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此糊塗

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此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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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此糊塗

“新月村的情況怎樣了?”剛睜開眼,便聽到隔壁傳來子喬的聲音,聲音不大,但剛好夏荷這邊聽得到。

“還好,只是人越來越多了!”元憶笑笑,“再這樣下去,我這留仙居可就要收不抵敷了!”

“過些日子,我想辦法補給一些給你!”子喬說。……

“他們在說什麼?”雨夢懶懶的問桌邊的夏荷,要是往日裡,她定會闖進去問個清楚的,不知為何,自她有了孩子後,事事都提不起精神!

“他們在說男人的事!”夏荷看了雨夢一眼,低頭繼續做手中的活。

這個姑娘,果然不學好!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婢!

“什麼男人女人,你再不告訴我,我便告訴元憶你有異心了!”看著她手中那塊紅紅的東西,雨夢故意激她。

“什麼異心,你告訴公子去啊!”夏荷滿不在乎,繼續手中的活兒。

“那你手中偷偷摸摸地繡著的是什麼,敢不敢給我看?”雨夢指著那塊紅紅的綢緞,“哦,該不是給你的意中人的吧?”

“啊,唔,哈哈哈……!”夏荷指著雨夢,先是笑得前呼後仰,繼而起身坐到雨夢身旁,遞過手中的繡品,“看吧,免得你胡思亂想!”

雨夢接過理了理,原來是個小孩肚兜,上面繡了一半的是荷花,大紅配粉紅,真是漂亮又貴氣。雨夢指著它:“你是給……?”

“給你肚子的孩子啊,我呀,對公子確實是有異心了!”夏荷故意生氣道,指著雨夢的肚子:“是因為我對他上心了!”

“夏荷!”雨夢激動得抓住她的手,淚水在眼裡直打轉:“謝謝!”

“謝我什麼?”夏荷輕聲嘆道,“誰叫痴情人遇到無心人呢?公子知道你不善長這些,故而才讓我幫著做了幾件!”

“你說什麼?”雨夢聽得迷迷糊糊,“什麼時候說話變那麼小聲了?”

“沒說什麼!”夏荷搶過雨夢手中的紅綢,“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那位殿下還算是個好人!”

“嗯?這話裡有話啊?是不是好人,我心裡自然明白!”雨夢瞪了一眼夏荷,繼而扯著手臂,“好夏荷,告訴我,他們倆到底在幹什麼?”

“唉,好吧!”夏荷嘆了口氣,“說起來也是那位王宮中的大王給逼的,為建什麼昆昭臺,到處抓壯丁,硬是把一個個完整的家庭,逼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老百姓逃無處逃,躲無處躲,為躲避官兵抓捕,許多人便開始用自殘的方法來保護自己!”

“自殘?”雨夢嚇了一跳,“怎麼個自殘法?”

“折斷自己的腿,弄斷自己的胳膊,讓自己變成殘廢!”夏荷說得眼圈都紅了,“官兵定是不會要這種手腳不健全之人去修建昆昭臺的!只是,你有門,他有聯,官府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們,反而變本加利,讓有男丁的家中每月上交一斗穀米糧食。他們已然殘廢,成了家中的負擔,哪裡來的糧食可交?不得已,他們只能

拖家帶口,逃往鄰國。走不了的,白日裡只能上街乞討,夜裡又不敢回家,只能到城郊外的荒山石洞中避風遮雨!”

果然是個無道昏王,聽信讒言,只顧自己享樂,而不顧老百姓的生死!

夏荷接著說:“還好,你哪位王子殿下不是個糊塗王子,偷偷在城郊外的一片荒地裡為他們修蓋了一些草屋遮風擋雨,又時常弄些饅頭,米粥救濟一番,才不致於他們餓死荒郊野外!只是,他一人之力,又怎能長久地救濟他們?”

雨夢點頭嘆道:“他說從今以後便要做個糊塗王子,每日裡早出晚歸的,原來是在做這些事。只是,我竟錯怪了元憶,想當初他來洛邑時,我對他說了多少難聽的話,讓他尷尬難堪,我一直怪他……原來他一直都是在幫子喬!事實上,只有我才是最糊塗的!”

“真是不懂你們!明明關心對方,卻又偏偏要把對方傷得體無完膚才心甘!”夏荷盯著手上的繡品,突然一扔,看著雨夢:“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你吧,這些日子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聽說上次差點……,唉!”

“不用擔心了,你看我現在,精神多好,除了走路不太方便!”雨夢笑著說,心裡頓時被幸福裝得滿滿的。

“那倒是!”夏荷笑笑,“對了,你為他起了名字沒有?”

