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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畫地為牢:從沒想過要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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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畫地為牢:從沒想過要放過你

寧檸一直在校門口等鄭軒,等到上課都沒看見他,到他班上打聽才知道,他今天根本就沒有來學校。

她很擔心,又沒有他的聯絡方式,更不敢到他家裡去找他。

正不知如何是好,手機突然響了,執起,有新簡訊,點開,“我很好,不用擔心我,放學後,我在後山等你,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鄭軒”

她秀眉緊蹙,會是什麼事?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

寬大落地窗前,男人左手閒閒插在褲袋,右手晃動紅酒,簡單的襯衫,勾勒修身線條,手腕處的袖口翻卷至手肘,姿態閒適,還有幾分偶懶惰,那是勝利的姿態。

他要的,從來都是志在必得,他在等著看一場好戲。

“叩叩”

“進來!”

助理推門而入,“季總!”

他沒有回身,輕啜了口紅酒,“事情安排得怎麼樣?”

“都安排妥當,只等……”

“二哥!”

助理的話被打斷,轉身看向門口。

黎耀已經進來,他來這裡就像進自己家裡一樣,大家都習慣了。

季東辰回身,看著助理,“你先下去。”

助理微點頭,退出去,路過黎耀身邊,恭敬微彎腰,“黎少!”。

“嗯。”黎耀淡淡應了一聲,過去沙發坐下。

“你又解禁了!”季東辰淡淡勾脣。

“喂喂喂,怎麼用‘又’字!”

“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了,我估計這第四次也不遠了!”

黎耀額前三條黑線,“你就會咒我!”

季東辰笑著啜了口紅酒。

黎耀神神祕祕湊到他身邊,“聽說某人正在金屋藏嬌,還是個小丫頭,我實在是好奇得緊啊,到底是什麼樣的妙人兒能讓季少上心,這不,我剛解禁就直奔你這兒了!”

季東辰臉色僵了一下,也只是一瞬,微微笑起來,笑容燦爛,笑得黎耀渾身發寒。

“看來‘小黑屋’都關不住你,我看哪天我得陪黎老爺子喝喝茶,給點建議!”

黎耀嚇得忙陪笑臉,“別介,二哥,你不想提這事,咱就不提,大哥還有幾天就要回s城了,咱三兄弟聚多好,跟黎老爺子喝茶,那純粹美好光陰啊!”

季東辰笑得越發燦爛,“也好,你安排,我請!”

黎耀僵硬著起身,“吶,我突然想起還有些應酬,不打擾二哥了。”趕緊撤,二哥平時看起來親和有禮風度翩翩,內裡可是十足的腹黑,雖然大哥也腹黑,可他畢竟有那麼明顯的底線,二哥,沒有人知道他的瘋狂底線在哪裡,未知的才最恐懼。他要是給黎老爺子出什麼點子,他黎耀還要不要活了,蒼天啊!

季東辰抬手,杯中的酒一仰而盡,正午的陽光透過玻璃斜斜打進來,他揹著光,整個人像是從地獄之中走出的撒旦。

上心?他不喜歡這個詞!手一鬆,高腳杯落在地毯上咕嚕著滾遠。

他想跟她說,“歡迎光臨季東辰的黑暗世界!”他彷彿已經看見她害怕卻拼命堅強的樣子。

一點一點磨光她的尖銳,賤踏她的尊嚴,比直接給她懲罰更痛苦吧!

********

寧檸放學之後到商場逛了幾圈,甩掉司機,從後門溜掉,等到天完全黑下來,她才照約到後山坡。

鄭軒立在欄杆前,背影孤寂憂傷,石像一般,一動不動。

“鄭軒哥。”她站在原地,喊他,今晚的氣氛似乎太過沉重。

他緩緩轉過頭,眼睛裡全是憂傷。

寧檸心子微微沉了一下,“你……”

他只是望著她,四周靜極了,夜風吹過,聽得見風吹過髮梢的聲音。

“我都知道了……”

寧檸手收緊,“什麼?”

