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六十章 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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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六十章 獻祭
第一百六十章 獻祭
想起我們剛進廟宇之時好像並未注意到外面這個靈壇,且昨夜月黑風高,根本看不清周遭情況,這會兒一見得確實覺得奇怪,靈壇的形狀跟我在其他廟宇內見到的幾乎一樣,只不過因太過老舊,其中一角已經破損,裡面滿是灰塵,乍看之下,還真看不出有何怪異。
不過董睿是陰陽師,他對陰氣過重的東西比我們**許多,他若說有問題那就肯定有問題了,我也不去多想了,和吳安平找來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把靈壇內的泥土灰塵給弄了個乾乾淨淨,可一直挖到了底也沒找到那木頭箱子,正當我們幾個奇怪之時,吳安平一鏟子下去卻敲到了某樣東西。
隨即靈壇宛如破碎的瓷器一樣,嘩啦幾下變成了一地碎片,我們吃了一驚,等回過神來才見那一堆碎片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木頭箱子。這箱子比我想象之中要小許多,只有半米長寬,不知為何,表面漆成了暗紅色,箱子中間有一個鎖釦,上面掛著一把生鏽的鐵鎖,董睿拿起來一看,有些驚訝,“這是命鎖。”
“什麼叫命鎖?”吳安平當先問了出來,我也跟著點頭,董睿似乎沒心情多做解釋,“反正是巫術裡面的東西,若是此鎖封印,那這箱子還不能隨便砸開,這裡面肯定做了手腳。”他正危難之際,陳叔忽然道:“這東西我以前碰到過,要解決不難,只需把鎖內殘存的術法給破了便是,董睿,你對陰陽比我們要厲害許多,這點相信應該難不倒你看你的了。”董睿一臉苦笑最後只得應道:“沒辦法了,你既然如此一說,那我就姑且一試吧。”
在此期間,他告訴我們不管是白巫術還是黑巫術,只要是跟巫術有關,其屬性必定陰性佔了主要,這命鎖也是一樣,雖不知那巫族的人為何會破壞邪神泥像,但想來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只要尋到了碎片照其巫術的方法,肯的能破解開來,只是要一點時間。
他一邊說著,手上一邊忙碌,對此我們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幸虧他與我們上山之前帶了不少東西。這一等便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日上三杆他才算弄完,四人圍在木箱子前,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鐵鎖在他手中斷成了兩截,箱子開了。
開啟一看,裡面正是一堆零散的陶瓷碎片,董睿看著這些碎片,卻是一點都笑不出來,他隨即拿起箱子起身走到那廟宇中勒勒翁的泥像前,放在了香案上,拿出狼毫毛筆以及硃砂,在案上畫了一個很奇怪的符號,他緩緩道:“物已尋回,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他顫抖著雙手取出那塊黑色的凶骨放在符號中間,凶骨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居然竄出一道詭異的黑色氣息,董睿見此,立刻退了好幾步,那擺在香案前的木箱也抖動不已,頓時,整個廟宇都震顫了起來,彷彿發生了地震,嚇得我們臉色大變。
一道狂風從屋內席捲而出,把木箱子給卷得老高,
最後摔在地上砸成粉碎,我們吹得睜不開眼,等我抬頭看去,不知何時,那邪神的雕像居然完好無損,一張帶著慈祥笑容的臉正對著我們,而另外一張卻是猙獰無比的樣子,僅僅是看這一眼,我便覺得背脊骨發冷,兩面之神,果然不愧為邪神之稱。
我本是個無神論者,但此刻卻生出一種要拜服勒勒翁的錯覺來,好在陳叔急忙出聲提醒道:“千萬不要跪,跪了你就完了。”我渾身一個激靈,彷彿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底,那微微彎曲的膝蓋也立刻挺了起來。
兩張截然不同的面孔,好似對著的兩個世界的人,面對著如此詭異的泥像,我居然無法區分何為善,何為惡。此刻吳安平和我站在董睿身後,也是對泥像產生了一種畏懼感,他面色發白的道:“我怎麼感覺那邪神一直在盯著我們看啊。”
“你不要嚇人了,還嫌事情不夠多嗎?”
