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1 金蛇狂舞

141 金蛇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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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金蛇狂舞

141 金蛇狂舞!

“本宮不明白太子妃這句話的意思。?”虞輓歌轉身看向碧雪。

轉過身,碧雪距離虞輓歌的距離比起在乾元殿裡要近上許多,看著那雙黝黑的眸子,只覺得心頭不安。

仔細打量著虞輓歌露在面紗之外的眉眼,碧雪的心開始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一雙手縮在袖中,竟也是顫抖個不停,反覆的告訴自己,不,不可能是她,她已經死了,死了!

碧雪後退一步,沒有再看虞輓歌,垂著眸子讓自己冷靜。

今天自己一定是被氣的瘋了,才會把這個神神祕祕的女人看成是她,她已經死了,她親眼看著她死的,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熨。

似乎感受到碧雪不安的情緒,虞輓歌一步步走向前去。

碧雪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那張女子,喉頭滾動了一下,一點點向後退著:“你..你要幹什麼!”

虞輓歌輕笑道:“太子妃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秸”

“本宮的好壞不勞你操心!”

狹長的鳳眼透著森寒的冷意,一步步逼近:“難道太子妃是在怕我?”

“笑話!本宮又怎麼會怕你!”碧雪不再後退,漸漸冷靜下來,看著尚未換下一身黑裙的虞輓歌,心道,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虞輓歌素來喜歡張揚濃烈的紅色,怎麼會穿黑色這般低沉的眼神,她的聲音更是靈動而帶著幾分輕佻,也並非是面前女子的低沉沙啞。

而她之前在大殿上一直注意著她的動靜,她是雲國公的女兒,看樣子同雲國公夫人也有所嫌隙,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證明她不過是像那個女人罷了!

碧雪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就算是長的像又怎麼樣,虞輓歌都已經死在她手中,還會怕一個區區挽妃不成?不過,說不出為什麼,自從到了這北燕的都城,事情就好似越發的怪異,說不出怎麼,竟然總能想到那個死去的女人!

“你到底是誰?”碧雪再次開口道。

“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虞輓歌的話很輕很輕,若非離得進,碧雪都要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碧雪的指尖被攥的泛白,冷聲道:“本宮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裝神弄鬼到什麼時候!”

虞輓歌轉過身,背對著碧雪走向梳妝檯,笑道:“如果沒有記錯,太子妃應該是在我前面出場才對。”

碧雪勾起紅脣,媚眼含情,說不出的嫵媚:“不管你是誰,若是想與我為敵,最終都逃不出一個下場。”

虞輓歌淡笑不語,碧雪挺直了腰身,昂首轉身走到另一間房間,好似在告訴自己,她是不可戰勝的!

轉身走進另一間房間,坐在了銅鏡前,面目有些猙獰:“挽妃麼?我倒是要看看今日你輸了之後,北燕計程車兵還有誰會擁護於你!”

換好一身翠色的衣裙,擰開金玉的脣脂盒子,將性感的雙脣塗成飽滿欲滴的紅色,伸手探了探腰間暗藏的蛇骨鞭,安下心來,緩緩走向大殿。

看著碧雪離開的身影,虞輓歌緩緩摘下臉上的面紗。

四國紛爭,勝的一方將被其它三國所針對,卻也會成為最強的一國,可最重要的是,一旦取勝,北燕國以最強國的姿態出世,對北棠妖奪得帝位,執掌大權,只會增添無盡的阻礙。

究竟要怎樣做!

褪下黑色的衣裙,換上了一襲金色的紗裙,金絲銀線在紗裙上拼接著無數寶石,遠遠看去,偏殿中竟好似藏了一輪太陽。

將頭上的紅玉海棠花簇摘下,換上了一串金色的金蛇步搖,盤旋在柔順的髮絲上,冷冷的注視著面前的一切。

將黑紗置於桌前。

虞輓歌靜坐了片刻,按照理智來分析,依照自己如今的局勢今日應該輸掉,對於日後才是最為有利的選擇。

可是就這樣讓她輸給碧雪,她實在是不甘!

