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七章 趙雷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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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七章 趙雷的執著
在上海基地的一處密室裡,趙雷**著上身,雙腿用五心朝天的姿勢盤坐著,他的身體猶如釘子一般穩固、懸停在空中。
蕭破浪輕輕走到房門外,運起法術,仔細觀察著裡面的情景,見到趙雷依然在修煉,蕭破浪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按常理說,趙雷和張明的性格迥然不同,這麼兩個人成為生死兄弟的可能性很小,不過很多事情都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測的。
在張明小的時候,非常不喜歡修煉,蕭破浪使盡解術,終於讓張明把修煉當成了一種習慣。可是趙雷和張明不一樣,當蕭破浪把蓮花生大師的遺作交給趙雷之後,趙雷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中,對一切事情都不管不問了。
傲天國的修煉方法幾乎都是以任督兩脈的貫通為起點,小周天之後是大周天,全身的經脈無處不暢通才算是入了修真的大門。而瑜伽的修煉只修煉一條中脈,中脈有七輪,他們認為中脈最下端的海底輪中隱藏著人類的靈魂之力,翻譯成傲天國的文字就是根尼達之蛇,或者叫蟠龍之力。當這種力量被誘發之後,經過長時間的積累能量,會沿著中脈上行,點燃海底輪之上的性輪,然後逐步向上,最後點燃人頭上的頂輪,這樣才算大功告成,踏進神聖的領域。
蕭破浪仔細研究過,瑜伽的修煉方法簡單直接,效果遠比傲天國的修煉方法迅捷,不過也非常容易出偏差。張明是蕭家唯一的後人,蕭破浪不敢讓張明去冒險,所以張明還是正統的修煉蕭家的功法了。但蕭破浪對念力非常感興趣,他借鑑蓮花生大師的感悟,再結合張明小時候貪玩的性格,搞出了一套用撲克牌鍛鍊念力的方法。
而趙雷卻在走火入魔的時刻無意識的逼通了中脈,這種體質如果不修煉蟠龍之力的話真是莫大的浪費!不過蕭破浪沒想到,趙雷和張明完全不同,一個是逼他修煉他總是偷懶,一個是讓他休息他卻偷著練。看到趙雷以這種心態去修煉極易出偏的蟠龍之力,蕭破浪著實擔憂不已。
蕭破浪無法瞭解趙雷內心的想法,世界上有無數曾經肝膽相照的好朋友,卻在自己不同際遇的軌道上互相感到陌生了,原因無他,有的人越走越高,而有的人卻在無可奈何的下滑,處於窘境的為了自己的尊嚴不願先開口向朋友求助,身處高位的卻又怕傷害到朋友的自尊、不敢相助,幫助與施捨之間的差別實在是太小了,雙方都在等待著對方先開口,結果誰都不開口,那麼他們只能越來越陌生。
張明和趙雷也差不多,當張明最開始闖黑道的時候,趙雷是他最貼心的兄弟,不管什麼事他都要和趙雷商量著做,雙方經常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在對手手中,一個失誤不但會毀了自己,還會毀了自己的兄弟。
那段日子對趙雷來說雖然危險,但遠比現在要充實!隨著張明實力不斷的攀升,他要挑戰的都是力量極其強橫的存在,張明和趙雷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疏遠了,不過有一點,他們的兄弟感情沒有變。
張明是愛護趙雷的,他絕對沒有一點別的意思,趙雷的實力比迡迡藝差了一些,而且迡迡藝有木隱忍分身術,在關鍵時刻保命沒問題,趙雷可不行!雖然張明內心冷酷,在生死關頭可以毫不留情的做到丟車保帥,但有幾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丟的,趙雷無疑是其中之一。
當然,如果趙雷的實力夠強橫,他一定會是張明不可或缺的有力助手,但趙雷的實力並不能幫上什麼忙,有必要把他拉進生死難測的危局中來麼?還有,趙雷現在和蘭冰心戀情正濃,張明真心希望趙雷能過得幸福。
