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17 懷疑

017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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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懷疑

“怎麼會,或許是他那天也去了墓地,他看了我,可我沒看見他.”張仙震驚的開口道。

“也許就像你說的這樣,只是他看見了你。只是爸、媽忌日那天他已經去過墓地,為什麼幾天之後又去。”蘭影兒納悶的開口道。

“這個可能只有他自己清楚了,不過我想他應該沒別的什麼意思。”張仙一臉坦然的開口,經歷了這麼多年,她想方正宇不會再做什麼壞事,況且他也沒有必要。

“這個我自然明白,好了,難得出來吃飯,就不要提他了。”蘭影兒略略放心,並笑道。

見蘭影兒只是隨口一問,張仙也沒多想,一頓飯吃到一半時,張仙的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並對蘭影兒道:“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先吃。”

蘭影兒點了點頭,待張仙走遠,動作速迅的將張仙那杯果汗裡的吸管取走,然後又放了一根乾淨的吸管在果汁裡,而原本的那根吸管被她放進了密封袋裡然後進了她的手提包。

吃罷飯兩人便各自開車離開,回到家後,蘭影兒坐在陽臺的沙發上,盯著密封袋裡的吸管怔怔失神。

“姐姐,你怎麼了,從回來就有些心緒不寧的。”安娜端著果盤來到陽臺,她將果盤放在茶几上,並納悶的問道。

“沒事可做,發呆而已。”蘭影兒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並有所隱瞞的開口。

“哦,這是什麼,怎麼有根吸管,還放在密封的袋子裡。”注意到茶几上的吸管,安娜好奇的拿起,並問道。

見安娜問起,蘭影兒便開口道:“這根吸管是我晚上和張仙一起吃飯時,趁她不在時拿的,上面有張仙的口液。”

安娜聞言,先是一怔,然後試探的開口道:“姐姐,你不會是想和張仙再做一次dna鑑定吧!”

“果真是什麼也瞞不了你,我是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也不想這樣做。”蘭影兒皺眉道,畢竟那是方正宇的片面之詞,她沒必要信的。

“姐姐,你怎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安娜幾乎脫口說出上次偷偷做鑑定的事情,只是話到嘴邊,她最終嚥了回去,改問蘭影兒這樣做的原因。

“方正宇打來電話,說在墓地看見張仙拜祭我的父母,他問我怎麼回事,我就跟他說了實話,他知道張仙與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後,張口就說不可能,還說張仙的血型是很少有的血型,而我父親的血型是b型血,這點與張仙不符。”揉著太陽穴,蘭影兒萬分頭疼的開口道。

聞言,安娜眼珠轉了轉,她急急的起身道:“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在蘭影兒驚訝的目光中,安娜急急的轉身離去。

大約十多分鐘後,安娜拿著上次的鑑定報告回來,在沙發上坐定後,她將手中的報告遞給蘭影兒道:“這是我前不久找人做的,是你和張仙的dna鑑定報告。”

接過報告,蘭影兒震驚的開口道:“你怎麼會想到做這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也沒多久,就是上次睿淵生病的時候,當時你不是心中有懷疑嗎?我心中同樣也有懷疑,所以就拿了你和張仙的頭髮找了醫生重新給你們做了dna。”東西都拿出來了,安娜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也就實話說了。

聞言,蘭影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拿了報告仔細的看起來,看完後,她放下報告並問:“小娜,這報告可能有假,或許方正宇的話是真的。”

“這話怎麼說,這可是找的權威做的,不可能出錯吧!”安娜驚訝的開口道。

“出錯肯定不會,就怕是人為的,只是這件事情,我總覺得有些奇怪,究竟那裡奇怪,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蘭影兒擰眉道,心中有疑惑,卻又無頭緒,這種感覺真是令人討厭。

“姐姐,即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可別鑽進了死衚衕。”安娜寬慰的開口道。

“你說的也對,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省得這樣自尋煩惱。”蘭影兒聳了聳肩,一臉輕鬆的笑道。

見姐姐暫時放下了,安娜略鬆了口氣,眸子投向窗外的夜空。

“你們姐妹聊什麼聊的這麼開心?”鄭偉擎回到家中,便看見妻子和安娜坐在陽臺上,熱切的聊著什麼。

“沒什麼,這是我們女人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會懂。”安娜回頭,模凌兩可的回了句。

“即然是你們的祕密,我不多問就是,不過這會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自己的臥室去了。”見安娜沒有要起身的意思,鄭偉擎只好開口下逐客令。

