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一章 獄中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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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一章 獄中驚魂
第二百零一章 獄中驚魂
陰司無常,乃是地府的勾魂使者,大多數人死後其魂魄離體都會讓黑白無常給引到黃泉去,到了黃泉迷魂殿閻王老爺前,生前過錯獎罰,一目瞭然,該罰就罰,該賞就賞,這也是為什麼那些生前做了許多惡事的人死後寧願化成惡鬼也不願前往地府認罪的原因,人死之後若怨念過重,則會形成陰煞,由煞生鬼,此在我國古典書籍之中便早有了記載,古云:“死者精魄也,其煞十門關,軲過重重,乃為魍魎之列!”
這裡指的十門關,乃是魂魄化鬼必須經過的劫數,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是很少有人會祭拜陰司無常的,畢竟這太他媽邪門詭異了。
在聽到謝婉玉此番話後,我和吳安平兩人皆是露出一副驚懼之色,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行走在江湖,自然會遇上形形色色的人,別說是拜陰司無常,怕此刻人家就是拜閻王都沒咱們什麼事兒。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要能儘快出去就行。我倆當即交換了一番眼神,便把此事給答應了下來。
吳安平悄悄問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謝婉玉平靜的道:“不管什麼都得分個輕重緩急,你們也不要著急,等時候到了,你們自會知曉。”
她扔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起身便離開了。
楊薇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我倆,卻是有些慌張,吳安平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也離去,楊薇才起身,囑託道:“你們照顧好自己,有她出手的話,應該就快了。”
話是說得好聽,可到底何時,怕連她謝婉玉本人都不一定知曉吧,不過我也明白,凡事不能強求,越是這種時候越要耐得住性子等待。
按照監獄的慣例,我倆會面的時間到了,不用獄警說,我們自己主動回到了牢房內。
不知是不是因為先前發生矛盾的原因,與我們一個房間的哥們,此刻蜷縮在陰暗的角落,似是睡著了,他的睡姿很奇怪,側臥著卻是縮成一團。
我倆也沒理他,各自坐在一邊發呆,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我和吳安平開始亂七八糟的聊,先是感嘆此番行程不易,隨後不知怎麼的,就扯到了那道士身上。
吳安平出生的經歷跟我沒多大區別,只是年幼喪父喪母,十歲便已出來自己闖蕩,後跟了一個湘西的趕屍匠學了點本事,才把自己給養活了,說起那趕屍匠就不得不提湘西五大祕術,“驅邪,趕屍,鎮魔,醫術,相卦”了,前三門自不必多說乃是跟陰陽一道有關,而後兩門則就很少見了,真正能五門全部精通的趕屍匠幾乎沒有,偏偏教授吳安平本事的人剛好就是其中之一。
可惜的是,那個人只教瞭如何驅邪,以及相卦,而且都還只是些皮毛,其餘的一概未提,這並非是吳安平自己本事不夠高,而是那個人根本就不教他,否則到了現在,他也絕對是一代少見的大師了。
每次一提到這事兒,他自己就唏噓不已,說那道士救了他的命,卻沒把他放在眼裡,不然怎麼會臨到死都不把自己的衣缽傳承給他,若說這是天命,那他也無話可說。
我這才想起,之前吳安平遇到危險時,所動用的手段也無非就那麼幾招,可見他所說不假。
我倆侃了半天大山,等得實在有些無聊,尤其是一想到吳二毛下落不明,楊薇獨自在外危險難測,那心就跟放在油鍋上似的煎熬,好容易捱到了晚上,可我和吳安平卻大眼瞪小眼,愣是睡不著。
這種情況下,連飯都吃不消,誰還會想去睡覺啊?
