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 政治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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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 政治家宴
第一卷 歐洲上空的鷹 5章 政治家宴
筷子對於老實對經常會與中華會館的前身——“安良黨”打交道的富蘭克林.羅斯福來說並不陌生,中國的菜餚對他來說,也非常喜歡。
根據歷史記載,富蘭克林.羅斯福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中,對於中國的關注,有相當一部分原因,來源於那位在開國大典上矗立在天安城樓上的司徒美登先生。
顯然這與他曾經擔任“安良堂”的法律顧問有相當大的關係,因此今天作為陪客的是,美國華人界的代表——司徒美登。
但因為某種原因,唐雲揚請他的午飯卻沒有設在水晶宮的宴會廳中。顯然藉著一次家宴,打算在某種程度上使富蘭克林.羅斯福相信,他被當成真正的朋友來看待。
“今天能夠回到中國來說家鄉的飯菜,實在是沒有想到啊。而且,今天看到琴島,更是沒有想到,中國也可以建設出這樣的城市!”
司徒美登手中摯著的酒杯裡,是來自朱斌候的夫人尼塔管理下的酒廠之中,推出的美國式烈酒。倒不是不喜歡家鄉的酒水,而是唐雲揚與富蘭克林.羅斯福杯中的“西鳳酒”實在是有些太烈。65度西鳳酒快趕上酒精的濃度了,真要讓老爺子一杯下到肚裡,只怕就有問題了。
至於唐雲揚與富蘭克林.羅斯福兩人,則很乾脆的拿來茶杯當酒盅。這種選擇如果放在水晶宮的宴會廳中,恐怕有些不合規矩。
但在家裡的小餐廳中,沒有什麼其他外人的情況之下,這種選擇是實用主義者更喜歡的方式。不必要裝B,也不必要假仙,比得是真本事。
一場迎接的宴會,結果變成了唐雲揚府坻裡的私宴,自然,沒有隨員、官員、記者在場的家宴,正是談話的好時機。
艾琳娜.蓓爾自然負責招待了羅斯福的夫人,至於三個男人說起話來,在這樣的場合之中,自然就少了許多制約。
既然喝白灑,自然唐雲揚擺上來的是川菜系,畢竟北方人,不大吃得慣那些甜膩膩的南方菜。而大瓶的白酒,自然也只有大盤味道濃重的川菜吃起來才夠味。
“富蘭克林先生,你知道我是中國陝西地方的人,大概比起來和美國德克薩斯地方的人有些像!所以,今天我請您吃是家宴,而沒有正式的宴會,希望您不要介意。這是我們陝西人招待朋友的辦法!”
幾盤大菜下來,客隨主便的富蘭克林.羅斯福的外套也扔到了沙發上,領帶也被扔到一旁,臉上顯出些酒暈。雖然他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但在唐雲揚與司徒美登的頻頻舉杯之下,自然喝下去不少烈酒。
聽到唐雲揚這種半是解釋,半是邀請的話語,作為一個老練的政客哪裡還能夠不明白對方的想法。雖然是非正式會談,但正式會談不過是做些給外人看的事情,現在才是決定兩國未來的時候。
“不,不,我非常喜歡這種形式,那些外交禮儀的確使人有些厭惡,而且那些短暫的會談之中,恐怕我們也難以相互理解,明瞭對方的真正意圖,對於交朋友那些都是過分煩瑣的事情!”
司徒美登一捋頜下花白鬍子,再度摯起酒杯。
“我不大懂得政治,總感覺政客們的生活不那麼真實,倒是你富蘭克林總統先生,給我的感覺常常是一種非常務實的態度。”
這些話聽到富蘭克林.羅斯福與唐雲揚耳中,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他們都是政客,無論形式上有什麼差異,無論國家的實力如何區別,他們始終都是政客。終日都在算計某種利益的多少,終日都在那種喧鬧而複雜的環境之中生活。
富蘭克林.羅斯福回味了一下自己的生活,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生活之中有許多不得不做的,相當乏味的事情。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這些必須付出的代價。
倒是唐雲揚,他的生活似乎要好一些。畢竟他所面對的情況,比之富蘭克林.羅斯福面對的情形稍稍簡單一些。
中國現在的問題,遠沒有美國必須維持的,那些微妙和事情來得複雜。
戰爭,衝突這些建國之初的主要問題,比之國家達到一定程度,使用政治、經濟、軍事、外交等等綜合手段來處理國家之間的,相對和緩的衝突反而更加麻煩。
不過眼前這兩位,都是以解決實際問題為出發點來考慮事情的人,什麼主義、學說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種工具,用到的時候拿來,用完之後大可扔在一邊。
“其實,務實正是我們大家都會喜歡的態度,就如同我們中國周邊,不時發生的衝突。就現在情況來說,我們必須要給中國未來的發展創造一種可以持續的安定環境,從根本上來說,我們並不想打仗!”
