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五十四章 如此之深的淵源

正文_第一百五十四章 如此之深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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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四章 如此之深的淵源

用午飯時,雨夢推說身體不適,不便與大夥一同用飯,可碧月姑姑說,胎兒已經大了,為了日後生產順利,雨夢必須得吃些東西。雨夢只得讓明月服侍她在內屋吃,碧月姑姑又說,最好只吃八分飽,否則胎兒長得太快,會對她生產不好。生孩子的事,雨夢也沒經歷過,被碧雪碧月一說,她也著實也有些害怕了,畢竟這女人生孩子只能靠自己。所以,便一一遵照兩位姑姑所說,不得不吃,而且只能吃八分飽。

推說自己太累,打發走明月,這才剛躺下,又被明月叫了起來,正想嘮叨兩句,卻見碧雪碧月兩位姑姑恭敬地站在門口。雨夢趕緊換上一臉微笑,讓明月請她們進來。倆人為她把了脈,再看看手上的傷口,對看一眼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對雨夢恭敬地說:“夫人脈像平穩,胎兒安好,但還是不宜多躺,要多多走動才是。今日柘皋晚晏也請儘量節制,情緒不宜激動,晚上要早些休息!”

雨夢忙不迭地點頭稱謝,並讓明月給她們端來茶水,誰知她二人稱謝婉拒退出了,弄得雨夢好不尷尬!

只得讓明月陪著自己出去走走,說實話這柘皋驛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除了長廊階梯,就是一間間屋子,又沒有什麼花草美景,讓她多走動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更何況她心事重重!正想問明月,怎麼不見香媚與夏荷,卻見元憶斜靠在不遠處的柱子旁,低頭想著什麼。他彷彿不經意地一抬頭也發現了倆人,便掛著笑容迎了上來。

“不是說不舒服嗎,怎麼這麼會兒便又起來了?”他似乎有些驚奇雨夢會出現在這兒。

感情他還不知道,那兩位姑姑對雨夢關懷備至的事!雨夢撅撅嘴,輕輕坐在長廊的椅子上:“這還不得要感謝你的族人,天天給我把脈,還給我列了幾條規矩:說我這個時期不宜多睡,要多走動,還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太激動,還有吃喝也要節制什麼的……!”

元憶好笑地看著雨夢瓣弄著手指,明月也跟著在旁捂著嘴偷笑,雨夢故意一瞪眼,指著元憶:“你說,是不是你指使的?讓我睡不好,吃不飽,還不能有情緒!”

元憶無奈地笑笑:“我只是讓她們好好照顧你,不能讓你和孩子出差錯,誰知她們竟讓你吃不飽睡不好?看來她們是會錯了意,得,我現在就去告訴她們,不能讓她們自作主張,你說你要是吃不飽睡不好,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嗎?”

看著明月在旁捂著嘴笑得不可開交,元憶撫著額,彷彿想起了什麼,說:“對了,明月,聽說這柘皋市集上的首飾還不錯又特別,香媚和夏荷早早地就出去了,大半日了也不見回來。晚些還要去王宮赴宴,你去街上看看,讓她們早點回來,可別耽誤了赴宴的時間!”

明月倒不是不情願,只是,她不太放心雨夢,看了她半日,雨夢就偏偏不吭聲,直到看元憶臉上有些掛

不住了,她才點頭。

“什麼時候,你變成這樣了?”看明月走遠,元憶不滿地說。

“變成怎樣了?”雨夢故作不知,側臉看著他,“明明是你攆了我的人,難道我還要感謝你不成?對了,我正想問你,你可知這個柘皋國公的來歷?”

元憶動了動身子,看了眼四周:“我也正想問你,你為何一見他神色激動,彷彿認識這個柘皋國公似的?”

雨夢一怔,是的,當時她差點都要上前詢問了,元憶豈能看不出來?或許是自己當時太過莽撞了,源哥哥一向穩重,既然他裝著不認得自己,定有他的緣由?自己又何必如此偏執?白了一眼元憶:“我什麼時候神色激動了?我只是覺得柘皋王竟如此年輕,有些驚異罷了!”

元憶笑著搖了搖頭:“也是,他怎可能會認識你?”

這句話反倒引起了雨夢的不滿:“你這是什麼話,我是大周的王子妃,他雖為柘皋一國之主,也是要歲歲向大周進奉的,為什麼不可能會認識我?”

元憶笑了笑:“要是讓他知道你是大周的王子妃,我估計你是回不了洛邑了?”

雨夢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這話從何說起?怎麼說,柘皋也只是大周的諸侯國之一,難道他們膽敢蒙逆大周不成?還是他們一直都有此野心?”

元憶看了雨夢一眼:“看來你不知道的真是很多!現在有幾個諸侯國把大周放在眼裡,你的殿下沒告訴你?柘皋雖小,但卻並不比其它諸侯國弱勢!”

