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憐兒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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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憐兒說故事
楊憐兒說:“小哥你別不信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就在大前年也就是我和妞兒的爸爸結婚的第二年的時間裡,也是春節剛剛過完的是時候,村裡來了兩個搭伴說書的人兩個人都是三十八、九歲的光棍兒這兩個人就特別能白話他倆的嘴巴是比你能說的但是他們倆說的書沒有你說得好,但是他倆都能唱那些烏七八糟的小曲小調特別的能迷惑那些年輕人的心眼兒。永康村裡就有兩個大姑娘被他兩給迷住了給拐跑了。”
田文喜的渾身一顫。“是這樣的啊!”
楊憐兒繼續說道:“小哥你是不知道的都知道永康村裡面是處美女的永康村裡面的姑娘媳婦都是像我一樣漂亮的。那兩個姑娘就是特別搶眼的兩個大姑娘的都是十八歲的大姑娘都是定了親的大姑娘,結果就是跟著說書人跑了。永康村裡面最美的兩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你是不知道那兩個說書的要是有一半好也就將就了,那兩個說書的一個是三斤半的鴨子身板的小老頭一個是二斤半的嘴的大話頭論體力不如更不如你論智力不如那個乾巴巴的郎三狼不正,可以說是文不能賣油條武不能擔水。說真的我們永康村那兩個姑娘那可是足斤足兩、十全十美的美人兒若是生在古代準沒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四大美女了這兩個姑娘可惜呀實在可惜。憑著她們的長相找個城裡吃糧票的完全沒有問題。這兩個小子光屁股跌在大閨女身上該著那兩個吊的桃花運好呢。你知道不這兩個大姑娘跟著兩個說書的跑了之後,兩個姑娘家的大人氣的都天天罵娘了屯子裡猴急的光棍們都火冒三丈了,餘下的人也是躍躍欲試瞭如果再有說書先生唱那些小曲小調的勾引村裡的大姑娘他們一定是亂棍打死絕不留情的。”
田文喜臉上微微流露出一絲痛苦卻強忍著。“真是把我們說書人的臉都丟盡了。”
楊憐兒說:“一娘生九子連娘十樣心的何況你們還不是一個娘生出來的說書先生了不要那樣悲觀的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田文喜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憐兒你告訴我我領你跑你敢跑嗎?”
楊憐兒笑了。“小哥你信嗎?我就是把你想在的心臟摳出來給你換一個比倭瓜大心你也是沒有那個膽量的。話又說回來了我憐兒也是沒有那麼傻的。”
田文喜故意嘆了口氣故意不說話。
楊憐兒永曆帝摟了一下田文喜趴在田文喜的背後甜甜柔柔地笑著。“小哥別嘆氣也不要氣餒你不是那種來永康村裡面花言巧語騙取女人的說書人。你是一個好樣男人的會有一個漂亮的小娘子喜歡上你的你只要等著就行了。”
田文喜突然來了興趣兒說道:“這個小娘子在在哪裡?有你漂亮嗎?”
楊憐兒靦腆地一笑:“你真想知道嗎?小哥。”
“想啊!”
“那好你再給我說一段書我聽我就告訴你。”
“憐兒你知道的這時候的我說書的確有點困難的。這樣吧還是你給我講個故事聽聽吧我也好有精神頭揹著你你若是再不給我提提神我就要趴下了。”
“那好吧我就給你講一個故事可是我說什麼故事呢?”
“什麼都可以只要是你說的就行。”
楊憐兒想了一下說道:“大概你也知道了我和王會計的兒子還處過幾天的物件呢。”
“這個我聽說了。”
“你不吃醋吧!”楊憐兒故意滴問他。
“不吃醋不吃醋我吃什麼醋。”
田文喜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是酸酸的不是個滋味!
楊憐兒繼續說道:“不吃醋就好你也知道的王會計的兒子王靜萱是一個好獵手的。因為我嘴饞我就跟著他進林子裡來打獵。就是在我第一次跟著他第一次進林子的時候。那是一個春天的時候我在榆樹林裡的草叢裡走過時,腿突然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當時感覺非常痛像是被蛇咬的那樣麻木腫痛奇痛難忍,嚇得我連蹦帶跳地大叫我被蛇咬了我被蛇咬了快救我啊!疼啊!王靜萱嚇的趕緊往我這裡跑他跑過來了看了後告訴我說沒關係說我不是被蛇咬了我是被咬人草咬了咬我的是一種專門咬人的草。”
“胡扯我只聽說過動物能咬人草還能咬人真是沒聽說過。”田文喜說。
楊憐兒繼續說道:“別說你不信我也是不信的。嚇了我一頭的冷汗眼淚都出來了好在我還穿著長腿褲它竟隔著褲子都能夠咬著拉起褲腿一看哇!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一片紅腫太恐怖了!嚇得我再也不敢走路了那天他也是像你這樣揹著我走了一小天的我……”
聽到這裡田文喜不想在往下聽了主要是他聽說王靜萱像他這樣揹著楊憐兒他的心裡就是極大的不舒服就不想讓她再把事情往詳細裡說了。田文喜果斷地打斷了楊憐兒的話說道:“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草會是這樣的厲害?”
