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零章 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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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零章 活口
張明一動不動的站著,這些目本人加在一起也無法對他構成什麼威脅,他一點不在乎。迡迡藝則走到牆邊,從牆上拿下了一把武士刀,雖然她的傷在張明的治療下只好了一半,但是對付這些人並不成問題。薛靈兒尖叫一聲,跳到張明的背上,全身都在顫抖著,張明憐惜的把手背了過去,在薛靈兒的屁股上拍了拍,以示安慰,可他哪裡知道,薛靈兒是高興的全身發抖!
幾個老傢伙指著張明大喊大叫著,氣勢囂張不可一世!張明象沒聽到一樣,走到迡迡雄二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道:“我把世界上的人都分成兩種,一種是我的朋友,另一種就是我的敵人,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選擇,是繼續做我的朋友,還是站在我的敵人那一邊。”
迡迡雄二目中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不想死,當力量相差得太懸殊時,人數的多寡沒有任何意義,他知道就憑這些目本人和張明相鬥,結局是沒什麼懸念的。但是,他又怎麼能站在張明那一邊?如果站在張明那邊漠視自己同胞死戰的話,這種事情萬一傳了出去,不要說渡邊先生會和密忍一族反目成仇,密忍很可能成為目本人心目中的人民公敵!
“我真心希望你願意繼續做我的朋友!”張明笑吟吟的說道,他察言觀色已經判斷出了迡迡雄二心中的矛盾,他當著所有目本人的面親熱的摟上了迡迡雄二的肩膀:“只要你不插手,你就是我的朋友,這一點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至於他們……呵呵!我可以保證,我會把他們一個不留的全部殺掉,記著,我說的是,一個不留!”
迡迡雄二心中猛的跳了一下,一個念頭從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雖然迡迡雄二這個目本人很無恥,但是無恥的他也有些不能承受那念頭所包涵的東西。就這麼看著張明殺光所有的人?既然都殺光了,自然不會有人向渡邊先生彙報他的事情,密忍的地位和聲譽不是都保住了?!迡迡雄二轉念一想,給自己找到了理由,這正是討好對方的好機會!贏得了對方的信任,他再不會對我們有所防備,我們密忍會找到更好的機會制服他,也算是給自己的同胞報仇了!傲天國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嘛,忍辱負重!沒錯,我正是在忍辱負重!
迡迡雄二想到這裡,心中打定了主意,他對著張明報以微笑:“蕭先生,這些人居然自不量力,觸犯了您的尊嚴,不管您怎麼處置他們都是應當的!是他們自作自受!”
場中的目本人既然來到了傲天國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那麼他們必備的第一個基本條件就是通曉傲天國的語言,幾乎所有的目本人都聽清了迡迡雄二的話,再加上張明和迡迡雄二親密的動作,他們不得不產生這樣一個判斷,迡迡雄二不但背叛了渡邊先生,更背叛了大目本民族,他們對著迡迡雄二怒火沖天的叱罵起來。
張明依然滿臉都是熱情的笑意,智力和年齡沒有任何關係,迡迡雄二的智力根本無法和張明相比,他不知道,他已經從山崖上向著萬劫不復的深淵跳下去了,無法回頭的跳下去了。
“你的選擇讓我感到很榮幸!你是我的朋友,真正的朋友!”張明笑著說道,然後聲音突然轉冷:“迡迡藝,除了你的族人以外,把其餘的人全部都殺光!”
