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幼稚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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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幼稚麋鹿
96.幼稚麋鹿
訓練最緊張的幾日, 鬱崢和路易乾脆帶著衣物和少量日用搬去了restart俱樂部的宿舍,吃喝都和延民等人一起,無時無刻不在磨合著彼此的默契。
第三天便是區域小組賽的日期,五人剛完成日常訓練, 鬱崢還惦記著手頭上新收到的“敵方情報”, 才抱起手提準備往會議室裡鑽,就被指導王岑給攔住了。
restart一隊對外公佈的指導師是新人指導師王岑, 但只有一隊內部人員才清楚,作為隊員的鬱崢才是肩負核心指導工作和存在,並直接對戰術和隊員負責。明面上的指導師王岑實際上只負責執行,象徵意義更大。
“大魚, 你方便過來一下嗎?”王岑被安排去補全其他戰隊資訊, 他等著一隊成員訓練完畢,這才找上鬱崢。
“怎麼了?”鬱崢看他神情緊張, 自己面色也嚴肅起來。
“你看這些內容, 一個匿名論壇上出現的, 是茉莉來提醒我的。”王岑壓低音量, 點亮俱樂部給他配發的平板電腦遞給鬱崢看,自己則帶著鬱崢往會議室走去。
茉莉,restart專職的對外公關人員,是徐誨從對手公司挖來但又礙於競業協議無法往stakes平臺裡塞的精英分子。
鬱崢皺著眉頭往螢幕上掃了一眼,一目十行地帶過了釋出時間, 目光集中在了幾個帖子的標題上。
“[爆]深度揭祕知名戰隊內部訓練機制, 據說裡面很累很慘無人道。”
“[精]來人八一八那個叫做r隊的, 今年能衝到什麼程度?”
“[熱]那只有著前冠軍隊伍的戰隊,據說內部有不和耶~”
“[新]有主播的隊也要打職業,太水了吧?”
“這都是些什麼?”鬱崢心下一驚,沒好氣地吐槽,手指點進每個帖子逐個閱讀,這才發現這些帖子裡所謂的爆料都是謠言,便無語地搖頭。
“我們還以為真的被狙擊了,結果都是假的。說得像模像樣的,還吸引了不少熱度。茉莉那邊拿不準主意到底是無視還是發函刪帖,來問問大魚你的意見。”王岑看到鬱崢手提上的資料表,順帶接手了他的工作,給他騰時間出來處理帖子。
“……不用申刪吧。”鬱崢靠在會議室小沙發上劃拉著平板,“關於我們俱樂部的輿論一直都有,在賽季裡保持平常心就好。既然現在這些帖子內容都是假的,就也暫時不存在洩密,至少可以排除我們之間有內奸這種可能。我們不迴應就好,當不知道。”
“但這些帖子,萬一影響到比賽當天觀眾環境,或者是隊員心態……”王岑還是有所顧慮。
“我知道你在考慮什麼點。”鬱崢把平板遞還給面前的年輕指導,“人家都沒點名道姓,這算什麼輿論?一旦職業賽開打,大家都會上電視。慢慢往後走,每個人都有了追隨者、關注者,別說這種八卦貼,連隊裡食堂菜式、隊員床單顏色、單身與否,都能被津津樂道當成話題,他們必須熟悉且習慣這種環境。”
“……”王岑遲緩地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王岑在進入restart之前,也就是一地方戰隊的助理資料分析師,這次被restart錄取,自己都非常不敢置信。直到發現隊裡有人負責核心指導工作,這才鬆了口氣。一門心思跟著一點都不像主播、反倒更像專業指導的大魚學習各方面本事。
