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三十八章 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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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三十八章 逃脫
第二百三十八章 逃脫
等歇了好大一陣子,我才起身去檢視吳安平的傷勢,我伸手在他鼻息間感受了一下,覺其呼吸還算平穩,再看身上也沒什麼太大傷勢,心中懸起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要是吳安平因為我喪命在此,即便最後真從中活著走出去了,恐怕這輩子我都無法原諒自己吧。
吳安平人是救回來了,可一個揹包卻落在裡面,我連連嘆氣卻又無可奈何。
這冥殿自古以來便是安放墓主棺槨的地方,古有典籍《葬經》上寫得很明白,我也略有耳聞,此殿又為慈寧堂,乃是一處墳墓的核心地位。
古代人下葬將其墓主所葬的那一塊地方修得非常完善,這跟我們剛才在裡面看到的幾乎一樣,冥殿跟尋常墓室的不同之處在於,冥殿有祭祀的意思在內,而墓室卻代表著死者安息沉睡之地,不容他人或者外界打擾。
無論是合葬還是獨葬,甚至是達官貴人拉著奴僕殉葬,只要是入了冥殿,那此地十有八九乃是大凶之地,最忌諱生人氣息,這還不算最可怕的,方才要不是老馗一時貪心入手摸了死者口中含的玉珠子,怕也不會因煞氣回身而重新活過來,當然死得只剩一具骨頭,能活過來的絕對不再是生前的模樣了,那裡頭甚至連魂魄都沒有,只不過跟屍變一樣,所產生的本能反應罷了。
可現在細細思考過來,我卻覺得有些奇怪,既然是冥殿那麼這兒應該就是附近最大的一個墓穴了,雖然比起龍陵深處那將軍古墓來說還算不的什麼,但看其規模也絕對不算小,我想那死者生前多半是個地位顯赫之人,若真是如此,為何不見有合葬或者殉葬之人?在那墓室內也只發現了一具屍骨而已啊。
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我也就不去費那心神了,歷代摸金校尉遇上冥殿大都是繞著走,即便有膽子大的拆了丘門倒鬥,也絕不會動手去拿死者身體內的東西,那絕對是一項大忌諱,不知老馗是故意而為,還是根本不知,不過現在追究這些也沒什麼大用了。
反正我的認知算是給重新整理了一遍,以前在電視上看那些恐怖電影,總說什麼屍變鬼魂,有的甚至連風水法門都給扯上了,本以為是導演胡亂編排,毫無根據的東西,然現在我多少有點相信了。
世界上有些東西你若一點都不信那也實在說不過去,且不論我眼前碰到的,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科學未解之謎呢。
我們在過道上靠牆坐著,手電光照耀下,臉色都白得跟紙一樣,老馗也是沉默了下去,沒有輕易開口,然心頭卻肯定是震驚的,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問道:“現在怎麼辦?”
他搖著頭道:“總之,先等老吳醒過來再說,咱們兩人要是抬著他前進,走不了多遠的。”
我立刻重新振作起來,打著手電把那冥殿的外怪給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冥殿連線著我們現在所處的墓道內,
墓道的高度有點類似於打仗挖的戰壕,以我的身高站起來只能弓著半個身子,相當不方便。
我環視了一週,過道上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不知是什麼原因,路面也很乾淨,居然連塊兒多餘的石頭都找不到。
我問老馗那堵洞口用的石頭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
老馗指著自己腳下的一個凹槽,“剛才我看這兒有塊石頭鑲在裡面,也不知有什麼用,當下搬過來便給用上了。”
由於剛才太過慌亂,也沒能發現,我倆一時都覺得奇怪,怎麼好端端的地上有個凹槽呢,而且凹槽內還有石頭。
這凹槽四四方方,有稜有角,且邊緣都給修得極為平滑工整,只不過在其下面卻是有些奇怪,有點尖錐的形狀,彷彿是刻意製作的,我又抬起頭去看剛才那塊石頭是什麼樣子,可老馗卻一下拉住了我道:“還是別管了,我這帶了些藥丸,你給老吳吃下,看能不能快點醒過來。”
雖然心頭疑惑萬分,但我還是照做了,他從衣兜內摸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瓷瓶,從中倒出一顆褐色的藥丸子,這丸子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苦藥味兒,很是難聞。
我捏著鼻子把藥給塞到吳安平嘴裡,又喂他喝了點水,現在所能做的便只有靜靜等候了。
我和老馗不敢閉眼休息,經過剛才一幕,就算再累也不敢睡啊,兩隻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另外外了節約手電筒的電池,我將其給關了,而是拿出一根火摺子來照亮。
這火摺子是臨時之物,而且根本派不上什麼大用場,以著螢火一樣的光芒,在如此黑暗壓抑的環境下哪怕是點亮十根你也看不清什麼東西,反倒模模糊糊,好似讓人給蒙了一層紗。
火摺子散發昏暗的光芒,本來就陰暗的空間這下又平添了一絲詭譎,可我無意中發現身前的牆壁上居然畫著東西,老馗也發現了。
在火摺子的照耀下,牆面上的壁畫逐漸顯露出來,牆壁上都是些打底的壁畫,而且都是白描,根本沒有上色,從左邊看過來,有畫日月星辰,還有畫宮女的,這些宮女姿態多種多樣,畫風雖然簡陋,但卻栩栩如生,她們有的翩翩起舞,有的成隊而行,手中還捧著不知名的瓷器,甚至還有服侍君主的影象。
我看得出神,老馗卻是驚訝道:“說不定那墓室中的死者還是個王爺呢。”
我對古代那些風俗習慣不怎麼了解,也不知老馗是信口開河還是有什麼根據,他說道:“還真他孃的奇了,從畫中的內容來看,所描繪的不正是古代貴人們的生活嗎?就算不是王爺,在當時的社會上地位也一定不低,既然全部都是記錄侍女,所以我猜測八成是個男人。”
我皺了皺眉,反駁道:“不對吧。”
他有些不解,“怎麼不對了?”
