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九章 喚鬼
血流 作死吧,反派 魔女的祕密:老公愛不停 我的師傅是豬八戒 花都聖王 教練傳奇 重生殭屍道長 心理罪之教化場 殿下專愛小丫頭 寒冰射手之抗日傳奇
正文_第二百零九章 喚鬼
第二百零九章 喚鬼
高傑雄此刻心裡也和我一樣打起了鼓,他聲音都開始有些顫抖了,“那,那該怎麼辦,這還能處理嗎?”
吳安平白了他一眼,“要是不能處理,我還來這兒幹嘛?給自己找刺激嗎?”
我相信吳安平的手段,不過這確實太玄乎了,先不說王虎是怎麼死的,光是死後屍體無法挪動這一點就足夠詭異了。
接下來吳安平把貢香放在了房間各個角落,香味很快就散開,那帶著腥氣的難聞臭味終於是一點點給逼走了。
正當我們繼續下一步行動時,那程警官又走了進來,但見此一幕卻是皺眉道:“怎麼,你們該不會是想說這王虎是讓惡鬼給害死的吧。”
看他滿臉的不信,似乎是覺得我們倆在故弄玄虛,吳安平也不想再多解釋什麼,當即一揮手道:“我們到底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另外如果待會兒出了問題,我可保不了你們,你們自己做好應急的手段。”
程警官冷哼了一聲,表示不屑,“你放心,區區靈異事件還嚇不到我。”
瞧他那老持沉重的樣子,我卻是有些期待待會兒他驚恐的表情了。
吳安平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拿出幾張符紙,照著門上貼了上去,隨後又拿出一張小紙人,用隨身攜帶的毛筆蘸墨寫上了王虎的名字,看似一切有條不紊,但在我們外人眼中看來卻是滿頭霧水,“我待會兒看你們能搞出什麼花樣來,我進來通知一聲,待會兒檢驗科的人要來提取現場素材,我只能給你們擋上一會兒,時間太長了我可保不了。”
聽到這話,高傑雄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我們是他請來的,若是讓其他人知道身為一個警察,辦案卻請了兩個神棍,怕是停職調查都算最輕的處分了。
高傑雄再三囑託道:“你們可不能辜負我的期望啊,不為我想也要為你們那一萬塊勞務費想想。”
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有些來氣,“一萬塊,哼,要不是看在你之前答應幫我們找人的份上,我才不稀罕呢。”
“行了,別吵吵了。”
程警官不耐煩的喝了一聲,“這裡是命案現場,不是你們聊天的地方,該幹嘛幹嘛,弄完了趕緊走人。”
在他呵斥聲下,吳安平已經把手頭的準備工作弄完了,他轉身對我悄悄說道:“我看這王虎八成是讓那吳秀梅給定了魂兒,而且他自己的魂又不知去了哪裡,所以要想請回來怕是有些難度,這一招在道術裡面叫招魂,是要用到招魂幡的,可我們沒有,卻是有些麻煩。”
我當即著急了,“那能怎麼辦?我們又不是真的道士,眼下準備倉促也沒想過會用上那種東西啊。”
吳安平琢磨了一下道:“本來是沒辦法的,還好那驚風道士給咱們留了一個喜神鑼,喜神鑼是湘西趕屍匠專門用來驅趕屍體的法器,普通人
用不來,而且容易衝了身子,幸好我會一點,待會兒見機行事吧。”
“吳安平這孫子總喜歡關鍵時候掉鏈子。”我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他還忘記告訴我一件事,不知道王虎本人的鬼魂是不是還留在這屋子裡,若是如此,倒也不用費那麼大勁兒了,不過凡事都得以最壞的打算來準備,而且王虎不是自然死亡的,而是讓其他惡鬼給害死的,想必死後怨念很大,能不輕易招惹就不招惹。
“你們準備怎麼搬?”我倆正煩惱著,那高傑雄卻是好奇問了一句,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都什麼時候了還來裝什麼大學問家啊,就算告訴他方法他能幫什麼忙嗎?反正我倆是沒理他,他見我二人態度有些冷淡,知道自己碰了個軟釘子,便聳了聳肩,不再說話了。
我皺緊眉頭站在王虎屍體旁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逐漸冷靜下來,此刻吳安平正拿著風水盤四處測量煞氣,算時辰,他看了一眼時間道:“離子夜還有兩個小時,咱們就先等等,這屋子還有一定的陰氣,待散完之後才好行事。”
說著,我們退出了房間,不知他所說是真是假,不管怎樣我是信了。