“是,主人!”迡迡藝簡單的迴應了一聲,不過她眼內的溫度有所回升,張明特意囑咐她除了她的族人外,所有的人都殺掉,這句話給她帶去了一絲溫暖,說明自己的主人還是很在意她的。
那些目本人的站位涇渭分明,持槍的幾乎都站在前面,而後面的則拿著各種各樣的冷兵器,他們這麼站位有幾分道理,如果持槍的站在後面,開火的時候很容易傷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同伴,再說沒有人喜歡有人站在自己背後,越過自己向前面射擊,那種情況下後背會有種發涼的感覺。
不過這些目本人如此站位可給了張明一刀切的機會,他自己本身倒是不怕子彈,但他擔心流彈傷到迡迡藝或者自己後背上的薛靈兒。
迡迡藝答應一聲輪著武士刀展開衝刺時,張明比她快了一步亮出了手中的巨刀,然後巨刀急斬而至。
嚴格的說,張明這一刀的威力並不是很大,他沒運用多少真元,但是對那些只受過普通訓練的目本軍人來說,這一刀的威力已經和神蹟沒什麼區別了。
目本人組成的站陣很象一塊圓形的蛋糕,可這塊‘蛋糕’被張明一刀就切下去三分之一左右,而且他們的死狀很慘,那真是‘斷臂與斷腿共舞,血肉與血光齊飛!’。
張明就象是一個最神奇的魔術師,在他出刀前,這裡還是裝修得既典雅又豪華的大酒店,在他出手的一瞬間,這裡卻變成了人間地獄!四處盛開的除了血花還是血花,一切都在經受著血的洗禮!
張明對自己這一刀的效果很滿意,他收起了刀,向一個老傢伙衝了過去,只是他衝刺的速度並不快,看樣子,他想給對方一個反擊的時間。
那老傢伙被張明那一刀駭得瞪圓了眼,此刻見到張明直奔他而來,他凶性大發,反正左右不過一死,死也要死得象個武士一樣!他迅捷的抽出了腰間的武士刀,大喝一聲,向張明當頭劈了下來。
兩個人的實力相差得太懸殊了,張明只需抬手間就可以把對方置於死地,但是張明沒有那麼做,反而側身讓過對方的刀,然後用滑步閃到那老傢伙身後,用肩膀撞上了那老傢伙的後背。
那老傢伙身不由己,一口氣向前衝了十幾步,猛抬頭,看到迡迡雄二正站在自己身前,老傢伙對迡迡雄二這個‘目奸’痛恨到了極點,他怒火中燒,向著迡迡雄二輪起了手中的武士刀。
迡迡雄二心中正在難受出神的時候,見到自己的同胞被屠殺他的心裡當然不好受,此刻被人攻擊,他下意識的抽出自己的忍者刀,想去招架對方的劈砍,可就在這時,那老傢伙突然以一種極限的速度向他衝來,結果,他想招架對方的那一刀卻深深的刺進了對方的胸膛。
那老傢伙的身形頓住了,用手緊緊抓住迡迡雄二的忍者刀,渾然不頓鋒利的刀鋒劃破自己的手掌。他用憤怒的幾乎要噴血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迡迡雄二,然後另一隻手緩緩的舉起自己的武士刀,可惜,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舉刀的動作已經耗盡了他最後的生命力,他仰面朝天慢慢倒了下去。
剩下的幾個老傢伙暴跳如雷,他們雖然非常痛恨張明那個敵人,但是,他們顯然更加痛恨出賣他們,並親手殺掉自己同胞的迡迡雄二,他們對張明的攻擊視而不見,一起轉身,向著殺完人之後驚呆了的迡迡雄二衝去。
“小心!”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張明當然要‘好心’的刀下救人,他迅疾的竄到迡迡雄二身邊,把發呆的迡迡雄二一把推了出去。
旋即,張明發出了真元,把十幾道迎面飛來的暗器盡數擊落,然後伸出手指,夾住了一個老忍者的突刺,手指一用力,生生的把劍刃擰斷,接著張明抬手把半截斷刃向了對方飛了出去,正刺中了對方的腹部,刃尖從對方的後背上穿出,濺出了一篷血雨。