而趙雷無法接受張明的‘愛護’,他的自尊也不允許自己就這麼淡出核心之外,在上海,白道上的事情都歸冥雲秀排程,趙雷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自然無權說話,在黑道上,小刀一手遮天,憑她的手腕,不知死活的小勢力想在上海渾水摸魚是不可能的,大勢力卻又畏懼張明的實力和背景,不敢把自己的手伸進上海。而且張明並不想向別的城市發展,他的重心已經向修真界偏離,對塵世間的紛爭張明已經不感興趣了,只要別人不來惹他,他就不會去惹別人。
那麼趙雷就成了一個無用之人,雖然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張明最貼心的兄弟,對趙雷非常尊敬,但趙雷可以接受別人因為他是趙雷而尊敬他,而不能接受別人只是因為他是張明的兄弟而尊敬他。
所以趙雷接過蓮花生大師的遺物之後,馬上全身心的展開修煉,甚至忘了焦急等待的蘭冰心。
※※※
張明緩緩走下飛機,他刻意吩咐過,迎接他的人並不多,只有小刀和冥雲秀帶著一些人,還有潘奇帶著幾個吸血鬼等待著迎接自己的領袖。
“哇……刀姐,幾天沒見,你可真胖了不少啊。”張明笑嘻嘻的對小刀說道。
一向對自己體態非常重視的小刀白了張明一眼:“當家的,你年紀輕輕怎麼就成了老花眼了?你再仔細看看!”小刀的話裡帶著些威脅的味道。
“當然要看的,不過要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我再仔細看。”張明可不在乎小刀的威脅,一句話搞得小刀滿面通紅,旋即張明又轉向冥雲秀,伸出雙臂抱了她一下。
冥雲秀微笑著任由張明抱緊自己,每逢小刀和冥雲秀都在的場合,張明經常會調侃一個而對另一個溫存有加,下一次則輪過來。顯然,張明這次把小刀當成了調侃的物件。
“哇……親愛的,你胖得更多,我都抱不動你了!”
冥雲秀先是一愣,然後輕哼一聲:“是抱不動了麼?我看是抱不習慣了吧?”冥雲秀似笑非笑得回道。
“小丫頭,別亂說話,我在外邊打生打死的,哪有閒心搞那些!再說了,誰能比得上我家的秀兒這麼漂亮呢?本大人吃慣了山珍海味,讓我去啃窩頭,我會去麼?”張明花言巧語的功夫是永遠不會退步的。
“就說呢,大魚大肉吃膩了,還是清新的小菜可口呀!你沒少吃吧?而且男人都是認為家花沒有野花香的,何況是你這樣的色狼?”
“你說到‘狼’字我想起來了,這次我在外邊遇到了一種叫狼人的怪物,那些傢伙真是太可怕了。”張明深有感觸的說道。
冥雲秀一撇嘴:“有母狼麼?”轉移話題的招數可以使用一次兩次,但不可能永遠都有效,冥雲秀做為張明的女人,已經對這種招數具有了極深的免疫力。
小刀插嘴到:“小秀說的有道理,大魚大肉吃多了就想吃小菜,我們當家的什麼女人沒見識過?母狼……真是太有吸引力了。”
張明眨了眨眼睛,旋即轉向站在一邊微笑著的潘奇:“潘先生,我們也好久不見了。”
“我……你還是叫我潘奇先生吧……”潘奇無可奈何的重複著已經重複了無數次的話,走上來向張明伸出手。
張明笑著伸出自己的手,沒想到潘奇居然彎下腰去,按照西方的禮節去親吻,張明連忙縮手,乾笑一聲:“免了免了,我不習慣那套,你還是去拜見你們的親王大人吧。”
潘奇聳了聳肩膀,走到德古拉麵前,深深的彎下腰去。
在德古拉和潘奇低聲交談了幾句之後,冥雲秀突然眼珠一轉,走向潘奇:“潘奇先生,我們也是好久不見了。”
潘奇非常機靈,要不然德古拉也不會派他到東方來,潘奇看著冥雲秀向自己伸出的手,馬上明白冥雲秀是想讓自己按照西方的禮節去親吻,他一邊微笑著一邊看著張明,動作放得很慢。
張明一愣:“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張明突然對著冥雲秀的手‘呸’了一口,嘿嘿奸笑著帶著向機場外走去:“隨你、隨你還不成麼?”
“無賴!”冥雲秀惱怒的縮回手,在自己裙子上使勁蹭了幾下,然後追上去在張明的腰間狠狠擰了幾把。
張明運功繃緊肌肉,冥雲秀可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張明那繃緊的肌肉對她來說簡直象鐵板一樣,她無法擰痛張明,而且張明的手也摟上她的腰,不安分的上下撫摸著,最後,冥雲秀輕嘆一聲,靠在張明的身上:“你啊……”
“我怎麼了?我努力還不是為了大家能過上好日子!”張明說完突然愣了一下,轉過頭去:“小刀,你在做什麼?”
小刀此刻悄悄把迡迡藝拉到一邊,而迡迡藝紅著臉在使勁搖頭,張明聽到飄過來的一聲‘母狼’才明白,這女人還真是……夠雷厲風行的,居然開始審訊起知情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