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八七章 以彼之道

第四八七章 以彼之道


搶來的新娘 娛樂圈貴女 撿個娘子氣死爺:一女無視二夫 王妃不要大王 異界幻想王 斬天訣 玄天武帝 修仙界移民 平妖札記 房術鬼師

第四八七章 以彼之道

威廉公爵的雙眼不斷的翻白,他臉上肥胖的肌肉抽搐個不停,蕭靈的血線鑽進他身體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威廉公爵感覺好似過了很多年一樣漫長!

血球、血矛、血浪、血牆、血腥破壞術等等黑暗魔法在威廉公爵僅剩的左手上一個接一個的出現,甚至他還運起了達到親王高階才能掌握的血腥顛峰。可是所有的魔法剛剛聚集起來,就被蕭靈那強悍的吸收力吸收了,威廉公爵只好重新聚集魔法,然後蕭靈再吸收,就這麼形成了一個迴圈。威廉公爵知道,只要自己能成功釋放一個魔法,就可以重創蕭靈,蕭靈也知道這一點,她不敢有絲毫大意,全力操縱著自己的血線,和威廉公爵對成了一個僵局。

威廉公爵手下幾個忠心耿耿的公爵從震驚中清醒了,一起向蕭靈撲去,而德古拉手下的公爵們則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上階對上階、中階對中階,實力相當的他們戰局將比蕭靈和威廉公爵的僵局還要漫長。

張明受到蕭靈的牽扯,只能無奈的接受和聖佛勒朗鬥個旗鼓相當的結局,那聖佛勒朗看到自己的攻擊有效果,更加瘋狂了,一道又一道啟事者不停的撲向蕭靈,張明此刻已經沒時間去攻擊對方,只能確保蕭靈不受傷害;而杜布襖雖然在德古拉手下逐漸露出了敗像,但他的體質非常強悍,而且他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打發,德古拉在短時間內沒辦法把他擊倒。

場外那些侯爵以下的吸血鬼都在面面相覷,對這種高層間展開的內訌,他們絕對不敢隨便表白自己的態度,萬一站錯了隊,那下場將是很慘很慘,不如在這裡看戲,等到勝負已分的時候,再表明自己的態度也不晚。

幾個戰團都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不過這種平衡對張明這邊有利,杜布襖遲早會死在德古拉手裡,而聖佛勒朗的法力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只要有任何一個人打倒了自己的對手,局面就會變得明朗。

可就在這時候,從遠方急速飛過來幾隻蝙蝠,落在地上顯出了人形,為首的赫然是威廉公爵派出去阻攔教會援軍的那個羅瑞公爵,他落在地上大叫道:“威廉大人,教會的援軍馬上就要……這是……”羅瑞突然發現場中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他呆住了,怎麼……自己人怎麼和自己人打起來了?而那個東方女人看起來好像在和威廉公爵動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那遠處路的盡頭,出現了幾輛汽車燈光,正急速向這裡開來。

張明見狀大急,此刻聖佛勒朗的魔法一個接一個,他想用木隱忍分身術都不敢,張明揮手劈飛了兩道光影,怒吼道:“迡迡藝!!”

以迡迡藝的實力和場中這些高手相比差了很多,不過在某些關鍵時候,一捆稻草也可以壓倒一匹馬!先前她因為吃驚張明的舉動,不敢插手,生怕自己做錯事,現在聽到了張明的呼喚,她的身影一閃,原地消失,旋即出現在聖佛勒朗身邊,一道淡淡的刀光閃起,迡迡藝的短刀刺向了聖佛勒朗的後心。

聖佛勒朗為了保險起見,施放到自己身後的幾面聖光盾救了他一命,迡迡藝的短刀接連劈碎了幾道聖光盾之後,已經沒有力道了,只是在聖佛勒朗的背上劃了一道淺淺的傷痕。

迡迡藝收到回鞘,然後又劈出一刀,再次刺向聖佛勒朗的後心,張明甩手擋住一道光影,急叫道:“莫要殺他!”