我指著其中一副道:“你看這一副便知,七八個侍女中間圍著一個女的轉,中間那女人的服侍和姿態明顯
不同於其他侍女,若那墓主真是個男的,那這女的又怎麼解釋?”
老馗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見到其中一幅畫,乃是許多人在一處涼亭內的景象,宮女和墓主的樣子有很大區別,一眼就能認出來,他立馬又改口,“我知道了,若是個女的,那肯定是個嬪妃或者公主之內的,再不濟跟將軍也絕對有不淺的關係,搞不好是將軍的妻子或者女兒呢。”
我沉吟道:“嗯妻子倒有可能,女兒卻不太現實,在古代殉葬儀式中,其墓主拉著自己的妻子貴妃下葬的事例不再少數,而子女卻很少見,幾乎沒有,畢竟子女有著繼承衣缽的責任,若因其一個人死了,全員陪葬,豈不是自己斷了自家的香火嗎?怕是下了地府,連老祖宗都不敢見吧。”
兩人又看了一圈,覺得沒啥意思了,便不再繼續觀看了,反正不管怎麼樣,那牆壁上畫得再好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考古文物的專家,要想真知道其來源和含義,只等出去之後把陵墓的地點公佈出去不久完了嗎?
我見繼續杵在原地也不會有太大收穫了,而且吳安平一時半會日也醒不過來,雖然有些擔心他受了內傷,但眼下也實在找不到好的辦法來救治,只能等他自己咬牙挺過去了。
我忽然想起咱們在市區裡的日子,想當初我大學畢業,一個人出來打拼實在是不易,雖然後來走投無路去賣起了骨灰盒,損了不少陰德,但跟著吳安平之後,不也做了很多善事嗎?
尤其是吳秀梅那件案子,從頭到尾,我們可謂是分文未取,反而是虧出去一大筆,事後甚至還給那吳二毛安排了一份工作,我不禁在想,若此番大難,真走不出去,到時見了閻王,看在這情面上多少也得判輕點兒,下輩子投個好胎,別在為這些事兒來回奔波了,活得實在太累啊。
老馗坐在那兒和我一樣閒得發慌,卻是把玉珠子給取出來湊近有光的地方,仔細端詳,那玉珠子做工非常精美,我和吳安平在來龍陵之前,到古玩市場倒騰明器時,也算見過不少上好的玉器瓷器了,可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完美的玉啊,雖然玉也分很多品種,有好的自然也有次的,雖然不是太懂行,但我仍舊能一口咬定,這玉珠子的價值絕對不菲。
尤其是裡面那雕刻的神祕圖紋,真不知古人到底是怎麼做出這東西來的,放到科技發達的現在也不失為一種奇蹟啊,老馗把玩得愛不釋手,我忽然問道:“你說這玩意兒出土,要是放到拍賣市場去拍的話,大概能值多少錢啊?”
老馗卻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他比了一個數字把我確實嚇到了。
可我仍然有些不信,畢竟玉珠子也是要看成分的,據我所知,和田玉,雞血玉一類的玉種比較值錢,而其餘的玉種再好,檔次也會稍微低一些,然老馗卻告訴我,說這玉珠子乃是經過特殊手法制成的,不看成分,卻看其獨特的製作工藝,所以才會有這麼高的估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