君下凡捉拿惡煞,以證三清!”

我念完了一段,屋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我不由皺起眉頭,怎麼沒反應?

難不成是我念錯了字?

正當我兀自奇怪時,劉大嬸卻是起了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