迡迡藝的拔刀術每一刀都是集中全力出手的,聽到張明的喊聲,她拼著自己要受內傷,硬生生收住了自己的短刀,可就在這時,聖佛勒朗向後打出一道光影,撲向迡迡藝。

如果在平時,迡迡藝完全可以躲過這道光影,或者用木隱忍分身術逃出去,但現在她剛剛強行收住自己的拔刀式,無力進行躲避,被這道光影打了個正著,迡迡藝慘叫著飛了出去。

張明怒火攻心,狂喝了一聲:“混帳!”身形前撲,巨刀狠狠的卷向了聖佛勒朗。

聖佛勒朗急忙補上了幾個聖光盾,接著剛想對蕭靈施放啟事者,他的身形突然呆了一下,然後發出了慘叫聲。原來迡迡藝滾落在地上時,咬著牙把自己的短刀飛了出去,正好刺中了聖佛勒朗的大腿。

張明的巨刀劈碎了聖佛勒朗的聖光盾,劈到他的身上,聖佛勒朗又發出慘叫聲,連連後退,如果不是張明還存在幾分理智的話,就這一記重擊已經足夠要他的命了。

張明身形前衝,衝到聖佛勒朗身前,飛起一腳踢在聖佛勒朗的襠部,隨後左手食指、中指伸出,一個二龍戲珠,硬生生插進了聖佛勒朗的眼眶中,張明對聖佛勒朗已經恨到了極點,在確保他不死的情況下,當然是怎麼狠毒怎麼玩!

聖佛勒朗慘嚎一聲跌倒在地上,張明彎腰抱起已經陷入昏迷的迡迡藝,轉身撲向了德古拉的戰團,他的視線冷冷的從羅瑞公爵身上掃過,羅瑞公爵本想衝上去救援威廉公爵,可他被張明的手法嚇住了,那可是十二門徒之首的聖佛勒朗啊!就這麼被張明把眼珠給挖出來了?自己……能行麼??

張明已經準備了木隱忍分身術,只要羅瑞一有異動,他就放下迡迡藝馬上回去救援蕭靈,張明很放心的揮起巨刀,劈向了苦戰中的杜布襖。

杜布襖用盾牌擋住德古拉的攻擊,然後回身用兩刃斧去抵擋張明的巨刀,張明的巨刀突然散開,化成無數條亮金色的飄帶,層層疊疊的纏住了杜布襖。

張明長嘯一聲,把手中的迡迡藝扔給了德古拉,竄向半空;德古拉苦笑著很小心的接住迡迡藝,然後用了個快速滑行,閃到蕭靈身邊,護住了蕭靈,並且抬手對著威廉公爵打出了一記威力不大的血刃,以干擾威廉公爵的魔法。

從以前的接觸中,德古拉看得出來,張明是個很護短的人,尤其是對他身邊的女人們都是愛護有加的!現在他的女人一個昏迷不醒,一個正在生死關頭,德古拉知道,張明要開始發飆了!也好,自己可以輕鬆的在一邊看戲,只要保護好蕭靈,別的事情自有張明出面搞定。

杜布襖在意識流中瘋狂的掙扎著,左突右撐,看起來象是一隻急於破殼而出的小鳥,可惜,包裹著他身體的‘殼’不但很柔軟,還有彈性,而且緊緊貼著他的身體,讓他空有一身力氣卻使不出來。

張明竄上半空,然後突然向地面衝去,他手臂一震,把‘蛋殼’輪了起來,整整輪了一大圈,重重的把‘蛋殼’砸到了地上。這一砸的力量非常非常大,張明的意識流雖然受力很輕,也被衝擊的四下散開,而承受了大部分力道的杜布襖狂噴了幾口鮮血,搖搖晃晃剛站起來,張明的意識流又把他裹在當中,隨後再次衝向半空。

轟的一聲,杜布襖第二次砸到了地上,這回他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杜布襖的眼睛發直,盾牌也丟到了一邊,他雙手抱著自己的兩刃斧在地上象毛蟲一般蠕動著,在這種凶猛的震盪下,杜布襖的腦海中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

張明冷哼一聲,意識流又合成巨刀的形狀,然後重重的劈向杜布襖。

德古拉張了張嘴,他本想提醒張明不要下殺手,一個活的杜布襖遠遠比一個死的杜布襖有價值,但最後,德古拉還是把自己的話嚥了回去。

德古拉不想在這個時候觸怒張明,當然,他顧忌的不是張明的力量,雖然張明的實力突飛猛進,但是和德古拉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德古拉顧忌的是張明的心機。

張明現在敢把他的女人託付給自己照顧,正是因為自己得到了張明的信任,德古拉越瞭解張明就越有感觸,能得到張明這種人的信任是多麼珍貴的事情!在半年前的廣州,他本著對張明很欣賞的態度,沒有條件的隨手幫了張明幾個小忙,由此才得到了張明的信任,這種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的,為了一個杜布襖讓張明心懷不滿就太不值得了!

