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7.快要瘋了

77.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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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快要瘋了

77.快要瘋了

路易粗重的呼吸打在鬱崢觸感最**的頸側, 激得鬱崢下意識閃避。

兩人貼得極近,兩個不同拍的心跳聲錯落奏起,如鼓如鍾,帶著難掩的高熱溫度, 在寂靜的房間裡迴響著, 震盪於兩人之間的狹小縫隙裡。

“我想……”鬱崢察覺到了身下的異常,還不知死活地拽了拽路易肩膀。

他雙手搭在路易寬闊厚實的肩背上, 一手五指飛速亂點,一手食指拖拉著畫走位路徑,熟練無比地在練著操作指法。手上肆無忌憚,嘴上卻裝作無事人般淡定純潔, “我記得, 我剛才沒撩撥你吧?”

路易在壓抑著自己心上亂竄的邪火,被鬱崢直接的動作弄得眼睛發紅, 近乎於咬牙切齒地低吼, “那現在, 你的手在幹什麼?玄鶴第二套連招指法?”

路易當下簡直要瘋了。他不知道鬱崢怎麼還會有性質練習指法。平日裡最能吸引他的東西, 變成了他現在最痛恨的存在。

“聰明。”鬱崢盡力平穩自己的呼吸,忽視路易給他帶來的陣陣刺激感。只樂呵一笑,貼著路易臉側呢喃低語,還不準備放過自家戀人,“你說, 剛才在會議室裡, 那麼嚴肅的氣氛, 你又在想著什麼呢,嗯?”

最後一個幾近於無的鼻音輕靈又軟糯,無端帶著絲甜膩。鬱崢自己說完都愣住了,路易則深深吸了口氣,手上終於使上了力氣,一把圈住鬱崢腰身,把人往休息室內的大沙發上帶。

“這地方……不合適吧?”鬱崢喘著氣,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路易的回答。

兩人步伐凌亂,磕磕絆絆地想要繞過透明茶几。許是都沒注意到,或是動作太粗魯,鬱崢小腿抵上了玻璃檯面的尖角,不輕不重地磕了下。

“嘶——”鬱崢正在往窗邊掃視,突感腿上一疼,眉頭微皺,反身性往路易懷裡蜷縮。

房間裡僅有的一扇窗戶外,僅僅是大片天空和渺遠的空地。光線敞亮,視野開闊,這都讓鬱崢覺得很不好意思。好在休息室在頂樓,不存在視線上的暴露。

路易疑惑地偏頭想往下方看一眼,被鬱崢抱著腦袋阻擋住了視線,用一個淺嘗輒止的啄吻中止了動作。

兩人撕扯間倒在了深色的布藝沙發上,原本整齊的衣角都被翻了出來。鬱崢目所能及的範圍內,是高大青年深邃的眉眼以及輪廓分明的鼻尖脣鋒。往下就是青筋乍起的修長脖頸,以及健美而富有魅力的身體曲線。

沙發像是有著別樣的魔力,原本束手束腳的兩人動作越發沒有禁忌,肆無忌憚地在柔軟的麻料布面上貼近磨蹭。

路易手藝生疏但力氣到位地扯掉了鬱崢身上的襯衣,許是覺得解釦很麻煩,他便擰著眉頭伸手,想從下往上直接兜頭讓鬱崢脫出來。

“嘿,不行。”鬱崢以往直播到很晚時,也嘗試過像脫t恤一樣脫襯衣,但沒有一次成功過。看到路易的動作,連忙曲著手阻止。

路易頓住動作,原本澄澈的藍眼睛裡神色異常深沉,“不可以嗎?”

“……”鬱崢看到路易表情就知道這人想岔了,“不是,一顆顆來。”

路易就這樣,看著身下人費力地折著手肘,一顆顆從上到下地解著衣釦。很有職業選手特色的修長手指,如在打緊張對局一般翻飛不停。

這種無聲的迷惑,勝於任何言語,敲在了路易心上。他終於忍不住,在隨著鬱崢的動作,在逐漸露出的肌膚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鬱崢別開視線,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停。他能感受到路易急促的動作,以及再也忍不了的焦急心態。好在路易主動,緩解了他作為新手的窘迫情緒。

就當氣氛越發曖昧時,極為煞風景的聲音不期然響起。

咚咚咚——

一道年輕女聲在門外喊出,“老闆,你們在裡面嗎?隊員們的宿舍都安頓了,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嗎?”