“都不知是男是女,怎麼起名字?”雨夢笑,輕輕撫著肚子。

“也是!”夏荷又傻笑了。

“怎麼,夏姑娘可是想到了好名字?”倆人談得正歡,元憶和子喬便走了進來。

“沒有!”夏荷突然害羞起來,女孩子怎麼能隨便談論這些呢!

“我到是想到了一個女孩兒名字,但正如夢兒所說,不知是男是女,倒是不好拿出來獻醜了!”元憶笑著說。

雨夢不禁側目,果然是近朱者赤,現在連說話也變得文謅謅的了!

“哦,說說看?”子喬顯出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雨夢也來了興致。

“雪禪!”元憶沉呤了一下,便說了出來。

“雪禪?”子喬眼睛一亮,“果然好名字,高雅亮潔!女孩兒起這個名字,果真是好!”

“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殿下的長子長女,也是大王的嫡長孫嫡長孫女,怎輪得到我來起名?只不過今日高興,大家說笑一番而已!”元憶笑著說。雨夢看他倒不像是在說笑,他說的都是事實,誰叫子喬是王室中人?

雨夢輕輕一嘆,之前沒想過那麼多,王室中好多事豈是她能想象的?突聽子喬呵呵一笑:“雖說不能用你起的名字,但我有一個更好的提議,只是不知元公子能否應允?”

“什麼事,你就說出來吧!”元憶笑笑,“說不定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元公子博文能武,古道熱腸,等孩子出生後,便拜元公子為義父,跟著他既能習武練劍,又能學得做人處事之道理,可否?”子喬看著雨夢。

雨夢一驚:他什

麼時候有這種想法?該不是看雲蕭不能為他所用,而改打元憶的算盤了?這次竟然把自己的孩子都搭上了!殿下啊殿下,說什麼做個糊塗王子,原來你的心是永遠都不願平靜下來。可你怎知元憶是何許人也,他與雲蕭怎可為你所用?

雨夢看了一眼元憶,也不管他高興不高興,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誠如元憶所說,怎麼說他(她)也是大王的長孫、長孫女,如若我們私自讓他(她)跟著元憶在外習武學文,豈不是說大周天朝無能人了?大王面上無光,豈能同意?”

子喬微微一笑:“夢兒你多慮了,只要我幫元公子在宮裡有謀個職位,讓父王看到元公子的文才武略,那時再請奏父王讓元公子教導王兒,便就順理成章了!”

“不可!”雨夢想都沒想便阻止了。

而子喬與元憶幾乎是異口同聲地看著她:“為何?”

雨夢一愣,沒想到元憶也會這樣問,而她竟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回答。想當初,是因為雲蕭先拒絕了子喬,她便說了一些理所當然的理由。可今日元憶,他竟沒有拒絕之意,而且當著他的面,自己要以什麼理由來說服他們?子喬看雨夢的眼神,明顯地有些驚異!為什麼每每他想納用她身邊認識的人,她都會拒之千里?

見雨夢不說話,元憶看著她,突然一笑:“殿下有心了,想來王妃或許想得更遠,請殿下不必怪她。想我元憶是什麼身份?一介遊民,殿下的子女不是王子就是公主,我何德何能能做他們的義父,與殿下、王妃平起平坐?雖說我自負一身武藝,也通曉些許文理,但宮中場面我何曾見過,殿下雖有厚愛之心,如若一個不妥,連累了殿下,豈不辜負了殿下一片真心?”

“我……!”雨夢看看子喬,再看看元憶,竟無語對質。只能附和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正是這個意思!

子喬握著雨夢的手,笑得如春風拂面:“她一片真心為我,我豈有怪她之理?其他的事暫可放置,只是這孩子認義父之事,我可就要作主了!你不會拒絕吧?”

元憶看了雨夢一眼,呵呵一笑:“既如此,那元憶便高攀了!”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子喬,是一塊隨圓形鮮紅的玉墜,通體透亮,一看便是無價之寶。

雨夢正欲推辭,元憶便笑著說:“這塊玉我自小帶在身上,磨得有些亮了,今日拿來送給孩子,作為信物吧。”

子喬倒不推辭,接過來遞給雨夢,讓她收好,雨夢只能微笑接過,如果她還反對,不但會惹得眼前這兩個男人不高興,而且子喬真的會懷疑她的用心了。

“夏荷,今日放夥計們休息一日,關掉店門。準備飯菜,備兩罈好酒,今日我要與殿下不醉不休!”元憶對著身側的夏荷揮手道。

“諾!”雨夢正要阻止,夏荷已轉身走開,唉!

於是幾人便移步到第一次的雅座,那裡可以邊吃飯邊看窗外的景色。雨夢百般無聊,便坐在窗沿看著窗外出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