來到陽臺上讓夜裡的冷風一吹,我和吳安平那煩悶的心情總算是舒坦了一些,我點了一支香菸默默給自己壯膽,兩人站在陽臺上閒聊了一陣子後,吳安平忽然抬頭說道:“時候差不多了,現在起沒我的吩咐,你們任何人不準隨意進出,別說是那程警官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高傑雄額上冒出一滴冷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我們又回到臥室,繞著屍體走了一圈,高傑雄跟在我們背後,守在屋外想對我說什麼,卻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一拍胸脯道:“你放心,我們倆從事這個很久了,比這厲害邪門的事情多得多,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高傑雄這才放下了心,話雖如此,可我和吳安平兩人終究還是有些害怕。
為了待會兒方便行事,臥室裡並沒有開燈,眼睛往四周一看心中就滲得慌,只覺得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隱藏著無數的危險,又好似那死去的王虎會突然坐起來似的,我都不敢靠得太近。
還好吳安平準備了蠟燭,不點燈點蠟燭乃是他們這些人的傳統,這是有來歷的,相傳在古代盜墓人之中,手法高明的盜墓賊動手之前都會習慣性的在西北角上點亮一盞蠟燭或者燈,若是蠟燭忽然滅了,便會速速退離,不得久留。
有句古話叫:“人點燈,鬼吹燈!”便是由此而來。
蠟燭那慘白的火光把我二人的身影映照在牆上,顯得既高大又詭異,王虎那慘白如紙的五官也好似有會隨時活過來,只聽吳安平舉著一根清香念道:“祖師爺在上,弟子吳安平今日畫符請魂歸,望祖師爺保佑!”
說完,他朝著窗戶外面的方向叩了三個響頭,儘管我不太會祭拜那些行道里的祖
師爺,但我還是有模有樣的拜了三拜,至少給自己心裡一個安慰。
說起來我都不知道吳安平的祖師爺到底是誰,他早年假扮瞎子在街頭以江湖道士的名義行騙,做了那麼多缺德事,都不知道哪個祖師爺會保佑他。
我還真納悶呢,如此說來,那祖師爺豈不是跟他是一個道上的人?
這麼說雖然有些失敬,但事實的確如此,然而這些話我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便是了,若真說出來搞不好吳安平還真會跟我拼命呢。
他一連唸叨了三次,才把手中的香給插在了那玻璃杯內,這才算是結束了。
和吳安平共事這麼久,我還很少見到他如此緊張,連祖師爺都拜了,當時在泰國遇上佛牌的時候也沒見他怕成這樣啊,由此可見,他心底跟我一樣都很沒底氣。
今日能不能請動都還是兩說啊。
吳安平拿著事先準備好的黃紙人走上去貼到了王虎的額頭上,在燭光照耀之下,王虎仰面躺在地板之上,一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腹部,然而那腹部卻早已挖了個乾淨,留得裡面的腸子都還清晰可見,我雖見過不少屍體,但卻很少看到如此悽慘的死相,若真是活人乾的,那除非是真正的變態殺人狂魔,否則根本沒人做得到這種程度。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那王虎的眼睛始終圓瞪著,好像是在怒視著天花板,雖然眼球已經完全癟了下去,呈現灰色的狀態,但那死氣沉沉的怒視卻讓人膽戰心驚。
我看了一會兒只覺胃裡又開始翻江倒海,扶著牆壁乾嘔了幾下,渾身都不舒服,再回過頭來見到那死者怒目的樣子,心中卻是打起了退堂鼓。
吳安平似乎瞧出了我的心思,他淡淡道:“怎麼,你小子也有害怕的時候啊?你可別忘了,現在真臨陣脫逃,以後還怎麼在人前立足啊?外面那一幫子警察可是等著看咱們的笑話呢。”
我沉沉吸了口氣,“你到底能不能行。”
吳安平沉默了一會兒,起身道:“我也不知道,只能是盡力一試了,當初傳授我本事的那個老爺子雖精通湘西民間的道術,但奈何他只傳授了一點皮毛,若我真有兩手本事也不至於如此懼怕了,其實這東西鎮不鎮得住全看個人造化,咱們倆大老爺們兒的陽氣加在一起難道還敵不過他一個死鬼?”
我一時答不上話來,這人啊有時候就是犯賤,明明可以避過一難,卻總因為一點好奇心理便把自己往火坑裡推,來的時候是怎麼答應高傑雄的,好不容易到了現場卻又要想跑,世界上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且吳安平說得也不錯,外面那該死的警察就等著看咱們的笑話,若是不想辦法解決了,怕是一出去就得以妨礙公務的名義繼續蹲局子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我和吳安平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事已至此只能繼續硬著頭皮幹下去了,屆時是好是壞,一切聽天由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