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2章 狼狽為奸5

第152章 狼狽為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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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狼狽為奸5

第152章 狼狽為奸5

“喂,蘇拉拉,你欠揍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到珠穆朗瑪峰去?”寒傾落一聽這話,頓時不爽了,立馬翻了臉,氣得臉‘色’鐵青,一聲暴喝:“什麼全世界的男人又沒死光,喜歡我是有眼無珠我真的有這麼差?”

我低聲嘀咕:“本來就是嘛。”

寒傾落雙眼一瞪,氣勢洶洶地說:“你還說?真的欠揍是不是?告訴你蘇拉拉,我寒傾落不是君子,是小人!蘇拉拉,知道什麼是小人不?所謂的小人,就是連‘女’人也打的那種男人!”

我識時務者為俊傑,頓時不吭聲了。

但心裡,大大的不以為然。

寒傾落橫了我一眼,又再罵:“蘇拉拉,自己的麻煩自己都解決不了,還有心情管別人的閒事。”

啊是,我的煩惱!

我頓時又再愁眉苦臉起來。我的煩惱我解決不了,因為不單單是我個人的事,而是程一鳴。程一鳴不愛我,我有什麼辦法?

寒傾落又再罵:“笨‘女’人!蠢‘女’人!蘇拉拉,天下沒有人比你更笨更蠢了。”

我木著一張臉,不答他。我並不是怕寒傾落真的會打我,而是想到一鳴,我就心‘亂’如麻,很是悲傷難過。

車子到了樓下。

我從寒傾落的車中走了下來:“謝謝。”

此時寒傾落的臉‘色’已平和了下來,剛才的怒氣不見了,他問:“蘇拉拉,要不要我送你上樓?”

我連忙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上去。”我又再說:“我傷的是手臂,又不是腳,可以走路,沒關係。”

寒傾落問:“真的沒關係?”

我說:“真的沒關係。”

話音還沒落,我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程一鳴那輛灰‘色’卡宴,正從遠處緩緩地開過來。我咬了咬嘴‘脣’,不知為什麼,眼前就閃過程一鳴和鄧冬雨在西餐廳的場景,還有程一鳴對面著鄧冬雨,臉上那愉快的笑容,這使我的心裡就有一種恨恨,牙根隱隱的發癢,彷彿除了狠狠地咬碎某些東西,就找不到解癢的途徑那樣。

“寒傾落”我忽然揚聲。

寒傾落剛想把車子開走,聽到我叫他,便從視窗把頭伸出來:“怎麼啦?”

我望他,又再咬了咬嘴‘脣’。終於,我走了過去,站在駕馭座前,臉上綻開了一個很燦爛很嫵媚的笑容。寒傾落還沒反應過來,我已俯下身子,在他的額頭上,“啪”的一聲,給了一個很親熱的‘吻’。

寒傾落一愣:“蘇拉拉,你”

我意猶未盡,也不顧左手臂的小夾板橫在‘胸’前不方便,竟然又再俯下身子,又要在寒傾落額頭上再來一個‘吻’。

寒傾落這傢伙也聰明,是吃蔥長大的那種,腦筋轉得快,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他親熱,我的‘吻’並不會空‘穴’來風。他的目光往周圍一掃,然後看到程一鳴的車子開了近來,他明白了過來。

寒傾落嘻嘻一笑,在我的‘吻’就要落到他額頭的時候,忽然來了句:“蘇拉拉,就是玩,也要玩大的,怎麼著也要玩場**火爆的對不?”

我眨眨眼睛。

**火爆?

還來不及細想,寒傾落推開了車‘門’,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隨後,他伸手,猛地把我拉到他身邊來,再接著,攔腰抱了我,俯下身子,低頭,把他的‘脣’不由分說的覆蓋到我的‘脣’上,舌尖火熱地侵略我的‘脣’齒。

寒傾落的‘吻’,近乎炙熱的,細細的,溼溼的,是那樣的肆無忌憚,又是那樣的狂野,不顧一切。

我瞪大眼睛,驚愕讓我頭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完全傻掉。

天!這,這……我原本不過是在程一鳴跟前,表演一下我和寒傾落無關痛癢的曖\/昧,可沒有想到,這曖\/昧,給寒傾落利用了,變成了他揩我的油,吃我的豆腐,演變成一種對程一鳴的挑釁。

程一鳴的車到了跟前,停了下來。

他沒有下來,只是坐在車子裡,靜靜地看著。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來,‘抽’出其中一根,點上。然後他眯著眼,面無表情,一邊吸菸,一邊看著車外寒傾落和我的熱‘吻’。

寒傾落這個該千刀萬刮下油鍋再種到鹽水缸裡的傢伙,一點人品也沒有,節‘操’碎了一地,‘吻’了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放開了我。

他彷彿心滿意足那樣,仰起頭來,“哈哈”的大笑,一邊笑一邊說:“Baby,Iloveyou(寶貝,我愛你)!”

我呆呆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寒傾落說:“Baby,byebye(寶貝,拜拜)!”然後,他拉開車‘門’,上了車子,再次給我拋了個飛‘吻’,很快的便揚長而去,人與車沒了蹤影。

我呆呆的站在那兒。

這該死的寒傾落!他是故意的!

這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寒傾落走後,程一鳴終於從車上走了下來,把菸頭扔到地上,踩了一下。程一鳴的臉上,輕輕淺淺的掛著一個笑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寒傾落和我當著他的面,表演這場**火爆的‘吻’,看他的樣子,根本不在乎。也許,他根本不介意;又也許,他認為,與他無關。

我不是不失落的,也不是不難過的。

程一鳴的目光落在我左手臂的小夾板上,只是問:“拉拉,你的手臂怎麼啦?”

我低頭,沒看他,只是望著地面,小聲說:“沒什麼,剛才給人不小心撞著了,摔了一跤,就摔成輕微骨折了。”又像解釋什麼似的,連忙說:“寒傾落……嗯,寒傾落知道我在醫院打石膏,就過去接我……嗯,然後他,他就送我回家了。”說完覺得越描越黑,有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兒。

程一鳴問:“手臂是不是很疼。”

我說:“還好。現在不大疼了。醫生說不嚴重,屬於輕傷,兩個星期就可以把夾板除下來了。”

程一鳴問:“怎麼會這樣不小心?”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莫名的,讓我惱羞成怒,一下子的控制不了自己,衝著他嚷嚷著說:“還不是因為你?”

程一鳴莫明其妙:“因為我?”

看來,程一鳴並不知道我今天去了西餐廳,看到了他和鄧冬雨粘在一起的事兒。我不是不後悔的,與其自己獨自的生悶氣,還不如像寒傾落說的那樣,衝上前去問個清楚明白,潑‘婦’罵街也好,一哭二鬧三上吊也行,這樣可以殺殺鄧冬雨的威風,也讓程一鳴明白,我很在意他跟別的‘女’子單獨在一起吃飯。

真的很在意。

可是,在意又怎麼樣?再在意,我也無法讓程一鳴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