實際上,就算我們想睡也沒地方躺啊,除了冷冰冰的地板之外,根本找不到第二個合適的位置,可那睡在床榻上的哥們兒卻是雷得都打不動,居然還打起陣陣呼嚕來,讓我和吳安平很不爽,可我們卻死要面子活受罪,誰都沒有上前叫醒對方的意思,反而就這麼幹耗著。
大約到了午夜十二點,最後一班巡房結束後,看守所的走廊情悄悄的,那過道上昏暗的日光燈也滅了大半,我聽到四周一片死寂,不知怎麼,心頭卻有些發毛。
吳安平也是撐不住獨自靠在牆邊打起盹兒來,近兩日發生那麼多麻煩,我們為此四處奔波也是累得夠嗆,可偏偏我卻怎麼都睡不著,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心頭始終有種無法言說的恐懼感,我想搖醒吳安平說說話,解解困,可又不好去打擾他,只能是自己一個人在黑夜裡瞪大著眼睛,不知所措。
在那陰暗處,彷彿隱藏著一隻食人的惡鬼,虎視眈眈,可每當我回頭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黑夜趁機吞噬了眼前的一切。我坐在角落裡,長長嘆了口氣,強迫著自己閉上眼睛不去多想,可越是如此,心中越是不安。
忽然,睡在床榻上的那哥們猛地一下起身,那詭異無比的姿色把我的睡意瞬間給驚沒了。
他不是自己起來的,更像是有東西把他整個身子給吊起來的,四肢癱軟無力,好像一個提線木偶站了起來,可他的眼睛卻仍舊是閉著,似乎還在睡夢中並未醒轉。
我當下暗暗吃驚,“難不成這人還有夢遊的習慣?”剛這麼想,他便朝我走了過來,我驚奇的發現,他的腳並未沾地,準確來說,居然是凌空飛行。
我當即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哪料腳步絆倒牢房鐵門的鋼管卻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尾椎骨剛好著地,差點沒把屁股給摔成八瓣。
可我還來不及顧惜自己臀部的疼痛,那哥們步伐詭異的逼到了我近前,我猛地的記起之前吳安平所說,活人讓鬼給上身之後,會是踮起腳尖走路,嚴重一點的甚至會凌空飛行。
幸好早有了解過,不然這一下絕對顛覆了我的認知。
見勢不妙,我連滾帶爬的滾到吳安平身邊,使勁搖醒了他,他才揉著惺忪的睡眼,似是對我無故擾了他的清夢有些微微發
怒,我一把揪起他喊道:“老吳,這,這他媽是怎麼回事?”
他目光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嚇了一跳,那個人懸在半空,五官扭曲,表情極為痛苦,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居然出現窒息的症狀,我倆也是給驚得慌了陣腳,居然一時忘記了要先想辦法救人。
不管那小子為人如何,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人命死在咱們面前啊!
再者,他若真的死了,身為同一個牢房的獄友,我倆豈能脫得了干係,你說他是讓鬼給弄死的,人家能信嗎?
現在情況已經夠亂的了,如果平白再出意外,這牢咱倆怕是坐穿了也不一定能出去。
這會兒,我才明白那謝婉玉到底什麼意思了,敢情她一早就算準了咱們此番劫難啊,牢獄之災,牢獄之災,這可不就是嘛。
可憐吳安平手中沒有驅邪的工具,空有一手絕活使不出來,只能在原地乾著急,我大喘了口氣,眼看那人意識是越發模糊,面色也逐漸發紫,當即跳起猛撲了上去。
可這一下卻讓吃了個悶聲大虧,那吳安平大吼:“不要!”奈何話剛出口,我人已經石頭一樣撞上去了。
讓鬼給附身的人,會暫時封閉三魂七魄,其肉身變得跟鐵塊一樣硬,現在那哥們就是這幅模樣,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猛地撲過去,無異於一頭撞在堅硬的牆上,其結果可想而知。
好在除了胳膊肘有些微微發腫之外,並未頭破血流,吳安平定住了心神,不再猶豫,他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滴了一滴鮮血出來,口唸:“日耀月形,直通幽冥,光照冥冥,誅邪除心,陰間崇者,無所遁形,邪靈鬼煞,身消道隕,破!”
他大拇指朝對方眉心中間狠狠摁去,正在這時,對方猛地一個轉身,卻是一巴掌將吳安平給扇飛了出去,撞在鐵柵欄上哐噹一聲巨響,還好此刻已經是深夜,四周無人,倒沒引起什麼太大騷亂。
我把吳安平給扶起來,他大罵道:“媽的,老子今天還治不了你,到底是哪兒來的邪靈?怎麼會上了對方的身?”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可那東西說來就來,怎會讓你知曉?
對此我不免長嘆口氣,看來對方是活不成了,但凡是有一點可能性我們都不會放棄,然從剛才交手才發現此人陽火不足,歷來為邪靈入駐之像,即便此次救了他,他也活不久,屆時遭其剋死都還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倆站在角落,眼巴巴的望著對方,神色間也是越來越痛苦,我從未讓鬼給上過身,自然也不知曉那到底是什麼滋味,不過由此看來恐怕世界上沒有一種酷刑能與之相比了,讓活人靈魂任死人操控,此乃逆命,實在是可憐。
我和吳安平正各自嘆息的時候,不料卻出現了讓人無比驚訝的一幕。
對方不斷翻滾的身軀,猛然間停了下來,隨即雙腳落到地上,做出來一個讓我二人震驚無比的舉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