她要讓她知道,從她們再次相見的這天起,她所擁有的東西,她會讓她一樣一樣的失去!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

虞輓歌剛轉過頭,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未等回過神來,北棠妖的吻已經落下,對著她的脣開始舔咬起來。

溫熱的鼻息落在自己的臉頰上,可以感受到他的躁動,虞輓歌僵硬的身子漸漸溫軟下來,北棠妖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似乎彷彿只有如此,才能證明她是屬於他的。

霸道的吻有些粗魯,空氣越發稀薄,虞輓歌的臉有些漲紅,側過頭想要避開,嘴裡卻蔓延開一片鐵鏽的味道--是血。

北棠妖終於鬆開了她,看著面前美的好似金蓮一般的女子,微微失神。

“你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若是讓人撞見,死了還要連累我。”虞輓歌開口道。

北棠妖勾起脣角:“撞見才好,就都知道挽妃娘娘同我通姦了。”

虞輓歌被他的話說的臉色一紅,隨手就將桌案上的匣子丟了過去:“嫁禍北棠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話。”

北棠妖抱著盒子嬉笑道:“你當我腦子裡養了金魚?”

虞輓歌勾起脣角,也沒再同他辯駁。

她知道,自從她出宮受傷後,他一直都在壓抑著,甚至忍受汪直的蠱毒,也沒有來找她。

北棠妖笑的邪魅的眼,當目光觸及袖子上的薄紗,頓時就冷了下來,黑著臉轉身走到櫃子前,翻騰了一會,最後扔過一件淺杏色的小衣:“穿裡面。”

虞輓歌挑挑眉,倒是也沒有拒絕,這顏色倒是同面板差不多,置於薄紗內,倒也不會有什麼不妥,正巧她還擔心這薄紗會不會遮不住身上的薄紗。

看著北棠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虞輓歌只好走到屏風後,將衣服換好。

北棠妖靠坐在梳妝檯上,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北燕帝拉著她的手的一幕幕,甚至還有攔著她腰身的畫面,頓時頭頂升起了三簇火苗,眼中閃過陣陣陰冷,恨不得將北燕帝的手剁了下來。

垂下眸子,斂去眼中的冷意,等到除掉太子和北棠海,這北燕的皇帝也該換個人來當了!

虞輓歌走出來後,將男人趕至一旁,拿起金色的硃砂筆將眉心的紅色曼陀羅描繪了一遍,頓時妖冶橫生,如金蓮禍世。將手上的藍寶金鐲子褪下,放在匣子裡,眼中閃過一抹冷笑。

北棠妖捏住她的手腕,冷聲道:“我送你的鐲子呢。”

虞輓歌微微一愣,看著空空如野的手腕,腦海中回想起當日在藏寶閣的一幕。

北燕帝將北棠妖送予她的血玉鐲褪下後,帶上了高價拍得的藍寶金鐲,而後她被對面雅間的人吸引了注意,之後一直就沒有再見到那隻鐲子。

這麼想來,血玉鐲似乎極有可能在北燕帝手裡,可是,他為什麼要拿自己的鐲子?

北棠妖見虞輓歌不說話,不僅自嘲起來,他將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奉若聖旨,將她送給他的每一件東西都視若瑰寶,可是到頭來,自己在她眼中依舊只是需要掠奪權力的工具罷了!

挽挽,你想讓我做工具,我做,可是縱然如此,是不是依然得不到你的一點真心。

北棠妖眼中閃過一陣傷痛,放開了虞輓歌的手腕,冷聲道:“來,是想告訴你,要贏。”

不等虞輓歌開口,北棠妖看也不再看她,轉身離去。

虞輓歌鼻子微酸,看著他落寞的身影,只覺得心口泛疼,追上去拽住了他的手。

北棠妖沒有回頭,頓住了腳步。

“對不起。”

北棠妖依舊沒有說話,另一隻手指微微蜷起。

虞輓歌走到北棠妖面前,輕聲道:“這隻藍寶金鐲,是哥哥為我打造,所以才會如此珍視。”

虞輓歌看著北棠妖神色不變,琉璃色的眸子依然淡漠,好似對她的解釋絲毫沒有接受。

卻不知此刻北棠妖腦中已經開始進行了偉大的臆想。

哥哥?親哥哥?同父同母?還是表哥堂哥?看樣子關係很好,好到什麼程度?

難道是沒死?為什麼總有這麼多雄性動物來同他搶女人!

虞輓歌放開手,輕吻了吻北棠妖的臉頰,北棠妖愣在那裡看著面前的女子,不知道自己是醒著,還是夢著。

虞輓歌見他眸色更顯淡漠,心頭微微有些失落,剛轉身,卻一把被北棠妖拉扯到了懷中,一手拖著她的後腦,一手攬著她的腰身,再次狠狠吻了下去。

虞輓歌還未反應過來,北棠妖的舌已經**宣誓了主權,軟的,他知道,原來不是夢!