“現在都還沒開始打比賽,別緊張。後面遇到的困難多了去了。這種無關痛癢的網路訊息,都要回應、在意的話,那要是比賽幾局裡打出了逆風,最後還打輸了,換來現場噓聲一片,大家豈不是分分鐘得瘋?” 鬱崢笑笑,靠在沙發背上,好笑地看著面前的新手指導。
——挺像那時候初做指導時的他,靠著前輩的點破來慢慢成長。
王岑當即點頭,趕忙聯絡茉莉,讓她不要再掛心帖子一事,順帶通知一隊成員不要關注任何不實資訊,只專心備戰。
鬱崢餘光掃了眼王岑的動作,暗自點頭。
鬱崢當時力挺把這人招進來,考慮到了王岑經驗的不足,也同時看到了他的好學主動。如今在戰隊事務的打理上確實細心謹慎,逐漸也有了經驗,這讓鬱崢很滿意。
俱樂部遲早有天會要壯大擴招,這麼個由他一手帶出來的人,足可以在restart指導席位裡頂起一片天。
王岑做完安排,也就乖順地繼續鬱崢還沒做完的資料分析工作,一邊藉助自己曾任職資料分析師的經驗進行操作,一邊說著自己對手下這些角色的看法,時不時問問鬱崢意見。
鬱崢樂得清閒,乾脆抽了張椅子,坐在王岑身邊手把手教他怎麼結合資料分析去產出戰略。
路易敲門入內時就看到的這番畫面——鬱崢伸著手指著手提螢幕,偏頭對隊伍指導在不停闡述觀點。
“咳……”路易清了清嗓子,看兩人同時看過來,就幾步靠近鬱崢的座位,低頭笑得柔和,“大魚,再不來就要過飯點了。”
“啊,這麼快嗎?食堂這段時間不是會給我們留飯的嗎?”鬱崢一愣,下意識抬手肘看時間,下秒才發現自己習慣戴的手錶早上被路易徵用了。
路易笑而不語,就此站定,也不給出更多表示。
王岑目光掃過兩人,情商瞬間上線,連忙出聲表示,“大魚你快去吃飯吧,晚上集訓再見。”
“你吃飯了嗎?”鬱崢被路易這麼一說,也有些餓,便看向王岑隨口問了一嘴。
“吃了吃了!你別管我,你們去吃飯吧,我再工作會兒。”王岑手上處理資料的動作停下,關上手提電腦推還給鬱崢,嘴上趕忙表態。
鬱崢自然地點點頭,夾起手提起身,瞄了路易一眼,率先推門走出會議室。路易視線在王岑側臉,狀似無意地跟在鬱崢身後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的新人指導等門關上才疑惑地皺了皺眉。他總覺得大魚和路易兩人之前的氣氛很特別,但平時想著兩人是做直播的搭檔,又是合夥人關係,便未多在意。但方才路易的眼神,再次讓他覺得奇怪起來……總覺得路易最後看他的那一眼,不像是單純看同事的眼神呢。
作為單身二十五載的魔法師,王岑指導如何都想不清各種竅門,最後只能當自己神經過敏近視眼花,心神守一地重新投入了工作。
門外的鬱崢還沒走出幾步,在走廊拐角隱蔽處被路易按到了牆面上,猝不及防地被親了滿嘴。
半開放空間下鬱崢格外**,半晌才重獲自由的他慌張地四下張望,確認無人經過,這才把路易推到安全距離外,面色飄紅地開口,“喂!不是說不要在俱樂部裡這樣……”
“——你。”路易眯眼。
鬱崢靠在牆上,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你,剛才靠他那麼近幹嘛!”路易想起剛才推門看到的景象,鬱崢更靠門邊,先前引身遮住了王岑大部分動作,沒看到鬱崢手上動作,還以為他是要去親吻王岑。
鬱崢好整以暇的表情瞬間破功,雙手環胸笑了出來,“你腦子裡都想的什麼玩意兒?剛才你進來時,我在說什麼內容你沒聽到嗎,瞎吃什麼飛醋呢幼稚鬼。”
路易皺了皺眉,嘴硬嘟囔著,“吃醋怎麼了,誰讓你一下了集訓就被他拖走,還獨處這麼久。”