“你想說什麼?”雨夢盯著他,“難不成他知道我的身份後,還想囚禁我不成?”

“豈止囚禁?”元憶說,“恐怕你們母子性命堪憂!”

“為何?”雨夢吃驚地問道,記得那日源哥哥對他王姐說:她是大周人,我何必對她客氣,這些年她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

“這話要說到很多年前了,具體我也說不清,也是道聽途說來的。”元憶嘆了口氣,“應該源起於他的祖父定王之弟平公子了吧,平公子與當時的定王也稱得上手足情深。為了還是王子的定王能順利坐上王位,平公子可是出了不少力,可不知為何,當定王坐上那高高在上的王位時便給他封了個柘皋王。把他趕到了這遍地光禿禿窮鄉僻壤的柘皋,明為守護柘皋這一方淨土,實則是讓他永遠回不了王城。平公子就是平公子,他並沒有頹廢,而是帶領柘皋百姓開荒種樹,意外地竟發現了柘皋遍地的烏金。這一發現讓平公子興奮不已,柘皋在幾年內便富裕了起來,這柘皋百姓簡直把平公子敬之為神了!只是定王豈會讓他過著與世無憂的日子,於是諭旨一封,讓柘皋每年需進貢烏金五車,珍珠瑪瑙無數……!”

“他們抗旨?”雨夢問,王宮的陳年舊事,她的確不曾瞭解。

“抗旨?”元憶苦笑著說,“

當年柘皋才新起,豈敢抗旨?”

“但是他們為何憎恨王室中人?就因為當年先祖定王貶他來了此地?”雨夢追問。

“你的反應果真是越來越退後了!”元憶無奈地看了雨夢一眼,“從柘皋到洛邑有多遠的路程,五車烏金與那麼多珍珠瑪瑙,在途中豈會一凡風順?小小柘皋定是不能保證能平安送達,於是請求定王派人押送,可定王並未許允。果然第一次在途中便出了事,被搶劫一空。可定王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還定了個辦事不力之罪,想要把他貶到更偏遠的地方去,還好當時的太史並不糊塗,知道柘皋國公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於是勸說住了定王。只不過從哪以後,柘皋國盛產烏金一事被傳遍了天下,哪些日益強大的諸侯國豈會放過這一塊肥肉,欲奪其土地,佔其烏金。柘皋縷受侵犯,大周卻從不伸手調解緩助,柘皋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眼看便要不保這一方聖土,幸得我古烏族人及時出手相救,柘皋終於趕走了掠奪者!古烏國人神祕強大,神出鬼沒,神勇非凡,可能是懾於古烏的威望,大周王室也對柘皋王改變了態度,竟然把上貢的珍珠瑪瑙免去,還把進貢的烏金車數改成了兩車。柘皋國公也以為就此相安無事了,可又在那年定王生辰之日發生了一件事,讓柘皋對王室中人恨入之骨。”

雨夢動了動身子,坐久了真的是有些感覺不舒服,元憶扶她起來,接著說:“那年柘皋國公攜柘皋王妃進宮賀壽,辭別定王回到驛館,卻發現自己的王妃已懸樑自盡了。”

雨夢訝然地看著元憶:“懸樑自盡?”

元憶看了雨夢一眼:“後來找到王妃的貼身丫頭,原來女眷用完晚宴,柘皋王妃身子有些不適,便告辭其他女眷,帶著丫頭回驛館。剛一出宮門便遇到喝得醉熏熏的國舅爺,這位國舅爺平常倒也沒什麼惡行,可不知為何,那次見到柘皋王妃竟起了色心。與王妃見禮後,見只有王妃主僕二人,竟一路尾隨王妃到了驛館,見丫頭侍候王妃睡下出去了,他趁著酒興溜進屋子把王妃給……凌辱了!丫頭回屋後見王妃吊在樑上,尖叫一聲嚇得轉身便跑,恰巧遇到正暈頭轉向找出路的國舅爺,得知柘皋王妃進已懸樑自盡,嚇得酒全醒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把王妃的貼身丫頭推進了驛站的水井中,還好井中水並不深,那丫頭被救了上來……”

“雖然大王得知是國舅爺糟蹋了王妃,但卻並沒有過重地處罰他,只是對柘皋王略加安慰,從宮中選出兩位豔麗的女子賜於他,便打發他回到了柘皋!回到柘皋後,柘皋王悲憤交加,從此不再納貢!”元憶嘆了一口氣,“大周國大卻內弱,對古烏總是有些畏懼的,只能由著柘皋王,反而為了補償柘皋王,每隔幾年都會賜與美人給柘皋為示好,但有了這種事,你說,柘皋王還會真心對周王室的人嗎?他會對你這個王子妃手軟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