“你和……那個男人的事!”他的聲音帶著抖音。

寧檸如遭電擊,僵在原地,“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隱瞞。”眼窩酸脹,胸口悶得快要窒息了,好難受,她知道,他遲早會知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轉身,“我以後不會再見你。”抬腳。

鄭軒突然從背後抱住她,“讓我保護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帶你走,離開那個男人!”

寧檸驚愕得僵直身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鄭軒抱緊她,“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我有錢,有足夠生存的錢,你只要答應跟我走!”

“我一定會走,但不是現在,我馬上就可以恢復自由……”

“他騙你的!”鄭軒打斷她的話,“我知道你們的賭約,他親口說,他由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放過你,那個賭約,不過是他調劑生活的一種遊戲!”salf。

寧檸震驚得說不出話,原來那個男人什麼都知道,他告訴鄭軒所有,只是為了讓他看清她的‘真面目’,然後遠離她?不會只這麼簡單,突然想起他早上攔住她說的話,“千萬不要作錯誤的選擇,後果會很嚴重!”那是什麼意思?他知道鄭軒會有所行動?美目瞪圓,“快放開我,你馬上回家,快!”

鄭軒不明白她的意思,以為她是畏懼那個男人,“我不會放開你,我一定要帶你走!”

“不是……”

“全都不準動,雙手抱頭!”數支射燈打在他們身上,警察將他兩圍住。

“剛接到報案,指控你拐帶未成年少女,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說著手銬已經銬住鄭軒雙手。

鄭軒僵楞在原地,驚恐睜大眼睛。

“不是,”寧檸攔住警察,“他沒有拐帶我,我們是同學,只是在這裡……約會!”

警察看著她,“報案的是你的監護人季先生,我們也要請你回去協助調查,請!”

寧檸十指收緊,果真是他,卑鄙!

警?

寧檸跟警察說了無數遍,沒人相信她,鄭軒被關進看守所。

“鄭軒,鄭軒……”焦急的聲音還帶著哭腔。

寧檸抬頭,鄭軒媽媽闖進來,眼睛紅腫。

“阿姨!”她起身。

鄭軒媽媽看見她,先是楞了一下,接著憤怒衝過來,抬手就是一巴掌,“你這個害人精,跟你媽媽一樣是狐狸精,我兒子被你害得還不夠嗎,從小到大,身上大傷小傷無數,全是為了你,我們已經躲開你了,為什麼你還這麼陰魂不散,現在更狠,直接要將他毀掉!”

寧檸被她打得踉蹌著撐住桌角才站穩,“我沒有……”

“沒有?”鄭軒媽媽指著她鼻子,“鄭軒在家裡偷錢,是不是為了你,你竟然不要臉到,讓他帶你私奔!?”

“不是,我沒有……”寧檸捂著耳朵後退。

“這位女士,你再在警局動手,我就要控告你了!”警察面無表情。

鄭軒媽媽拉住警察,“我兒子是一時糊塗,求求你們放了他。”

警察翻開檔案,“對方的監護人一定要告你兒子,他也是被我們當場抓到的,身上攜帶大量現金。”

“那會怎麼樣?”

警察微抬頭,“如果罪名成立,會判刑坐牢!”

鄭軒媽媽嚇得臉都白了,腿虛軟,‘撲通’一下跪到寧檸面前,“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你,你打還我,罵我,求求你放過我兒子,求求你,他不能坐牢,他還有大好前程,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你說,不管是什麼,我都能做到!”

寧檸知道她有多在乎這個兒子,想說話,喉嚨火/辣/辣的疼,“我……”發不出聲音。

“寧小姐!”司機恭敬上前,“先生讓我接您回去!”

寧檸握緊拳,面無表情,“他在哪裡?”

“先生在應酬,晚上不回去。”司機照實回答。

“地址,告訴我地址!”寧檸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

“盛廷,1808。”司機話音還沒落,寧檸已經跑出去。

外面,雷雨大作,天邊的殘雲捲入無際的昏沉,與墨夜拉出不同層次的黑,閃電劈開天空,張揚猙獰。

寧檸站在他房間門前,裙衫早已溼透,裙襬不堪雨水的重量,溼溚溚地粘在腳踝,水沿著邊沿一滴一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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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估計失誤,下章大船,超級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