鬱崢心下好笑,看著路易這麼高大的青年如小媳婦一樣訥訥不敢言,環顧一眼四周後便主動湊上去親了口,“你的你的都是你的,行了吧?吃飯沒,走,幼稚鬼,我們吃飯去。”
鬱崢等著路易挪身這才走到了他身邊,手裝作不經意拍了拍他胯骨。路易不敢示弱,迅速抬手捉住了鬱崢作惡的手,拽在手心裡緊了緊,等鬱崢開始掙動時才放開。
“你可真重視他,那麼個沒什麼經驗的新人,你都願意手把手帶。”路易當然知道鬱崢沒有半點歪心思,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說出的話自己都被酸到了。
“有完沒完,人家來找我問工作,我能不回答?”鬱崢佯裝發飆,趁著去食堂的樓梯無人,就狠狠地擰了一把路易形狀優美、飽滿結實的臀部。
擰還不做數,指尖搭著順勢往上,摸了一把路易筆挺柔韌的腰身。
路易被鬱崢大膽用力的鹹豬爪嚇到,往下連跳了好幾級臺階,像個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詫異回頭。方才委委屈屈的大金毛,瞬間就成了顏藝脫線的哈士奇。
“噗嗤——”鬱崢沒忍得住笑,幾步趕上路易步伐,還想有所動作就看到下方樓道拐角裡,正在往上行進還未來得及轉身的預備役隊員。
“哇——大魚!路易!”
“後天比賽加油加油!”
“老大你們也下去吃飯?要沒菜了得快點!”
隨著備戰計劃越發緊湊,未參加職業賽的預備隊員越來越少機會能碰上一二隊的成員。這次看到兩位俱樂部的投資人,都驚喜地打招呼。
鬱崢收斂了嘻嘻哈哈的表情,客氣回禮,帶著正點頭致意完的路易錯身與預備隊員們而過,往食堂快步走去。
身後那群預備隊員談笑聲音傳來,逐漸隨著兩撥人距離拉來而消隱。
“他們感情真好。”
“羨慕,我也好想去打職業賽。”
“據說大家狀態都很好,一定可以打出成績的。”
“sam今年才有國服比賽,我們有吉祥物路易,大魚也很厲害,一定能順風順水!說不定能衝到冠軍賽?”
“慧慧也很不錯哇,咱們指導不是拿到過她的對戰影片麼,那叫一個下手狠。”
“想想都很激動,我要去現場圍觀……”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了笑意。鬱崢笑著給食堂阿姨打了招呼,領到“阿姨特備”的超大份愛心套餐,在一旁等路易打飯,壓低聲音,“他們都說你是吉祥物呢。”
路易趁著端盤的瞬間抬頭掃了鬱崢一眼,用手肘推著他往食堂最角落、私密性最高的卡座裡走,“那……我這個吉祥物,能不能有點福利?”
鬱崢舔了舔嘴,目光從自己餐盤看向路易的臉,“我盤裡的雞腿你別想了,就算是阿姨多給的,也算我的。”
“我說的是,今晚能不能開葷?”路易拋了個曖昧的眼神,“不是雞腿,是那種開葷。”
鬱崢一時間表情難以言喻,既想笑又皺起眉,“別想了,哪種開葷都不行。”
路易滿懷期待的表情頓時垮塌,一臉生無可戀地低頭扒飯。
從第一次吃到嘴,兩人就越來越忙,機會也就越來越少。肖想了這麼多年的人,近在眼前能看不能吃就罷了,吃過之後還斷糧,簡直慘無人道……
鬱崢把自己盤子裡的荷包蛋夾起,十分順手地擱到了路易盤中,略帶笑意的聲音柔軟無比,“我懷疑自己有點著涼,不想傳染你。你也知道,過幾天就是比賽了,我也不想出半點意外,耽誤比賽的狀態。何況,這是在俱樂部呢,晚訓完了還得開會……”
路易應了聲,一雙灰藍色眼睛抬起,認真地向看向鬱崢,“知道的,賽前禁慾,艦橋也是這樣的慣例。”
“嗯,冰熊也會這樣建議隊員。現在還沒有這麼要求大家,是因為兩個隊裡,就我們脫單了。”鬱崢點頭,才吃了幾口突然抬頭,盯著路易茶色短髮的髮旋,“——你為什麼,這麼清楚艦橋禁慾的規定?”