張明撲到杜布襖身前,飛起一腳狠狠的踢打在杜布襖的下巴上,杜布襖一邊噴著鮮血一邊旋轉著飛向半空。

遠方開來的車隊已經到了,一個滿頭金髮的中年人沒等車停下就從車裡跳了出來,厲聲喝道:“住手!!”

這一聲‘住手’是對著張明喊的,張明無動於衷,而在場中纏鬥的吸血鬼們則藉機會紛紛退到兩邊。威廉公爵手下的幾個公爵一直在注意場中的情勢變化,現在德古拉無疑佔了上風,忠實於首腦是一回事,陪著首腦一起去死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們已經沒有了鬥志。

張明伸出手,接住了昏迷過去的杜布襖,對那金髮中年人冷冷說道:“你讓誰住手?”

那中年人手腕一抖,亮出了一條銀色的利劍,那把劍又細又長,看起來非常古怪,那中間人用手指按住劍尖,把長劍彎成一個圓弧型,然後鬆手,劍尖猛的跳起,在空中發出嗡嗡聲,而他的聲音比張明還要冷,他先說了幾句話,發現張明聽不懂,馬上轉成傲天國語:“閣下,奉勸你不要傷害我的朋友,要不然你可承擔不起後果!”

張明獰笑一聲:“你要他?”

那金髮中年人點點頭:“你最好能把我的朋友交給我,我可以饒恕你的罪過!”

張明抬手把杜布襖扔了過去:“好,我給你!”

德古拉看到張明的舉動先是一呆,搞什麼?用杜布襖做人質多好?接著德古拉又微笑起來,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那金髮中年人,德古拉認識他,他是十二門徒之一的路休斯!想起以前張明做過的光輝事蹟,德古拉知道,每當張明做出這種讓人無法理解的舉動時,他的敵人都要倒黴,倒大黴!而這一次,路休斯也好不到哪裡去。

路休斯露出疑惑的神色,他認真看了看懷中的杜布襖,看出杜布襖只是暫時陷入了昏迷,生命並沒有危險。路休斯不懂,為什麼對方的神情是那麼的凶惡,卻很聽話的把杜布襖交給自己呢?啊……也許東方人都是這種外強中乾的性格吧!

路休斯對張明點了點頭:“好,你做的非常好!不管你做過什麼,我路休斯都代表教會寬恕你的罪過!”

“寬恕?”張明狂笑起來:“你去寬恕你媽吧!”說完,張明突然出手,揮舞著巨刀向路休斯劈頭蓋臉砍了下去。

路休斯修煉的應該是劍士職業,他的動作不凶猛,但是非常迅速,懷抱著杜布襖向旁邊輕輕一跳,就躲過了張明的巨刀。

不過路休斯的動作快,張明的巨刀動作更快,張明手腕一震,從左往右橫掃而出。

路休斯猛的向後跳去,跳出張明巨刀的攻擊範圍外,然後把杜布襖放在地上,又跳向張明左側。在路休斯眼中看來,張明的巨刀剛剛攻擊到右側,那麼左側自然就會出現破綻。

張明對著路休斯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他身形向前衝去,巨刀高高揚起,對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杜布襖全力下劈。

路休斯大驚失色:“無恥!”路休斯一邊厲喝一邊用最快的速度回跳,當他剛剛彎腰抱起杜布襖時,張明的意識流已經攻到了,路休斯的身體暴起了和杜布襖一樣的銀光,手中的長劍向上挑去。

不過路休斯手中的長劍和張明的意識流沒辦法對抗,他的長劍本來就很柔軟,在張明的巨刀下又彎成了弧形,然後和張明的巨刀一起撞向自己的胸膛。砰地一聲,路休斯噴出一口鮮血,身形踉踉蹌蹌倒退了十幾步。

“無恥麼?剛才你們教會的人也在用同樣的辦法折磨我呢!”張明一邊獰笑一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