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三五章 未拔刀 就奪愛

第四三五章 未拔刀 就奪愛


黑道邪龍 一寸婚姻一寸心 總裁的契約嬌妻 素手翻天:冷王梟妃 天災 射鵰之我是良民! 第一灰姑娘:微傷愛之戀曲 非花如刃 飛昇失敗以後 武則天私祕生活全記錄

第四三五章 未拔刀 就奪愛

張明不動聲色的,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迡迡正雄:“迡迡正雄先生,我可是一直在和你開誠佈公的談啊!”

“蕭先生,我可以再次重複我的話,但我不會重複第三次!”迡迡正雄的臉色很凝重:“我是真心想和蕭先生做朋友,患難與共的那種朋友!如果蕭先生也認同我的看法,那麼我們就要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張明的臉色在陰晴變化著,過了良久,張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錯!我承認,我確實是想利用你們密忍一族。”

迡迡正雄微笑起來,不說話,直視著張明。

張明卻是在苦笑:“迡迡正雄先生,我也不得不承認,我低估了你!”說完,張明在屋子裡開始來回踱步,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麼。

迡迡正雄還是沒有說話,他認為他好不容易才佔據了主動,自然要把這種優勢保持下去。

張明突然停下了腳步,高聲叫道:“迡迡藝,你進來。”隨後轉向迡迡正雄:“這些事情還是當著迡迡藝的面談吧,我不想再隱瞞她什麼了,也不想讓她傷心,而且,有迡迡藝在這裡做個見證,你也對我放心,是不是?”

迡迡正雄淡淡的笑了笑:“蕭先生說哪裡話,我可是一直對蕭先生放心的!”

迡迡藝從外邊走了進來,默默的站在了張明身後,雖然沒有說話,但眉間眼眸充滿了喜色。

張明沉吟一下,開始說道:“有一件事,我要事先說一下,我希望你們打消奪取轉生輪的念頭。”

迡迡正雄一愣:“為什麼?”他做出的第一個判斷就是張明又開始玩心眼。

張明緩緩的說道:“你們沒有和婆羅門教的人打過交道,所以你們不知道他們的厲害!但我可知道,不要說我,連我身後的人也不敢輕易惹上婆羅門教!憑你們密忍那種實力去奪轉生輪,會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

迡迡正雄頓了一會,鄭重的說道:“在我們目本,有一本《鬥戰心經》,上面寫出的哲理和現在流傳的叢林法則差不多!既然想獲得什麼,自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權當這是對我密忍一族的考驗吧!”

張明轉向迡迡藝,看到她還是一臉的喜色,問道:“迡迡藝,難道你不為你的族人擔心嗎?”

迡迡藝喜滋滋的回答道:“父親大人說的對!還有,我知道主人會想辦法幫助我們族人的,不是嗎?”

“幫助?”張明苦笑起來,轉向迡迡正雄:“我可以先承諾兩件事,第一個:我絕不會算計你們,如果你們能成功的奪到了轉生輪,算是天意如此,轉生輪從此將成為你們密忍一族的寶物。第二個:我不能讓我的人越界,只要你們奪到了轉生輪之後,能逃到邊境線上,我自會親自帶人在邊境處接應你們。我不能過界,婆羅門教的人也一樣不能過界,否則,理虧的就是他們了!”

迡迡正雄低頭沉思起來。

張明接道:“至於如何判斷出轉生輪方位的辦法,還有暫時控制轉生輪的密術,我以後再告訴你們。現在呢,你先把你們密忍一族的實力坦白告訴我,我評估一下,如果你們絕對沒有希望,還是就此打住的好!省得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迡迡正雄想了想,覺得坦白告訴張明也不妨:“我們密忍一族達到地忍級別的有十六人,達到上忍級別的有一百一十五人,還有三百多名中忍。”

張明沉思了一會:“有那麼點希望,不過憑這種實力犧牲會很大的!這還是在沒有引出對方實力太強的高手的情況下,如果婆羅門教出動了幾個宗師,你們也許一個也回不來!”

