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六八章 廣州之行

第三六八章 廣州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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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八章 廣州之行

我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還得出去?我這人天生就是勞碌命啊!”

小刀盈盈的走到我面前,輕笑著說道:“誰讓你是當家的了。”

楊志見此情景知趣的走了出去,臨走時還帶上了門,我聽到他在外邊囑咐弟兄們看住大門,不要讓別人進來。

我一邊思考著劉堅事件裡面可能隱藏的內幕,一邊故意和小刀抬槓道:“當家的怎麼了?我完全可以做一個甩手掌櫃!”

小刀在我懷裡坐了下來,小手在我的前胸上畫著圈圈:“我知道你是在為大家打拼,尤其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她把孩子兩個字咬的很重。

怎麼又把話題扯到孩子身上了?我連忙打岔道:“我走了之後,你一定要注意周嫿和冥雲秀的安全。”

小刀白了我一眼:“當家的,你想想一年到頭你在家裡能呆上幾天?小嫿和小秀出過事嗎?這些事還用你說?”

我笑了起來:“好吧,算我多嘴。一會你和顧主任聯絡一下,透過他給廣州的警備隊施加些壓力,最起碼在我趕到廣州前,我希望劉堅還活著。”

小刀回道:“我已經聯絡完了,飛廣州的機票我也已經派人去高價購買了,你準備帶多少人去?”

“刀姐,有你在真省了我不少心啊。”我由衷的說道,小刀的能力越來越讓我欣賞,很多事情我剛剛想到,可小刀卻早已付諸行動,把一切都做的井井有條。小刀離不開我,我是她心中的支柱,我也一樣離不開她,她早已成了我的左膀右臂:“不用帶太多人,只要帶上迡迡藝就行了。”

“別誇我了,我倒是很羨慕迡迡藝那丫頭,真想和她調換一下角色,這樣不管你去哪裡我都可以跟著你了。”小刀幽幽的嘆了口氣:“只帶一個迡迡藝好乾什麼?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這樣吧,我買來多少張票你就帶著多少人去好了。”

我點點頭,撫摸著小刀如雲的長髮,不再說話了,小刀也乖乖的俯在我懷中,閉目享受著。

※※※

當我和迡迡藝帶著十幾個弟兄到達廣州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這次楊志再三懇求讓我帶上他,我最後還是拒絕了,我不想上海的佈置出現太大的漏洞,周海在煙島,劉堅出事了,上海黑道上全靠楊志和朱通幫我頂著,如果楊志再離開上海,萬一出了點事,小刀根本就沒辦法調兵遣將。

出了機場的安檢門,看到幾個黑衣漢子舉著一塊寫著‘張’字的木牌,我掏出照片對了對,大步向他們走過去。

“老闆,您來了。”領頭的漢子向我迎上來:“我叫朱達,隨時聽候老闆吩咐。”他的樣子很普通,不管是長相還是氣度都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朱達?”我揮揮手示意他們跟上我,我邊走邊問道:“朱通是你什麼人?”

“是我哥哥。”朱達向我陪著笑臉說道。

“你哥哥?”我一愣:“朱通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他有一個弟弟?”

朱達笑道:“我哥一直認為我不爭氣,也許他怕我給老闆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哦?”我笑了笑,轉移話題:“劉堅那的情況怎麼樣?”

朱達回道:“我還沒有找到堅哥被關在哪裡。”

“你們就沒想過辦法?”我的話裡已經隱隱有了寫責怪的意思。

朱達苦笑道:“老闆,我們在這裡根本就沒有人脈,我也曾想辦法賄賂幾個警備隊的官員,可人家根本不敢收我的錢。我能想出的唯一辦法就是讓手下故意去偷東西,被人逮捕之後在看守所裡探聽訊息。”

我點頭讚許道:“這是個好辦法,難為弟兄們了。”

朱達嘆了口氣:“可我們還是沒探聽出堅哥被關在什麼地方。”

我停下腳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是那種刻薄的人,只要你們努力了,就算是你們什麼結果都沒有,我依然欣賞你們。”

“謝謝老闆。”朱達感激的笑道:“老闆,你想去哪裡?”