“‘並不想打仗!’這樣的話居然會從撒旦之鷹的嘴裡冒出來,真讓人有些想不到。現在唯有希望他也是一個務實的人!”
這是富蘭克林.羅斯福心中真實的想法,今天在唐雲揚領導下的中國國防軍對外的打擊,常常會使西方各國政府感覺到憂心,而且常此下去,必然會招來西方國家聯合起來的,最終的打擊。
這對於中國是一種還在潛伏期的威脅,對於希望在地球的對面有一個盟友的美國來說,也不是件好事。
下面,唐雲揚的話,正在為他解開這個疑問,或者使他放下心來。
“所以,這次我們開國大典會與西方各國相聯絡,明確告訴他們我們對於中國周邊一些地區局勢的擔憂,希望能夠與他們達成協議!”
羅斯福點點頭:“我也希望如此,中國對於周邊地區的整頓,作為一個新興大國最初始的手段使他人可以理解,但超過必要限度的話,恐怕招致國際社會的不滿。這也是我這次來到中國的原因,在我來的時候,伍德羅.威爾遜總統表示了同樣的擔憂!”
“我們也相當擔憂,總統先生,您知道我是一個英印混血的人。現在我在為了這個新興的國家服務,雖然對於它的未來我充滿了嚮往,但目前的情況常常會使我擔心,英國方面誤會我們的目的,而採取一些極端的手段!”
艾琳娜.蓓爾在一旁,以她的名義說出來這些話,彷彿是一個擔憂兩國衝突,而不知如何自處的女人。
但實際這不過是一種小小的策略,因為這種擔憂不能夠出現在“撒旦之鷹”與“問題土匪”的口裡。
富蘭克林.羅斯福沉吟中斟酌了一下,英國方面的打算他是知道的。英國與美國,尤其是那位陸軍大臣與美國,在某種程度上,總保持著一致性。由於這些條件,英國方面的政策對於美國,並不是什麼特殊神祕的東西。
經過一些渠道的討論,英國與美國政府得到一個結論。
最少在5年之內,與中國方面的和平相處是有必要的。英國可以丟擲廓爾咯,所以,英國人沒有向西藏當局透露他們的真實想法,而告訴他們有英國政府為他們撐腰,他們可以在與琴島的談判當中,獲得更多的籌碼。
這僅僅是種威脅。
在付出廓爾喀為代價之後,英國人認為他們有權利得到中國對印度安全的保證。並在遙遠的將來,美國與英國似乎應該有一部分軍隊,可以與中國的雷霆國際一起協作來執行一些國際上的任務。
諸如美國的海軍陸戰隊及英國的部分殖民地軍隊,之類的可以不透過議會使用的軍隊。如果有了“雷霆國際”相信世界會和平許多年。
另外,利益的分配也會在形成某種新的制度,比方說法國的殖民地內暴發了武裝鬥爭。在達到這些目標之前,要看看他應對某些危機的水平,夠不夠與他們合夥當“維和部隊”的資格。
面對今天的“家宴”之中,這種充滿了熱情與開誠不公的談話的時候,羅斯福認為可以為唐雲揚提供一些小小的提示,畢竟戰爭真的打起來對於打算重新刮分世界財富的國家來說,沒什麼好處。
“就我個人而言,一個新興的國家,在其發展的時候,應該可以給世界帶來更多的財富。雖然它因為安全可以做出一些舉動,但超過必要的限度總不件好事。不過據我所知,作為政治家,他們通常能夠理充分解對方的想法,那麼我想衝突雖然可能發生,但絕不會過度強烈!”
這個答案唐雲揚是滿意的,這與他的猜測差不多。
“當然,當然,我也想請蓓爾小姐放心,我們對於印度並沒有什麼野心,但中國周邊的安全必須獲得保證。希望在下面開始的正式會談當中,我們可以達成一些有益的共同看法,相信無論對於我們,還是對於世界各國,這都是一種有益的嘗試!”
政治家的家宴大約也不過就是這種味道,除過氣氛較之國宴稍顯熱烈與某種程度的真誠之外,並沒有更多其他的區別!
那麼英國政府是否會理解中國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