鬆開懷中的溫軟,北棠妖只覺得躥起一陣邪火,惡狠狠的道:“你個小妖精,這輩子就是來折磨我的。”

虞輓歌後退一步躲開他,指了指銅鏡道:“照照鏡子就知道誰才是妖精了。”

北棠妖上前一步捏了捏虞輓歌的臉頰道:“長這麼美做什麼,見天的盡是禍害男人,當初在牢裡,他們怎麼沒把你臉給劃花,這樣也就不用擔心有人惦記了。”

虞輓歌白了他一眼:“快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北棠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臨走前開口道:“要贏。”

虞輓歌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出去的時候,正趕上碧雪的尾聲,虞輓歌站在一側,靜靜看了片刻。

碧雪所舞的是一株化成人形的竹妖,身段豐滿妖嬈,一頭長髮並未挽起,隨意披散在著,翠綠色的長裙露出了腳踝,綴滿的綠色翡翠珠子倒是更顯靈動,鮮豔的紅脣和之形成鮮明對比。

察覺到虞輓歌的到來,碧雪也看向她,一雙眸子含羞帶媚,有著數不盡的風情。

隨著腰身劇烈的扭動,翡翠珠子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雪白的胸脯被幾片竹葉型的緞子遮去,隨著她的動作,好似兩隻白色的鴿子,幾乎要跳了出來。

寂靜的大殿裡響起陣陣咽口水的聲音,虞輓歌一眼掃去,大多官員都直了眼。

女子們也驚訝於碧雪的大膽,雖然罵著她的風***,更多的卻還是嫉妒著她的身材。

碧雪也十分得意眾人豔羨的目光,看向虞輓歌的目光似笑非笑。

雙手交疊在身前,微微躬身,碧雪緩緩走回了南昭的座位,響起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北燕帝這時開口道:“看來大家表現的都十分精彩啊,挽兒,看來你的對手都很強啊。”

太監和宮婢將乾元殿中央的高臺收拾了乾淨,而後鋪陳上一張極大的毯子。

虞輓歌從臺下緩緩走上,乾元殿裡的燭火再次暗了下來,遠多於東陵太子妃所滅去的燭火,整個乾元殿幾乎只餘下幾盞昏暗的燭燈。

不過在大殿黑下的一瞬,中央的高臺卻是漸漸亮了起來,熒綠色和熒白色光交織著,屋頂上的寶石也在昏暗中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隨著乍起的鼓聲,竟有種電閃雷鳴的錯覺。

北棠妖在夜色中緊緊鎖住高臺中央的身影,白皙的手指端起一隻琉璃盞,淡紅色的**在裡面湧動,男子卻並未飲下,只是一直將被子舉在嘴邊,閃爍的光影偶爾閃過他的臉頰,看不清神色,卻像一隻美豔的妖精。

隨著鏗鏘的鑼鼓聲,虞輓歌在高臺之上動了起來。

一道金色的身影,在漆黑之中舞動起來,全身的關節,每一寸肌膚柔軟靈活得像是一條蛇,可偏生在無形中帶著剛猛的力量,彷彿金蛇時刻都在伺機而動,只待尋找時機,狠狠咬住你的咽喉。

電閃雷鳴中,狂風肆虐,吹動女子金色的衣裙,柔軟的髮絲輕輕刮過臉頰,貪戀著不願離去,妖嬈的身段,如一條金色的蛇,在狂風暴雨中瘋狂的舞動著。

碧雪雙手抱懷站在臺下,看著高臺上的虞輓歌。

一旁的南昭使臣開憂心的口道:“不愧是北燕寵妃,這金蛇狂舞確實不錯,怕是要比太子妃的竹妖高上一籌。”

“是啊,這次取勝的好處實在太大,只怕各國都會拼盡全力。”

“難道說我們南昭就這麼敗了?”

碧雪勾起紅脣,眼中閃過一抹冷笑:“比試還未結束,現在提及勝敗,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幾名南昭朝臣轉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碧雪:“太子妃這是....”

碧雪沒有說話,塗著鮮紅丹寇的指甲緩緩從腰間拿下三十六節蛇骨鞭,目光緊鎖著看臺上的虞輓歌。幾名大臣眼中閃過一抹訝異,卻也沒有阻止,天下之爭,只要能贏,有些時候何必在意是什麼手段。

掌心注入內力,將蛇骨鞭卸去六節,崩裂開的六節鞭子瞬間化作六道骨刃,在昏暗的大殿裡,夾雜著凌厲的風,像看臺上的虞輓歌迸射出去。

虞輓歌本就在注意著碧雪的動作,察覺到骨刃飛來,在高臺之上旋轉著避開。

碧雪再次注入內力,嘴裡冷笑一聲:“不知道三十道你躲不躲的過!”

