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一十八章 繡花鞋

正文_第二百一十八章 繡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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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八章 繡花鞋

第二百一十八章 繡花鞋

漢子做了自我介紹,他說自己是從陝北來的,叫洪福全。

看他那緊張萬分的模樣,我猜測怕是沒見過什麼世面,典型的山裡漢子,倒賣古玩可是有套手段,可不能看人家穿著就妄下定論,此乃忌諱,對付這種人必須要循循善誘,加以引導,否則你一激他,他有可能轉身就走了,一樁生意當場得談崩。

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但一張嘴卻是舌上生花,靠著我三寸不爛之舌,套了好大半天才從對方口中套出點有用的東西。

原來他是個地道的農民,一輩子沒出過山,更沒見過什麼值錢的古董,此次帶來的東西他也不知到底能值幾個錢,不過據他所說,真要論起價格來,那絕對是萬中無一的。

我和吳安平都有些好奇,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居然能把一個漢子給整得瘋瘋癲癲的,說著便見他從布包內小心翼翼的取出一雙繡花鞋,這繡花鞋是暗紅色的,看上去很陳舊,然上面的花紋卻娟秀的非常細膩,針法不一般,其造型我猜測應該是古代女人纏足用的東西。

吳安平小心的接手放在面前仔細端詳,對方緊張的問道:“咋樣?這個值錢不?”

老實說,我倆經驗也不是很豐富,經過一個月的洗禮,對付一些尋常的瓷器字畫還湊合,但這冷門的東西卻不在行了,至於值不值錢我還真不好下定論。

且瞧對方並不是那些富豪大款,我若胡亂開價,坑了對方也怕坑了自己,這樣對誰都不好,吳安平想了一下拿不定主意,於是連忙叫我去打電話叫白鬍子過來一趟,就說晚飯我們包了。

我立刻會意轉身就去跟白鬍子通電話去了,趁著這段時間,吳安平開始盤問起了對方東西的來歷。

洪福全說道:“說來你們別不信,這鞋子可邪門了,我們那個村子裡不久前讓人發現了一個古墓,墓主乃是一具女屍,但已經死透了,當地的人湊熱鬧去看,當掀開棺材蓋的時候卻見到裡面放了許多值錢的玩意兒,那屍體嘴上還含著一顆夜明珠呢,本來村長說不讓別人動,說是怕壞事兒,結果晚上那夜明珠就讓人給神鬼不知偷了,此事一傳十十傳百,許多村民都坐不住了,膽子稍微大點的便三五成群去墓裡找寶物,我去得晚了,結果只拿到了這一雙繡花鞋,而這問題就是出在鞋子身上。”

說著他眼中露出恐懼,壓低了聲音道:“這鞋子放在家中,咱半夜經常聽到女人哭啊,那他媽太滲人了,而且我還親眼看到過這鞋子自己在地上走動,要不是聽人說這鞋子值錢,我早拿去扔了,這不急急忙忙把東西帶到這兒來,就是為了能尋個好賣頭,不過我說句實在話,你們也別不愛聽,這玩意兒邪門過了頭,你們若不想要就別勉強,順道幫我找個高人看能不能開開光,去去晦氣,實在賣不了,我也就只能扔了。”

吳安平搖頭道:“大

兄弟,你也甭找什麼高人了,咱們兩個就是專門幹這行出身的,你就直接開個價碼吧,我覺得這東西八成是沾了死者的煞氣,那煞氣入駐到你家裡去了,你光把鞋給帶出來並沒有什麼作用,對了你家裡還有其他人嗎?”

洪福全一聽就慌了神兒,“沒有啊,我家就我一個人,我是個單身漢。”

聞言,我和吳安平兩人算是鬆了口氣,幸虧沒有其他人啊,否則得出大事兒,按照以往的經驗判斷,這鞋子搞不好是女屍的邪靈在內作祟,而那邪靈現在已經到他家裡了,要想解除,燒了鞋子並不是最好的辦法,而是“破煞!”

當然具體的步驟只有吳安平才清楚,我也是個打雜的。

現在也不著急,大老遠的把一件鬼玩意兒給帶到這兒來,還是很不容易的,就是不知村子裡其他倒斗的人遇上什麼邪門怪事兒沒有,若只有他一個那這運氣真是沒法說了。

我們一邊安慰著他,一邊等待白鬍子的到來,讓他給看看鞋子到底有沒有價值,若沒有那還是儘早處理了的好,省得夜長夢多,至於他陝北家中的怪事兒,那也得看我們兩個到底能不能去了,實在不能,出於好心也只能幫他聯絡一個高人過去了,報酬嘛,他自己想辦法去解決了。

