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零章 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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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零章 懾服
“那好,你去吧。”我點點頭示意小石頭離開,樓下那個軍人的首腦人物已經在一群軍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我轉頭對迡迡藝說道:“你去把人領到這裡,注意點,要有禮貌。”
時間不長,迡迡藝當先走了進來,她後面是一箇中年軍人,他身材略有些發胖,國字臉,眉毛非常重,雖然他的表情很嚴肅,但他的眼睛卻在笑吟吟的打量著我:“張明?”
“錢政委?”我笑著站起身:“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您這尊大佛盼來了!”
“別叫我這個!”錢西山很豪爽的擺了擺手,和我開起了玩笑:“錢某最討厭別人叫我政委了!聽起來就象靠嘴皮子混事的政客,不是帶兵的軍人!”
我大笑起來,他不喜歡別人叫他政委,可我暫時還沒想出應該怎麼稱呼他,只好用手勢示意錢西山坐下說話。
“你們都他媽的跟進來做什麼?給老子滾出去!”錢西山回頭對跟著他的軍人們申斥了兩句,然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老弟,叫你一聲老弟不算過分吧?不怕你笑話,我這個政委當得一點意思都沒有,思想政治工作?毛!!老子寧願下去當一個團長,也不想再坐在這個位置上。”
跟著錢西山一起進來的軍人們退出去些,但還有幾個沒有走,默默的站在錢西山的身後。錢西山沒有繼續申斥他們,他有意無意的又瞄了我幾眼。
我沉吟了一會兒,官場上沒有笑話,我不可以把錢西山說的話當笑話聽!如果我接的話不妥當,不但徒讓人小瞧自己,還給今後的合作帶上了陰影。因為沒有人想站在失敗者那一邊!錢西山不是傻瓜,他同意和我合作,主因是他和安塞之間的矛盾是不可化解的,其次是從各方面考慮我很可能是贏家,最後是顧嚴武施加的影響,至於我張明個人的影響力……那是微乎其微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當然這一切都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我是贏家!如果他感覺到我這個人不值得合作,或者我的形勢轉危,錢西山都可能想辦法抽身,把我晾起來。
“錢政委真會說笑話!”我微笑道:“聽說安師長這一次走了就不會再回來,軍委對他另有重任,您這個政委和師長又有什麼區別呢?”
錢西山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老弟,你不知道,現在的兵都猴精猴精的,我名不正言不順實在不好帶兵!”
我想了想顧嚴武事先和我交的底,輕聲笑了起來,接著故意改變了稱呼:“錢師長,您的顧慮真的沒必要,我就違反一下紀律和您說說內部訊息吧!因為安塞帶走了兩個團,訓練完成之後按軍委命令他們會直接併入新疆軍區反恐部隊,這樣一來特種突擊師就缺編了,所以黑山軍區決定重新編整突擊師,錢師長,您說,這個重擔除了您誰還能挑得起來呢?”
錢西山緊盯著我看的雙眼慢慢閉成了一條線,又慢慢的睜開,然後他放聲大笑起來,向我伸出手:“好、好!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本人錢西山,職業是軍人,徹頭徹尾的軍人!”
我笑著握住錢西山的手:“本人張明,總政治部的教官。”
“教官?顧主任怎麼沒和我說過?他只告訴我你是上海警備隊的。”錢西山愣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幾眼:“我知道總政治的教官都是厲害到極至的人間怪物!老弟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真沒想到你居然是教官!”
真是滑稽!總政治部那幾個教官居然被他稱為怪物,那我是什麼?怪物中的怪物?在我這樣的人面前千萬不要說錯話,我馬上判斷出錢西山的見識和安塞相比低了幾個檔次,最起碼,錢西山沒見過中央警衛局的人!怪不得在錢西山和安塞的明爭暗鬥中,錢西山總是落在下風。
“怎麼?錢師長不信?”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怎麼會不相信老弟說的話呢!”錢西山打了個哈哈,回頭看了眼自己的衛兵:“老弟,你看我這幾個衛兵水平怎麼樣?”
我掃了他們一眼,搖頭道:“看不出來,我和他們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
只要是個當官的,不管他有沒有責任心,如果聽到別人說他手下的兵是孬兵,都會很不高興的,何況是象錢西山這樣以軍人為天職的將軍?
不過錢西山有些城府,並沒有把不高興寫在臉上,他笑了笑:“老弟對我的兵這麼看不上眼嗎?特種突擊師計程車兵可是從整個黑山軍區精挑細選出來的好苗子!這些兵又是從特種突擊師裡挑選出來的,他們不至於象你說得那麼差吧?和你比都無法相比?”
“我承認他們都是好兵,不過,他們也只是個好兵!”我把‘兵’字咬得很重,隨後,我一招手,錢西山腰間的手槍自動飛了出來,飛到我手裡,我拉開槍栓,對準迡迡藝,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迡迡藝被子彈擊得粉碎,然後她又重新出現在我身邊,我對準她再次扣動扳機,剛才的一幕又重演了一遍。
錢西山張大了嘴,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奇異的戲劇,說不出話來。他身後的衛兵本來一臉的不服氣,現在,他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我輕笑著把槍扔給了錢西山,錢西山下意識接住槍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彈夾退出來仔細檢查,檢查了半天他也看不出問題來,本來就沒有問題,他看也看白看。
錢西山四下看了看,頂上彈夾,對準遠處的杯子扣動扳機,杯子碎了,錢西山轉頭把槍口對準了迡迡藝扣動扳機,迡迡藝消失,接著又出現。
“這是……怎麼一回事?”錢西山呆呆的自語了一句,還想對迡迡藝扣動扳機,可這次迡迡藝不幹了,身影一閃,如煙般出現在錢西山身邊,一刀下去,把錢西山手中的槍劈成了兩半。
“她是什麼??”錢西山望著自己手中的半截手槍怪叫了起來:“妖怪?神仙?”