迡迡正雄一愣,眉間閃過一縷震驚,旋即毅然說道:“多謝蕭先生的提醒,我自然會謹慎行事的!”

張明輕嘆一聲,看到迡迡藝還是一臉的喜色,張明忍不住說道:“迡迡藝,別高興的太早!說實話,讓你們族人憑自己的實力去搶轉生輪,我這心裡可是提心吊膽的!到時候,說不定要死上多少人呢!”

迡迡藝的頭低了下來,然後又抬起來痴痴的看著張明:“那是他們的命運!只要……只要主人不想傷害他們,迡迡藝就滿足了!”迡迡藝雖然很笨,但她有自己的感覺,她感覺在張明的內心深處對她的族人沒有什麼好感,所以她不敢期盼太多,只要張明不是在利用她的族人,她就真的滿足了。

事情已經搞得差不多了,張明跟著迡迡正雄走出了房間,看到在外邊站著幾十個忍者,忍者的中間則有三個忍者跪在那裡,有兩個張明都認識,正是迡迡百合子和迡迡晴子,還有一個張明卻從來沒有見過。那忍者長相倒是可以,在一點妝也不化的情況下,也給人一種嬌美的感覺,只是她的神色卻讓人感到彆扭,長髮披肩,很凌亂,雙眼無神、目光呆滯,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露出了幾塊肌膚。

張明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迡迡正雄,迡迡正雄道:“那是秋忍者,卑彌天香。”

張明聳聳肩,沒有說什麼,既然迡迡正雄不想解釋卑彌天香露出那種神色的原因,自己也不好追問下去。

迡迡正雄提高了聲音:“今天,是我們的春夏秋冬四忍者認蕭凡蕭先生為主人的好日子!我,迡迡正雄,為我們密忍一族可以結交蕭先生而高興、而驕傲!更為春夏秋冬四忍者可以伺奉蕭先生這樣的強者而慶幸!從今天開始,蕭先生就是……”

迡迡正雄正說到高興處,卻被一聲從遠方傳來的悲呼聲打斷:“天香!!”

張明一愣,看過去,一個渾身血跡的年輕人正從遠處竄了過來,他的身後,有幾個忍者在緊追不捨。

雙眼無神跪坐在地上的卑彌天香聽到呼喊聲,剛想要站起來,她身邊迡迡百合子已經一肘擊打在她的肋下,迡迡晴子則抓住了她的頭髮,又把她按了下去。

鮮血從卑彌天香的嘴中流了出來,她不顧自己的頭髮被扯,奮力抬起了頭,眼中閃爍著怒火。

“放肆!!!”迡迡正雄大喝了一聲,這時,場中竄出去幾個忍者,迎頭截上那年輕人。

聽到了迡迡正雄的大喝,卑彌天香一呆,又把頭低了下去,顯然,她心中有顧忌,或者說,她有什麼致命處被迡迡正雄抓在手裡。

“這是……搞什麼?”張明啼笑皆非。

“蕭先生,實在是抱歉!”迡迡正雄滿臉堆笑的說道:“秋忍者卑彌天香知道我做出決定,讓她們四忍者從今天開始做蕭先生的侍女之後,竟然不顧廉恥,想和自己的情人苟合,幸好我們發現得早!蕭先生您儘管放心,現在卑彌天香依然是處子之身!”

從遠方奔過來的那個年輕人施展了地遁,想躲開攔截自己的忍者,不過他有傷在身,在同樣精通地遁的忍者面前,他的反抗沒有什麼效果可言。只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他就被幾個忍者揪了出來。

不過,他雖然被揪了出來,但是毫不屈服,嘴裡的天香也不叫了,換成了無數辱罵的字眼,當然,被罵得最多的正是迡迡正雄。

迡迡正雄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把他給我帶過來!!”

那年輕人被扭了過來,猶自掙扎不休,當他看到張明之後,眼睛惡狠狠的盯在了張明身上:“你就是那個傲天國人?我要和你決鬥!你敢不敢?”