張明欺身上前,在對方搖搖欲墜的身體上印了一掌,強大的真元摧枯拉朽般衝進了對方的身體裡,把對方苦心修煉幾十年才煉成的經脈衝得片片碎裂,隨後,張明一掌切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把這已經成了廢人的老人擊暈了過去。張明的真元不止是毀了對方几十年的功力,最後還集中到對方後背的傷口處,止住了流血,張明不想讓對方失血過多而死。至於對方的傷勢張明清楚得很,那一刀只是從他的身體上穿過去,除了腸子被劃破了,別的內臟沒有出現損傷,人體內腹部破損後容易致命的臟器只有脾臟和腎臟,憑張明的實力想回避這兩處還是很輕鬆的。
又一個老傢伙揮舞著武士刀急砍過來,張明身形一閃,右手拍上了武士刀的刀柄,真元灌入,那老傢伙慘叫起來,他的雙臂在真元的反震之下,雙臂上的肌肉逐片逐片的化成了血雨,直露出灰白色還裹著血絲的骨架。張明接著又一掌印在了對方胸口,和前一個老傢伙一樣,他也被張明打得功力盡廢,但是血卻悄悄的止住了。隨後張明把他高高拋棄,那老傢伙先撞上了天花板,又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再也不動了。
張明的狠辣手段讓剩下的三個老人畏懼得頓了一下,旋即他們反應過來,不管他們害怕不害怕,對方已經決定要把他們殺光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拼呢?哪怕能在對方身上劃上那麼一刀也好!所有的人沒有注意到,那兩個看樣子已經死透了的人居然還有一絲氣息!不過,趴在張明背上的薛靈兒可不是人,她看清了張明所做的一切,雖然她不懂張明為什麼故意留下活口,但是她現在有了思考的能力,不懂的事情記在心裡好了,只要跟在張明身邊,她早晚都會懂的!
剩下的三個老傢伙分成三個方向,一起向張明包抄過來,刀光霍霍,竟然都在搶著主攻。
張明在心頭略微盤算了一下,只留下兩個可有些冒險,萬一有一個死掉了只剩一個說服力太低!這時,三把長刀已經向著張明劈了下來,張明沒有躲閃,刀光入體的時候他才用了個木隱忍分身術遁了出去。
那三個老傢伙倒也有些見識,他們齊聲驚呼了一句,這句話張明可聽懂了,在迡迡藝教他木遁的時候沒少說過那個詞:密忍之木隱忍分身術!
站在一旁發傻的迡迡雄二見狀顯得更加痴呆,此刻,就算他跪在地上刨腹自盡也無法讓人相信自己的清白!
張明身形一閃,出現在一個老傢伙的背後,一掌拍到了他的背上,真元湧入,這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廢人。隨後,張明伸出手去,抓住了那老傢伙的腳脖子,身形側了一下,避過了劈頭砍下的兩把刀,接著輪起手中的老傢伙把他狠狠的砸在另一個老傢伙的腦袋上。砰的一聲,猶如西瓜落地的沉悶聲響起,被砸的那個老傢伙半個腦袋都化成了飛濺的血雨!
隨後張明隨手一甩,手中的老傢伙軟軟的倒在血泊中,在外人看來,兩顆腦袋相撞,受得損傷自然都差不多,而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張明已經用真元護住了他的腦袋。雖然看起來那顆腦袋血肉模糊的一團很嚇人,但那血和腦漿都是從另一顆腦袋上濺出來的,他除了受巨力撞擊後被震得昏迷之外,再沒有別的傷。可是,誰敢相信他還是個活人呢?
最後一個老傢伙呀呀怪叫著,不退反進,狀如瘋虎般直向張明撲上來。張明很瞧不起眼前的這些目本人,但他又不得不承認,目本人在武士道精神的感召下,確實表現得視死如歸。
張明手指前彈,彈在了武士刀上,武士刀驀然變成了幾截斷刃,那老傢伙則一邊吐著血一邊向後踉踉蹌蹌的倒退。
張明沉吟了一下,現在留下了三個活口,應該差不多了,旋即,他向前邁了一步,這一步就跨越了十幾步的距離,憑空出現在那老傢伙面前,一掌擊中了對方的心窩。
那老傢伙倒飛而起,身形飄在空中後整個身體都開始爆裂,無數殘破的肉體零件如潑水般潑到了雪白的牆壁上,畫出了一幅巨大而詭異的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