“先找個酒店住下吧。”我沉吟一下答道:“劉堅的事情過一陣再說。”

夜半時分,我和迡迡藝展開身形在夜空中滑翔著,而朱達開著車負責接應我們。二個小時之內,憑藉著迡迡藝來去無蹤的遁術,我們已經找遍了三個看守所,卻還是沒能找到劉堅,現在我們的目標是第四看守所,也是最後一個看守所。

夜風中,我猶如黑夜王者般飄在第四看守所的上空,等待著迡迡藝的訊息。劉堅是我擁有的第一批骨幹力助中的一個,我不能容忍他栽在這個地方,看守所也不是烈士成仁的地方,就算劉堅一定要死,他也不能死在這種地方!

如果我真的失去了劉堅,我鐵定會在這裡掀起一場讓所有人都戰慄的腥風血雨!世界上的事情都是需要代價的,有誰膽敢讓我心痛,我就會讓更多的人心痛!

很快的,迡迡藝的身形出現在下方,她輕鬆閃過幾個持槍的巡邏隊員,縱身跳上半空。我隨手一甩,一道暗流捲了出去,纏上迡迡藝的腰,然後把她捲到我身邊。

“怎麼樣?”看到迡迡藝的神色我的心就涼了下去,她本就是不善於偽裝自己的人,她會把她的心情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但我心中還是期盼著有意外的驚喜出現。

迡迡藝衝著我搖搖頭:“沒有找到。”

“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

“嗯。”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和朱達約定好的地方,朱達看到我和迡迡藝的臉色就猜出了結果,他想了想,輕聲說道:“老闆,還有一個辦法。”

“哦?”我神情一振:“你快說?”

“老闆,堅哥出事和那個女人脫不了關係,我看我們應該從那女人身上著手。”

“這也是個辦法。”我沉吟了一會,問道:“那女人的情況你都瞭解嗎?”

朱達點點頭道:“我派人一直盯著呢,只是怕打草驚蛇,沒敢動她。”

“劉堅出事之後,那女人表現的怎麼樣?”我問道。

“有幾天哭鬧的很厲害,後來被她的丈夫毒打了一頓,老實了不少。”朱達答道。

“帶我去找她。”我閉上了眼睛,心中的怒火總是要找地方發洩的,看起來我應該小小的殺戮一場了。

朱達沒有說話,看過了我和迡迡藝高來高去的本事之後,朱達的眼睛裡時刻都洋溢著一種狂熱的崇拜!再加上上海流傳的有關我的傳說,我想此刻的朱達心中,一定會認為我是無所不能的。

車子在一條顯得有些破舊的長街上停下了,我睜開眼睛,向外掃了一眼,街道雖然破舊,但是各種各樣的霓虹燈倒是非常鮮豔,大致的看了看,百分之70以上都是所謂的洗頭房,這已經是後半夜了,卻依然有幾個沒有賺到錢的女人在街頭遊蕩著。

做為黑道大龍頭的我自然知道這條街道是經營什麼專案的,幾個‘野雞’欣喜的一路小跑過來準備兜客時,我猶如實質的目光掃了一圈,她們驚駭的站住了。本來我是來這裡殺人的,不用刻意施威我周身上下就充滿了殺意,她們只是一群可憐的女人,受不起我的驚嚇,只差沒有失聲驚呼或者轉身逃跑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著說道:“怎麼?我長得有那麼醜嗎?”