“啊?”路易正叼著一塊粉蒸肉,聽到鬱崢的問話就茫然抬頭,對上他懷疑之色明顯的眼神,好一會兒才開竅,忙嚥下嘴裡的飯菜,放下餐具雙手作投降狀舉起,“冤枉啊,我瞭解是因為隊裡有人犯規過。我坦白,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說完這些還不滿足,又加了一句,大高個青年破天荒出現些羞赧的神色,“不管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都是第一個。”
路易話還沒說完,只囫圇個在嘴邊滾了一圈,就連忙低下頭繼續吃飯,生怕鬱崢抓著這些話不放,會笑話他。
鬱崢這邊被路易這一番食堂自白唬住,好半天都沒緩過來,等路易移開視線他這才反應過來,還是忍不住想笑。
也就是這人,把認真實誠的事實說得這麼像是在開玩笑。兜兜轉轉這麼些年的惦記,就這麼一句話帶過?憋著不說真當他不知道?
鬱崢想到自己和他的際遇,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眼眶有些酸脹。他撐著一邊手,視線凝聚在眼前的青年身上,半晌才平復好起伏劇烈的心情,“巧了,我也是。你算頭一個,咱倆也都老大不小了,就這麼定了吧。”
說的是問句,卻半點沒詢問之意,大有家長做主的風度。
路易說完那番話,心裡如一池蕩滿游魚的春池波動不已。等了半天還沒等到鬱崢回覆,他也就慢慢淡定下來,驟然聽到他的回答,心情又像是過山車一樣飛了起來,恨不得甩出天際去。
他抬起頭,一臉欣喜,眼神真摯又熱情。剛想開口就看到了鬱崢的眼睛,不禁笑意漸褪,左手向前伸,試探著想要去摸他臉龐。
鬱崢勾著嘴角避開了路易的手,徑自把身子往前湊,本想深入體會一番,但顧忌到自己有點感冒就只能淺嘗輒止,連兩脣都不能張。路易被親蒙了,倒是身體很誠實,下一秒就開始配合起鬱崢的動作。
兩人縮在卡位裡,在隔絕了外界的視線的環境裡恣意交換彼此的情感。
鬱崢頭一次這麼主動的獻吻,還是突然襲擊,他在親回了神之後就慢慢後撤,滿臉的熱氣倒沒有半點消散的跡象。
路易維持著前靠的姿勢,沉浸在溫存裡的他明顯是還在回味。
鬱崢撤開動作後下意識抿了抿嘴,覺得路易黏在他嘴脣上的視線有些太過灼熱,還下意識地吧唧了下嘴——然後也同路易一樣愣住了,幾秒後才開口,“味道真好。”
路易眼睛一亮,還搭在鬱崢胳膊上的手馬上使力,把人往自己這邊帶,嘴也不自覺開始撅起,頭往前伸。
鬱崢被拉得一晃,避開了路易的動作。低頭拿起了筷子,用筷子尖抵住路易湊過來的嘴,“不是說你……阿姨今天的粉蒸肉難得做得不幹,好吃。”
他趁著人還沒覺察過來時,開始把他盤子裡的粉蒸肉往自己盤中夾。被打斷了動作的路易遲緩地下移視線,不可置信盯著自己盤中漸漸變少的粉蒸肉,像盯階級-敵人一樣排斥。再抬起頭看鬱崢,無聲地透出一股被拋棄的小可憐氣質。
鬱崢不為所動,在夾走幾塊肉後還不滿足,順帶夾走了粉蒸肉中的一團粉,直接往嘴裡塞。
路易沒辦法,憋屈的同時只能放棄,繼續吃飯前還不忘記幫助鬱崢多夾一點他“青眼有加”的粉蒸肉。
鬱崢用自己筷子不輕不重地敲了路易的筷頭,督促他快些吃,最後還把食堂阿姨在原有基礎上特別多給的雞腿夾了一隻給路易。
“還沒吃動的,賞你。我夠的不用了,吃你的吧。”鬱崢抬頭與路易交換了個眼神,“再不吃就沒時間了,安慧他們在訓練室等急了,指不住要來食堂找我們。”