迡迡正雄大罵道:“混帳,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向蕭先生挑戰?!”

那年輕人的心態明顯是拼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他怒目回視著迡迡正雄,破口大罵道:“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你這個民族敗類!連自己的女兒也可以出賣的老東西!和你同為大目本的忍者,我感到恥辱!你還是閉嘴吧!”

“你……”迡迡正雄做族長這麼些年來,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辱罵過,他氣得老臉通紅,嘴脣都在微微顫抖起來,萬分激動之下,竟然語塞了。

那年輕人又把目光轉向張明:“你到底敢不敢?怪不得人說傲天國人全都是懦夫!看到你的樣子我就真的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張明露出了輕蔑的神色:“傲天國人是講究身份的,我不拒絕和人決鬥,但我不會和一隻見人就咬的瘋狗決鬥!”

那年輕人的口舌倒是犀利:“我是瘋狗?你憑什麼說我是瘋狗?我看你才是瘋狗,還是一隻**的瘋狗!佔有了迡迡藝還不滿足,還想奪走我的天香!我要殺了你!”那年輕人極力掙扎著想衝過來,他身後那幾個忍者連踢帶踹的把他打翻在地。

張明伸手拉住了想衝上去殺人的迡迡藝,比起鬥口舌,張明可不怕什麼人!而且,如果就這麼殺了對方,還顯得自己理屈詞窮了,對日後自己掌控密忍一族非常不利!

張明微笑道:“不是我想奪走你的天香,而是你沒有資格!看起來你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但你的實力為什麼那麼低微呢?春夏秋冬四忍者天生就應該做強者的侍女,你是強者嗎?你能破除卑彌天香的法術嗎?答案只有一個!”

張明一伸手,一把亮金色的巨刀出現在張明手中,此刻是他藉此立威的時候!張明續道:“既然你喜歡天香,就應該按照忍者的規矩來,突破地忍的極限,成為天忍,然後名正言順的得到天香!可你在做什麼?居然想用卑鄙的方法得到天香的身體,你還有資格說自己是一個忍者?我呸!!”

張明巨刀揚起,閃電般向地面擊去,‘砰’的一聲,地面在張明的刀下劇烈的顫抖起來,出現了一條長長的溝渠,所有實力不高的忍者都在地面的顫抖中被震飛了,迡迡藝的功力最強,她若無其事的站著,她身邊的迡迡正雄則晃了晃身體,沒有漏醜;跪在地上的迡迡百合子和迡迡晴子低叫一聲,而卑彌天香則又被震得吐出了一口鮮血。

最慘的是那個被按在地上的年輕人,他的受力面積最大,結果他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慘叫聲,身形被震上半空,然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這次,不用別人來按他,他已經無力再爬起來了。

“我是憑我自己的實力,正大光明的得到春夏秋冬四忍者!而你這種卑鄙的小人做了些什麼?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他人?真正為目本忍者丟臉的人正是你啊!”張明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意識流:“你說迡迡正雄先生在出賣他自己的女兒?真是笑話!他是基於忍者的戒條才把自己的女兒託付給我,請你注意用詞,是託付!而且,我答應了迡迡正雄先生,在三年的時間內,我會把春夏秋冬四忍者都變成天忍!你懂不懂密忍一族多了幾個天忍意味著什麼?你又憑什麼阻撓?難道密忍一族就要考慮你一個人的心情,為了你一個人放棄威震目本的機會嗎?你憑什麼把自己的心情凌駕於整個密忍一族之上?”張明不得不幫著迡迡正雄說幾句話,他這個族長丟了威信,對自己的計劃會產生影響的。

張明這幾番話沒有白說,原來四周的忍者看向那年輕人的目光包含著些許同情,在張明抓住了對方實力低微的弱點,展開了一番黑白顛倒的抨擊之後,大家的眼色都變了,衝著那趴在地上一邊吐血一邊掙扎的年輕人,射出了輕蔑的目光。

“憑什麼……”趴在地上的年輕人掙扎著抬起頭:“就憑我愛天香,就憑天香也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