我淡淡的回道:“她是我的保鏢。”
錢西山突然想到了什麼,隨手把手中的半截手槍扔到地上,然後學我的樣子開始招手,當然,他招了幾下那兩截槍都一動不動,錢西山努力了一會就放棄了,他緩緩抬頭看著我:“你又是什麼?神仙?妖怪?”
“我是總政治部的教官。”
錢西山驀然站了起來,在會議室裡來回踱步,我知道他看到的東西遠遠超出了他的常識範疇,他需要時間消化。
錢西山來回走了幾圈,停下腳步,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我,這時候,他不再託大的叫我老弟了:“張教官,你有這種奇異的本領,在傲天國你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笑了起來:“錢師長,你手下有這麼多兵,是不是有人惹你,你就可以把他抓住直接槍斃呢?”
錢西山苦笑道:“我是軍人,不是瘋子!軍人是最講究紀律的!”
“你說的紀律就是一種規則。”我輕聲解釋道:“這種規則不止你要遵守,我也要遵守!達到我這種層面的人很多,我們也有自己的規則。”
錢西山吃驚的問道:“傲天國象你這樣的人有很多?”
“不止是傲天國有,目本、印度很多國家都存在著我這樣的人。”
錢西山有些氣餒,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我……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有你這樣的人!?”
“不管在什麼國家,這都屬於最高機密!”我淡淡的說道:“中央警衛局你知道吧?”
錢西山又張大了嘴:“他們都是你這樣的人??”
“不是,只有A組的人比較厲害,我這次來煙島就碰上過他們。”
“他們來煙島做什麼?”
“是安塞請他們來對付我的。”
錢西山沉默起來,我在暗示他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他根本就不是安塞的對手!雖然他和安塞鬥了這麼長時間都一直沒事,那只是因為他無法動搖安塞的根本,否則,安塞早就對他動手了。
錢西山沉默了一會,開口問道:“結果如何?”
我知道他想評估一下我在自己層面上的地位到底怎麼樣,我決定給他一枚定心丸:“他們已經死了一個,剩下的三個也離死不遠了。你放心吧,雖然說我的實力還不是最強的,但我能召集、利用起來的力量卻是最強的,在傲天國,這方面沒有人能與我爭鋒!”
錢西山吁了一口氣,隨後自嘲的一笑:“這麼說有些地方我明白了,可有些地方我卻糊塗了!以張教官的實力來說,我這個沒有實權的政委能幫到你什麼?”
我的神色凝重起來:“錢師長這話就有些枉自菲薄了,在非戰爭時期,每個國家的軍界少壯派的實力都是最弱的,但是,少壯派的熱血精神才是軍隊真正的靈魂!我尊重這種精神,自然也尊重你們,而且,錢師長這一次可幫了我一個大忙。”
錢西山看了我良久,點點頭:“好!話說到這裡已經夠了!下面需要我做些什麼?張教官儘管開口。”
我看了看錢西山身後的衛兵,錢西山揮手讓身後的人退了出去,不止是錢西山,連那些衛兵也知道了一件事,如果我想傷害錢西山,他們根本就幫不上自己的首長,人再多也沒有用!所以,他們都乖乖的退了出去。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份合約,遞給錢西山:“這份是安塞的岳父和目本人簽署的合約,這份是翻譯過來的文字。”
錢西山看了一會,勃然大怒:“無恥!!”
軍人和純粹的政客不同,在純粹的政客眼裡,一切都是可以出賣的東西,往大了說,國家、人民,往小了說,妻兒、朋友、同事、下屬甚至是自己,這些都是可以標上價格的!軍人卻不同!尤其是錢西山這種少壯派的軍官,他們心中有絕對不能觸犯的禁忌!
我淡淡的說道:“雖然這份合約是蔡勝簽署的,但也可以說這是安塞默許的,這份合約從某種角度也代表著安塞的即時利益!錢師長,你看,我們應不應該把安塞的名字補上去?”
其實這種栽贓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做,不過,我需要錢西山用行動證明他自己!如果他同意了,那麼他就失去了退出去當旁觀者的資格,他要麼是和我一起迎接勝利,要麼是和我一起吞下失敗的苦果。
錢西山知道我讓他表態的含義,許久,他點了點頭:“好吧,這是個好辦法,我同意。不過……”錢西山抬起頭,憂心忡忡的看著我:“張教官,你可不能小瞧安塞背後的勢力,只要你有一絲馬虎,我們很可能就萬劫不復了!”
“我張明最大的優點就是做事夠謹慎、夠小心!不過,我也要告訴錢師長一件事,有很多貌似強大的人,最後都在我手裡永遠變成了飛灰!”我含笑指了指甦醒過來,正在地上掙扎的甘凝:“這個也馬上就要變了!”
錢西山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甘凝:“他是什麼人?”
“一個自以為是大人物的垃圾!他和陰魔教的人勾搭上之後居然找到我這裡,給我講什麼絕對力量,真是可笑之至!”我笑著說道。
“陰魔教?也是和你差不多的怪物吧?我和你說,張教官,以後如果有這種怪物找我麻煩,我可就全交給你了!”錢西山心有驚懼的說道。
甘凝一眼看到了一身軍裝的錢西山,臉色大變,他知道我為什麼不怕警備隊了,他指著錢西山憤怒的叫道:“你敢背叛安師長?你等著!沒你的好果子吃!”
“背叛?”錢西山大怒,上前幾步狠狠給了甘凝一腳:“老子錢西山從來就沒鳥過他安塞,你喊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