兩人動作定格般停住,鬱崢憋著的一口氣直接呼了出來,繃直的身子也漸漸放鬆,無言地看了面前路易一眼。

路易的狀態顯然也箭在弦上,被外界一打擾,臉色頓時就黑了。

看著路易的反應,鬱崢忍不住在啊身下笑了出來,還做了個口型,“我說不合適吧。”

路易無奈地閉上眼,直楞著身子倒在了鬱崢身上,腦袋埋入鬱崢頸窩裡調理呼吸,完全無意去搭理那位被迫背鍋、極為沒有眼色的女專員。

鬱崢低咳幾聲,終於讓自己聲音變得正常起來。他摟住路易,抬頭朗聲,“沒事,讓他們自由活動吧,我們等會兒就下來。”

“好的!”女專員收到回覆,看鬱崢不開門,還以為正在開遊戲不便起身,也就不以為然地下樓去了。

干擾源消失後,兩人僵持在沙發上,一時間都不知道改如何處理各自的狀態。路易似乎是賴在鬱崢身上就不走了,半點動作也無。鬱崢被攪了興致,也知道場合不對,就拍了拍路易的肩背,示意他趕緊從他身上下去,“走,去洗漱間吧,我幫你。”

路易沉沉應了一聲,摟著人往洗漱間帶去。

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好好溫存了一次,耗了不少時間才互相解決了彼此血氣上湧的狀態,靠在一起洗手。

鬱崢總感覺狹小的洗漱間裡還滿是荷爾蒙的味道,他靠在洗手檯前開大冷水,有一搭沒一搭地洗手。手上黏膩的觸感在水流的沖刷下逐漸消失,在身上的餘熱卻久久不能消退。

路易抵著鬱崢,把全身的重量都用來摟住自己戀人。洗漱間沒開燈,他也就睜著眼睛,在略帶昏暗的光線下,從鏡面打量臉上還有潮紅殘留的青年。

“你不洗手嗎?”鬱崢察覺到路易的視線,好整以暇地抬頭,從鏡子裡觀察掛在自己肩上目光饜足的路易。

“洗。”路易簡單一個字,帶出了口長長的呼吸。像是大型動物在進食結束慵懶的吐氣,得逞後的滿足。路易的神態不復往常的溫和沉穩,曲線分明的五官無端染上了侵略性。

高大青年的大手從鬱崢腰間依依不捨地離開,順著皺了的襯衣、捲起的衣袖,以及光潔修長的手臂往下,在凜冽又急促的水流中,握住了鬱崢一雙白淨勻稱的手。

他用指尖撫過鬱崢手腕、手背、以及每一跟手指,最後收攏手掌,把鬱崢十根指頭攏在手心裡揉捏交纏。

鬱崢沒想到會被路易帶有別樣意味地玩手,一邊忍住笑一邊配合著開始“反擊”。

兩雙手被水流衝擊著,在冰冷的環境下無節制地糾纏。本是正常的動作,偏偏被兩人玩出了花樣,玩出了尺度。什麼兩指中間的裡窩、手心最嫩的凹點,都被來回照顧,反覆光顧。

原本鬱崢手上才有的粘液型洗手液,也沾到了路易手上,和方才落在手中的**是同一個觸感。

鬱崢在路易有意的引導下,臉都開始重新泛紅起來,最後還是臉皮薄,實在是撐不住了,垂著頭堅決避開路易大腦袋的觸碰。

路易最後摸上了鬱崢手腕外側凸起的骨點,曲著指節在上面打轉,還狀似無意地在鬱崢耳邊開口,“你知道這個地方叫什麼嗎?”

“什麼?”鬱崢沒理會身後的動作,看路易一雙髒爪子上被自己留下的痕跡,只伸手再去取洗手液,準備好好替他洗洗。

“叫……尺骨莖突。”路易低哼了一聲,惡劣地重複了一邊,“尺骨、莖突。”

鬱崢聽著第一遍本沒想歪,再聽路易帶停頓的重讀,頓時就哽住了,使上力氣往後甩肘,狠狠給了路易一擊,逼得路易只能無奈後閃。

“路易啊,你……”鬱崢斟酌著措辭,“你這樣,要是被自己粉絲知道了,怕是要全部脫粉的。”

“啊?”路易裝傻,一大高個地慫著腦袋顯得分外無辜,“我說的是結構名,你剛才在想什麼啊。”

鬱崢滿頭問號,詫異地回過身來。

“我是想說,讓你記住這個名字。尺骨莖突這兒,咱們得多注意。”路易手被鬱崢拽著,身子又往後仰,扭曲出一個非常彆扭的姿勢,“尺骨莖突狹窄性腱鞘炎,很多選手過度訓練之後,都會得上得病……”

鬱崢聽到了自己咬牙的聲音。他瞪了路易一眼,迅速扒住他的手指,風馳電掣地洗完了兩人手,又一言不發地用溼著的手推開路易,不管路易身上留沒留手印,就往門外走去。

路易一手撐在洗手檯上,一手握拳收在嘴邊悶笑,彎著腰樂到半邊身子都抖了起來……

等兩人再回到眾人視線時,就到了俱樂部的晚飯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