楊憐兒也已經猜透了田文喜的心思她暗笑了笑真難得你終於吃醋了。
“回家後村裡的幾個老人告訴我這種小草叫蕁麻草,這種草多見於大草原上牧民們稱之為咬人草。蕁麻為蕁麻科多年生的草本植物。通常高為50至150釐米莖直立有四稜全株密生螫毛葉似大麻葉子,有點像深秋經霜後的菊葉子葉色暗綠。老人們告訴我在林子裡和村長的周圍都有這種草的是一種生長在路邊和樹林周圍的一種普普通通的植物別看它其貌不揚農牧民卻把它視為珍寶。如果有人遇到毒蛇咬傷將新鮮的全株蕁麻搗爛取汁敷傷處可迅速治癒;對於草原上常見的風溼性關節炎尋適量蕁麻煎水洗患處相當有效。這種草莖上的螫毛用以殺傷來犯的敵人而保自己。當你順
手抓這種草的時候從下往上順毛捋是不扎手的感覺不到痛要是逆手抓或撞上即奇痛難忍。可別輕視它碰它一下就像被毒蜂蜇一樣手上要腫痛好幾天呢!我正兒八經地告訴你我絕無開玩笑的意思日後你見到了一定要多的遠一些。”
咬人草?草會咬人?田文喜是絕對不相信的。
“現在這裡有嗎?我看看是什麼樣子的一種草。”
“現在沒有的這種咬人草只有春夏秋才有的冬天裡是沒有的。不過你要是實在想看你就回頭看看你的背上吧!在你的脊背上就趴著一棵如花似玉的咬人的草。”楊憐兒說著又把嘴兒湊到了田文喜的耳朵邊上冷不防地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下。田文喜只覺得耳朵上猛地一陣劇痛就像被尖利的咬人草狠狠咬了一口。
“哎呀!你幹嘛啊!真咬啊!”
田文喜撲稜著腦袋掙扎著。楊憐兒卻是咯咯地笑了。田文喜突然間覺得剛才還軟綿綿的楊憐兒突然間就變成了一棵無情無義的咬人草的草厚重地黏在他的背上咬著他。這種硬硬的、一副倔強的模樣的草彷彿一對暗綠色的眼睛冷冷地嘲笑著他……
“你真是一個母性的野人。”
楊憐兒含笑的說道:“告訴你啊!在村裡面有人喊我香草美人有人喊我是一棵咬人的草但還沒有人叫我母性野人呢。告訴你在這林子裡面還真有母性野人呢。”
田文喜嘻哈著說:“啥樣子的?好看嗎?”
楊憐兒說:“說起來這事情也是和王會計家分不開的。說起來王靜萱會打獵那都是源於他的母親。他的母親在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獵手的。那是在王靜萱剛剛十歲的時候我那時候只有八歲還剛剛的記事呢。隊裡面沒有什麼事情大夥就找到王靜萱的母親那一年隊裡面莊稼都汗死了沒有什麼收成想讓她領著大夥到林子裡面弄一些野物來好分給大家過年。王靜萱的母親那時候是一個熱心場子的人她就答應了大夥兒。”
“不錯的那就去吧!”田文喜說。
楊憐兒說:“當然是去了。王靜萱的母親把自己訓練的八隻獵犬也帶著了還帶上了村裡的十個壯勞力準備把獵物扛回來。他們進到了林子的深處。突然帶去的八隻獵犬一起咬了起來,王靜萱的母親立即舉槍瞄準但映入她眼簾的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一個直立行走的動物站在兩棵大樹之間身高長相和我們人一樣的人形動物一雙驚恐的眼睛充滿敵意地盯向眾人和獵狗長長的頭髮披至腰際渾身上下長滿黑中透紅的毛髮而在臉頰處卻沒有毛髮直接可以看到黃色的面板整個形狀與女性人體特徵一模一樣。你知道當時帶著進林子的十個壯年都是沒有結婚的壯小夥子他們都是沒有看過女人身子的男人,他們一見眼睛都看直了。啊!原來女人是這樣的真是大開眼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