然而,吳安平並非是故意嚇唬我們,正當我們不知所措之際,那張青面獠牙的惡臉確確實實轉了過來,隨著頭部轉動,泥像發出咔咔咔的聲響,聽得在場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我們下意識想要逃出去此地,奈何背後那兩扇破舊的大門卻突然砰地一下重重關上,整個屋子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吳安平嚇得驚呼了一聲,隨即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陳叔連忙取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照了過來,才發現那桌上的凶骨居然不見了。
董睿眉頭一皺,“我等平生並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怎會讓邪神以惡面鬼臉相待?難道你們幾個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成?”說道虧心事,這個還真說不準,一想到咱們之前開的那個什麼靈異處理公司,專門賺死人錢,我和吳安平兩人心中就忐忑不安。
可話說回來,咱們也沒虧欠過什麼啊,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自古以來,便是天經地義之事,連人家閻王都管不著,怎麼一到你這莫名其妙的邪神來就變成了虧心事了?
要說之前我做賣骨灰盒的勾當,也著實算不上什麼,如此一想,我又給自己打了足了氣勢,理直氣壯的回道:“沒有,我們行得正,坐得直,不光沒做過壞事,還幫過不少鬼魂隨了心願呢,難道好人還能有惡報了不成?”
我和吳安平心照不宣,決定是咬死了不承認自己在中國的買賣,哪怕這邪神到時候真的發難,大不了想辦法逃命就是,那麼多凶險都躲過來了,還能在陰溝裡翻了船嗎?
雖然可能會害到董睿,但現在人人自危,大家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自求多福吧。
再者,這邪神勒勒翁以前是聽都沒聽說過,天知道是哪路子野神仙,既然為邪神了,那肯定不是常人能拜的東西,我們即便再信得過又有什麼作用。總之,幾番心裡安慰之後,我和吳安平兩人是目露凶光,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架勢。
此刻,連我都不禁開始懷疑,難不成是那
女鬼騙咱們,當初巫族的人故意毀掉邪神雕像或許就是因為勒勒翁的詛咒,若真是如此,那咱們也死得太冤了。
不過,再沒有實現之前,我也不好真的去懷疑對方,反正橫豎是死,還不如讓自己死得痛快一點。
吳安平卻著急道:“陳叔,你快想想辦法,那勒勒翁似乎對咱們很不待見啊,不會是因為我們打擾了他休息吧。”
真不知吳安平這混小子腦袋裡裝得都是什麼東西,都死到臨頭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陳叔對此也束手無策,他把希望寄託於董睿身上,他喊道:“到底怎麼回事?他既然接受了凶骨,理應選擇封印才對,怎麼會以這張臉看咱們?”
董睿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稍安勿躁,容我想想,這裡面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來不及思考了,那泥像忽然咧嘴發出震人心神的大笑,笑聲傳出去極遠,又迴盪在廟宇之內,久久不曾散去。
笑聲落下,那邪神鬼臉的眼裡卻是放出兩道猩紅色的光芒,照得四周幽暗且詭譎,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那張白臉也醒轉過來,兩個腦袋居然在同一個身體之上產生了分歧,如此可怕的場面,若非親眼所見,幾乎不敢相信啊。
即便如此,我也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真希望這噩夢快點醒過來。董睿上前一步道:“勒勒翁,我已把凶物交還,怎會想要加害我們。”
我覺得董睿一定是瘋了,否則一個大活人怎會想到去跟一個泥像講道理,若它真能聽得懂,也不至於變成眼下這幅模樣。
此刻,我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他問了好幾遍,那泥像依然抖動不已,正當我們快要放棄之時,忽然有了迴應,卻是兩種不同的聲音,“人生來便有罪,你帶凶物過來,其意何在?”
不等董睿回答,又立即響起另外一個質問聲,“你是想死還是想活?來啊,選擇一個。”
吳安平吞了一口唾沫,退到我身旁道:“這他媽簡直跟賭博一樣,它剛才問什麼,想死還是想活?這不是廢話嗎?好端端的誰想死?”
這話似乎讓邪神給聽見了,隨即又是一陣莫名詭異的大笑,“想活,容易,只需取來與性命相等之物與我交換即可。”
“胡說八道,哪兒有與命相等的東西?”吳安平也不管它是神還是鬼,當即是氣得罵了一句,隨即他才反應過來,難道這邪神勒勒翁是打算讓咱們四個互相殘殺嗎?
與命相等之物,除了命還能有其他什麼東西嗎?董睿眯著眼睛搖頭道:“我總算是明白那些巫族的人為何會不惜一切代價毀掉你,原來你是如此的邪惡怪誕,之前倒是我想得太天真,不過那凶骨既然交給你了,你也收了,想必定是不會還來,如此我只好連你一塊封印了。”
此話一出,連陳叔都是嚇了一大跳,董睿是在開什麼玩笑?封印邪神?不可思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