朱達搶前幾步,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遞給她們:“姐幾個,現在月黑風高的就不要在外邊辛苦了,拿著錢回去休息吧,要不然會出事的。”朱達的話裡帶著些威脅的意思。

長年在外‘混’的女人怎麼會聽不懂這個?她們也沒客氣,接過錢之後就做鳥獸散了。

這時從我們的後面跑過來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人,衝著朱達恭敬的行了個禮:“達哥,你來了。”

朱達指了指我:“這是老闆。”

那年輕人以更恭敬的態度給我鞠躬:“老闆好。”

“好、好。”我點了點頭看著他類似盲流的樣子笑道:“辛苦你們了。”

那年輕人受寵若驚的搖頭道:“老闆您太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朱達乾咳一聲,問道:“人還在裡面嗎?”

那年輕人點頭道:“今天上午那女人又哭鬧過一次,下午才安靜的。”

朱達走到一間洗頭房門前,對我說道:“老闆,就是這裡。”

我走到門前,右手凌空一引,把鎖門的鐵鏈抓在手裡,然後運起真元,‘嘩啦’一聲,鐵鏈就被我擰斷了,隨後我一腳踢開門闖了進去。

鐵鏈落地的聲音和大門被踢碎的聲音在夜間聽起來非常刺耳、響亮,我們穿過前面服務設施的時候,一個大漢揉著眼睛從按摩間裡迎出來:“你……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緩緩的向他走去:“我們來找人。”

他倒是蠻有警惕性的向後退了幾步:“找誰?”

朱達在我身後微笑著接道:“我們找梁鐵牛。”

“什麼鐵牛不鐵牛的!”他看清了我們只有三個人,膽氣陡壯:“你們他媽的敢闖老子的地盤?想死是不是?”

“你犯罪了,犯的還是死罪!”我的神色轉冷,揮手一記拳錘擊中了他,他的身體在瞬間就象禮花般迸裂開來,在他倒在地上的時候,只剩下兩條腿還算的上完整了,整個上身都成了支離破碎的一團,腦袋也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朱達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不過他馬上鼓起勇氣衝過殘骸,一腳踢破了裝修極其差勁的按摩室的房門,向裡掃了一眼,然後衝著我搖搖頭。

按摩室裡傳出了怒罵聲,朱達反手掏槍,掏到一半的時候卻又把槍放了回去,抽出一把匕首,然後他衝進了按摩室。

我並沒有阻攔朱達,朱達的舉動明顯是在顯示自己,做上位者的人怎麼能和屬下爭功呢?

我走過按摩室房門的時候,朱達一身血跡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不動聲色的跟在我身後。他的舉動我都看在眼裡,如果他出來之後一臉喜色的話,我必然要扣的分,沉不住氣的人是不堪大用的。

這間洗頭房的規模很小,面前的盡頭處是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口,我張開天眼,直接拐了下去。而這時朱達就有些狼狽了,樓梯上沒有燈,他還想跟上我的速度,結果跌跌撞撞、深一腳淺一腳的好不悽慘。

如果是一般的人經歷這種場面,臉上一定或多或少的露出羞惱的神情,但朱達的表情一直很平靜。甚至他有一次重重的踏空,如果不是我擋了他一下他一定會從樓梯上滾下去,結果他卻衝著黑暗中的我露出微笑,輕聲說道:“謝謝老闆。”

對他的表現我非常欣賞,雖然朱達的實力看起來和朱通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但他也是一個才堪大用的人,我打定了主意,回上海之後我要把他從朱通手裡要過來。

這地下室應該是用來儲存物品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讓人做嘔。繞過一疊紙箱,我的天眼赫然看到一個女人被人用鐵鏈鎖到了牆角,她坐在地上,頭則靠著自己的膝蓋,看樣子已經睡著了。我又走了兩步,發現那女人後背上的衣服非常破碎,上面還有不少血跡,難道這是用鞭子打的?

我後面的朱達因視力的影響,居然沒有看到那疊紙箱,結果他一頭撞上去,紙箱噼裡啪啦的落在了地上,再接著,黑暗中響起了一個男人粗暴的吼叫聲:“你個爛婊子!還敢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