話音剛落,剩下的三十節骨刃齊齊飛出,如三十把匕首,透著森寒的劍芒,向看臺中央爆射而去。

北棠妖也察覺到碧雪的動作,將目光落在了看臺之上。

虞輓歌旋身側過,雙手化為蛇狀,宛若一條盤踞的毒蛇,躬身後瞬間挺立,就好像進攻的金蛇一般,實則卻是為了避開碧雪的骨刃。

好在碧雪總歸是要顧及四面八方的一雙雙眼睛,動作並不大,不過縱然如此,卻依然有幾隻骨刃朝著虞輓歌身上的金色紗裙襲來。

北棠妖將兩隻筷子飛了出去,正巧打落了幾隻骨刃。

碧雪向暗中出手的方向看去,卻因為殿內太過漆黑,只能隱約的判斷出方位,卻無法確定是誰。

鑼鼓聲樂曲聲漸漸弱了下去,碧雪正色過來,知道這場舞就要結束了,掌心發力,三十六節蛇骨鞭的蛇頭髮出一聲嗚咽,飛射出的三十六隻骨刃好似感受到召喚。

隨著碧雪的運力,齊齊從高臺之上向碧雪的方向迴歸。

可就在這時,原本平靜下來的曲調突然再次炸開,虞輓歌一個旋轉之後,正對碧雪,一雙黑眸緊緊鎖住碧雪。

碧雪的瞳孔驟然緊縮,緊緊的盯著那突然間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臉頰,輕聲呢喃道:“虞....虞輓歌!”

碧雪不敢置信的閉上眼,搖了搖頭,再次睜開,卻發現並非是她的幻覺,那張臉,就是虞輓歌,一樣黝黑的眸子,一樣纖細婉轉的黛眉,一樣尖,挺的鼻子,還有一樣的薄脣!

碧雪踉蹌著後退數步,一瞬間,周遭的鑼鼓聲都變得尖利刺耳起來,好似一道道魔咒,雷電的轟鳴,閃爍的光影,在她眼前形成一道道幻影,天旋地轉,俱是虞輓歌淒厲的模樣,好似惡鬼一般,一聲聲聲嘶力竭的詛咒,一道道催命的哀嚎,漆黑的,滴著鮮血的眼,森白枯瘦的手指,一點點像她探來,彷彿在低吟著,碧雪..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啊!”碧雪捂住雙耳,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瘋了般的搖著頭,緊閉著眼不敢睜開。

因為她的失控,手中的三十六節骨刃也跟著失去了控制,爆射出來的力量讓她遭到反噬,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喉間湧上一陣陣腥澀。

碧雪毫無形象的跪坐在地上,精緻的髮髻已經凌亂,垂下兩縷髮絲在眼前,頭上的珠釵也隨著她的動作搖搖欲墜,鮮紅的指甲和雪白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此刻的形象卻有些駭人。

捂著雙耳,碧雪雙目失神的盯著高臺之上,滿眼的空洞和驚恐,好似一個破布娃娃一般,驚恐的搖著頭:“不!不可能!你已經死了,你已經死了!”

郝連城的臉色有些難看,這碧雪怎麼是越來越不合她心意了,躬身輕喚道:“碧雪。”

碧雪卻好似什麼也聽不見一般,雙目呆滯,緊緊扯著郝連城的衣襬:“她回來了,她回來復仇了!她要找我們報仇了!”

郝連城微微蹙起眉頭,用力的搖著碧雪的肩頭:“你在說些什麼,快醒醒。”

感受道肩頭的疼痛,碧雪緩緩清醒過來,才發現,大殿已經燈火通明,而所有人都在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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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一千麼麼噠。

這兩天看見有妞在評論說加群被踢一事,爺在這裡解釋一下,因為之前脂爺的群裡混進過很多亂七八糟的人,有打廣告的,有拜師的,還有一些亂七八糟連脂爺寫什麼文都不知道,卻在爺群裡對罵的人,造成群裡十分混亂,甚至是爺的扣經常被盜。

所以和管理商量後,會驗證加群的妞是不是正版,是不是脂爺的讀者,以確保群內穩定,但是檢驗是否是正版的方式並不是十分嚴密,有時會踢錯人,如果有踢錯的,爺先在這裡跟妞們道個歉,等妞進群,爺任妞**~

所以如果有被踢錯的妞,請不要生氣,再加一下,然後找活著滴管理說明一下就好~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