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只准成功不許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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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只准成功不許失敗
第194章 只准成功不許失敗
即便是不再加入孤狼堡,恐怕也會被北漠狠狠的報復。
所以這次的事情只准成功不許失敗!
輕晃手腕,一杯紅酒就欣然下肚,罌粟脣角勾出一抹笑意看著納蘭行三。
即便已經成功的吸引了納蘭行三,但是他和自己的位置依舊保持著距離,這個距離足夠在自己動手的時候讓納蘭行三逃跑。
嘴角高高揚起,罌粟斜瞥了一眼不遠處一個和納蘭行三長相和穿著都極為相似的一個人,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納蘭行三。
剛想要說點什麼來讓納蘭行三靠近自己,納蘭行三就露出眯著眼睛看了罌粟一眼問道:“罌粟小姐,我以前好像都沒有見過你,是誰帶你來的?”
一句話就讓罌粟心中打起了鼓,但面上罌粟絲毫沒有停頓的就直接說出了口:“賽琳娜,她說這裡可以讓我見到不一般的那人,所以我就來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罌粟的一雙眸子一直帶著笑意看著納蘭行三,完全沒有被他問倒的意思。
納蘭行三滿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花白的絡腮鬍子也跟著顫動。
“來,到我的旁邊來,陪我再喝一杯!”納蘭行三很是高興,尤其是遇到如此高品質的美女!
從旁邊侍者的手裡拿過一瓶女士香檳,納蘭行三很是體貼的幫罌粟又倒了一杯。
罌粟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附近的游泳池的地界寬闊,但是門口的防守卻極為的嚴實,即便是在這裡殺了這個納蘭行三,恐怕逃出去也是個很大的問題。
“人家倒是很想和你一起好好的喝杯酒,只是和你單獨而已。”罌粟說完這句話就轉身作勢要走,“但是今天的氣氛恐怕不太合適,所以我們還是改天好了……”
“罌粟小姐……”眼見著到嘴的鴨子飛走了,納蘭行三那能就此放過。還沒等罌粟徹底的離開,納蘭行三就直接擋在了罌粟的眼前。
“納蘭先生,你……”
罌粟剛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見到眼前的納蘭行三的腦袋上赫然多了一個洞,嫣紅的鮮血從上面流了下來,頃刻間納蘭行三就倒在了地上。
頓時尖叫聲就此起彼伏響了起來。
罌粟順著納蘭行三倒地的反方向掃了一眼,明晃晃的一處亮光正是狼崽呆的地方,這下子自己這邊的任務完成了,也沒有人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只可惜另一個納蘭行三就要逃跑了吧?
想到這,罌粟就順著蜂擁而動的人群,悄無聲息的跟在了另一個納蘭行三的身後,極快的抽出手中的利刃就捅在了他的心臟位置。
迅速收刀,罌粟就加快步伐順著人群走向了更遠的地方。
而被人刺中心臟位置的第二個納蘭行三隻能捂住自己的胸口緩緩的倒在了地上,這是尖叫聲是翻湧了起來。
藉著混亂的人群,一個黑色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闖進了一間空門,僅隔著一道白色的牆壁,黑色的人影就從裡面的內建專用電梯直達頂層。
“真沒想到你也會有被人暗算的時候……”向以之聽到內建專用電梯開啟的聲響,悠閒的倒著酒,眼神斜瞥了一眼門口的位置,涼涼的開了口。
一個黑色的身影走了進來,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深邃的五官透著說不出的冷漠。
墨清良微微冷哼一聲,墨黑色的眸子掃了向以之一眼就緩緩的坐到了他的旁邊。
向以之將手邊另一隻杯子推給墨清良,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出現一般。
“我現在沒工夫和你一起喝酒,沐小小現在還在北漠的手裡。”這次的暗殺對於北漠現在而言,無疑是成功了。
所以趁著這個時候和向以之連手一起對付北漠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向以之脣角勾了勾,看著墨清良神色沉重的模樣輕笑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經派人去營救你們家的那兩位了,孤狼堡的人手不多,剛好恰大好處。”
墨清良聽到這裡,臉色更加凝重了起來。
“你是說你提前就派了別人去?”墨清良的眉頭猛地一壓,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孤狼堡的人員雖然已經鬆懈,但是憑藉向以之手下那群蝦兵蟹將,除非是用車輪戰,否則想要把沐小小和沐小寶成功救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墨清良整個人就起身站了起來。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放心好了,我已經給他們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會把沐小小和沐小寶給你帶回來,畢竟如果沐小小要是死了的話,我們家的boss估計也會難過的。”
向以之依舊涼涼的開口繼續說著話,完全看戲的模樣盯著墨清良。
沐小小那邊他早就已經安排了他們的一個熟人過去幫忙,就算是沒有別人,只要有他在,這件事情就絕對沒有問題。
之所以不和墨清良說清楚,向以之自然也是有他的原因。
在沒有認識墨清良之前,向以之一直在幫助和輔助納蘭涼兒坐好boss這個位置,而孤狼堡對於納蘭家族來說就是里程碑一般的存在。
只要拿下他,那麼納蘭家族在義大利的地位就會高出宗政家整整一大截出來,這樣再也沒有人會質疑納蘭涼兒的位置。
可是就是因為有墨清良這個傢伙的存在,不管多少次對孤狼堡進行圍追堵截,終究會被稱號為血狼的墨清良狠狠的甩在身後。
向以之不得不佩服這個在頭腦上幾乎超出自己的男人。
但如今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樣子,也不失是一種娛樂。
緊眯著的眸子掃視著向以之,墨清良的眉頭緊蹙著打量著他,不出多時就看出了向以之看戲的心裡。
“向以之,納蘭涼兒對你恐怕很重要吧?”墨清良淡淡的問出聲來,冰冷的嗓音讓人聽著極為的不舒服。
揚了揚眉,向以之臉色的笑容稍微收斂了一些,修長的指頭捏住透明的酒杯晃了晃:“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動之以情?”