“哦,原來我不知不覺中做了電燈泡啊!行,我這就回自己的臥室,不打憂你和我姐。”安娜起身打趣的說道,語畢便快步的轉身離開。

“熱水給你調好了,你快去沖涼吧!”隨著關門聲響起,蘭影兒神情如常的開口道。

“還是老婆體貼,不早了,你如果累了,先睡吧!”鄭偉擎也是打趣的說了句,然後轉身去了浴室。

蘭影兒將茶几上的東西收好,然後轉身回到臥室,坐在**,暫時還沒有睡意的她,拿起了床頭櫃上,隨時備著的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大約十多分鐘後,鄭偉擎一身清爽的自浴室出來,見妻子坐在**看書,他的眸中閃過一抹異色,然一上床,攬住她道:“都十點了,怎麼還不睡?”

“剛才沒有什麼睡意,看了會書後,現在困了,睡吧!”將手中的書放回床頭櫃上,蘭影兒神情平靜的開口道。

看著妻子躺下,然後關了她自己那邊的床頭燈,鄭偉擎也只好關了燈躺下。

將妻子撈進懷中,鄭偉擎這才開口道:“影兒,你有心事!”

“沒有,我能有什麼事!”黑暗中,蘭影兒有些心虛的回話道,結婚這麼久,她從沒瞞過他什麼事,這次因為事關重大,在沒有弄清楚前,她不想讓他知道。

“影兒,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你這樣瞞著我,我真的很難過。”鄭偉擎無奈的嘆氣道。

聽著他的嘆氣聲,蘭影兒心中隱隱的不舒服,嘆了口氣,她輕聲道:“今天方正宇給我打了電話,提起了張仙去我爸媽墓地的事情,我將我和張仙的姐妹關係告訴了方正宇,方正宇卻說張仙不可能是我父親的女兒,因為他的一句話,我想起一些疑點,所以心中有些迷茫。”

“張仙不是你父親的女兒,方正宇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上一代的恩怨,他比當事人還清楚嗎?”鄭偉擎聞言,輕聲問道。

“他不清楚,但他從小是柳然養大的,又曾經和張仙關係親密,他告訴我,說張仙的血型是極少見的那種血型,而我父親的血型是b型,僅僅這一點,已經值得懷疑。再者張仙得白雪病住院時,柳然找我捐骨髓,奇怪的是我的骨髓與張仙的不符,這些都是疑點。”蘭影兒說出心中理出的一些頭緒。

“那你知不知道,當初給張仙捐獻骨髓的是誰?”想起最關鍵的問題,鄭偉擎急急的問道。

“當時是陳叔組織了他手下的一群小弟,都去醫院做了骨髓配對,是陳叔的骨髓與張仙的配對成功。”蘭影兒如實的回話道。

“陳叔?怎麼偏偏這麼巧。”聞言,鄭偉擎納悶的自言自語道。

“當時我也覺得很巧,如果不是看在柳然的面子上,陳叔是不可能組織人去醫生給張仙做骨髓配對,或許這是老天給張仙的一次機會吧!”蘭影兒順勢接話道,語氣帶著感慨。

聽妻子這樣說,鄭偉擎沒再說話,只是轉移了話題道:“即然你心中還有很多不解的地方,那就慢慢想吧!著急是急不出什麼結果的。”

“小娜也是這樣勸我的,我知道該怎麼辦。”睏意襲來,蘭影兒輕聲的應了句。

“累了吧!早點睡。”

“嗯,晚安。”

蘭影兒帶著睏意的應了一聲,很快便睡著了。

第二天,蘭影兒再三猶豫後,最後決定再做一次dna鑑定,正當她準備帶著吸管出門聲,安娜攔下了她,並交給她一個密封的袋子,裡面裝著幾根頭髮。

“小娜,張仙的頭髮,你是從那裡弄來的。”蘭影兒看著手中的袋子,她震驚的開口道。

“上次睿淵生病,張仙不是回國了嗎!就是那個時候弄的,也是上次做dna鑑定時,留下的一些頭髮。”安娜簡略的解釋了頭源的來處。

“好,我知道了,我已經牽繫了一個關係特別好的醫學博士,我這就將東西送過去。”蘭影兒勉強扯出一抹笑容,然後拿著東西去了車庫取車。

看著姐姐的車駛出大門,安娜嘆了口氣,但願這次的結果不會有變化,否則又是一場風波。

蘭影兒直接開車去了大學,幾年前她曾經認識了一個位醫學博士,不敢再相信醫院,蘭影兒無奈之下,只好找到了這位博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