路易趕忙點頭,應了下來,撥了好幾下鬱崢給的雞腿捨不得吃,被他奇怪地盯了一眼後終於開始繼續吃飯。
後來,兩人終於趕在夜間加訓開始前回到了訓練室。鬱崢找著其他隊員,再次強調了一下不去迴應網上資訊的重要性,針對部分有外洩可能的戰術的進行了重新佈局,並安排妥當了明日的預演。
賽前倒數一天,大家的訓練任務反倒是比前幾日來的輕鬆。鬱崢無意於去限制大家思維,按照以往自己在冰熊習慣來給大家做心理輔導。
“我現在要你們不用緊張,相信多半成空話,實際無法給你們更多安慰。晚上完全犯不著去失眠,你們到了明天就會明白,最開始我們遭遇的環境,會讓你們再也緊張不起來。”
鬱崢坐在訓練室裡,看著圍坐著的眾人,“大量的事務性流程要走,也不會與對手打太多面對面交道。上臺的一瞬間,或許會有點無措,但就位選手席後,很有可能要在上面等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
眾人明顯被鬱崢的“一小時”給唬住了,紛紛好奇問起為何。
“比如,選手未完成簽字確認,負責人不在場,比賽專用伺服器最後除錯,網速穩定性問題,甚至是觀眾秩序未完成控場,又或者是直播線路臨時中斷……只要比賽還未開始,你就無法預測它會什麼時候到來。”鬱崢失笑,“別的電子競技比賽我不清楚,至少sam是這樣,從上場到開局,耗時半個小時左右。他們會讓我們自始至終在上邊坐著,直到一切就緒。”
“唉,要上洗手間怎麼辦,當著觀眾的面開溜麼?”安慧作為女孩子面皮薄,也不知道為何聯想到了上洗手間這事,只幽幽嘆了一聲,“好毒啊,果然緊張不起來了。”
延民也是參加過sam職業賽的人,聽到鬱崢表面科普實則吐槽的話,也過來人一樣笑了出來。
“以及,大家不要把比賽想得太過於可怕。其實在座所有人都非常熟悉對局。我可以非常有底氣地說,按現在的情報,我們的水平只要不出現大失誤,打到華中區往國服晉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鬱崢拍胸脯擔保,順帶指了指隔壁,提了一嘴自傢俱樂部同時參賽的二隊,“那邊二隊是明天上場,我們怎麼著得給做個榜樣吧。說吧,明天要如何才算表率?”
眾人被鬱崢這麼一激勵,都隱約有些激動,憧憬勝利的欲-望頓時高漲。在明知道如何才算表率的情況下還有些說不出口,雖然忐忑,但已經比先前緊張到患得患失的狀態好了很多。
鬱崢逼了一把隊員們,見好就收,隨即開始了他的例行敲打。
“當然了,我再來總結一下大家最近的短板,順帶強調下明天對手的操作風格,請各位務必注意。”鬱崢低頭翻自己筆記本,神色一改先前的輕鬆愉悅,沉聲開始替隊員們梳理思路。
路易這個正牌隊長坐在鬱崢身邊,一言不發地隨大流記筆記,時不時抬頭瞄一眼自家愛人,勾起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這時候他才真正有了體會,就像一直懸在空中終於被放了下來,有了厚重又踏實的質感。
身邊這個人再不會是午夜夢迴遲於宣告、無力挽回的存在,他就坐在身邊,是愛人也是夥伴,分享著私密的情愫,以及莊重光榮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