等待白鬍子趕過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但午飯時間,我一看反正時候也差不多,乾脆叫上洪福全,咱們一行四個去附近的羊肉湯鍋煮了一鍋,順道把事情詳細給瞭解一下。

吃陰飯就有行規矩,這碰上了邪門事若不管,那遲早得倒黴,這可不是在開玩笑,自古以來,有多少前車之鑑。

我看今天生意冷清,便和吳安平草草收了地攤,奔著羊肉湯鍋去了。

四個人進館子找了個乾淨的地方一坐,便是敞開了話題。

白鬍子今年也有六七十歲了,年紀不小了,可這老小子卻完全是個老頑童,他幹了一輩子的古玩生意,自己也因此發了家,奈何兒子兒媳並不接受他的衣缽傳承,所以他才想把本事傳給我們倆。

我們是真心把他當自己的師父對待,一遇到不懂的問題立刻就去問,不管花什麼代價,都會盡力滿足,經過幾番接觸,發現這白鬍子還算不錯,至少我一叫他就出現了,從不推脫。

剛才他在電話裡一聽到我接了個棘手的東西,當下便風風火火趕來,現在落座接手一看,卻是一雙繡花鞋,他帶著老花鏡瞧了半天,卻是搖頭道:“麻煩了,我若猜得不錯,應該是屬於清末的東西,也就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當時社會黑暗,女人地位低下,普遍認為腳越小的女人越好看,所以才會出現這種迫害女性的纏足鞋出現,但這卻有些奇怪,你看上面繡的花紋乃是牡丹花啊,這牡丹花自古以來便象徵著富貴吉祥,一般的老百姓雖然也有繡牡丹的,但很少用到這種絲質的布料,而且繡花乃是金線所制,另外你們再看……”

說著,我們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去,但見花紋中間還有三個看似不起眼的小珠子,白鬍子解釋道:“三珠同花,我要是猜得不錯,這鞋的主人生前絕對是哪個大財主的小姨子,要不就是外省說過去的官員家眷,總之非富即貴,這鞋我不說多了,絕對值錢,至於怎麼開價,我倒不好開口,你們自個兒拿捏,看著辦吧。”

我和吳安平有些無語,本以為一雙破鞋頂了天算件藝術品,卻沒想到居然有如此來歷,那洪福全聽說鞋子值錢,兩眼當即放出光彩來,看來他是撿到寶了,但也因此撿了個晦氣回去。

白鬍子把東西給收好放了回去,這時羊肉湯鍋也煮得爛熟,我叫了幾瓶啤酒,和著洪福全吃得火熱,一頓飯下來,他也放下了不少芥蒂,與我們幾個都熟絡了起來。

我趁熱打鐵順道問了一句,“大兄弟,你就跟我句實在的,你是要錢還是要命啊?”

對方正吃著羊雜,卻冷不丁聽到我這樣一句話,臉色當時就變了,我這個嘴也夠欠的,喝了點小酒就有些管不住,洪福全扔掉手中的筷子,瞪著眼珠子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白鬍子剛才估計也看明白,但和吳安平一樣都沒點破,本來這事兒就很玄乎,現在讓我一嚇唬,誰不害怕啊。

吳安平也瞪了我一眼,“你說你,什麼話不好問,你偏問這個。”

我倒覺得沒什麼,不管早問遲問總得要人開口不是?

我們三個既然知道了內幕,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洪福全抱著一堆錢回去送命啊。

這他媽是人乾的事兒嗎?

洪福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吳安平,心裡似乎七上八下的,他憋了口氣問道:“你們就直說吧,這鞋子到底能不能要,也別談什麼價錢了。”

“要是肯定沒問題的,但若你就此賣了,拿錢回去等於是賣棺材下葬啊。”

吳安平無奈搖頭,“你遠道而來,若不是遇上我們,其他黑心商家鐵定二話不說一兩千塊錢就把你給打發了,至於你是死是活幹他們何事?這鞋子到了古玩商手裡,也就是轉了個賣主而已,對於他們真沒多大影響。”

洪福全的臉色變得煞白,“那,那該怎麼辦啊?”

我拍著他的肩膀道:“你也彆著急,你就暫時住在這邊,咱們給你想想辦法,若實在不行,也只能隨你去一趟了,可這中間的費用!”

我的意思很明確,咱們不是給你白乾的,不說多了,少了七八萬塊錢那你最好現在立馬拿上東西走人,我暗地裡給白鬍子使了個眼色,就是問這鞋到底能管多少錢,白鬍子伸出四根手指頭在桌下比了比,我倆心頭頓時有數了,一雙鞋若能賣個四千那也是很不錯的,外加此番勞務費,一兩萬並不難。

可白鬍子卻有些著急,他似乎是見我倆沒看明白,又照樣比了比,這下我心頭震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